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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老婆

我的老婆是老婆

简介:
年上攻/飘飘模特1.最近韵春总感觉家里多了一双眼睛,可是她检查过,没有任何异常。就这么过了几天,实在受不了诡异氛围的韵春买了两串大蒜回家,套在脖子上搂着它们睡觉。当晚,那种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没有出现。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搂着大蒜呼呼大睡时,因为有事才出现的某鬼盯着她皱起了眉头。就不怕自己腌成大蒜味儿?2.韵春接到老家阿姨打来的电话,才明白最近的异常是因为什么。那个新娶妻便和她断绝关系的父亲,偷着把她的八字卖了。而买主买八字,就是为了给他去世两年的女儿……订冥婚。韵春:?当晚,韵春拿着她打印好的合同,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她只能转着圈对空气说:“来,你出来一下,咱俩离个婚。”【不吓人作者也怕做噩梦T_T】【请大家支持正版!!!】【一人一鬼,he】(梦里的事是经过小春同意的,后面会写到。路姐姐很尊重小春。)下一本《允我沦陷》文案:——你是不是玩不起?居然让你女儿来搞我?别人的发小都是形影不离的闺蜜,步清涵的发小是她的死对头,什么都要跟她比,只想着高她一等。步清涵也是个不服输、好强的性子,从来不会让步,样样都要比对方强。直到她17岁那年,死对头生了一个孩子。这一点步清涵比不了,也没法比。虽然是死对头生的孩子,但步清涵不得不承认,小孩儿挺可爱。软糯糯的,奶香味十足。随着年龄增长,小孩儿只要一见到她就会跑过来抱她的腿,嘟着嘴巴软声叫她妈妈。不管死对头怎么叫她,小孩儿置若罔闻,张着手让她抱。气得死对头直翻白眼,逗得步清涵哈哈大笑,抱着小孩儿就亲了一大口。后来小孩儿长大了,不叫她妈妈了,但也会很有礼貌地叫一声阿姨。步清涵每次也都回应着。不过等她出国工作回来,五年不见,步清涵本以为变成小姑娘的人会跟自己生疏,甚至陌生。可对方怎么比之前更缠人了?闻然:“阿姨,亲人是要负责的。”步清涵茫然:“不是,我就亲过你那一回,你那年才四岁…”记性就这么好?闻然:“我妈告诉我的。”步清涵:我就知道,她是死对头派来折磨我的。这还要传承?再后来……夜色渐浓,皓月流光,闻然搂着步清涵的腰,抵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着阿姨。早已被攻陷但还死撑着的步清涵:别想把我拐回家,让我叫死对头妈!一次采访,记者问步清涵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步清涵沉默许久,说了句高空蹦极。但在沉默的几秒钟,步清涵想的不是蹦极的那一刻失重,而是和某人对视时她心跳漏一拍的微妙。就像充分准备好的蹦极,跳下去还是会忍不住尖叫。——她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大概是允许自己对闻然心动,并且,沦陷在这心动中。2022.11.26 我的老婆是飘飘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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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老婆》

    记不清多少次了……

    韵春又一次被清醒。

    她睡得正熟,忽感觉唇上贴了两瓣柔软,堵在唇间没一会儿嘴唇便被轻咬起来。半梦半醒间,吸吮的细微疼痛让韵春清丽的眉蹙起……

    韵春单身,且租的房子里只有她自己。意识到被亲了后,韵春下意识去推对方,却像是推到了一片虚无,碰不到,无法推动。

    她睁眼,想看是谁。却发现眼前被蒙了层布料,模糊的花纹像是白色的蕾丝布。就算睁开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像是闯入了雨幕,淅淅沥沥的雨遮挡视线,唯有白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对方样貌。

    韵春索性闭眼享受了。

    没错,享受。

    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眼睛不能用,韵春只能靠鼻子耳朵和其他器官来感受。

    对方很会亲。

    见到她醒来,浅尝辄止已经满足不了对方,对方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的软舌缠绕着。韵春牙膏是龙井茶味的,此时嘴里的津液弥着淡淡茶香,她尝不出对方的牙膏味道,但她肯定,对方已经被她染上了甘甜无穷的茶味。

