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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先生离婚了讲了什么

我和我先生离婚了讲了什么

简介:
纪宁钧原本觉得自己年轻有为,太太柏溪温婉贤良,他们的婚姻当得起岁月静好四个字。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太太居然提出了离婚的请求。民政局里,新理了短发的柏溪不见往日清纯,红唇烈焰,短裙紧身, 我和先生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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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先生离婚了讲了什么》

    柏溪最近一次得到纪宁钧的消息,是源于一则微博热搜。

    他因为被拍到有女人深夜进入酒店套房,后者直到凌晨才姗姗出来,被媒体爆料婚内出轨,与太太早就貌合神离。

    纪宁钧含着金汤匙出生,是国内知名企业家独子。在当下这个浮躁社会,仅仅凭借自身非凡财富就收获拥趸一片。

    偏偏他还长着一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是众人口中“明明可以靠颜值、偏偏要靠才华”的真实版本。

    这样一个人已经足够有话题感,再加上纪太太曾是国内的一线大腕,两方的粉丝加上一堆吃瓜的路人,“纪宁钧出轨”的热度可想而知。

    幸好纪宁钧从不是吃素的,手段雷霆,热搜不过存在十来分钟就被撤了,所有转发过消息的媒体、营销号悉数删博。

    最先放出消息的那家自媒体更是直接被封号了。

    同一时间,纪宁钧的公关团队放出消息,表示要追究相关人等法律责任的同时,声明视频中的女士只是纪宁钧的女性助理尹某。

    “纪先生与尹女士仅为上下级关系,并无网传的不正当关系。纪先生与太太结婚多年,感情始终如初……”

    以下省略纪宁钧爱妻的一万字小论文。

    大概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坏,纪宁钧甚至破天荒接受了媒体采访。机场的贵宾休息室里,他闲适而坐,长臂懒懒搭在沙发上。

    面对记者提问,他条理清晰,思路明确,声音低沉醇厚,像保存完好的老唱片经由留声机缓缓流出,不打折扣的好听。

    “发视频的人很会耍小聪明,特意只留下了我助理出入的片段。其实那天晚上我组织了一个短会,当时在我房间里的并不只是我们两个人。”

    “那新闻出来之后,有没有跟太太解释过呢?”记者又将话筒递给他。

    方才还在侃侃而谈的纪宁钧忽然顿了顿,许是在思考如何答得滴水不漏,许是别的什么,他过了几秒才答:“既然不是真的又何必要解释呢?”

    “看来太太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了,你们的感情一定超级好吧。”

    原本肃然看向镜头的纪宁钧,眼神陡然柔软,习惯性下压的唇角也难得扬起弧度,他连语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对,她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纪宁钧说。

    好到能让一个利喙赡辞的人也找不出准确词语来形容。如此深情又如此温柔,这一刻,所有蹲在屏幕后观看采访的人,都自我代入的觉得与他恋爱了。

    “到底是真的不用解释呢,还是根本就没跟太太联系过又不想撒谎,所以就用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所有人都搪塞了?”

    闺蜜郑慈宜说这话的时候,柏溪正跟她在清吧里喝酒。

    柏溪原本是约她在市里新开的一家夜店蹦迪来着,谁想到这家伙许是怕她灌酒,居然带了自家宝贝女儿来做挡箭牌。

    柏溪无奈转战至此地,跟郑慈宜一道喝着味道甜腻的现调鸡尾酒。

    听完郑慈宜这一番话,柏溪按在手机屏幕上的一只手立马顿了顿。

    她一双画着浓烟熏的眼睛迅速瞟了一眼对面,随即将手机抓到身前,状似无意地退了微博,四处翻了翻。

    短信,没有,微`信,没有,电话……最近一通停留在一个月之前,是他妈妈犯了风寒,他提醒她拎点东西去慰问。

    郑慈宜瞟到她灰溜溜的脸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叹气着说:“你干嘛总这么巴结他啊,世界上又不止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冷暴力你明不明白?”

    两个人算是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了,柏溪也就不想扭扭捏捏地说一句“他是因为忙”诸如此类的屁话了。

    柏溪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放下的同时将脸一板:“不然还能怎么办啊,离婚吗?你给我找个长得又帅,又能挣钱,床`上`功夫还一流的男人吗?”

    郑慈宜:“……”

    柏溪年纪其实不大,婚龄倒是已经有好几年了。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助理闹过绯闻的纪宁钧。

    柏溪嫁给他的时候,刚刚收获人生的第一个影后,试水拍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当年爆款,结局收视直到现在还没被打破。

    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女明星忽然宣布息影嫁人,如果不是爱惨了这一位,谁会甘心只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只可惜纵然柏溪愿意为纪宁钧洗手作羹汤,纪先生却总是一副与她不熟的样子,他在外出差一年有余,两个人交流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柏溪只能从他的新闻里找行程,就好比这一次他回来,柏溪事先也没有得到过有关于此的任何只言片语。

    纪宁钧接受采访是昨天的事,那则绯闻则要再早一天,这么算起来他起码回来三天了,宁可在外住宾馆也不肯回家。

    柏溪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这日子过得憋屈,招来侍者又要了一杯酒,朝着郑慈宜嘟囔道:“有时候我还真想离了。”

    郑慈宜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柏溪突然拍着桌子跳起来,指着桌上震动的手机说道:“他妈妈怎么来电话了!”

