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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讲的是什么故事

纨绔世子妃讲的是什么故事

简介:
:她是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亦是人人口中的纨绔少女,嚣张跋扈,恶名昭彰,赏诗会为了心爱的男子与人争风吃醋命丧huáng泉。她是国安局最年轻最具才华的上将,一朝为国身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之身。 纨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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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讲的是什么故事》

    《纨绔世子妃》作者:西子qíng【完结】

    内容简介:

    她是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亦是人人口中的纨绔少女,嚣张跋扈,恶名昭彰,赏诗会为了心爱的男子与人争风吃醋命丧huáng泉。

    她是国安局最年轻最具才华的上将,一朝为国身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之身。

    纨绔少女对上少年将军,她的到来让表面平静的天圣皇朝幡然巨变。

    说我嚣张?

    说我纨绔?

    说我就是一个顶着云王府嫡女的名头,打着内定太子妃的幌子,占着整个王朝最尊贵女子的身份,其实就是天圣皇朝第一废物?

    靠!

    非要bī我告诉你们我这一切其实都是装的?

    ……

    佛曰:装也不容易啊!

    纨绔少女重生,是继续纨绔到底,还是为了正名而展现温婉才华?

    上一世恪守严谨,日日劳累。这一世难得上天眷顾给了这样一个身份,怎么也要活出一个安逸来。

    奈何你想安逸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给你机会。

    那姑奶奶就自己开辟出一条安逸的路来。

    惊才艳艳,智慧无双,且看一双纤纤素手如何挑起腐朽皇朝的乾坤盛世,谱写一场盛世荣华下的锦绣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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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天圣皇朝立朝百年,帝王睿智,臣子忠心,国富兵qiáng,百姓安居乐业,是神州大陆最大的国家。百年繁华。小国不敢望其项背,岁岁纳贡,年年称臣。

    但百年繁华的背后,弊端蛀虫也日益加重。时值新旧政权更替,平静的外表下,是暗cháo汹涌。其中以荣王府,云王府,德亲王府,孝亲王府四大皇族势力为最。

    帝王年迈,太子和诸皇子chūn华正茂。四大皇族王府老一辈王爷渐渐退出历史舞台,新一代翩翩少年纷纷接受祖荫基业崭露头角。

    各王府少年公子,俱是文武全才之人。明刀暗箭,血雨腥风,背地里抖得好不热闹。但谁也不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时局因此僵持不动。

    李芸,国安局最年轻最具才华的上将,一朝为国身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之身。

    她的到来,就是那个突破口。

    第一卷 笑繁华

    诗词歌赋不通,琴棋书画不懂,天圣皇朝第一废物!

    纨绔不羁、大字不识、嚣张跋扈、恶名昭著,废物中的废物!

    她叫云浅月,云王府唯一嫡女!

    皇朝繁华百年,如今千疮百孔、风雨飘摇。四大王府、附属小国、各地藩王、无数只手背地里搅动时局,暗cháo涌动。帝王深沉,皇子心诡,世子莫测,小王爷混世,年轻公子纷纷展现翻云覆雨手。斗棋,斗技,斗朝堂,斗江湖,斗江山,斗天下,无所不斗,包括女人!

    繁华的天下渐渐被搅成了一锅浑水,而她就在这一大锅浑水里摸鱼。

    是继续纨绔不羁到底,还是素手挑起乾坤?

    在这一场繁华乱世,她注定会书写传奇!

    第一章

    李芸幽幽地睁开眼睛,就被映入眼前的景色晃得一怔。

    临湖水榭,清风和暖,红栏绿板,曲廊回旋,碧树琼花,好一派奢华美景。尤其是那倚栏栽种的花色都是极为罕见的珍贵品种,湖中那一对对的碧玉鸳鸯和红冠白鹤更为珍奇,在现代几乎绝种。更别提假山石雕,亭台摆设的各种珍品了。

    她不由一时看凝了眼,想着如今这个什么都要靠化工科技的年代,还有这样的地方吗?即便苏州园林,北京遗留下的皇家园林景致也不及此间一二。

    正怔愣间,耳边传来絮絮叨叨不忿的女声。

    “小姐,您就该出手教训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您是谁啊?如今居然有人敢打你了,今日这赏诗会皇后娘娘可是也在的。她们简直是胆大妄为!”

    “要奴婢说,小姐您越来越纵容那些女人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太子殿下的魂早晚被那些个下贱蹄子给勾引了去!”

    “刚刚太子殿下明明看见您吃亏了,居然视而不见的就走了,真真气人。”

    “奴婢觉得您应该要太子殿下知道知道谁才是他要娶的人才是。再这样下去,是根糙都敢欺负您了。”

    “……”

    “小姐,您怎么半天不支声?您听到奴婢的话了吗?”

    “小姐?”

