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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陀思穿越文野

cos陀思穿越文野

简介:
【文案】coser穿越了,难绷的是他明明cos的是陀总穿越的却是咒。coser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陷入了沉思,远离主角团的想法才刚升起,下一秒,另一个念头、或者说执念填满coser的大脑:异能力者是异端,咒灵是异端中的.. cos陀总的我穿越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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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陀思穿越文野》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反射耀眼光辉。

    车流如织,行人川流不息。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满这座繁华的城市,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

    然而美丽和平的景象中有也着突兀的地方——一群长得奇形怪状的怪物或扒拉在人身上,或游荡在某一块区域人们却好似看不见,把它们无视。

    将眼前画面尽收眼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ser很快得出答案:他穿越了。

    s穿这种设定很常见,因而ser对此没那么意外,非要说的话倒有点对不科学的惊讶。

    以及他明明s的是小野犬里的陀思,怎么穿越的却是咒回片场,这多少有点不合适。

    且众所周知,比起小野犬咒回要危险得多,而他扮演的角色具有病弱属性,更是拉低了存活率。

    “咳咳。”

    刚才还在担心的问题下一秒就变成了现实。喉咙控制不住的发痒,伴随气闷心悸咳嗽时引起的胸腔震颤拉扯着脆弱的五脏六腑,ser感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视网膜上出现黑色的斑点,强烈的眩晕吞噬着ser的理智。

    来了,s穿定律第一条:不管穿越前ser的身体条件如何,穿越后都会无限趋近s的角色。

    费奥多尔·d,一款年龄不详,能力不详,智多近妖,一步三咳血(此处采用夸张描写)的美少年。自诩神的使者,厌恶异能力者(但他自己又是异能力者),夙愿是消灭所有异能力,认为世界应该归于普通人。

    他是扭曲的和平家,为了理想的和平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他是高明的阴谋家,很少有人能看穿他的诡计。

    ser喜欢费奥多尔的运筹帷幄,在这位反派boss身上他看见了高傲与谦卑,阴险与真诚。

    如此矛盾的设定塑造出费奥多尔的魅力。

    然后。

    现在他变成了费奥多尔。

    该如何形容ser此刻的心情呢,复杂二字便可概括所有。

    早知道会s穿,他就该s身体好力量强的角色,如此至少可以自保。

    缓了一会,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晕了。

    失重感仿佛自灵魂传来,ser只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下意识俯身双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试图稳住重心,然而很遗憾,这并不能帮助他。

    大脑一片空白,耳鸣盖过了尘世的喧嚣。

    ser失去了意识。

    “你还好吗?”

    “喂”

    神魂一震,最先恢复的是听觉,ser听见嘈杂的声音。但更强烈的是那如擂的心跳。

    ‘怦怦、怦怦’

    用力的像是要冲破胸膛。

    接着其他的感官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唤醒。ser感到有一股力从背后支撑着他瘫软无力的身体。

    眼前依然是车水马龙的景象,和他‘断片’前一模一样。看来他‘昏迷’的时间不长,感谢好心人扶他一把。

    “谢谢。”ser本想转头对好心人道谢,无奈他这会实在没有力气,连说话都费劲。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或者你叫朋友或者家人来接你?”好心人提议道。

    对方的建议不无道理,但ser初来乍到,朋友和家人都是没有的。

    “没事你把我扶到那边的台阶前吧,麻烦你了。”

    好心人把ser带到旁边的台阶前,ser无力坐下,双手捂着脸用力深呼吸了一下,枯竭的力气逐渐恢复,感觉好点了,ser抬头看向好心人,真诚的再一次道谢:“谢谢你。”

    诶?

    看着眼前熟悉但稚嫩青涩了许多的面孔,ser的呼吸微不可闻的窒了下。

    是夏油杰。

    咒回里的重要角色之一,出场次数不多,但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前期正派后期反派,有人恨他有人爱他。恨他的人觉得夏油杰残忍无情,连父母都能杀害。爱他的人认为如果不是被逼,那个善良温柔的少年不至于变成刽子手。

    ser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抬起又放下,他望着黑发少年,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说道:“我叫费奥多尔,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可以的话再交换个联系方式,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然我也许会摔个头破血,请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

    ser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知不觉,ser的思维方式也开始向他s的角色靠近。

    明明ser起初并不想接近剧情人物,然而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各种计谋。这些计谋通往同一个目的:消除异端,世界属于普通人。

    咒灵显然属于异端的一种,且比异能力者还要可恶,是必须消灭的祸乱。

    至于为什么要和夏油杰套关系,原因多了,暂不一一赘述。

    “啊,没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对了,你是俄国人?来日本旅游吗?”黑发少年随口说道。

    与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ser不同,黑发少年并没有想太多,他没有想要打探ser的意思,所问的这两句话等同于“你吃了吗”一样口语化。

    “嗯,很明显吗?”ser佯装好奇的问道。

    “你的名字很有俄国风格,你的外貌也和亚洲人有着较明显的区别。”黑发少年回道。

    ‘嗡——嗡——’

    黑发少年身上传出振动的闷响,他对ser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拿出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眼备注后接通。

    “莫西莫西作文本?”

    “我看下。”

    黑发少年将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拉开通勤包拉链翻了翻。

    “的确在我这里。”

    “没事,反正今天也没有作文作业,明天拿给你。”

    挂断电话,黑发少年重新拉上拉链,再把手机拿手里解放肩膀和头,对ser说道:“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不用。”

    “那行,我走了?”

    “好。”

    黑发少年转身离去,身影逐渐融化在朦胧的晚霞里。

    ser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明显得狰狞。

    他原来的皮肤没有这么白,这种白已经脱离了健康的范畴,是病态的。

    ser垂眸凝视着双手,半晌喃喃道:“奇怪,我好像想不起真正的名字了”

    ser坐了很久,从黄昏呆到夜幕低垂。

    面前经过的人流量逐渐减少,晚间的清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面颊。

    ser在思考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没有钱,他今晚怎么过。

    虽然但是,ser并不因此感到急躁和慌乱,甚至还有心思琢磨如何滅除咒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上的行人从三三两两到归零。路灯默默的工作着,逐光的飞蛾不知疼痛地砰砰撞着灯罩,不一会的功夫地上就躺着几只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死了的飞蛾。

    ser站起来,像是有目的般,朝着前面的拐角走去。

    转了个弯,右前方的大厦和写字楼间隔着一条阴暗逼仄的巷道。

    ser刚到巷口,就听见有人绝望惊恐的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