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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撕碎狗血剧本

黑莲花撕碎狗血剧本

简介:
*古早狗血追妻火葬场1、曲嫣然作为狗血虐文的资深作者再一睁开眼,竟成了心思歹毒,还被夫君拿着剑抵在脖子的愚蠢正妻!为保命,曲嫣然端出一副可怜而又深情的模样,“那日我用药骗你,逼你迎娶我进门,的确是我不对,可是你扪心自问,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的动心?”“倘若一丁点情谊都不曾有过……”闭上眼,扬起高傲的脖颈,便要朝那剑刃撞去谁知随着她眼角清泪的滑落,齐珩煜手中的银剑竟也哐啷一声摔落下地———2、齐珩煜发现自己那愚蠢又善妒的正妻,不知从何时起,竟性情大变了她不再与玉颜争风吃醋,不再想尽方法的来接近自己,甚至连一贯的大小姐脾气都改了,与从前最瞧不上的下人都相处得其乐融融齐珩煜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但又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直到——一纸和离书送到了他面前!3、曲嫣然自打穿过来后,披上马甲写古早虐文的同时,也绞尽脑汁逃离这狗血的三角恋漩涡蛰伏半年,终于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当年救她,叫她倾心难忘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齐珩煜!与他定下山盟之约的,也并不是小妾玉颜,而是她曲嫣然!得知真相的当天,曲嫣然险些为这一出狗血闹剧笑出了声,当即收拾包袱写下和离书,次日在递交到齐珩煜手中时,她淡漠地笑着。“齐珩煜,你误会了你不爱我,可我也误会了,以为我爱你。”“没关系,一场误会,如今解开便是万事大吉。”说完便要利落的走开。衣角却被人紧紧攥住。曲嫣然扭回头,看见齐珩煜眼眸猩红的同她说道:“可我……若是不愿解开呢。”后来,一向孤高自负的侯爷,终于低下头承认了自己愚蠢而她当着他的面儿,决绝地撕碎了这出狗血又恼人的剧本开弓没有回头箭狗男人也没有回头路本文参加成长逆袭征文,参赛理由:女主穿成侯府恶毒正妻后,顽强不息卧薪尝胆,收集自己被陷害的种种证据,终于逆风翻盘--预收求收藏《迟欢》文案:迟欢在得知李承然有新欢的当天,他烂醉如泥,瘫软在沙发上,烦躁地扯散他胸前的领带。听着迟欢平缓的质问,他皱眉啧了一声:“迟欢,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李承然后来算算,他和迟欢满打满算认识快有二十年。中学时,她帮他送情书撩妹,是他的最佳僚机;大学毕业时,她跟他协议结婚,约定做彼此最默契的合作伙伴。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她一直是他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可他没想到,她有天不要他了。*男女主青梅竹马,协议结婚*男主浪子,但婚后未出轨*女主暗恋已久,决定离婚,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黑莲花撕碎狗血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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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撕碎狗血剧本》第一章 恶毒

    “曲嫣然,我原本以为你只是骄纵任性,想不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

    “我虽答应了恩师,待他仙去后必定好好照顾你,但你如今这般恶毒,我仍可用这方御赐的宝剑了结了你!”

    “恩师在天有灵,想必也会感激我除去你这等心思歹毒的后代!”

    冰冷的剑刃刺进她细嫩的脖颈!

    曲嫣然倏地睁开双眼,但见得眼前一身墨黑衣袍的俊雅男人,以及被他牢牢护在怀里的娇弱女子时,她惊得睫毛都为之一颤!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该在去出版社敲定虐文的途中,被相恋了快十年的男友拦下当众求婚。她傲慢地拒绝他,却被沈安安当众拆穿,说他早就知道,她已经答应京圈一贵公子的求婚。

    最后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诅咒她,说她这样玩弄别人真心的恶毒女人,是会遭天谴的。

    难道,这样快就应验了?

    曲嫣然睫毛颤抖,稍稍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与沈安安有四五分相似,然而眉眼间对她皆是厌烦的男人,默默攥紧袖袍中的手,心头也跟着沉了下去。

    作为写过书本狗血虐文的资深作者,眼下的剧情,她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侯爷,你别怪姐姐,刚刚……刚刚也都是我不好。”

    “是我因为五日后进宫一事,与姐姐起了争执,不慎踩到池塘边上的青苔,这才意外掉下水去的……与姐姐,无关的。”

    曲嫣然顺着那长剑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男人怀里那娇弱美人,一身都是湿答答的,啜泣间发梢上挂着的水珠,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配合着那弱柳扶风的身段,真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那手握着长剑的玄袍男人,显然也是很吃这套的。

    不过想想,虐文男主么,或许大多如是。愚蠢,自大,最后又着实可怜。呵……

    曲嫣然眯起眼,淡漠地扬起红唇笑了笑。

    彼时那男人正单手握着那美人的肩头,黑眸沉沉的瞪向她,长吐出一口重气宽慰美人道:“若非是她过去与你为难,你又怎么会步步退让躲避,直到那池塘边上?甚至失足落入水中?”

