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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戏 天官赐福

霹雳布袋戏 天官赐福

简介:
:「无名是个好孩子。」是大家都会点头同意的一句话。自从被没事就爱乱捡小猫小狗的殷大小姐像捡其他流浪犬一样的捡回法门之後,成为法门里被捡回来的狗狗中,最乖巧懂事且最勤勉上进的大型守卫犬--专属於教祖大人殷末箫的守卫犬。 (霹雳同人)天官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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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戏 天官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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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雳同人)天官赐福》作者:黑白剑妖

    无名X殷末箫,HE

    第1章

    天官赐福

    --教祖,教我学校没教的事。

    「无名是个好孩子。」是大家都会点头同意的一句话。

    自从被没事就爱乱捡小猫小狗的殷大小姐像捡其他流浪犬一样的捡回法门之後,成为法门里被捡回来的狗狗中,最乖巧懂事且最勤勉上进的大型守卫犬--专属於教祖大人殷末箫的守卫犬。

    把人比喻成狗是不礼貌而且不恰当的,可是大家只要看到无名跟在教祖身边,用闪闪发光的眼睛专心一致望著教祖时,心中皆会同时浮现一句话:「真的和来福好像呀!」

    来福是大小姐捡回来的第一只流浪狗,体型硕大,浅褐色短毛,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明亮有神,尾巴总是精神的卷得高高,是只英武挺拔、忠心温驯的大狗,很得教祖喜爱,教祖到哪,它就到哪,一人一狗几乎寸步不离。

    可惜的是,它後来为了保护教祖而不慎牺牲了它自己,忆及此,大家也会禁不住叹口气,既缅怀又惋惜。

    不过,现在法门又来了一只新的来福了--当无名充满景仰地望著教祖时的神情,几乎和来福一模一样,只差屁股少了条摇得像强力风扇的尾巴。

    话说回来,既然身为法门教祖的入门弟子,需要具备的不止有高强的武功,更需要熟读经史法集,可谓文武双修,才德兼备。因此除了习武之外,无名也在法门开办的学堂和其他学生一起上学读书。

    初入法门的无名智识如童蒙,因此他就读班级的学生都还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当孩子们看到这好壮一只大个儿由大小姐牵著来上课时,个个莫不瞠大了眼,刚开始对他又怕又好奇,三天之後就和他玩一块儿了。

    每当教祖经过学堂前空地时,远远眺见无名和孩子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充当母鸡保护著小鸡群,都会莞尔一笑。

    然後,无名会看见教祖,不管站得多远或多隐蔽,他都能正确无误的把目光投过去,彷佛头上装著专门用来搜寻教祖位置的雷达似的。

    接著,他会丢河蟹词语後的小鸡群,大步快速的跨向教祖,在廊下抬头向上仰望,礼貌而略带一丝兴奋的敬唤:「师尊。」

    嗳,真的好像啊……殷末箫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来福好乖」的冲动,慈蔼微笑的问道:「今日上课可好?」

    「很好,夫子今日教了颜氏家训勉学篇,师尊,晚饭後无名背颂给你听好吗?」

    「好。」

    法门的日子平和安定,无忧无虑,无名在众人的爱护下飞快「长大」,很快从初级班一路升上中级班、高级班。

    他很用功的勤奋学习,各门法家思想以至於孙子兵法皆熟读不倦,力求甚解,法门教义更是只字不漏倒背如流,殷末箫看在眼里,感到十分欢喜欣慰。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然而,总有些事情是学校没教的,原因或无法教、或不能教、或不知如何教,例如身体成长所伴随的性徵与男女性别差异。

    如果有学生鼓起勇气问起,老师不是含糊其辞的说「你长大就会知道」,或者用一堆学术性名词,用很严肃的态度做著枯燥的解说,即使听懂身体某些重要器官的用途,可却不知道用法……

    有一天,无名下了课在走回宿舍的途中,经过法门最偏僻的庭园时,忽听到怪异的声音,哼哼唧即,嗯嗯啊啊,乍听像痛苦的呻吟。

    五感比别人更敏锐的他立即凝神静听辨位,下意识全身警备起来。难道是敌人抓住了法门人刑求?!