    在这个过程中,韵春并没有给予对方回应,只是任由对方亲着她。

    吻还在继续。

    而韵春的思绪已然飘走。

    这个人很香。

    是韵春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如果让韵春用她知道的味道形容,大概就是——熟透了的石榴籽在齿间爆开的汁水甜。

    回味无穷。

    当甜味散去,总会忍不住靠近去尝下一口。

    最后不止唇间惹得石榴汁香,就连身体都慢慢浸透成了甜的。

    这个人声音也很好听,虽然韵春没听到过她讲话。

    可有几次对方趁她不备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识用舌尖去顶,想要把对方顶出去结果却莫名缠在一起时,对方都会发出一道闷哼声。

    声音虽然很短,可带着钩子的哼声似飘在水面上的桂花,一粒粒都沁着香气,馥郁生余香。

    让韵春不由起了歹心,想多回击几次,让对方多哼唧几声。

    第一次是无意,后面的多次故意,对方已然猜出了她的意图。

    当韵春去刮对方口腔内壁,觉得多多少少能搔痒时,舌尖还没到地方就被对方逮住,随之又回应着她。

    弄得韵春不禁哼哼出声,就这样失败了。

    念此,韵春回过了神,又一次想把对方吻出声。

    趁着换气的空当,韵春微微偏头,在对方掐着她下颚掰正她,又一次覆唇上来时,韵春先一步伸出舌头。

    却没想到,对方停了下来。

    而在对方的视线中,韵春双眼被白色蕾丝蒙着,双颊泛着桃红,伸出的舌尖上还挂着两人刚刚亲吻时的津液,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勾人。

    对方眸色暗下,抬起食指压在了韵春的舌尖上。

    而韵春,下意识将指尖裹起。等到反应过来想要将指尖吐出时,却在不经意间吸吮了两下。

    待到终于松开对方的手指,韵春还未来得及喘气,唇就被覆上。

    她的计划又落败了。

    对方的吻技很好,韵春又一次想。在对方的亲吻下,韵春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她绷起脚尖都控制不住地抖动,只好环住了对方的身体。

    对方或许没想到韵春会这么回应,毕竟前几次,韵春就算被她吻得动了情,都只止步于亲吻,没有任何的动作。

    今天更有了进步,知道伸舌头回应她。

    韵春的舌头很软,很甜,吸吮的时候生怕它化掉。每次只敢碰一小会儿,然后快速放开。

    这会儿也一样,对方不再和韵春的舌头缠绕,而是吻上了韵春的嘴角,向下亲着下巴。

    韵春的脖颈浮着一层香汗,还黏着几根发丝,汗涔涔的,说不出性感。

    可也在对方吻到韵春下颚线的时候,韵春抱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有所动作。

    明明看不见,为什么知道是“她”,而不是“他”?

    不止是对方的声音和时不时扫在她身上的发梢,毕竟有些男人声音细可以伪装成女人的声音,还有留长发的男人混淆视听。

    让韵春直接辨别对方是女性主要原因是,女人覆身压在她的身上时,胸前是韵春无所及的波浪。

    那般柔的挤压在身上,韵春想要忽视都难。

    对方不知道韵春为什么要阻止她,微微抬头,在韵春下颚亲了亲,示意让韵春松开她。如此温柔的举动,让韵春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接着对方就听见韵春明显动了情的暗哑声:“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为什么这么说?

    忘记是哪天了,睡着的韵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在和对方达成交易后,她时常会梦到对方。

    而突然出现的吻,是她允许的。

    那时她还以为……

    自那天后,对方隔几天就会出现,重复之前的行为:亲她。

    开始时就是单纯的嘴对嘴亲她,后来她不反抗了,开始变本加厉起来。每当把她亲得七荤八素,以为对方要做出下一步的时候,对方就会松开她,随后离开。

    说对方过分,半夜来她家吻她。可对方又只是亲她,不做任何犯规的事情。

    最后等她离开,留下情/欲翻滚的韵春自己在床。

    有时候韵春可以忍住,但有的时候韵春只能自己解决对方撩拨留下的问题。

    韵春问完,明显感受亲她下巴的人顿了顿,然后是一声似有若无的笑。好像在笑韵春彻底输了,从一开始的毫无反应到如今的不舍。

    笑声很好听,韵春心口紧缩了下。

    她张了张嘴,又吐出一口幽兰香:“你为什么还不说话?”

