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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怀了白切黑的孩子

眼瞎怀了白切黑的孩子

简介:
修真时代,一种名为[白胞]的东西风靡整个修真世界。[白胞]能带来修为高涨、权势地位、无尽财富,也是铺成去往堕落无尽深渊的不归路。修真联盟将[白胞]列为违禁品,特别培养的[白道士]是唯一被允许出手管理、对抗[白胞]的修真者。[白道士]强大,理智,心怀渡世大愿,却因与黑暗太过接近而日渐冷漠、崩坏,性格上或多或少会向往温暖。韩乐之暗恋同出一族、大她十三岁的韩觉晓。他是少年天才,意气风发,风头无两,笑起来特别暖,是白道士中的佼佼者。韩乐之为爱学习,拼死拼活考上修真联盟。她想缩短跟他的距离,专心学习、修炼,门门拿第一。表白当天,韩觉晓叛宗出逃,沦为叛修,不再掩饰内里纯纯的反社会人格,加入[白胞]兴风作浪祸害世人。韩乐之心中的阳光暖男韩觉晓形象碎了一地,粘都粘不回来。不爱了不爱了。当晚倒霉遇上[白胞]的人。[白胞]话事人:“瞧她这身宗服,是你前师妹。韩觉晓,好久没开荤。你来还是我来?”韩乐之脚往后移,直至背部抵上冰凉岩石。韩觉晓薄唇吐出一口轻烟,磕灭烟杆子,猩红火苗落在地上发冷泛白。单手撑着膝盖起身,脚踩碎烟灰走过来,“韩乐之,怪只怪你运气不好。”六个月后。韩觉晓见到韩乐之,她挺着肚子,烟灰烫到手指韩觉晓才回过神来,“我的种。日后,你跟我一同生活。”韩乐之迟疑犹豫道,“不要吧,你活儿不好。”2022.12.25我的完结文:《救赎不了的反派》我的预收文:《逃离宗门》沈小辰看了几本恶俗话本子,觉得谁都暗恋她。比如小师叔最近频繁偷看她,一定是喜欢她。还夜半三更约她出去。沈小辰心软的一塌糊涂,毫不犹豫跳进爱情长河。对着小师叔一阵剖心:“我懂我懂,你按捺不住对我的喜爱于是表露心迹。我不介意你孤僻,也不介意你穷。”羞答答道:“我爹娘非常爱我,也很开明,爱屋及乌会接纳你的。咱们,结为道侣在一起吧!”小师叔愣怔半晌,然后唇角弯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好啊。”又道:“道侣,叫你出来是因为我心头一直有件事儿,想想还是告诉你好些。你爹娘啊,要杀你。”玄镜宗表面上是个偶尔有弟子失踪叛逃的宗门,实为牢笼。只是这个牢笼很特殊,看管者和被看管者像家人一样生活十来年。其乐融融的邻居们好友们,沈小辰分不清盟友和敌人,但她知道一个人逃不出去。于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始寻找一个个盟友...文案时间:2020.8.1一句话简介:沈小辰和她的同伴逃跑经历 眼瞎怀了白切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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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怀了白切黑的孩子》第 1 章

    盛夏。

    天气燥热,空中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

    韩乐之提好书袋下了宗学马车,跟小伙伴们道别。进了大堂,来不及倒水,拎起桌案上的凉茶壶就往嘴里倒。

    二指捏着衣领煽动,风吹到白皙精致的锁骨上,这才舒坦一些。

    啊啊啊啊热死了,这三伏天大太阳是要烤死谁。

    范老皱着眉头走过来,“女孩子家家的,没一点儿规矩。小心叫家主看见,又罚你跪祠堂。”

    骂归骂,不耽误他将冰风符塞进墙角的镂空花笼里。冰风很快吹出来,一室凉爽。

    韩乐之往镂空花笼出风口跟前挪了两步,风从头顶往下灌的感觉可太爽了,“家里又没别人。范老,家里今天怎么格外安静。我从门口到大堂,一个人影都没瞅见。”