    烦躁的声音破坏了入眼景致带来的刹那惊艳。李芸顺着声音恍惚地转过头,便见一个身穿古装做侍女打扮的较小女孩站在她身边。

    女孩大约十二三岁的年纪。手握蒲扇,轻轻的煽着,眼中明显含着恼怒,稚嫩的脸上尽是忿忿不平之色。见她看过来的神色恍惚,明显不在状态,微微一愣。

    李芸一顺不顺地看着她,一时间神色更是恍惚了几分。

    女孩只是愣神片刻,脸色忿忿的神色尽退,换上了一丝紧张和不确定,“小姐,您……您是不是不舒服?”

    李芸不语,迷蒙的眼瞳渐渐有了一丝焦距,眼中刹那she出jīng光,直直看着女孩。

    “小……”女孩被李芸的目光看得一颤,打着蒲扇的手立即停了,身子后退了一步,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地面相碰,“咚”的一声。原本慡利的话也转为了颤意,“小姐恕罪,奴婢一时气愤,奴婢不该说太子殿下的不是。”

    太子殿下?李芸目光微沉。演戏吗?借给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演到了她的头上?不想活了!她微抿着唇看着女孩。地面上黑曜石散发着黑幽幽的清光,太阳光的照she下很是夺目。她目光落在女孩额头不停流出的鲜血上,心思瞬息千变。

    可是若是演戏,为何旁边没有灯光和工作人员?若是演戏,眼前这个不停流血的女孩也太卖力了些,额头一片血ròu模糊,若是再不止血包扎,肯定会落下伤口。如今还有为了赚钱和生活如此被迫自残的人吗?

    若不是演戏,那么这里又是哪里?

    “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那女孩没见李芸出声,说着,便跪在地上磕起头来。额头与黑曜石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几下,便有鲜红的血染在了黑曜石上,黑色映着红色,光华似乎更胜了几分。

    李芸目光紧盯着黑曜石上鲜红的血珠,同仁一寸寸收缩,忽然她猛地将头抬起,顺着落在地面上的太阳光向天上看去。只见正午的太阳光芒qiáng烈,扑洒在大地上,金光四she。她只看了一眼便移开,重新回到了眼前女孩不停磕头的身上。

    “求小姐了……”女孩似乎不知道疼一般,一边猛磕着头,一边口中不停地求饶。

    “你……先起来。”李芸出声。声音暗哑中透着一丝青嫩,青嫩中透着一丝疑惑。虽然短短几个字,但音色婉转,若不是含了一丝暗哑,便犹如莺啼,很是好听。话落,她突然从女孩身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如此陌生的声音,怎么也不是自己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声音。这一看不由又是一怔。

    只见她同样身穿一身古装罗裙。淡紫色的软绸衣料,上面绣着大朵的海棠花。花叶不繁杂,但栩栩如真,针脚仔细,绣线泛着丝丝光华,一见便是上等巧手绣娘才能绣织而成。衣裙盖到脚下,清晰可见裙摆绣着金边,是真正的huáng金制作的金线。

    收回视线,见她一手正支着头倚在白玉石打磨而成的石桌上,身下坐着的同样是白玉石打造的椅子。手掌娇小白嫩,手腕白皙,上面一枚碧玉手镯泛着绿油油的清光,剔透圆润。一见便知价值难以估量。两侧有朱钗的玉珠和金步摇的尾坠垂落,同样打造jīng细,价值不菲。

    她一时怔怔地看着,刚刚清明了几分的大脑又陷入一片空白。

    “小姐,您饶了奴婢了吗?”女孩猛地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向李芸。没见到她对视自己的表qíng,惊喜的神色立即僵住,垂下头,怯弱惧意地低声道:“小姐不饶了奴婢的罪,奴婢不敢起来。”

    李芸闻言手下意识地紧缩了一下,重新抬起头看向面前跪着的女孩。

    女孩的穿着虽然同样是上好的衣裙,但那布料如今细看之下便与她身上所穿的锦绸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所戴的首饰更是与她身上所戴不可比拟。她目光微凝,没有出声。

    女孩没有听到小姐确定饶恕的话,似是不敢再多言语,垂着头默不作声。额头有鲜红的血珠滴滴答答地滴下,她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跪着纹丝不动。

    “你刚刚都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李芸镇定地问。这一次声音褪去了暗哑,多了一丝低沉,还有一丝隐藏着的无形压力she向女孩。

    多少年摸爬打滚血雨腥风中一路走来。早已经练就了她无论身在何时,身在何地,无论心理惊起多么大的滔天巨làng,无论面前所见全然与自己以往的认知翻天复地,但她都能让自己迅速地镇定下来,以不变应万变,以观后变。

    女孩闻言身子又微微颤了一下,似是含着无限悔恨和恐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说太子殿下半句不是了。奴婢自愿罚去涮洗房,请小姐看在奴婢家有唯一祖母要靠奴婢照料下,饶了奴婢吧!”