    她没听过对方说话,就好像是一个哑巴,只能发出“嗯”“啊”“哦”等语气词。

    想到对方刚才发出的闷哼声,韵春又起了坏心思。她凭着感觉,蹭着下巴。想看能不能把对方蹭出声。

    可是无论她怎么蹭,身子怎么扭动,都好像在做无用功。对方不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好像还远离了她一些。

    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观赏。

    韵春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动作。

    她想伸手去取眼前的遮挡,可手刚抬起就被按下。韵春只好作罢。

    韵春穿的是睡裙,她不怎么喜欢穿睡裤之类的套装,所有的睡衣都是裙子,吊带裙居多。

    身上的裙子在她的扭动下乱了。

    平坦的小腹早已暴露在了空气中。

    小巧的肚脐眼是空气里最脆弱的地方。

    而被蒙着眼睛的韵春也是脆弱的,所以当同样脆弱的她,脆弱的肚脐眼被对方用手指戳了下时,韵春忍不住哆嗦了两下,随后侧身弓起了身子。

    “别碰。”

    祈求的声音软弱无力,听着更让人想要逗逗她。

    对方听话地拿开手指,却又没有拿远,而是用冰凉的指尖绕着那里画着圆圈。

    韵春身体不受控制地弯起。

    对方不止手指冰凉,连身体也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韵春伸手碰对方,想阻止,碰到的瞬间自身温热的皮肤瞬间被冷到。

    如同坠入春日溪流。溪水不刺骨,湍流过身体,只会带来盎然春意。

    给灰扑扑的世界,带来生命力。

    韵春想让溪水的流速更快些,生命力能因此顽强。

    可…

    对方没有再做其他动作。

    在韵春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的时候,对方身上的石榴香却又出现了。

    气息越发浓厚。

    越靠越近。韵春咬唇,知道这是对方走前的仪式。

    在她的耳边呼气。

    果不其然,在韵春还想着之前几次对方气息略过她耳朵的酥麻感时,当下那股被怀念的酥麻有了实感。

    对方很快就松开了她,而弥漫在空气中的石榴香也悄悄散去。

    韵春刷地睁开眼。

    浑身发热,脖颈热得蒙了层汗。

    她微微蹙着眉,檀口轻张喘着气。

    胳膊搭在眼睛上,韵春泄气:真服了,又做春梦了。

    是,韵春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一场她潜意识里想要做的梦。

    还是连续的。

    同一个人,同一个套路。而且每次都只有前戏,没有结果。

    那时她以为只是随便梦到的一个人,梦到一次就不会再梦到。结果连续两个月,她总是间歇地梦到对方。

    韵春想,是她的精神出了问题。

    不然没法解释。

    歇会儿,韵春掀开被子下地。睡前她用夏凉被盖住了全身,此时却只盖住了肚子。正是盛夏,闷热的夜晚不应该盖被子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两个月她总觉得家里有双眼睛盯着她,那种诡异的感觉看得她发毛。

    就好像是被人安了监控……

    但是她检查过,家里没有任何问题。

    精神有问题的韵春,想如果不是她精神的问题,那么就是:家里有鬼。

    后一条比较容易接受,毕竟谁愿意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呢?

    韵春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这不代表她不怕鬼。导致就算再热,韵春也要盖层被子。

    人和鬼约定俗成的规矩:被子是防护罩,不能伤害被子里的人。

    打开床头灯,暖光驱散了黑夜的恐慌。韵春将湿了的内|裤脱下,拎着走到卫生间,扔进了盆里。

    她住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厕所的灯因为电路问题总是忽明忽暗,刚住进来的时候她换过灯泡,但是没多久就又开始闪,跟房东说过很多次,房东嫌她烦,跟她说:“哎呀,线路问题我怎么管喽,你去找电力公司,找我没有用哦……”

    找电力公司,最后出大半钱的肯定还是韵春,那铁公鸡一样的房东必然会占便宜。想着能省一笔是一笔,韵春索性就懒得管了。

    本来没觉得这灯恐怖,但这几天的诡异氛围让韵春的敏感度直线上升,不敢在厕所里多待,简单处理了一下后箭似地冲回到了床上。

    蒙着被子,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