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无声,京中人都睡了,只有摄政王府的新房内灯火通明。
沈阮身上的喜服凌乱,头上的金钗也掉了大半,被搂在男人的怀里,虽狼狈,却也难掩绝色倾城:
她面若桃李、唇若樱桃,虽无刻意勾引,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里却也满是妩媚和勾人,让人只看一眼,便浑身燥热、意乱情迷。
然而抱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一身红衣妖孽,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长指微动,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肌肤,直至脖颈处停下,微微用力,“公主这样不乖,真该把公主的脖子掐断了,放进水晶棺里,便乖了。”
沈阮抖得像深秋最后一片落叶,眼泪无声地流着。
直到现在,沈阮都想不明白,她既不是特工,也不是大夫,怎么就穿越呢?
……她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而且穿谁不好?竟穿成原文男主角的嫡姐,在新婚夜被反派摄政王杀死的炮灰女配。
在原书中,炮灰女配逃婚,被反派抓回来,剥了皮制成美人灯,日日挂在床头欣赏。
想到这,沈阮哭得更凶了。
她不想第一章就死。
但她确确实实是脑袋空空的废物。。。
她连逆袭的本领都没有。。。
男人微凉的手指划过女子的面颊,很满意她的泪水,缓缓道,“或者,剥了皮,制成美人灯?”
沈阮吓得脑壳空荡,下意识开口,“不……不行,你不能杀我!”
楚绝玩味地摩挲她裸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似是威胁,又更像是调情,“为何?”
此时两人离的很近,近到沈阮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
沈阮空荡荡的脑壳里,飘过最近看过的一个网络名言——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因为……我是你娘子……所以你不能杀我……”说完后,她也觉得自已过于蠢,但这已经是废物烧干CPU的极限了。
女子愚蠢的回答,引起楚绝几分兴趣,“娘子?呵,那本王该如何对你?”
“应该……对我好一些?天热扇扇子,天凉暖被窝,亲亲抱抱举高高……”
说完,她觉得这些对于一个杀人如麻的大反派来说太苛刻,急忙改口,“但是王爷的话,只要别杀我就好了……”
楚绝闻言低下头,与沈阮脸贴脸,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与颤抖,他语气玩味,声音暧昧,偏说出的话却让人浑身颤抖,
“说得倒有些道理——”
“可是……像你这样的娘子,本王已经杀了三个了呀……”
闻言,沈阮眼泪再次决堤——算了吧,废物尽力了,废物决定摆烂了。
她怯生生地问道,“那……我能选个不疼的死法吗?”
由于发病,多日失眠的楚绝,难能见到如此有趣的人。
他轻笑一声,指尖暧昧地描画着沈阮的红唇,故意将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本就敏感的沈阮被他撩弄的战栗连连。
随后,她听到他清冷的声音道,
“恭喜公主,你成功了。”
沈阮,“??”
下一刻,她忽然被掐腰抱起,被迫跨坐在男人腿上,
这姿势,让她直接对上了他的眼——
他双眼猩红,如嗜血困兽。
好像张巨口便能吞她入腹。
她浑身紧绷,偏此时两人紧紧贴合,他也有意不断逗弄她。
沈阮脸瞬间红了,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喘息,“王爷……别……”
他长指忍不住向下,去感受她越来越战栗的身体,喑哑道,“公主方才也说了自已是本王的娘子,那娘子与本王在新婚夜要做什么,公主应当也知道……”
已放弃挣扎的沈阮,小声与他商量,“那我做了娘子该做的,王爷能不杀我吗?”
楚绝倒是没想到她这时候还与他谈条件,他虽然觉得女子有趣,却也只当是个玩具,好玩儿便把玩一番,不好玩儿便杀了。
“不行。”
沈阮盘算了下,默默远离几分,用喜服将自已裸露在外的皮肤遮好,“那不行。”
“那样,我就亏了。”
楚绝欲念已起,并不想如此放过女子,只轻抚她脖颈,语带玩味,“倘若你不侍奉,马上便会被杀呢?”
沈阮重新盘算了下,又默默把衣服掀开,并且主动岔开腿,搂住他的腰,“那你开始吧。”
楚绝怔忪片刻,最终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有趣的玩物。
让人想忍不住仔细把玩,然后彻底将她弄坏。
他勾起唇,恶趣味般道,“既是做娘子的义务,娘子可不能这样偷懒。”
沈阮想着,既然尽义务,那还是好好尽吧,
也许反派尽兴了,能放过她呢?
她隐约记得,这本书的时空,有一个习俗:为让新婚男女学习哪方面的知识,一般会在枕头下放一本那东西。
她在枕头下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连忙抽了出来,小声道,“等等……我先学习一下!”
楚绝瞥了一眼画中女子,“没有公主白。”
沈阮手一抖,险些没拿稳。
突然耳旁又传来男子微凉的声音,“没有公主美。”
沈阮下意识看去,却发现男子正盯着她身上的衣服,“没有公主大。”
她连忙低头,却见到自已喜服已掉下一半……
她正要整理,耳边却又传来楚绝充满磁性又略带失望的声音,“这样好看的东西,公主竟打算就这样藏私,不与本王分享。”
“真是不乖——”
沈阮想起不乖的后果,连忙停下了动作,然而她这样反复,更显出几分欲拒还迎。
她羞愤地相似,然而楚绝却又坏心思地道,“公主看了半天可学会了?学会了,我们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