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衣服。”
刚刚从河里游泳起来的朱洵光溜溜的,顶着八块腹肌与俊俏帅气的模样,一边咒骂一边四处寻找自已的衣服。
找了大半天,实在找不到自已的衣服了,朱洵心头拔凉拔凉的,知道今次遭遇此劫,必定要名誉扫地,清白无存。
身无片缕,实在是没脸回家。
终于在草丛里看到一片芭蕉叶,还真别说,这片芭蕉叶还真的挺大的。
朱洵捡起芭蕉叶,他发现这片芭蕉叶有点不一样,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容不得朱洵多想,朱洵用芭蕉叶在自已的腰间围上一圈,咋一看和超短裙差不多。
虽然看起来十分不雅观,但总比一丝不挂强上太多了,至少把身体的关键部位遮住了。
朱洵无奈,只能就这样硬着头皮回去。
朱洵是在城里打杂工的,所以平时住在城里。
进了城以后,人开始变多了,人来人往,但一开始,路人最多不过是多瞧一眼,并无其他表现。
但慢慢的,路人的表现就夸张了,男的看到朱洵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眼神,女的看到朱洵都会尖叫,然后羞涩的捂着脸,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至于吗?不就穿得少一点吗?”朱洵在心中嘀咕,觉得这些女人太夸张了,“难道是因为我这八块腹肌?”
这时,一位从朱洵身旁路过的中年男人看到朱洵这面不改色的模样,他实在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说道,“大雕兄,你这也太张扬了吧?”
“没错,大雕洵正是我。”朱洵先是得意洋洋,但很快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对,话说阿叔,你怎么知道我是大雕?”
“你这么张扬的显露出来,不是很明显吗?”中年男人眼神一斜,瞄了朱洵下方一眼。
嗯?显露出来?
朱洵顺着男人的目光往下方一看。
窝草!
朱洵双目一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当场石化。
他只看见自已现在竟然是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结构完完全全暴露在大街上。
我的芭蕉叶怎么不见了?
朱洵连忙一捂,捂着重要部位。
妈耶,这次要死透了。
朱洵脸颊一红,来不及解释,解释也没用了,只能闷头往家里跑。
“快,给我把那个男的拿下。”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捕头冲身旁的捕快喊了一声。
“是。”几名捕快异口同声的应道。
“快!他在那儿!”捕头低喝一声,手指迅速指向朱洵的方向,其他两名捕快立刻会意,他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迅速向朱洵靠近。
朱洵回头一看,正好对上捕快们凌厉的目光,他心中一惊,转身就跑,试图借助街道的复杂地形摆脱追捕。
然而三名捕快岂会让他轻易逃脱,他们紧追不舍,如同猎豹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动作迅捷而有力,丝毫不受周围人群的影响。
朱洵在街道上狂奔,他左冲右突,试图寻找一个逃脱的突破口,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捕快的追捕。
就在朱洵即将被追上之际,他突然一个急转弯,试图躲进一条狭窄的小巷,然而捕快们早有准备,他们迅速包抄过去,将小巷的入口封死。
朱洵见状,心中一凉,只能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三名捕快。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朱洵色厉内荏地喊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干什么?当然是抓你回去!”捕头冷笑一声,并且上前一步,伸出铁钳般的手臂,将朱洵牢牢地控制住。
其他两名捕快也迅速上前,协助将朱洵制服。朱洵在捕快们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捕头如同立了大功一般,兴奋的说道,“把他带回去扔大牢里,等县令大人回来交给县令大人处置。”
“是。”
······
半个时辰后,朱洵被拷回县衙大牢,当然,此时狱卒已经给了他一条裤子穿上了,不至于还可怜兮兮光溜溜的。
在阴暗的牢房里,狱卒眯着眼睛打量着朱洵,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狱卒一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脸上露着羡慕的神情,一边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兄弟,你是吃了啥,这方面长得这么猛?”
朱洵看了一眼狱卒,而后嘿嘿一笑,说道,“阿叔,看你的面色,你这方面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狱卒听了朱洵的话,一声苦笑,他摇了摇头,叹息道,“上了年纪,终究有些力不从心,如同风前烛,雨里灯,随时要歇菜。”
朱洵见状,心中一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安慰道,“阿叔放心,我有祖传秘方,从小喝到大。”
狱卒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他急切地问道,“有这事?小兄弟能否割爱分享一下?”
朱洵微微一笑,豪爽的说道,“好说好说,每天熬汤喝,用猪尾配上党参、枸杞······”
狱卒瞪大了眼睛,惊喜地问道,“真的?”
