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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重生之锁清秋

安陵容重生之锁清秋

简介:
气势磅礴,金壁辉煌的皇宫内宛如供奉着神明,庄严又肃穆。金质权杖,五彩的龙纹里雕刻着天子皇威,神圣又美丽。凶猛强悍,深邃的巨虎镇守着山顶深坛里不为人知的秘密。身负深仇,重生为王,她制香制药制毒、练歌练舞练身姿,览书练画研药理。制香送浣碧,勾引果郡王,强扭的瓜也甘甜。制毒送年羹尧,再送一个满门抄斩、诛九族。制药送皇上,再送一个长生不老,子嗣连绵。安陵容:皇上,嫔妾能否自请“骊”字?皇上:四骊济济,垂辔沵沵;骊字,黑色骏马,安贵人外柔内刚。安陵容:皇上现赐字给嫔妾,怕有人抢了这字去,嫔妾可要后悔了!皇上小啄她一口:这还不容易,安贵人听令!皇上双眸含笑:贵人安陵容淑慎性成、温正恭良、勤勉柔顺、雍和纯粹、性格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深得人心、恭顺谦虚、性娴礼教、举止得体、秉德恭和、秉性安和、端赖柔嘉、慈悲恭善、聪明内敛,特赐字“骊”,钦此!安陵容最后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骊皇贵妃,并解开诸多秘密:太后和隆科多的秘密,纯元的秘密,皇后和华妃下线了,甄嬛是熹贵妃,沈眉庄是惠贵妃。^-^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作品吧! 安陵容重生之锁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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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重生之锁清秋》第一章 重生

    她浑浑噩噩又做恶梦了,梦里烟雾缭绕,钟声接踵而至,狂风怒啸,无数变幻莫测的声音在紫禁城高耸的墙头内狼嚎呜咽呢喃着。

    她身穿一袭深红色的衣裳,白晳细滑的脸庞上,红唇夺目,眼神妩媚又深邃,智慧又决绝,纤细的手指间轻握一颗有淡淡苦香味的苦杏仁,上世让她含恨而死的就是这苦杏仁。

    她,重生了!

    她寡淡、阴冷地眯了眯眼睛,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她轻轻转动着手腕,手腕处用黑绳串着一珠苦杏仁,上世吞下的苦果,这世让它时刻警醒着自己。

    重生是为何而来?当然是来这人间报仇雪恨的!

    她的容貌和上世相比并无多大的变化,唯一变了的是平添了几分凛然与决绝;她不再是上世那个软弱、任人欺负、甘愿被人利用的女子。

    现在的她心里满怀着仇恨,面孔清冷,双眸令人不寒而栗,杀气逼人。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房间?”

    她在镜子前将漆黑如墨的长发扎成一条柔软的辫子,清冷又孤傲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一名秀气逼人的女子低声问道。

    “主子,奴婢是您前日花钱买来的奴才,奴婢叫陵柔,名字也是主子亲自取的。”陵柔低声道。

    真该死,噩梦醒来就只记得上世发生的事情,这世发生的事情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从陵柔的手中接过华美的锦衣,衣服上刺绣着山水风景,绣工细腻,色彩鲜明养眼,吸人眼球。锦衣外还一个薄薄的披肩,一下就吸引住她的目光。

    陵柔眉目如画,双眼清澈通透,细心替她更衣。

    镜中她华美的衣服与冷傲的气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又奇特地自相融合。

    她眸眼一低,浮上一个满意的表情,展颜微微笑了一笑。可深藏在心底的仇恨与执念,自然天成为一份深不可测的冷酷,令人不敢轻易靠近,就像一座攻不破的坚固城池,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气场。

    她命陵柔上了一杯桂花香茶,里面只放桂花,不放茶叶,这是她的习惯。

    她品着茶,半闭着眼,开始将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完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旦串联好,往事就清晰浮现于眼前。

    她的名字,叫安陵容,松阳县县丞相府上的嫡出大小姐,父亲安比槐,母亲林绣。

    虽说父亲这芝麻官是母亲用刺绣的钱捐献得来的,可好歹也是个官,没有这层关系,她哪有机会入宫选秀?

