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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王爷独宠马甲小丫鬟

禁欲王爷独宠马甲小丫鬟

简介:
马甲小丫鬟VS战神王爷夏若凡桐后被迫成了南梁的军师,被迫与北堂王爷褚夫诸在战场上过招。第一次落难以后流落敌国,被敌国大小姐捡了回去成了贴身婢女。后来与死对头重逢,又被褚夫诸给带回了府。第二次落难,夏若凡桐被捡回了数一数二的青山学院成了内门弟子师兄宠着、师傅护着还有一个老情人院长。再次归来时,褚夫诸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侍妾就是昔日在战场上让自己兵败的敌国女军师。“夫人的琴声还真是别具一格?弹进了本王心坎里。”褚夫诸邪笑。“t赢了本王的人,就要收下本王。”谁料在外面杀伐果断的王爷实际上是个恋爱脑,每天绞尽脑汁琢磨让媳妇爱上自己?问:恋爱脑王爷是什么样的体验。夏若凡桐一个字:烦。(女主假死逃跑,团宠,马甲,甜宠,爽文) 禁欲王爷独宠马甲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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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王爷独宠马甲小丫鬟》第1章 好惨一军师

    北堂境内

    夏日正暖,艳阳高照。

    东晋山外,密林繁绕,林间鸟叫声不绝于耳。

    半山腰处有一座楼,名为听月楼。

    楼内夏若凡桐一身淡蓝色襦裙坐在莲叶屏风后面、正襟危坐对着瀑布纤细的十指在古筝上侃侃而弹。

    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分为一北堂为首的荣成、南梁三个国家。

    三个月前她高考结束出门游学时穿越到了南梁的祭天大典上,南梁皇帝误以为自己的一腔热血感动了上苍特赐下神女。

    后来南梁和荣成打仗,她被赶鸭子上架送到了前线。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几颗用硫磺做成的地雷就让敌人以为招了天谴二十万军队不攻自破。

    就在她以为要班师回朝之时,敌方不讲武德半夜偷袭将她逼落悬崖。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她,被北堂大司马的小女儿季扶桑给捡回了府。

    夏若凡桐问:二娘子为何要将我捡回了?

    季扶桑笑嘻嘻的答话:苏眠生的好看。

    剩下的日子,季扶桑正是像是对待一个漂亮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对待她。

    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

    夏若凡桐身上没有银子,在这异世里也不想回到南梁做一个没什么实际用处的神女。

    便与季扶桑说定,每月二两银子留在这当丫鬟。

    季扶桑是大司马府的女公子自然不缺这些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除去近日,大司马吩咐季扶桑日日练琴。

    她觉得乏味便借口来了东晋山,每日由夏若凡桐替她在楼中苦练。

    夏若凡桐没穿越以前便会些皮毛,多日来的苦练她不知道季扶桑进没进步。

    她却能弹出不少首曲子了。

    褚夫诸途径东晋山时觉得这曲子越发熟悉,勒紧马绳精明的眸间闪过一丝丝的疑惑,想起那日南梁军帐中的古筝声,吩咐禺疆道:“本王去去就回。”

    多日前荣成与北堂结盟邀褚夫诸挂帅攻打南梁,事成之后以十五座城池相送。

    不费北堂的一兵一卒,只需要褚夫诸制定行军计策。

    当朝陛下褚重明是褚夫诸一母同胞的兄弟,军国大事没有相商便答应了。

    少年成名的褚夫诸十五岁时便以水淹敌方十万大军,一战成名。

    任谁都没有想到,在南梁和荣成这场大战中棋逢对手被敌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褚夫诸好奇是何方神圣,便夜探敌营。

    发现敌方军师是女子,把人吓得一路策马狂奔最后跌落悬崖。

    他也是一阵懊悔。

    禺疆不懂褚夫诸要做什么,听话的下马静候。

    听月楼内装束典雅,沿着红木绕梁梯子褚夫诸上了楼,楼上白纱弥漫飘舞、错落有致的高悬在房梁之上,楼内仅有一个女子,褚夫诸放眼望去只觉这女子的身影很是眼熟,细致端详了一会他实在想不起是何人?

    便开口试探道:“女公子琴艺还真是别有风味啊!”

    是他?

    夏若凡桐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以后遇见的除去太监,就是极少的男子。

    声音一听就认出那人是断崖上自称北堂人的男子。

    夏若凡桐停下琴声,心里有些焦急,变了腔调道:“这位公子还真是好教养,不请自入。”

    最后四个字音调及重。

    夏若凡桐是南方人在军中时说话带了点老家的腔调,被季扶桑捡走以后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学会了北堂的腔调。

    女子的声音透过屏风、夹杂着瀑布落下的声响传入褚夫诸的耳中,他还是没认出大步向前道:“既是失礼自该亲自向女公子请罪才是。”

    夏若凡桐听见步履声极速靠近,转身时正巧对上褚夫诸如同雄鹰一般尖锐的眸子,惊得浑身一颤。

    褚夫诸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力气之大好似下一瞬就能一把拧断一样。

    夏若凡桐被这突然起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忘了。

    双手笨拙的撑着身子,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

    莫非她不会武功?

    褚夫诸眯眼细望,面前的女子身披蓝色绣花襦裙外搭一件蓝色外袍,青丝微微凌乱五官精致艳丽,双眸惊恐含泪。

    让他想起幼时林间捡到了小鹿。

    “你是何人?”褚夫诸冷声询问。

    他没认出来自己。

    夏若凡桐庆幸,费了好大的劲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唇微微颤抖:“家父……家父,北堂大司马。”

    “你是季家的女儿?行几?”褚夫诸观察的她掌心不带老茧,皮肤又养的极为细致不由得放松了几分。

    “行二。”夏若凡桐答话。

    “失礼了。”褚夫诸收回动作。

    夏若凡桐连忙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将碎发顺手掩在耳后。

    庆幸,褚夫诸未成认出自己。

    否则在这北堂的地界,她怕是要死无全尸的。

    “公子若是无事可否先行离去?”夏若凡桐侧身对着褚夫诸下了逐客令。

    褚夫诸闻言充耳不闻,静静的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底由然而生一种亲近感。

    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绪。

    “以琴会友,女公子是琴意实在是让在下钦佩。不知可否有幸听女公子再弹一曲?”褚夫诸大刀阔斧倚靠着窗边的软榻上。

    他自幼被养在宫中与其兄长褚重明熟知君子六艺。

    弹琴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方才夏若凡桐的一曲于他而言不亚于魔音贯耳。

    夏若凡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是好听方才褚夫诸便不会用别有风味这几个字来形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夏若凡桐只想快点送走这祖宗,将散落在身前的碎发撩在身后纤细的手指毫无节奏的落到古筝上。

    这个音不对……晚了……下手又太快了……啪……弦断了?

    夏若凡桐惊恐的瞪大双眸,下意识的望向一边听着琴声,宛若受刑一般的褚夫诸。

    二九年华的女子是如何把一曲高山流水弹成这样的?

    “公子。”夏若凡桐见他久久说话,开口喊道。

    “可是有事?”褚夫诸生的一对浓眉,浓眉下是一双冷若寒霜的双眸,冷静的像是天塌下来也难改变他半分原有的神色,此刻居然不可思议的染上了一丝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