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影帝和影花系天生一对,大好良缘
豪门疼惜,千年良缘,登对
钟离樾为妻弃艺从商,商业版图巨扩,未来首富!羡煞旁人啊
下午六点,外网头条和微博热搜先热再爆,最后两大顶流粉丝直接把服务器打得瘫痪。
视频里钟离樾一身黑色得体的西装,领带下压了金色领针轻轻撑起领带结,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紧紧搂着怀里的未婚妻林知曦,羡煞旁人。
岛上信号断断续续,经纪人给应梨初转发完今天的热搜,愤然骂她:【我费劲给你弄上岛,你怎么一直没动静,你最好挖个靠山回来,那些老头子最喜欢你这种嫩货。你看看林知曦,当初爬上钟离樾的床,现在人家火的风生水起,你看看你。】
【点赞,去点一个黑料,这个时候反道其行才能有热度。】
“猎什么老头子。”应梨初嘀咕着看经纪人发过来的照片。
真恶心。
旁边女人从她身边走过,因为身上西装不合身,极度别扭的扯着衣领,劲用得很大,不仅把领针扯到崩掉,一个挥手也把应梨初甩在地上。
“啊。”应梨初一声痛呼。
傅晴屿先是茫然刚刚碰到她了吗,后顾不上去弄散开的领口去询问地上的oga。
“能站起来吗?”
应梨初穿着蓝色的比基尼,身体是结实的砸在大理石上,“有点痛……可以扶我一下吗?”
“可以,稍等。”
傅晴屿矮下身体去扶她,应梨初搭着她的胳膊踮脚往前走,旁边就有躺椅,应梨初坐下来被傅晴屿一直盯着,傅晴屿欲问她之前是不是见过,最后开口说:“抱歉。”
应梨初手掌搭着自己的脚踝上轻轻揉动,“也不是很痛……你要是不好意思,请我喝一杯果汁就好了。”
oga声音很小,也不敢看alpha,只是低着头弄自己的脚踝,一杯果汁而已,傅晴屿说:“我去给你拿特调。”
应梨初点点头。
她手指曲着在脚踝上画了个圈,在傅晴屿转身后,毫不犹豫掐着脚踝用力一掰。
痛疼感上来她用力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很痛,骨头断了一样。
alpha脚步很快,到了果汁台扭头看向她,应梨初有所感的抬头看她,片刻又躲开视线。
傅晴屿回来把果汁递给她,应梨初用纸巾细细擦着手指,她抬头,红唇先含住透明玻璃管再把杯子接过来。
她问,“你怎么了?”
“还痛吗?”alpha问。
“没事。”应梨初露出一个笑。
脚踝好痛,骨头好像断了,她表情依旧松弛自如。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了。
傅晴屿伸手帮忙去捡时,应梨初也低下了头,两个人再次撞到一起。
傅晴屿没什么事儿,应梨初被撞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手里的果汁也撒了出来,傅晴屿把她的手机捡起来,伸手去扶她,她摇摇头自己站了起来,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扶正alpha肩膀上的领带,“散开了。”
傅晴屿肩膀并不宽阔,只是西装把她修的很板正,领带随意的搭在肩膀上,显出了几分野性。
“不用管。”
应梨初哦了一声儿,不小心要把领带从肩上拽下来了,她伸手去扣住领带,人直接撞在了她的胸口。
21岁的oga身体娇软,被比基尼浅浅包裹的胸撞在了alpha的宝石胸针上,她闷哼,声音嘤在了傅晴屿的耳朵里。
状况不断,傅晴屿低头看时弯眸也眯了起来,她扶稳局促的应梨初,说:“我带你去前面休息,这里已经弄脏了。”
她接过应梨初手中的果汁杯,想给她纸巾发现都被果汁打湿了,她瞥向勾在oga指尖上摇摇欲坠的领带,说:“你用那个擦吧。”
“怎么可以……”应梨初勾着领带,领带轻晃,“还是不要吧。”
傅晴屿想移开视线,又被晃的忍不住看了一眼。
傅晴屿转过身在前面带路,她捏着手机往前走,约莫走了三分钟才发现身后的人不对劲,应梨初额角浮出了层薄汗,嘴唇用力咬得嫣红,破皮樱桃似的。
“你不舒服……”
应梨初唇动了动,“一点点……”
傅晴屿垂眸朝着她脚看去,应梨初往后挪,“别动。”傅晴屿厉声呵斥,应梨初红着眼惧惧地站定不再动。
“肿了。”
傅晴屿皱眉看着她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脚踝,居然不言不语走了这么久,“怎么不说?”