    “至于太后宣召你进宫一事……若非是她将你身份秘密告知太后,我当真是想不出,这桩已经尘封了许多年的往事,是如何被重新翻出来的!”

    齐珩煜仿佛已是忍耐到了极点,拧紧了浓黑的两道剑眉,如同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的,咬牙将那剑柄往前狠狠一送——

    “她此时就已经如此歹毒地来害你性命,明日还不知要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与其如此,倒不如今日我就给她一个果断!”

    铮一声!

    兴许是那柄长剑实在过分锋利,轻飘飘地便将曲嫣然垂落的一缕发丝给削了下来。

    她白嫩的脖颈更是被削破了皮肉,仿佛他再深一点,那把冰冷的剑刃便能嵌进她骨头一般!

    曲嫣然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一缕掉落的发丝,脑海里却已经整理完脑中这些混沌的记忆,几乎迅速地,便沉浸到了这个狗血的剧本中去。

    她虽不晓得,这是不是她写了太多狗血虐文所受到的惩罚,不过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理儿,对于这般的狗血剧本,她可太知道应该扮演什么角色了。

    歹毒又深情的原配么,她可以。

    曲嫣然当下红着一双眼睛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与她成亲将近两年的丈夫,一时间只感到莫名的可笑——笑他,也笑自己这一腔可笑的深情。

    她吐出一声苦笑,反问他:“若当真是我查了她身份,去告知了姑母,那么我为何不直接等到几日后姑母养好了病,召她进宫不就好了?”

    “何必又要在今日便这般等不及的,要来取她性命?”

    “难道,我便不嫌脏了手吗。”

    最后一句,曲嫣然是红着眼,仿佛是吐着气音看着齐珩煜说的,

    这是她作为护国大将军遗孤,最后一点尊严。

    齐珩煜紧拧的眉心稍稍一动,仿佛是将曲嫣然的话听进去了般的。只可惜,一瞬之后,齐珩煜仍旧是怒目圆睁地瞪向她。

    他冷情又鄙薄地开口说道:“如你这般恶毒又善妒的女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呵……我恶毒,我善妒。”

    曲嫣然闻言牵动红唇,自嘲笑了笑,仿佛很认可那般的连连颔首,回忆起这些年的种种纠缠,只觉得心头一时间疼得彻骨。

    “齐珩煜,我知你厌恶我透顶,这几年愿给我几分薄面,许我永安侯正妻的身份,无非也只是因为我父亲是你恩师的缘故。”

    “你心底真正想迎娶过门的,还是你身边这位楚楚可怜的义妹,是吗?”

    曲嫣然眼底的红热翻涌不止。她深吸了一口气,偏偏就是忍着不许眼泪掉落下来,甚至还对着对面的玉颜,惨淡的挤出一抹笑容。

    就仿佛,是当年在军营头一次见到女扮男装的玉颜那般的。

    “你当年随珩煜进入军营的那一日,我见你一身小卒打扮,还道你真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发小。我那时还天真的想着,我须得好好照顾你,毕竟以后……大概都会是一家人的。”

    兴许是抵挡不住曲嫣然绝望的眼神。

    玉颜稍抿樱唇后便将脸别过去,深深埋进了齐珩煜胸膛。她轻声叹息道:“其实自打与姐姐一同嫁给侯爷后,玉颜心底,便一直将姐姐当作一家人的……”

    “家人……呵,可作为你口中‘家人’的我,那时也的确是没想到,原来你实则并不是他的发小,而是他放在心上许多年的好妹妹。他只是害怕自己离京后无人照料你,这才这般体贴的,将你一并带进了军营。”

    “可齐珩煜,行军打仗军令如山,于你而言,究竟算是什么呢?”

    见不得柳玉颜将头埋进齐珩煜胸膛的样子,曲嫣然红着眼无声吐出一声冷笑,只别过脸去,将灼灼的视线如烙铁般的,再度印在了齐珩煜身上,“我的确是有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在你们班师回朝之际,巴巴地跑过来迎接你。甚至是在你饮了鹿血身子发烫之际,还执意要献上自己的身子与你欢好解药……”

    “若非如此,你又怎会迫于恩师临终的嘱托,不得不将我迎娶过门?”