    一踏进韩氏一族,她就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范老是韩氏一族的管家,问他准儿没错。

    “哈哈,安静?”范老想笑,那帮韩家弟子们闹腾得要死好吧,“韩觉晓回来了。韩家弟子难得见一回活的白道士,一个个都往后堂涌。”

    修真时代,一种名为白胞的东西风靡整个修真世界。白胞能带来修为高涨、权势地位、无尽财富,也是铺成去往堕落无尽深渊的不归路。

    修真联盟将白胞列为违禁品,用了二百年严格规章制度、重拳出击,白胞疯狂扩张的态势得到有效遏制,由明面上转为地下。

    而特别培养的白道士是唯一被允许出手管理、对抗白胞的修真者。

    韩觉晓是韩式一族最为出色的白道士。

    韩乐之怔住,捏着衣领的动作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没有办法思考,里面只有明晃晃的六个大字,“韩、觉、晓、回、来、了!”

    冰风够强,吹到脑门上凉嗖嗖,她回过神来。

    “韩觉晓在后堂?”韩乐之听到自己问。

    “嗯,去了好一会儿了。”

    她搁下茶壶,慢条斯理地说,“哦,我去看看。”

    韩乐之往后堂走。跟进门时大步走不一样,她脚每一次落地都很轻,连呼吸都有点儿小心翼翼。

    韩乐之暗恋韩觉晓。

    韩觉晓与她同出一族,大她十三岁,是韩氏一族最强的兵防七子之一。

    韩觉晓考入修真联盟,“少年天才”名号不胫而走,意气风发,风头无两,笑起来特别暖。

    韩觉晓成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道士”。

    韩觉晓......

    韩乐之到了后堂,韩家弟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他们中间,站着一个身量高挑、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正是离开韩氏一族数年的韩觉晓。

    韩觉晓一身刺绣白梅茶青衫,手执一根细口阴沉木烟杆子。衣袖稍微下滑,露出一截伤痕遍布、结实的小臂。

    众人在讲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抿唇笑了一下,画一样精致的五官平白添了几分妖孽。

    韩乐之脚步缓了一下,他笑起来越发得好看,但有点儿陌生,也没以前暖。

    天气热,一群人挤在一起,难免躁动。

    一个韩家弟子皱着眉头道,“后面的别挤了,能不能讲点儿规矩。”

    另一个弟子暴躁道,“瞎眼了?挤你的又不是我,你冲我横什么横。”

    两个韩家弟子先是你推我搡,没一会儿就发展到大打出手,功法、符咒、兵器......轮着来。

    韩乐之心里有点儿突突。不是,他们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难免会伤到人。

    但他们两人是韩氏一族这一辈中的佼佼者,新兵防七子之二,围观之人还真没几个有本事插得上手的。

    韩乐之看了一眼韩觉晓,他二指夹着烟杆子将细口压上薄唇,轻吸一口,淡青色的烟朦胧了眉眼,没有半分要出手的意思。

    眼看要弄出大乱子,韩乐之当机立断,跑回大堂叫范老。

    范老提着衣摆过来,对着上演全武行的后堂眉毛能拧成麻花。

    人群中,韩觉晓看到范老,放下烟杆子,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范老。”

    “觉晓,处理一下他们。”

    “范老发话,韩觉晓哪有不遵从之理。”

    韩觉晓飞入两个韩家弟子之间劝架。

    两个韩家弟子从小就不对盘,打架更是频繁至极。当年韩觉晓就劝过架,讲完这个说那个,耐着性子哄着让停手,全程温声软语。

    所以当两个韩家弟子被利落重击、身子跌落在地砸出两个大坑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嘶,骨头断了。这、这还是他们那温和爱笑的韩觉晓韩师兄么!!

