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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十三张上下共2本合售

致命十三张上下共2本合售

简介:
十二个陌生人陆续闯入刑事调查局离职警探亦水岑的生活,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张泛着幽光的神秘扑克牌。剩下的一张,在亦水岑自己手里。他们组成了神秘的十三牌客。陌生的电话里,神秘扑克牌发牌人故人告诉亦水岑,这是一 致命十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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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十三张上下共2本合售》

    一个阴沉的雨天下午,年轻的警员华默驱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莱辛城的大街上行人寥寥,这座巨大的城市在雨天里忽然平静了下来。华默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点22警用左轮,不觉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进了刑事调查局,他就感觉自己没被重视过。迄今为止,他没参与过任何一起重要案子。今天他又提前下班了。他真希望自己能和那些忙碌的同事们一样,做着真正重要的事情。

    车开进一处幽静的街区。这里四处植物繁茂。前方是一座颇有古韵的三层红砖小洋楼,第二层便是华默的家——比起现代化的高层小区,他更喜欢这种传统的建筑。他把车停好,忽然看到后座上有个黑色塑料小包。

    奇怪。他想,自己没带什么塑料小包啊?

    忽然间,一阵恐惧袭来,电影中的情节闪现在脑海——警察连人带车被炸掉。

    他摇摇头,谁会炸他?他是个没什么影响的次要角色,甚至连得罪犯人的机会都没有。

    他打开那个塑料包,里面是一盒磁带。

    走进家门之后,没有理会妻子的招呼,华默径直走到房间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部老式的磁带录放机。这年头几乎没人用这玩意儿了。

    他关上卧室门,把磁带放进录放机里,按下开关。一阵杂音过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你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今晚七点,我要去杀一个人。地点在滨海区甘蓝路,目标是一个叫黄昆的男人。我一定会杀了他。不会有错。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嘿嘿,我想,这仅仅是因为比较有趣。

    华默呆呆地盯着录放机,直到磁带后面的空白部分转完,他才回过神来。

    老天啊,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家伙要去杀一个人,行凶之前却把被害者的姓名、住址及行凶时间告诉一名警察。这家伙是不是有神经病?

    华默第一反应认为这可能是个恶作剧。但如果是恶作剧,对方不会说得这么直白,他会故意留下一点空间,让警方去调查、去忙乱。

    如果并非恶作剧而是真有其事,为什么即将行凶的人要把时间、地点统统说出来?这样去杀人怎么有成功的可能?

    当然,也可能是某个知情者以这种方式暗中通报。但这仍然说不过去,他为什么不打个匿名电话到局里,干吗弄得这样诡秘,还在录音中用第一人称?而且为什么偏偏选择告诉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员?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突发事件。糟糕的是,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华默愣愣地走出房间。妻子已经为他热好了饭菜,并且正坐在桌边等他。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妻子问。

    “下午我休班。”他心不在焉地说。

    “如果那样你应该中午就回来啊。现在都已经下午了。”

    华默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吃着饭,脑海里还在想着那盘磁带。

    妻子在他肩上轻轻捏了捏:“你刚上班没多久,别想着马上当探长。受冷落是正常的,别为这事伤神了。”

    她不知道他刚刚遇到的事,他想,也没必要告诉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磁带里那个男人的声音:今晚七点,我要去杀一个人,地点在滨海区甘蓝路……

    吃过晚饭后,华默再次把自己关在房里思考:离晚上七点只有几个小时了。要把磁带交到局里去吗?不,那有什么用,要是局里派警察到现场,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人们只会嘲笑他想办案想疯了。一盒磁带有什么说服力?那些警探们都忙得要死,说不定还会因此迁怒于他。

    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去。

    他向妻子撒谎说有个聚会,就走出了家门。

    滨海区甘蓝路一带多是矮层独栋房,居住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磁带上没说具体地址,但已知道这个即将被杀的人叫黄昆,相信这里不会有太多人叫这个名字。果然,华默从当地居委会查出了黄昆的住所。那是一栋单层的房子,门前有几棵树,还有漂亮的草坪。

    华默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快到七点了。他一手放在衣兜里紧握着手枪,一手拿着表,眼睛注视着秒针的走动。

    那栋房子的门开着,屋内有个男人在走动,偶尔还会走到外面的草坪上来,料想那就是黄昆了。此刻,他丝毫不知有个警察正担心着他会被杀掉。

    七点到了。四处风平浪静。

    华默想自己的表也许快了几分钟,他继续等待着。七点十分,还是一切如常。

    但是,此时的黄昆并不在他的视野中,屋里会不会已经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杀人者可以从后面的窗户潜入屋里。

    这样一想,华默就觉得事情不妙了。他立刻从车上下来,走到房子门口。屋里的电视正播着新闻,但他无法判断是否有人在活动。

    他走到窗边,想看看里面是否正常。门却被一把拉开:“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啊,我……”华默一时语塞。

    “我早就看见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了,你想怎样?”

