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盛京寒凉刺骨。
谢琛脱下沾满雪子的大氅,除去衣物,刚没入温池中。
腰,就被一双纤手攀住。
那手极不老实,一路往下,目的竟在那处。
“退下!”
“夫君,奴家今日想要~”
“我说了,退下!”
“谢琛!”
丁一燕恼羞成怒,她用力挣开谢琛捏着她手腕的手,撑着胸膛发狠地将他往池壁上推。
“你今日不从也得从!”
水波被撞的激荡,谢琛一个不妨就被丁一燕抵在池壁上。
曾艳绝盛京的第一美人在前,又与他紧密相贴,蹭的他口干舌燥。
可他还是冷硬转脸,“朝堂事紧,为夫这几月都将无兴致。燕燕你不要胡闹。”
“屁话!”丁一燕妒火冲到头顶,扳过他的脑袋就啃上去。
“你还敢用公务来搪塞我!你一月不来我房中,难道不是因为曾柔柔?谢琛,你今日不与我好,我明日就去找别人!或者,我去找我爹爹主持公道,让那贱人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胡闹!”
“你大可看看,我是不是胡闹!”丁一燕咬牙,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烧。
明明是曾柔柔恩将仇报,自己可怜她,将她从郊外捡回来相府好生救治。
可这贱人醒来后却要撬救命恩人的墙角。横插入她和谢琛之间,把她夫妻二人弄得关系僵冷不说,现在还因为那件事,死赖着不走...
她再忍下去,怕是连自己的夫君都要拱手让人!
想到此,她低头,用舌尖拨弄谢琛健硕的胸膛。
“丁一燕!这是你自找的!”
身子早已被熟悉的温香软玉点燃,见丁一燕越来越不知羞,还敢当着他的面叫嚣着红杏爬墙,谢琛低吼一声,良好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当即一个大力将人从水下捞起来扛到肩上,淌过水上岸。
“你不是——唔!”
谢琛将喋喋不休的女人压在身下,用他的方式狠狠惩罚...
这一|夜是如此漫长。
兴浓时,丁一燕攀住谢琛,红|唇用力咬在他肩上,委屈道:“以后不许你说我是妒妇。要不是你,我又何必这样吃味。”
她刚才真的被谢琛那句妒妇伤到了。
可让她学京中那些矜贵雍容的命妇一般,大度将自己的夫君让出去,她真的做不到。
谢琛是她的。
从她第一眼看到谢琛开始,她就知道,他是她的。
“谢琛,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她摸上谢琛清俊逼人的面庞,“我真的没想惹怒你,我只是——”
只是气不过...
话没说完,温池室的大门突然敲得砰砰直响。
她眼皮一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管家陈裴在外请示:“爷,曾姑娘醒了。她无法接受自己目盲,试图割腕被侍女救了下来,这会儿正哭着。”
哭哭哭!
那女人除了跟小白莲一样卖惨还能不能做点别的?
丁一燕心头火起。
不等谢琛推开,就懊恼地环紧双臂,将头埋在他胸|前,倔道:“我不管,你让她哭!那些府医都是死人吗?要你一个大男人半夜去哄?再不济,我现在去看她。我是府中的女主人,后院的事本来就该我做主。”
让她的丈夫去见个未出阁的姑娘,曾柔柔不要脸,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