    为免打草惊蛇,偃声悄息走向声音来源,看见矮树丛後有二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背对他把女人压在地上,男人的裤子褪到脚下,女人则裙襬撩在腰间,二人正做著他没看过的奇怪的事。

    由无名的位子看过去,刚刚好可看到男人河蟹词语的那根东西正奋力往女人身体里又抽又插,女人虽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完全没有要挣扎反抗的迹象,反而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嗯哼著:「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愣愣怔住,这是哪种刑求方法?

    会「好舒服」?

    而且那个女人是他认识的,是大膳房的厨娘之一,年轻清秀,被师兄们唤作厨房西施,追求者不少。而男人由背影看上去,好像就是强力追求她的其中某个师兄。

    无名不由愣看得出神,实在不了解他们到底在干什麽,心头像落了一颗不明的奇异种籽,悄悄的抽芽孳长。

    正当他心生纳闷之际,厨房西施瞥见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树丛闪烁,吓得惊呼一声:「呀!有人在看!」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提起裤头,急转过身来大叫:「是谁?」

    原来是甲师兄,不是潜进来的敌人。无名始而放下警戒现身。「师兄,是我。」

    「无名!你你你……」

    「师兄,你们在做什麽?」

    「这……我们……我们……」甲师兄结巴不知所措。

    「呜哇--我不要活了啦!」厨房西施掩面哭著跑走了。

    「花姑!」甲师兄急急去追,不忘回头丢了句话给无名:「不许告诉别人你刚刚看到的事,还有,这事你长大就会知道了!花姑,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我一定会娶你的啊--」

    原来她叫花姑。无名这才知道常拿点心给他吃的厨房西施叫花姑,心想,不知她和草菇有什麽关系?

    不知为何,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不停盘旋在脑子里,感觉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里怪,一股不知名的热流汇聚在下腹部,烧得身体热了起来。

    有些恍神的走回宿舍,途中差点和端茶点要去给教祖的蕙茗撞成一团。

    「无名,你干什麽?走路不看路的!」蕙茗柳眉横竖的骂道,见无名神色有异,似乎在疑惑什麽,便问:「想什麽呢?瞧你一脸迷迷糊糊的,来来来,告诉蕙茗姊,无论什麽问题蕙茗姊一定给你满意的答案。」

    无名想了想,甲师兄交待不能跟别人说他看到的事,可是他对那事没来由的很想明白,该怎麽办呢?

    「快些说,这茶是要端去给教祖的,都要凉啦!」蕙茗催促道。

    一听到「教祖」二字,马上把甲师兄的话抛到九宵云外,只知道不能让茶凉了,因为茶凉了会涩,不好喝。

    「为什麽男人会把自己小解的地方插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去?」

    蕙茗一听,愣个结实,倏地俏脸胀成一片红。「你你你……要死了!你一个大男人的怎麽可以问姑娘家这种问题!」

    「可是你说会给无名满意的答案。」无辜状。

    「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啦!」丢下话,也匆匆跑走了。

    和甲师兄像套好话一字不差的答案,不由得更加深了无名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为什麽那事要长大後才会知道呢?可是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吗?至少,他已能快可以从学堂毕业了。

    晚饭时,无名还把这疑问闷在心里,那心头上的根芽盘根错结,缠缠绕绕纠踞了他的脑袋,连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无名,你有心事吗?」芊妘关心问道。

    可以问大小姐吗?没来由的犹豫。

    无名正要开口问,一旁伺候的蕙茗立刻抢声插嘴:「他一只大狗狗能有什麽心事,还不是在想上次教祖给他的骨头他埋到哪里了。」丫头边说边睨了他充满警告的一眼,瞥了「不准乱问」的脸色。

    「蕙茗丫头,不得无礼,怎可将无名比喻成犬。」殷末箫好笑的斥道,眼神却是温和的。

    「教祖,难道你不觉得无名真的很像来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