朱洵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千真万确,你看我,一柱擎天,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最多也就这样了。”
他说着,还比划了一下自已的身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狱卒感激的点了点头,而后他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其这才小声的开口说道,“小兄弟,看在你把祖传秘方告诉我的份上,我也告诉你个事,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朱洵闻言一愣,随即问道,“啥事?阿叔你说。”
狱卒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时日不长了。”
朱洵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啊?不穿衣服要砍头?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律法?”
狱卒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倒不是,而是我们县令大人经常抓一些精壮男子回来,然后吸干阳刚之气,我估计这次抓你回来,也是这个目的。”
朱洵听了狱卒的话,顿时惊呆了,他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惊呼道,“窝草!县令大人有龙阳之好?”
狱卒白了朱洵一眼,补充道,“我们县令大人是个女子,绝色美女来着,但就是有这不良嗜好。”
绝色美女,吸干阳气?
此时朱洵的脑海中浮现一些十分香艳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在他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然后吸干他的阳气,他痛并快乐着。
想着想着,朱洵忍不住流下口水,满脸春色,眼神迷离,还舔了舔自已的嘴唇,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狱卒皱着眉头,挥了挥手,示意朱洵打住他的猜想,“打住打住,小兄弟,事情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杨,唉,我之前无意间听到那些男人的鬼哭狼嚎,那嘶叫声,简直比过年杀猪还要惨烈。”
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和同情,似乎那嘶叫声仍在耳边回荡。
朱洵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不至于吧?”
狱卒看着朱洵,眼神中满是同情和无奈,“那些被吸干的男人,一夜之间,就仿佛被岁月抽干了生命,变得如同八十岁老人一般苍老,从此对女人再也不感兴趣,还时常扶着腰说我不行了。”
朱洵听着狱卒的描述,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这~吾命休矣。”
······
待狱卒走了以后,朱洵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这不是完犊子了吗?
想想自已堂堂一个威猛壮男,竟然要被吸干,落下这么一个下场,真是天道不公,苍天无眼呀。
威猛精壮也有错吗?
老天呀,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愿意,我愿意,算了,还是继续威猛精壮吧。
话说那片芭蕉叶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自已明明用藤条绑得稳稳的,应该不会掉了呀。
真是奇怪。
朱洵疑惑的扒开裤子,往里头一瞧。
这一瞧,朱洵吓尿了。
芭蕉叶完好的绑在他的腰部。
怎么回事?
朱洵扇了自已两巴掌,然后再看一眼,然后发现芭蕉叶还在自已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朱洵解开藤条,拿出芭蕉叶,放在地上。
朱洵一脸懵逼,这是撞邪了吗?
这芭蕉叶一会出现,一会又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哪位神仙遗落的法宝来着?
朱洵双眸微微一眯。
“法宝法宝,我是你的主人。”朱洵对着芭蕉叶试探的说道。
说完以后,朱洵耐心的等了好一会儿,芭蕉叶啥反应都没有。
难道要滴血认主?
朱洵说干就干,他立即咬破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渗出。
朱洵小心翼翼地将指尖凑近芭蕉叶的叶脉,那滴血珠在触碰到叶面的瞬间,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吸引,迅速融入了芭蕉叶中。
就在鲜血融入的瞬间,芭蕉叶突然颤抖起来,发出一道道翠绿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在室内四处游走,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最后光芒锁定朱洵,全部涌入朱洵的身体内,半晌后,朱洵睁开眼睛,看到芭蕉叶已经安静下来,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猜测估计是滴血认主已经成功。
“发财了发财了,老子苦逼了二十几年,终于要出人头地,发家致富,迎娶白富美了。”
朱洵兴高采烈,决定试一试这法宝有何作用,虽然还不明确,但朱洵心中已经有大致的猜想了。
从之前这芭蕉叶所展现出来的特性来看,估计这芭蕉叶是有隐身作用。
朱洵将芭蕉叶重新绑到自已的腰间,然后在脑子中默念:隐身隐身隐身~~
“窝草!老子隐身了。”
朱洵看到自已整个身体直接消失一般,虽然人还在原地,但是已经看不见了。
“无敌,老子无敌了,从此偷看寡妇洗澡偷看陈员外的小妾换衣服再无压力。”
朱洵激动得大笑,但没笑两声却发现自已的隐身效果消失了。
怎么回事?这隐身才不到十息就消失了。
于是朱洵决定再试一次,然后却发现这芭蕉叶毫无反应。
难道是一天只能使用一次?
垃圾,垃圾东西,一天一次,够谁用?一次只有十息时长,这么短能干啥?
朱洵感到异常不满,这个害他要被吸干的东西屁用都没有。
朱洵气馁的坐回地上,琢磨着接下里该怎么办,他不想真的被吸干。
隐身!逃跑!
朱洵纯真的双眼逐渐明亮,心里慢慢的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