“……我,我不敢。”应梨初说。
“我很凶吗?”
“不,不是的,我是怕,给你添麻烦……”
她眼睛充血,红得厉害,身体在微微发抖,就是一副要哭不哭极力忍耐的模样,湿漉漉的睫毛沉重煽动,随时能滚出泪来。
“你……很……”
“没有,不用介意……”应梨初用力摇头,“不用介意,不是很痛。”
傅晴屿问:“怎么突然肿得这么厉害。”
应梨初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痛得皱眉,“可能,我是个oga吧,胆子比较小比较脆弱,我从小就这样。”
傅晴屿半蹲着仰头瞧她,手指要落在她的脚踝上又收回去,开口问:“我可以抱你吗?”
“啊?”应梨初唇微微张。
“医师赶过来很慢,我先带你去药店。”
应梨初眨眨眼睛,表情颇为犹豫,她抿了抿嘴唇,说:“好,好吧,可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傅晴屿站直腰的瞬间微微愣,很好闻的雪梨甜味儿从她鼻尖拂过,很清淡,很纯美,应梨初愣愣地看着她,好像在说:“我还没允许你抱我……”
傅晴屿步子迈的很大,应梨初身体跟着起伏,有些不太舒服的皱眉,最后浅浅抓住了她的衣领。
到地方傅晴屿把人放下来从医师手里接过药膏要给她涂药,应梨初手抓着膝盖,傅晴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头顶,她缓缓抬头看去,漂亮的女人瞪着很圆的眼睛滚着泪,可怜又……察觉到她的目光,应梨初猛地别开视线,羞涩地不和她对视……又好可爱。
“哎呀,这样不行。”医师喊,“你看她那个脚踝肿的像包子,怎么也得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扭到骨头了。”
“嗯?”傅晴屿眯眸,她没有常识,应梨初听到这话腿往后收,傅晴屿扣住她的膝盖。
“可、可以不用去吗?”应梨初局促地说着,这次是真的要哭了,脸颊都是绯色,语气梗咽,“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呢?”傅晴屿问她,她习惯性语气冰冷,皱着眉,“你不怕脚废了变成残疾?”
应梨初抿紧了嘴唇。
傅晴屿再次问:“为什么?”
旁边医师听着都觉得冰冷,提醒她,“你温柔一点。”
应梨初垂着眼眸,“我没有……钱。”
傅晴屿说:“我负责医药费。”
“我……”
傅晴屿不由说分俯身要把人抱起来,想了想,又把西装脱下来给应梨初穿上。
她大步朝着外面走。
应梨初额头抵着她的脖颈,傅晴屿的气息干净,像是冬日冻层的冰晶散发的寒冷气息。
傅晴屿笔直的走着,应梨初唇角微微动,随着她起伏的动作故意用额头撞她的腺体。
果然,傅晴屿身体踉跄,险些把应梨初扔出去。
“怎、怎么了?”应梨初迅速抱紧她,茫然地问她,“累了吗,我可以走的……”
傅晴屿没说话,应梨初小声说:“你知道吗,我是个艺人,虽然不出名,但是被拍到对你名声不好。”
“为什么对我名声不好?”
应梨初说:“就是有很多黑料。”
“哦。”
傅晴屿没什么触动。
“你不害怕吗?”
傅晴屿抱着她走了几分钟,沉声说:“你该害怕我才是。”
应梨初轻轻嗅她脖颈腺体的味道,分辨不出什么味道,再分开一点,偷偷看她的脸颊。
“不害怕啊,你长这么好看。”
傅晴屿穿着白衬,领口散开,头发随意扎在脑后,额边的发随着脸颊飞动,她瞧向应梨初。
应梨初一双眼睛仿佛被洗过,很明亮。
“你很漂亮。”
应梨初抿抿唇,害羞地低头。
漂亮就好啦,就是让你注意到嘛。
傅晴屿抱着她到了医院,手续全让身后的手下去办,她直接把人放在检查台。
检查室的医生正了正眼镜,问:“怎么撞一下这么严重,这alpha得多强壮?”
“我、我是个oga,我从小比较脆弱吧……”
傅晴屿开口,“我撞了她两次。”
瞬间安静下来,医生直直看向她,应梨初扯了扯她的袖子,轻声嘟嚷,“你别那么说,会被误会。”
应梨初被医生捏着脚踝准备正骨,傅晴屿正在想会不会很痛,脆弱的oga偏过头双手抱着她的手臂,她俯下身,oga往她肩处埋,发出浅浅闷哼。
咔地一声——
应梨初的脚被正了过来,脚踝处又青又紫。
“最起码……得休息一个星期。”医生说:“你们一路走过来的?”