    “怪我,坏了你与你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

    提起那些尘封的往事,曲嫣然只觉自己身上的尊严都被人狠狠斩断了一半,即便是她拼命忍着不叫自己露出半分可怜来,可她的牙齿仍旧是忍不住地发寒发颤。

    她也是个人,她也会委屈啊!

    齐珩煜从未见过这个素来骄傲放纵的昭阳郡主如此,紧皱的眉心微动,心头到底也是有几分不忍。他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声音同她说道:“玉颜当初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一事,全都是我一人的主意,事后我也向国公爷坦诚领罪。你此时翻这些旧账,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如今你想要的名分得到了,永安侯正妻的位置我也许给你了,你若安分守己,这府上也绝对不会有人与你为难的,可你……”

    “可我什么呢?可我多思善妒,为了求得丈夫的一点关怀,便频频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叫你生厌,是吗?”

    齐珩煜抿唇不语,握紧剑柄的手却微微松动,只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将那柄剑收回来,便见曲嫣然已经握住了那剑身,甚至用力地一拽,似乎要往自己脖颈送去——

    “一场夫妻做到如今这般地步,着实是可怜可悲!”

    大片温热的鲜血从她指尖漫出。

    曲嫣然睫毛止不住的微微颤栗,只红着眼带着几分惨淡的笑意望着齐珩煜不放,“你若是恨我厌我至此,那你给我一个痛快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如今我在这偌大的侯府,整日也是如同坐牢一般痛苦不堪……”

    “可我最后仍然想问你一句,即便是没有那日的鹿血,难道你齐珩煜对我,便当真没有一丁点的心动?”

    “便是那一丁点的情分,都不曾有过吗?”

    仿佛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曲嫣然闭上眼绝望的苦笑了一声,跟着握紧那剑身便要生生撞去,“倘若…那一丁点的情谊都不曾有过,那么你今日要取走我性命,便取走罢了。”

    齐珩煜原本便被曲嫣然这番话说得薄唇紧抿,眉心更是紧锁不休,待见得曲嫣然竟混着满手的鲜血朝那剑刃撞去之际,他黑眸只倏地一张——

    他猛地松开怀中的柳玉颜迈步便冲过去,伸出双手,抱住了瘫软下来的曲嫣然。

    “昭阳!”

    咣啷一声——

    浸满了鲜血的长剑被摔落在地。

    而仿佛抽空全部气力的曲嫣然,彼时也无力的瘫软在了齐珩煜双臂之中。

    曲嫣然抬眼看着齐珩煜这紧锁的眉心,只有些惨淡的,挤出一抹笑颜来,“惟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是昭阳郡主当年引用在写给齐珩煜的书信里,含蓄表达自己情谊的诗句。

    齐珩煜听得她念出这句,眉心的结只拧得愈发深沉,心头亦是莫名的随之一恸。

    他不自主的,眼前又浮现起那个娇艳动人的昭阳郡主。

    他记得她那时,虽在信里闲扯了许多有的没的闲篇,仿佛是的的确确,将他当作了替她打探她父亲护国公安危一个的工具人,然而到得这信尾的这一句诗词时,却是将她那点小女儿的心思,暴露得淋漓尽致。

    他那时看着这洋洋洒洒的一封信,便隐隐预感到,他师父的长女,或许待他是存了一些别样的心思的。

    可是他已经许诺了另一个女子终身,那么这份情谊,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接受的了。

    柳玉颜虽不知道这过往的种种细节,然而这句诗词的意思她却是在清楚不过的。

    彼时看着齐珩煜将曲嫣然护在怀里,柳玉颜只莫名感到身子有些发寒,轻拢了拢齐珩煜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将眼底那一抹黯然掩盖了过去。

    兴许是这场跌宕起伏的苦情戏,着实耗费曲嫣然这个初来乍到的外来者太多精力,是以当在说完最后那句台词后,曲嫣然也是结结实实地昏厥了过去。

    这一昏,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齐珩煜仿佛是将她抱回房后,便一语不发地守在她床头,陪了她良久。

    惟有随身的婢女巧云,抽抽嗒嗒的为她抱不平时,齐珩煜这才掀起薄唇,语气淡淡地回了几句话。

    “她性子多思善妒,为人又骄纵任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将她迎娶过门,待她本已是礼遇备至,吃穿用度也从不曾克扣过她。”

    “可即便是如此,她仍然是觉得不够,仿佛是不将我这侯府搅个翻天覆地,便不罢休那样的。……如此,我也的确是无能无力!”

