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狐狸忠贞专情,一辈子只认准并忠诚于一个伴侣。——谢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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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总统套房内——
“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的声音隐忍低哑,压着浓重欲色的眸子低垂看向怀里要吻向他喉结的女人。m.χIùmЬ.CǒM
“呜嗯~”
女人含糊不清地嘤咛,眼神迷离涣散,异常滚烫的身子贴近他不断地蹭着。
身体的触碰,喉结处酥麻的吻,让谢宥时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因为忍耐而青筋突起的大手擒住了她的细腰,他将娇小的磨人精提离些许,“你确定要继续?”
“咔哒!”一声。
他低头就看见神志不清醒的女人纤白的小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扣了。
要命。
谢宥时下颌微扬,隐忍地闭了闭眼,再低头,暗哑的声音带着警告:“一旦开始了,我不会放手!”
“嗞啦!”
回应他的是裤链被拉开的声音。
操!
谢宥时忍无可忍,一手捏着女人的下巴抬起,反客为主地转身把人压在墙壁上,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
房中男女的衣物混乱散落一地,房中弥漫的暧昧气息未散。
疼。
下身传来的撕裂痛感让浑身酸软的俞知意微微拧了眉,接着,她才困倦地掀起厚重的眼皮。
晨光从窗户透进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身上车碾过般的疼痛让俞知意的脑袋渐渐清醒。
她偏头看向床的另一边,当映入眼帘的沉睡男人并非她预想中的人时,俞知意脑袋“轰”地一声,犹如晴天霹雳。
下一秒,她惊得差点尖叫出声。
声音溢出喉咙之前,她生怕把人吵醒,死死捂住了自己嘴巴。
谢—宥—时?
怎么会是他?
她昨晚睡的男人……怎么会是这个男人?
俞知意惊惶又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俊逸的睡容,一股凉意从心底蔓延。
她明明要睡的是谢大少,为什么最后睡的是那个——疯批二少?
来不及回忆昨晚的细节,俞知意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
逃离案发现场。
顾不上腿根那股撕裂的疼,她慌不择路又鬼祟地爬下床。
看见她的白色礼裙被丢弃在床脚不远,俞知意光着身子就跑过去捡起。
正要往身上套,才发现,她的裙子已被粗暴地碎成破布了。
“……”
狗男人。
余光瞥见脚边有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俞知意几乎没思考,弯腰捡起来就套穿在身上。
衬衫领口那两颗扣子被扯坏了,扣不上,以至于她娇小的身子套在宽大的衬衫里,肩头都露了一大半出来。
俞知意拢了拢胸前的衣襟,正想再找个裤子穿穿,结果一转身,就看见男人坐在床上,手肘抵在屈起的一个膝盖上,撑着脑袋,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啊——”
俞知意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揪着衣领就挡住一整张脸。
因为她的动作,衬衫衣角也大幅度地往上扯,衬衫衣摆堪堪挡到腿根位置,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一露无遗,腿根处隐没的一些暧昧痕迹若隐若现……
谢宥时目光触及,眼中欲色一闪而过,很快被隐藏起来。
“现在才遮,会不会太迟了些?俞—小—姐。”
男人磁性中带着玩味的声音传来,俞知意顿时浑身僵硬住。
俞小姐?
他……认识她?
俞知意震惊到无意识地松开了挡住脸的衣领,怔怔地望着床上的人。
男人还是维持着懒散支着脑袋看戏的姿态,腰腹以下藏在被子里,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的上半身却完全暴露在外。
一双妖魅的狐狸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眼前的男人五官立体,轮廓线条流畅俊逸,琥珀色的眼睛更是勾魂摄魄,再加上裸露中还能看见锁骨和喉结指甲划痕的身子,让他整个人性张力拉得满满的。
活色生香的画面令俞知意脑中闪过一个形容词——狐系妖孽美男。
但此刻,她也没什么心思欣赏美男了,满脑子在想,这会儿自己该怎么全身而退。
看着女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揪成了一团,谢宥时眸子眯起,“你这表情……是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
提起昨晚,某些画面模糊却感受清晰的记忆划过脑海,俞知意的脸瞬间烫了起来。
“没,没有。”她慌忙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男人唇角勾起,狐狸眼中透着一丝妖冶:“所以是满意?”
“……”
这种送命题谁敢答?
说“满意”他肯定会认为自己对他图谋不轨,说“不满意”,那估计死得更快。
左右不是,俞知意只能装没听见。
“那个……谢二少。”
她转移了话题,解释道:“我昨晚被人下药了,脑袋不清醒,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带到这里来,我不是有意冒你的。”
男人双手懒散地往后撑,挑眉凝着她,“嗯,所以呢?”
“所以……反正你也不算吃亏,要不……”
俞知意暗暗捏紧衣角,抬眸看着男人,试探性说,“昨晚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男人狭长的眼角微微眯起,看向她的眸色似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探究,许久,他意味不明地问:
“你不打算要我负责?”
俞知意立马把身子站得笔直,“二少放心,我绝对不会赖上你的,踏出这个房间,今日这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
看了一眼男人,她抿唇道,“当然,也希望二少从这里离开之后,就当昨晚我们没有见过,可以吗。”
她要嫁的目标人物是谢家大少爷谢谦寻,所以“她睡了谢家二少爷”这种荒唐事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谢宥时沉默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光深幽,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见他不说话,俞知意心中忐忑,低声:“谢二少?”
谢宥时眼中恢复了恣意懒散,嗤笑一声,不慎在意道,“随便你。”
“那……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各走各路?”
看着她一双杏眸紧紧盯着他,非要他给个准话的模样,谢宥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会以为我会上赶着要跟你扯上关系吧?”
俞知意噎语。
也对,人家可是18岁就因为风流韵事轰动雁城的人,想要女人随手一抓一大把,哪犯得着跟她这个一夜情的女人纠缠。
想到这,俞知意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尽管如此,此情此景,她还是不敢多逗留。
“那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二少了。”
说完,她逃也是地转身就要走。
“等等——”
俞知意心头一紧,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
转头看向男人时,她脸上弯起了一个可鞠的笑容,“二少还有事?”
女人一笑,脸上就露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谢宥时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了几秒,才下移,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揶揄:
“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出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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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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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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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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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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