    “我说要你将刚刚所说的话再说一遍!”李芸声音骤然又加沉了几分。

    “小……”女孩似乎还要求饶,闻言身子猛缩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说!”李芸紧盯着女孩。她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变得不是她自己了?

    “是……奴婢这就说。”女孩惶恐地垂着头一动不敢动,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将刚刚在李芸最初醒来时她忿忿不满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足足有几分钟才得以说完。说完后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衣衫。如今才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居然编排了太子殿下,该是多么的大逆不道。若是被太子殿下听到,她如今哪里还能好好地跪在这里求小姐饶恕,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嗯!”李芸听完后眸光幽深,声音听不出qíng绪。心里却如làng涛翻滚,如此细小的身子,如此纤细白皙的手,如此穿戴和打扮,哪里是她?心头忽然升起一丝诡异的感觉,看周遭如画的美景也骤然变了颜色。难道她身在梦中?

    想到此,她忽然蜷起手,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手心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似乎不觉得疼,又用力地掐了两下,松开手,悄悄地拧向腰间。隔着柔软的衣料,腰间同样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脸色忽然变了几变。心头涌上寒意。不是梦中!

    女孩再不敢言语,周围再次陷入静寂,除了清风悠悠,再无半丝声音。

    “将刚刚你所说的发生的事情说一遍。太子殿下……真的看到我被欺负而不顾?”半响,李芸斟酌着用词,低沉的声音含了一丝微颤。

    “小姐?”女孩一愣,她敏感地察觉到今日的小姐不对劲,忽然抬起头。

    “说!”李芸不动声色地撤回手。她要先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女孩立即垂下头。不敢细想明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小姐为何要她再重复一遍,连忙道:“今日赏诗会小姐不舒服本来不想来的,但想着太子殿下今日也出席赏诗会,小姐还是来了。但那可恶的荣王府二小姐和孝亲王府的郡主居然联合清婉公主欺负您,趁你不注意要推你下水,要不是后来丞相府的玉凝小姐说这些年一直闭门不出的景世子和出外游学归来的染小王爷今日居然也出席了赏诗会,她们这才迫不及待地急急去了,奴婢早就看出她们今日来者不善,让小姐早些去皇后娘娘那里,小姐偏偏不听。您何时吃过亏啊!如今您险些掉到湖里,小姐不会水,否则一定会吃大亏的。幸好……”

    “我为何会有些头疼?”李芸听得心下发寒,斟酌着皱着眉头问。既然没掉进水里浸泡,但她为何头晕,像是睡了很久才醒来的样子。

    “小姐被湖边的护栏挡了一下头,自然会晕。”女孩立即道。

    “怪不得我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何事呢!原来是撞到了脑袋。”李芸揉着额头,脸色有些苍白,手蜷回衣袖里攥紧,身子细微地颤抖着,声音显得漫不经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用了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不栽落椅子下。

    若不是在梦中的话,那就是她撞到鬼了。

    可是青天白日有鬼吗?她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

    “小姐您说您记不清了?”女孩一惊,面色大变。

    “嗯!”李芸不置可否。

    “那你除了记不清这件事情还记不清什么?”女孩扬起小脸,脸上被血染的腥红一片。她似乎无知觉,急急问道。

    “不记得的还有……”李芸斟酌想着怎么样在不打糙惊蛇的情形下套出更多的讯息。

    刚刚开口,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个带着浓浓戏谑的男声响起,声音清润好听,“月妹妹,别人都去了园子里,你怎地躲在这里清闲?我刚刚可是看到太子殿下也去了园子里哦!你再不去,小心他被各色的鲜花迷了眼,该不记得你是谁了。”

    李芸闻言,猛地顺着声音转过头去。

    第二章

    只见不远处假山后走出来一名男子,男子极为年轻,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穿与她如今身上所着颜色一样的浅紫色古装锦袍,宽肩窄腰,腰束玉带,五官白皙,容颜清隽,尤其是一双凤眼,乌黑深邃,像是墨色的宝石,散发着清幽的光。手执一柄上好的墨色山水折扇向她走来,步履悠闲散漫,风流倜傥,眉眼神情俱是满满的笑意。

    李芸看着突然蹦出来的人,无心欣赏这样美的男子,心中的诡异感觉又加深了几分。

    假山到她所在凉亭的距离大约有十丈,这个人是刚刚来到,还是一直就躲在假山后?她眸光微凝,一瞬间将自己醒来的所作所为过滤了一遍,想着自己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依然静静而坐,镇定地看着男子走来。