“嗯。”傅晴屿重新站得笔直,布料包裹下的手臂发热,额头的薄汗湿润了头发。
应梨初唇角噙着笑。
傅晴屿看到了,却有一些不解,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医生说:“走了一个小时,怎么不开车?体力这么好?”
“……”
“哼。”应梨初笑出声儿,模样狡黠。
从医院出来,傅晴屿也是抱着她,出了医院才把她放上车给她系安全带,只是视线落在她腰上……西装扣子没压住,露出里面薄薄软软的比基尼,身体娇、又很软,白皙裹着丰满,她们太近很像是在做什么亲密的事儿,应梨初偏过头,傅晴屿伸手把扣子给她压紧,她那件穿在她身上不合身的西装在应梨初身上正正好。
傅晴屿问:“你住哪里?”
应梨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离这里很远,也很破烂,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傅晴屿没在做声直接把她带去自己住的别墅酒店。
餐点、衣服都准备好了,傅晴屿问:“给你找个护工。”
应梨初摇头,“放在浴缸里就好了,我自己会洗澡,没有那么娇气。”
应梨初自己洗澡、自己穿好衣服,傅晴屿再进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应梨初问:“我可以睡一会儿吗?”
傅晴屿点头。
应梨初合着眼眸,傅晴屿再侧目去看,小oga睡着了,牙齿轻轻咬着唇,眼尾顺着下陷的弧度湿润一片。
傅晴屿去浴室脱下衣服,花洒里的水落在脖颈处,她的手跟着一起弹过去,她抚摸着后面的腺体,尖角依旧冰冷坚硬,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十多年前分化失败,她的腺体检查出毛病,家里请了全世界的名医,用了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给她植入了金属腺体。
外表、功能和高级alpha腺体无差,但因为是金属,找不到和自己有匹配度的oga。
傅晴屿洗着澡努力降低身体热度,可搞不明白哪里的缘故,越洗越热。很香的味道往里蔓延,她抬起沾着透明浴液的手掌嗅,神志几度失控,想伸出舌尖去舔舐这种味道。
傅晴屿手下垂迅速把浴液涂在身上,脑子混沌着,就是想把什么气味涂在身上,她再偏头看到浴缸里泡着小小的东西,凑近看,是蓝色的比基尼,很湿。
她迅速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盖着薄毯,一动没动,看不出来哪里没穿,她脚步很轻的去了阳台接下属的电话。
傅晴屿冷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如果不识抬举就砸,必要的时候烧光,见点血。”
她后背靠着围栏,身后是一轮清冷明月,夜风从她身边扬起她的黑发也要谨慎几分。
傅晴屿头发正好到肩膀之下,平时都是黑色头绳扎起来,她眉眼冷厉,不说话只是冷冷的还有几分斯文清冷的模样,一开口多了分疯癫味道。
她粤语说的极有味道,“够胆呃我,唔见海哩喂鱼。”
“我、讨厌被骗。”
傅家在星港发家靠得是黑白两道通吃,传闻她两位母亲就是一黑一白,一位拿着星港军衔,一位神神秘秘,听说婚前是暗道的掌权人。
傅晴屿有个更有意思的外号叫“海王”,她看中的码头,有人来抢或者动念头,只要让她知道了,下场基本都不好。
没谁敢招惹她,敢骗她。
傅晴屿抱着双臂,再放下来,手指在栏杆上点点,是想抽烟的动作,凶狠冰冷的目光落在屋里后,忍住了。
床上的人眼睛撑在一条缝隙,在外面的人进来后又合上。
就算是委身。
……她应梨初要猎,也是猎顶峰最凶狠最年轻的狼。
“好痛啊……”
拿着毛毯准备出去睡的傅晴屿回头看着床,床上的应梨初眉头紧着,侧缩着身体。
傅晴屿压着身体问:“哪里痛?”
应梨初一直在发颤并没有回她。
傅晴屿折回去坐在床边,她伸手去碰她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应梨初后背贴着床的瞬间,暗扣散开,之下的饱满蹦了出来,险些擦到傅晴屿的手。
傅晴屿本能别开视线。
又瞥到她紧咬的唇,都渗血了。
手指压在她唇上往下压,吐出来的红唇破皮,手指又落在她眼尾截去往下滚的泪。
应梨初痛的唇又抿唇,本就破皮的嘴唇又饱受摧残,她手指抓着腕,身体颤了又颤,“……好痛……呜呜呜,好痛啊,傅小姐……要揉。”
傅晴屿手也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