    柏溪一把抄起手机往外跑,郑慈宜把孩子扔给保姆,在后面跟着。

    厕所内,朋友面前大大咧咧的柏溪立刻化身小白兔,一声甜软糯的“妈妈”听得郑慈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纪宁钧妈妈在那边说:“马上到你生日了,我给了你准备了点礼物,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过法,我们不干涉,你有空过来拿,顺便吃个便饭好了。”

    柏溪语气更加恭敬,说:“谢谢妈妈。”

    “咦,你在哪啊,那边怎么好像有点吵?”纪宁钧妈妈忽然问。

    柏溪简直紧张得背脊冒汗,赶紧招呼一直在旁光明正大偷听的郑慈宜去关厕所的门:“我在……看电视呢。”

    话音刚落,某个坑位突然响起冲水的声音——

    柏溪吓得一动不敢动,舌头都打颤,郑慈宜则在旁边快乐疯了,等着听柏溪一会儿怎么接着编瞎话。

    幸好这回纪太太没多问,只叹息着:“哎哟,我就说接你来吃饭吧。”她声音一下变得远了些,像是跟谁在说话:“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呢,无聊得很。”

    手机里始终带着沙沙的声响,柏溪接连喊了几声“妈妈”。

    就在她以为婆婆肯定是在跟旁人说话,忘了她这通电话的时候,柏溪忽然就听到那边响起个熟悉的男声:“柏妞。”

    柏妞是柏溪家里人自小喊到大的昵称,她进娱乐圈的时候年纪不大,粉丝也就跟着她家里人一道喊柏妞,把她当成是捧在手心的小公主来宠。

    纪宁钧先是喊她“柏同学”,后来是“柏溪”,结婚之后称谓变成了很平常的“老婆”,只有高兴的时候才喊她“柏妞”。

    只这一声,柏溪整颗心都酥了,踮着脚来回荡漾着,方才说想离婚的话早就不记得了,一颗心跳得还像第一次见他一样。

    “嗯。”柏溪抿嘴哼着,眼神四处躲闪,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欲语还休:“……你回来啦?”

    纪宁钧也“嗯”了声:“晚上我还有一个会,忙完了就回去。”

    柏溪声音越发糯软:“那我等你回家。”

    纪宁钧倒恢复了一惯的姿态,不复方才那一声“柏妞”时的亲昵,语气是不轻不重的淡淡然:“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

    柏溪一直等到纪宁钧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放下来,一旁偷听的郑慈宜也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她面前。

    郑慈宜挠了挠脖子:“祝贺你啊,终于等到老公回家了。要不要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喝个鬼啊!”柏溪推开郑慈宜就往外走,恨不得立马掏出瓶卸妆水现场就卸妆:“我要赶紧回去准备了!”

    柏溪对纪宁钧一见钟情之后,便利用各种手段试图掌握他的全部喜好,其中,他对女人的喜好当然是重中之重。

    柏溪从他历任女友身上总结出了温柔的共性,认定纪宁钧喜欢的是如水一般的女人。

    等见到纪宁钧娇滴滴,说起话来永远不疾不徐的妈妈后,她对自己的判断更加肯定。

    于是当年那个风风火火,比男孩子还野的柏溪蓄起长发,穿起裙子。纪宁钧面前这个一说话就爱脸红的淑女,她一装就是好多年。

    柏溪坐在回程的车上就开始卸妆,等到了家里,一头扎进卫生间,连着刷了十几次牙。

    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刚刚敷完两张面膜的脸上水当当。柏溪又很是心机地扑上晚安粉,再涂了点粉色润唇膏。

    平时那些性感的睡衣也全部收起来,小白兔当然该穿保守的两件式全棉睡衣,上面画满了可爱的红色小草莓。

    这么一折腾,时间悄然过了十二点。楼下院子里的夜灯在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后,渐次亮起,照亮了藏在窗帘后的柏溪的脸。

    她再看了一会儿,直到轿车入库,立马赤脚跑去床上,滚了两圈滚乱床单,再将头深深埋进被子做熟睡状。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她真的快要睡着了,卧室门响。有人故意放慢脚步地走进来,紧跟着床榻陷下半边,纪宁钧带着一身清淡皂香地躺下来。

    柏溪顺势往那处滚了滚,在昏暗的夜灯中舒展双手伸了个懒腰。半开半闭的眼睛小鹿般清亮,在看到纪宁钧后,立刻新月般弯起。

    “老公,你回来啦。”柏溪说话的时候,嗓音黏黏糊糊,还真像刚刚睡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