    至于安府上下那群拉帮结伙的姨娘和庶出的同辈,只要她选秀晋选,她们拍她马屁都来不及,此时忍一忍那又何防?

    她看到外门闪进来一个肥胖的身影,见到低眉顺眼的萧姨娘,她都想起来了。

    前日,萧姨娘还臆气在她面前指手画脚,私藏银子苛责于她,经过她一番整顿老实多了,不止把属于她的银子都还给了她,还将身上的私房钱五十两银子也给她先用。

    她记起这名叫陵柔的女子是前几日,在京城正街上遇见她,她当时衣着褴褛,披头散发,浑身都是血污,被一个手持虎龙鞭的男子追着行凶,她将自己撞倒在安陵容和萧姨娘乘坐的马车上。

    手持虎龙鞭的男子露出狰狞的冷笑,扑过去就抓起了她,不料她杏眼圆睁,怒握着匕首,反手就刺伤了男子的虎口,痛得男子失手扔掉了手中的鞭子,两个人打斗很快就引起了周围百姓的围观,过往的百姓将她们和安陵容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她将手臂上的衣服撕了一个口子,身上满是伤痕,说自己一年前入了奴籍,一直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瘦弱的身子苦苦挣扎着,拦着安陵容的马车不肯放行。

    安陵容放下马车帘子停止观望叫萧姨娘下车去同男子说话,安陵容则去查看马车前女子的伤势,看到她衣角果真挂着入奴的牌子。

    安陵容不顾萧姨娘的反对执意要买下她,问道:“你这女奴价格多少,若是价格合适,我们便买下来。”

    彪悍男子沉吟道:“这等货色,客官有心要,我也不开高价,牙行标价最少得一百五十两银子。”

    安陵容微微一笑道:“她现在浑身都是伤,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趁现在鲜活还能卖个好价钱,换作明日那可不好说了,再说我好歹懂点医术,也愿意免费救治她。”

    彪悍男子扭头正眼打量着安陵容,目光从她头发移至脚尖,良倾有些心虚道:“一百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

    安陵容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不满,朝萧姨娘低声道:“走吧,价格太高了谈不拢。”

    彪悍男子慌张地上前一步,拦在她们的面前,端着笑容道:“两位客官,先别走,既然有心要,这价格好商量。”

    “九十两。”

    “不,二十两。”

    “八十两。”

    “七十两。”

    “六十两。”

    “五十两。”

    “四十两。”

    “三十两。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回去也交不了差了。”男子一脸的苦笑道。

    “行,成交!”

    安陵容现场赐了名字给她,她原本叫柔儿,改名为陵柔。陵柔对着围观拍手喝彩的人群鞠了一躬,为感谢安陵容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就跟着安陵容上了马车。

    萧姨娘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子却卖身为奴,陵柔才说出自己从小父母双亡,她母亲还在她身上烙了一个印记。安陵容看到她扯开胸口衣服,左胸上方洁白的肌肤上有烙铁印出的蝴蝶形图案,那蝴蝶紫里透着红,红中透着黑,黑中透着绿,说不出的诡异。

    “好了,明天就要去紫禁城选秀了,为了犒劳二位,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饭,萧姨娘动作麻利点,收拾一下带陵柔下楼,我先结这几日客栈的帐单。”

    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到了京城的中心,不愧是京城集聚地,这里美景如画、热闹非凡,纵横交错的白玉兰桥多处可见,桥下水流清澈,游船如织,两岸商铺鳞次栉比、戏楼台鼓乐齐喧、茶楼摩肩接踵,人群熙熙攘攘,令人应接不暇。萧姨娘双目四下环顾,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