    仿佛是又回想起被她烦过的种种不快,齐珩煜说完拧紧眉头拂袖便走了。

    而巧云也只是在齐珩煜走远后,才敢抹着眼泪,抽噎着为自家小姐叫屈:“可我家小姐本就是国公府的嫡长女,从小到大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最好的?”

    “与公爷定下来的念头,也都是将来夫家绝不可纳妾,可如今、如今公爷一走,小姐不仅跟那样出身的女子一同办了昏礼,便是嫁过来后,也日日夜夜受到冷落与排挤……”

    “若是公爷还在世,又怎么会容许小姐受这份委屈?”

    曲嫣然那边本昏得迷糊,然而耳听得巧云这通哭唧唧的抱怨,脑海里却莫名浮出一个自嘲的声音来:“可纵使是父亲还在时,凭借着十来年的师徒情谊,他不愿娶我,仍旧是不愿娶我。”

    “他心上没有我,便是舅舅的圣旨下来,他也是不愿娶我的……”

    昏昏沉沉了将近两日。

    曲嫣然神思才慢慢清明起来。

    掀开眼皮,曲嫣然呆望着头顶那有些虫蛀的房梁,眼前却莫名的,浮现出了沈安安那张青涩且愚蠢的脸庞来。

    “嫣然,我们结婚吧。”

    只可惜她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回他一句好,眼前那张脸却蓦地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齐珩煜那张待她怒目而视的长脸。

    “曲嫣然,你当真是叫人厌恶!”

    ……

    曲嫣然怅然若失的眨巴了下眼睛。

    不得不说,这二人长得可真是像啊。

    只不过一个呢,是爱她爱到发狂,一个呢,则是恨她恨要提刀杀了她。

    只是仔细想想,若她并没有经历这场稀里糊涂的穿越,那么沈安安如今,恐怕也会恨她得想要与她同归于尽罢?

    毕竟那话怎么说来着?

    辜负真心的人可是要吞一千根针的呢。

    曲嫣然扬起红唇,无声吐出一声笑来,关于这个,她倒并未有多深思,她只是遗憾,遗憾她那本还未出版的狗血虐文。

    她可苦苦熬了数十本狗血小说了,好不容易熬到这本被出版社敲了,谁知还没成事呢,她便直接穿走不见了……

    当真是可惜了了。

    无可奈何般地长叹出一口气,曲嫣然翻了个身,正预备活动活动这具新得来的身子,不想却蓦地,撞见柳玉颜那张楚楚可人的脸来。

    柳玉颜彼时正穿着一袭素衣白衫,提着果篮缓步从门外走来,迎着曲嫣然这目光,柳玉颜浅浅行了一礼,便温顺的问候道:“姐姐,你身子可爽利些了?”

    “西秦那边恰好进贡了些果子来,侯爷得了赏又不爱吃,便一并赐给了我。玉颜自知身份低贱,不配吃这些进贡的好东西,于是特地提过来给姐姐赔罪。”

    说话间,柳玉颜已踱步到了曲嫣然床边,缓慢的站定后,便抬起眼帘提着这果篮恭敬的往前送了一送,“还希望……姐姐能原谅玉颜先前的莽撞。”

    曲嫣然垂下眼帘,目光扫视她手里提着的这果篮,一时间莫名勾起唇角冷笑了下。

    莽撞?她可还是头回见,有人能莽撞地将自个儿摔进水里,还哭唧唧地将这脏水泼到别人头上的。

    曲嫣然忽然想到,从前这白莲花似乎也总拿这些话来刺激原主,而原主呢,又的确是个没多大脑子又娇纵惯了的人,于是回回碰上这事,总是气得大发雷霆,将她赠来的礼物砸个稀巴烂。

    闹得齐珩煜待她愈发厌恶不说,她在下人面前,也渐渐被扭曲了一个喜怒无常又刁钻恶毒的主子。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拿佛手果来探病的呢。怎么?这西秦进贡的这果子功效这么奇特,还能治愈剑伤不成?”

    曲嫣然刻薄笑罢,便缓缓抬起那纤纤玉手,任由巧云将她扶坐起来,跟着居高临下地同柳玉颜说道:“既然知道自己不配吃这进贡的佛手果,从一开始便不应该接下。就如同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份低贱,那么就不应该自讨苦吃的,来我面前晃悠。”

    “送上门来叫人瞧不上,这又是何必。”

    曲嫣然冷冷看着柳玉颜那一寸寸惨白下去的脸色,对付绿茶最快捷的方法,自然便是坐实了这歹毒的名头。

    只要她没有道德,就没人可以绑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