    韩乐之也有点儿心有余悸。要不是她眼疾手快躲得及时,她能被砸成肉垫子。

    说起来,韩觉晓是不是变了,感觉有点儿凶,有点儿狠。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四周安静了下来,蝉鸣一声接着一声,格外响亮。

    “哈哈,这帮兵防七子冲动易躁,不叫人省心,跟你那届差远了。”范老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觉晓,准备一下,家主得空,要见你。”

    韩觉晓整理了一下衣衫,磕灭烟杆子,笑眯眯道,“范老,知道了,这就来。”

    韩觉晓所到之地,四周韩氏一族弟子自动后退两步。

    众人心中嘀咕,好奇怪,明明是罕见的接近白道士韩觉晓的机会,他们为什么要退。

    韩乐之站的地方是去家主书房的必经之路。韩觉晓走近时,她心头砰砰直跳。

    说点儿什么好?要不先自我介绍,然后说一句“韩觉晓好”?

    等等,直呼姓名是不是有些没礼貌。按辈分排,她该称呼他一句十一哥,要不换成“十一哥好”,还比较亲切。

    ......哦,不用开口,韩觉晓径直路过她身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真叫人失落。

    韩式一族极为庞大,人口众多。如今的韩式一族家主,是韩乐之的亲爷爷韩明。

    韩式一族家主书房在二楼,韩觉晓进去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讲什么话。

    韩乐之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打开书袋拿出书复习。再过半个月就是修真联盟入门考试,很重要的。

    突然二楼传来杯子碎裂声,家主跟韩觉晓似乎吵起来了。

    韩乐之心本来就被韩觉晓牵动着,书看不太进去,此刻更是控制不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二楼瞟。

    很快,韩觉晓边整理衣领边下楼。

    韩乐之连忙低下头,装作在看书,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虽然是惊鸿一瞥,但她看见了。韩觉晓颈项靠下的地方有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划痕,血珠血渗在衣领上,将刺绣白梅的花芯染成红色。

    应该是被飞溅的茶碗碎瓷片划伤。家主是个慈祥的小老头,能把家主气到扔杯子,韩觉晓也不简单。

    他走的不快,木质地板吃重发出“吱呀”的声音。嗯,声音怎么越来越近?

    正疑惑着,视线中书本空余一角出现了刺绣白梅茶青长衫衣摆,头顶传来淡淡的清冽烟草味。

    韩觉晓颈项微低,手中执着烟杆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韩乐之捏笔的动作一顿,血液在血管里鼓燥,手心一片湿冷。

    两人之间有一段很长的寂静。

    她最先扛不住,败下阵来,抬头道,“韩觉晓,有事儿吗?”

    韩觉晓静静地端详她,“我要是没记错,你是韩三爷的二女儿韩乐之。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十一哥。直呼其名,有些没礼貌。”

    韩乐之眨巴眨巴眼睛,乖巧改口,“十一哥。”

    “嗯。”韩觉晓薄唇微启,“多年不见,你长大不少,人也出落得聪明伶俐。”

    嗯?怎么突然夸她?

    就算是恭维,被夸还是很令人欣喜的,尤其是被喜欢的人夸。韩乐之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道,“聪明又不是写在脸上,十一哥这都能看出来。”

    “用范老来压我,叫我出手,确实比绝大多数人聪明。”

    “.......”韩乐之鼓起勇气,辩解道,“范老是家主的人,当时那个场面,只有范老能压住。”

    “范老老胳膊老腿,又没一点儿修为,能打吗?不还是我出手。”

    韩乐之没话说,手局促地扣着书角。

    韩觉晓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韩乐之,我跟家主起争执,为什么装没看见。”

    烟杆子指了指颈项上的伤口。

    嘶,她明明低头很快,他这也注意到了。韩乐之磨蹭了一会儿,说,“没装,低头是因为我在学习,再有半个月就是修真联盟入门考,耽误不起。”

    韩觉晓瞧了一眼书本,上头一个题都没做。

    韩乐之也注意到这一点,手盖住书本,脸红了一下。

    “我再问你一遍,我跟家主起争执,为什么装没看见。”韩觉晓说。

    韩乐之脸上的红不受控制地朝下蔓延,锁骨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见了又能怎么样,我是能劝还是能拦?家主跟你的事儿,我有掺和的余地么,我算个什么东西。”

    韩觉晓一愣,没想到她能说出这话。半晌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小孩子还挺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