    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如此诡异的情形,不弄个清楚明白,她从来不会冒然处事。既然不是梦,青天白日又不会有鬼的话,那么就是真的人了。随着头脑渐渐清明,如今脑中记忆也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记得自己命令国安局所有人全体撤退,独独她留下来拆除定时炸弹,那样的最新炸弹装置几乎耗尽了她平生所学,最后一刻才得以拆除,但不想那炸弹内居然还有一颗定时隐形装置,可是再想拆除根本就来不及了,所以,她怀抱着那个装置跳下了十二层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毁了整个安全局大楼,否则无数人出生入死得到的保密机密就会尽数被毁,后果不堪设想……

    跳下十二层楼还有活路吗?她又不是飞人,不会被摔死。即便是飞人,也会被炸弹炸的一粒渣也不剩了吧?尤其她记得那时候是黄昏。她第三次抬眼看向天空,太阳火辣,日头正盛,青天白日,月朗风清……

    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想法骤然涌上心头。

    本来她认为那些被传扬的可笑的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穿越理论如今突然被这诡异的状况推翻,以往的认识轰然倒塌。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她大难不死,反而重生了?而且,还是古代?

    即便再不可思议,她面色依然不表现出来一分。随着男子走近,她目光越发镇定。

    “怎么?才几日不见,月妹妹好像不认识我了似的?”男子看着李芸的神色,眸光现出一抹幽深,紧紧盯着她的脸。

    李芸恍若不闻,甚至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

    “哟,看来还真是不认识了!”男子看着李芸面无表情的神色似乎感觉有趣,眸光微动了一秒,脚下步子不停,几步走近了亭子,直接走到了李芸面前,凝视着李芸,似乎要将她心思看透。

    李芸心头微紧,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如今什么都没弄明白,自然不能冒然举动。

    “呵……好久没见你露出这个表情了,又是谁人有此本事欺负了我的月妹妹?”男子没有从李芸面上看出任何心思情绪,眸光染上了一抹讶异,轻笑一声,但那笑声微沉。

    李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语。

    “看来当真是气着了?呵……难得啊!”男子凝视着李芸,忽然又轻笑了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悠悠地打着折扇道:“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欺负回去!”

    李芸瞥了男子一眼,见他眉眼依然笑着,不过笑意不达眼底,她低头看向地上跪着一动不动的女孩,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来告诉他我是被谁给欺负了。”

    男子闻言一怔,似乎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女孩。目光落在地上大片的鲜血上,脸色平静,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是,小姐!”女孩垂着头颤抖着将刚刚发生了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月妹妹生气。太子殿下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应该看在皇后娘娘和云王府的面子上,怎么由得你被人欺负视而不见呢!当真是……”男子恍然,说了一半声音止住,含笑的面色微怒,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又是太子殿下?这四个字从醒来之后是她听得最多的。李芸不动声色。

    “走,我们这就去观景园。如今观景园内可是热闹的很,赏诗会已经开始了,你要想找回场子那还不简单,有皇后娘娘给你撑腰怕什么!就算清婉公主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那里面的女人还不是由着你欺负。”男子屁股还没坐稳立即站了起来,伸手一把拽住了李芸的手腕,拉着她越过眼前跪着的女孩抬脚就走。

    李芸一惊,以她的伸手如何能被人轻易抓住了手腕而没来得及躲闪开?身份使然让她多少年已经不允许别人轻易近她身了,眸光骤然一沉,就要撤出被男子抓着的手。

    “你不想去?”男子抓紧李芸手腕,转头看着她。不见他有多大的力气,但李芸身子还是被他带了起来,手被抓得牢牢的,动也不能。

    李芸瞬间停止了挣扎,压制住内心的翻江倒海,果断道:“不想去!”

    “你害怕了?因为太子殿下也在?所以你就甘愿被人欺负了?”男子挑眉。

    “能不能不说他,烦不烦!”李芸火了,从醒来就听到这四个字的称呼。她已经对这四个字厌恶到极点。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打向男子抓着她手腕的手。劈手就是一下,毫不客气。

    随着她动作,一股暖流忽然从小腹瞬间顺着血液清楚地传递到手心,似乎无形中汇聚了力量,让她有一种感觉,哪怕面前是一头牛,她也能一掌打死。心头微惊,但未停手。

    男子见李芸的动作不怒反笑,俊颜绽开,美而炫目,那只抓着李芸手腕的手不动,另一只手轻轻伸出挡住了李芸挥来的手,眉眼重新凝聚上笑意,“这才像是你的作风嘛!那些女人不过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娇花弱柳,你想碾死她们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何必受这种欺负,走,我陪你治了她们去。”

    说着,男子拉着李芸就走。

    “我说了不去!”李芸压住心头的惊异,难道这就是气功?她以前倒是也见过一名奇人,练的气功炉火纯青,真的能空手打死一头牛,手掌劈巨石而碎安然无恙。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