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土狗,喜欢狗血背德雄竞修罗场】
【注意:全员貌美,全员喜欢女主,非一见钟情梗。】
【没有正经名字的Npc不算在以上范围。配角都是单箭头,男主们粗箭头。】
【本文中后期虐男,虐到发疯有微量强取豪夺情节(高亮),其余请见第一章作话。】
.......
“韶宁,你要老公不要?”
“……”
“韶宁!男人给你丢这了,记得捡走啊。”
颇具怨气的韶宁踢开被子下床,“破系统,再吵我吃了你。”
她披上薄裳推开门,屋外空无一人,在朦胧天光中仅有个半人高大木箱子。韶宁揉揉眼,见箱子上缠着封条,回屋拿了柄小刀割开封条。
“什么东西??”她顺手掀开箱盖,话音生生泞滞在喉间。
系统:“你不是说一个人在深渊工作太孤独寂寞吗?想要个又帅又贤惠的老公,怎么样,够帅吧。”
韶宁睡意全无,她手忙脚乱地盖上木箱,趴在箱子上不敢说话。
她还没看清箱里人的脸,已被冷白如玉的身子晃花了双眼。
咽了口唾沫,她颤巍巍掀起箱盖一角——木箱中装的青年面容如玉琢磨,长发如瀑铺在身下,完美颀长的身子委屈地蜷缩着,可见睡得极其不安生。
他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地蜷睡在箱子中。
她盎地阖上箱盖,昨日不过是随口一提,这破系统居然来真的!
“我靠,这是大活人啊,你??你们灵巅是干什么的,人口买卖?怎么没给他穿衣服!”
系统:“首先,他知情且自愿。其次,他性格温顺,非常安全,可能送过来的方式是简单粗暴了一点??反正你就说你要不要吧?不要我寄回去了。”
韶宁掀开箱盖再往里看去。天光从一线罅隙中倾泄,落在青年眉眼间。初春天凉,寒意随之而来,争先恐后地灌满箱中。他被冷得鸦睫轻颤,无意识嘤咛一声。
——声音好好听。
不行,色字头上一把刀!
青年仍没有醒,身子试着动了动。韶宁这才注意到有半透明泛金光的纹路铺陈在大半个精瘦胸膛上,神圣却又诡谲,随他呼吸小幅度起伏。
好涩……
不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系统等得不耐烦:“你要不要啊,不要我真送??”
韶宁:“要要要!我要!”
她站在泠泠晨风中深吸几口冷气,绯色却爬上整个漂亮脸蛋。脱下薄裳替青年盖上后,韶宁拖着箱子往房内走。
到了床前,因为离开的时间不久,被窝里仍带着温热。她费力把青年推上床,将他塞进被窝里。
送都送到了,再寄回去多不好。她摸摸泛红的双颊,才不是因为色心。
“咳咳,”她轻咳,“亲爱的系统,能不能给我寄些他的衣服?”
系统:“想得美,本系统才不负责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想办法。”
碰了一鼻子灰的韶宁匆匆穿上衣服,她背上院子中的小背篓,决定去深渊之外的幽都买些。
韶宁穿到这本小说已半月有余,她所在的深渊产生于诛魔之战,如同一道天堑,将修真界分为上下两界。
深渊是原着中最危险的地方,它毒雾横生、邪物肆虐,来者有命进,没命出。
韶宁和自称凌驾于万千世界之上的灵巅签订了劳动协议,她的工作就是定时清理垃圾和喂养邪物。
系统是她和灵巅的对接人员,负责引领和保障她工作的顺利进行。
它解释说深渊是整个世界最薄弱的地方,为了维护深渊的稳定性而设置此工作。
韶宁耸耸肩,管他呢,给钱不违法就行。
她头上顶着系统给的免疫毒雾的buff,垫脚摘下眼前野桃,喂给脚边的邪物——实则是软绵q弹的史莱姆。
史莱姆半透明身子蹭蹭她脚踝,蹦蹦跳跳地走了。
她继续往深渊之外走,韶宁并不是住在深渊的最深处,只是挑了个无毒雾的宜家小山坡安居。
之前不慎碰到青年光滑肌肤的指尖仍发着烫,她戳着手指,一路走,一路和系统聊天。
“我能不能带他出去玩?”
系统:“不可以,他对毒雾不免疫,史莱姆还会咬他。”
韶宁:“为什么不给他一个buff?”
系统:“问就是没有,再说了,他是给你做夫郎的。男人留在家洗衣服做饭暖床就行了,咋滴,你想带他周游修真界?”
她嘀咕:“也不是不想,我都没去上界看过,深渊灰蒙蒙的不好玩。”
韶宁穿过浓雾走出深渊,外头熙熙攘攘的鬼修和亡灵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直到她走上了大街,似乎才有人注意到她,却无人怀疑她是凭空出现。
这也是系统的buff之一。毕竟放眼整个修真界,除了邪物,无人敢踏入深渊。
她穿越流动的人群,在霓裳阁前停住了脚步。
单手掂量着腰间灵石袋,她选了几个流行的款式。想了想,又拿了些素净的。
幽都天气多变,听天际有惊雷落地,韶宁包好衣物匆匆往回赶。
方跑出两步,身后有人拍拍她肩膀。回头见是个身着道袍的少女,手中攥着厚厚一沓木刻片。
“姑娘,明净阁招人呢。给。”
少女给了她一片木刻片,正面刻着龙飞凤舞的‘明净阁’三字,后面小字细细密密,写它的来历与招人要求。
作为穿越者的韶宁没有修为,她有些诧异望向少女,但少女已经踩着雨点子快步走了。
雨很大,韶宁护好怀中的衣物往深渊跑,穿过浓雾见深渊边缘有只史莱姆咬着一扇巨大的圆叶。
史莱姆把圆叶递给她:“姆。”
见她拿圆叶当做伞避雨,它才放心地跳走。
此行颇为狼狈,好在怀里的衣物没有湿。她将背篓和圆叶放在台阶边,转身推开门。
踢了湿透的绣鞋赤脚走进内室,韶宁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双琥珀色瞳孔。
他已经醒了很久,正披着被子在床上安静地等待她。
青年的眼睛很好看,望向她的凤眼沉静若水,像一捧生于俗世喧嚣,万年未闻风起的湖。
他对她颔首,“夫人。”
她把褪到肩头的外裳拉起来,讷讷将怀中衣物给他。
想到他要换衣服,她想出去避嫌,转身时被勾住了衣袖。
“三月天凉,穿着湿衣服容易凉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