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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樱严西是谁

贺樱严西是谁

简介:
时羡死了,死在她的丈夫为救白月光而抛下她的那天。一尸三命。时羡死后第一天,贺严和白月光断绝关系,替她风光大葬。时羡死后第七天,贺严抱着她的遗照,在坟前长跪不起,不问琐事。时羡死后一个月,贺严疯了,贺氏百年基业几近倾覆。整个青州商圈无人不知,贺严有个逆鳞,触者家破人亡。后来,财团千金、著名服设大佬携天才萌宝横空出世,某霸总万里追妻,面向全国观众从红毯始头跪行至尽头,牵起已故五年的前妻诚恳道歉,“老婆,求你回家!”清纯小白花化身傲娇野玫瑰,指尖勾起某人衣襟,笑中藏媚:“贺总,您认错人了。” 贺严时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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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樱严西是谁》

    嘶…”

    酒精拂过伤口,火烧般的疼痛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

    连带着时羡的心脏都一抽一抽地,忍不住朝后缩了缩。

    新来的小护士本就紧张,时羡这么一颤,她也跟着无措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没事的,我不疼。”

    时羡紧咬着牙,朝护士勉强露出一抹安心的浅笑。

    似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趁着护士取纱布时,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随后对着红烧猪蹄一样的手指拍了张照片发出去。

    配字:被车门眷顾后的爪子。

    见她放松下来,小护士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不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须臾,手机传来了一阵铃声。

    划下接听键,对方透着点焦急与关切地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照片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只一句话,时羡强装坚强的心瞬间瓦解了下来。

    像被滴了眼药水一样,控制不住地想往外溢泪。

    其实本来可以忍受的,只是听见他的声音,眼眶突然就酸了。

    没有得到回应,贺严又尝试着唤了一句,“羡羡?”

    “我在。”

    时羡回过神来,瘪着嘴,强忍泪意,却藏不住哭腔,“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被网约车的车门夹了一下。”

    贺严半个多月前到国外出差,至今未归。

    如果不是他看到了朋友圈,她原本是不打算说的。

    免得他担心。

    说来也奇怪,贺严是从来不刷朋友圈的。

    也不知今天怎么会看到的那么及时。

    正想着,忽听他问:“在哪家医院?”

    “就是市医院啊。”时羡吸了吸鼻子,难得打趣了一句,“你要飞回来陪我吗?”

    虽然是玩笑话,可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期待。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想身边能有个人陪着。

    可她说完这句话后,贺严很久都没有回应。

    听筒里只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就在时羡以为他很忙,准备挂电话时,才听到贺严松了口气,既宠溺又无奈道:“你忘了,我今晚的飞机,不过,我安排了郑秘书过去接你。”

    “郑秘书?”

    时羡微讶,下意识地摇头,“那太麻烦了,我自己能、”

    “听话。”

    不等她拒绝,贺严便追了一句,“本来我也让郑秘书到家里找你去取份招标书,正好顺路,等包扎好,你就直接去医院门口找她,别再乱跑了,知道吗?”

    “好。”

    “记得伤口别碰水。”

    “好。”

    挂断电话,小护士也已经替时羡包扎完毕。

    不知是不是和他通话,时羡全程竟没察觉出一丝痛感。

    小护士瞧她脸上还挂着笑,没有半点刚才消毒时呲牙咧嘴的样子。

    忍不住揶揄了句,“是男朋友吧?”

    时羡从椅子上起身,笑地甜蜜,“不是男朋友,是我老公。”

    小护士眼底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从诊疗室出来。

    她在电梯口等了很久。

    进去后才知道,这是往楼上去的。

    电梯停在五楼,医生推着一张病床匆匆而来,众人纷纷出来腾位置,时羡也随着人流出了电梯。

    再等它重新上来,不知还要多久。

    想着郑秘书要来,便临时决定走楼梯。

    她本是个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

    可既然已经麻烦了,就尽量准时一点,不让别人空等。

    举着包扎成粽子的手掌穿过VIP病房区的走廊,时不时左右看看。

    这一片区域住的病人非富即贵,都是有权有势的。

    护理上自然更上心。

    为了时刻观察病人的情况,房门往上三分之一处是用玻璃所制,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

    以前贺奶奶生病也住在这里,就是她照顾的。

    走起来熟门熟路。

    忽然,时羡脚步一顿,目光落在了一间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那块玻璃,看到了一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有些不确定的靠近,想要一探究竟。

    可越近,心里就越不安定。

    直到她站在门口,看清了里面,眼睛忽然被刺得酸胀难耐。

    眼下,贺严正小心翼翼地替病床上的人掖着被角。

    须臾,他起身走到矮柜前,拿起水壶倒水。

    时羡咬紧了牙关,目光不离病床。

    待看清半卧在被子里的娇柔美人,吓的她险些丢了手里的病历!

    隔着玻璃,那张脸与她一里一外。

    简直像照镜子一样!

    忽然脚下一软,时羡撞鬼一般地贴在墙壁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太像了。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险些以为就是自己躺在里面……

    过了许久,她才强装镇定地掏出手机,拨出了通话记录中最顶端的号码,置于耳边。

    “喂,羡羡。”

    电话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贺严的声音。

    一如既往地沉厚低迷。

    她松开了紧紧咬住的下唇,语气里透着几分沙哑与慌张,“你回来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他回答的那样干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一定毫不怀疑。

    可反过来想想,他骗自己竟骗得这么心安理得……

    时羡喉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单手捂着像是被大锤抡过一样的胸口,苦笑着溢泪。

    原来他关心自己的同时,还在照顾另一个女人啊……

    不知怎么,她突然不想再问下去了。

    再问下去,无非就是两个结果。

    要么,贺严继续欺骗她。

    要么,她拆穿谎言,泼妇一样地进去质问他。

    可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没有勇气去做。

    她接受不了欺骗,也丢不下脸面。

    所以就这么沉默着。

    直到贺严第二次问她,时羡才格外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没什么,你忙吧。”

    时羡迅速掐断了这个多余的电话。

    一路冲下楼梯,跑出医院。

    阳光炽热依旧,可她却如坠冰窟。

    挂满了泪痕的娇颜被风吹过,变得格外紧绷。

    郑秘书本就在门口等着,瞧见时羡,直接将车开过去。

    时羡也迅速抹去泪水,带上了墨镜。

    上了车,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头靠在车窗上,双手耷拉在膝盖,透着些无力。

    郑秘书察觉到了她状态不对,关心了句:“夫人,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