    “你……你是叫黄昆吧?”

    “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能怎么说呢,华默想,难道他对这个人说:“嘿,伙计,我是来告诉你有人要杀你,他说七点下手,可现在已经迟到了。”他能这样说吗?

    “对不起,我只是对你种在屋外的那几株植物好奇。”他意图搪塞过去。

    “那几株是热带植物。”男人不信任地看着他,“我以为它们在这里养不活,莱辛城属于亚热带气候,可它们似乎还能适应。”

    “很好。”华默说,“祝愿它们能一直适应。告辞了。”

    说罢,他驾车离开了。他不想管这件事了。很明显,那个磁带是个玩笑,也许是某个憎恨黄昆的人干的,这家伙可能认为:用这样的方法,仇人在自己心中就真成了一个被杀掉的人。国外曾有专家这样建议:用逃避现实的心理暗示方法来预防暴力冲动。也许磁带录音者正是怀着这样的目的。

    华默离开家是以参加某个聚会为借口,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回家,只好开车在大街上乱转。他看到一些警车正在闹市区巡逻。

    这些巡警真可怜,他想,刑事调查局就不用干这些事,他们通常只对已经发生的案件负责。

    他注视着那辆停着的警车,一名警察站在车门外。忽然,警察从对讲机里收到了消息,只见他朝对讲机说了几句,立刻上车让同伴调转车头方向,同时让警笛响起。

    出了什么事?华默好奇地开车跟在后面。警车行驶的正是他刚才走过的路线——他们在驶向滨海区。一种不祥的预感腾地升起,也许那是距黄昆家最近的一辆警车,他想,看了看表,现在是八点十五分。

    一驶进甘蓝路,他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他看见警车停在了黄昆的房子前。几个惊慌失措的黄昆的邻居正等着警察前来。很明显,是他们报的警。

    华默在远处等了几分钟,才把车开到房子前。警察们正在不停地用对讲机讲着什么。华默刚走上前去,其中一名警察就用手示意他走开。

    “我是刑事调查局探员华默。”他亮出身份,“我刚好从附近经过,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哦,屋里有个男人被杀了。”警察向四处望望,“是谁报的警?”

    一位邻居上前来说是他报的。

    警察指着华默:“这位是华……探员。你先说说看到了什么。”

    华默冲这报警的人点点头,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刑侦学校毕业到现在,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他探员,这往往是在电影里才能听到的称呼。

    “不是应该到警局做笔录吗?”这位邻居显示着自己的专业。

    “那是当然的,不过现在你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以免时间久了记忆发生混乱。”

    “黄昆被人杀了。”

    “我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凶手?”

    邻居点点头:“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这是华默始料未及的。

    “看到了。那人裸露着上身,穿着黑短裤和黑长靴,戴着黑手套,脸上还戴着黑色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把很长的刀。”

    “然后呢?”

    “跑了,他上了远处的一辆车,天黑了我看不清楚车牌号,不过车好像是灰色的。”

    华默和那警察对视了一眼,转向另外几个人:“你们也看到了?”

    “是的。”

    “关于那凶手的装束,你们也确定是他刚才描述的那样?”

    “是的,古怪极了。他的整个脑袋都是被那面具包起来的。”

    “就像尼鸟笼演的那个电影里的变态……”

    “谁是尼鸟笼?”

    “尼古拉斯?凯奇,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八厘米》还是《八毫米》?”

    华默摇摇头,这几个目击者真叫人烦心,但如果凶手真是那种古怪的装束,这倒是很“有趣”。

    “你们的邻居刚刚死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高谈阔论?”那名警察说。

    “我们为什么要悲伤?就是到警局我也这么说,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他惹来杀身之祸是必然的。”

    就在几个小时前的下午,莱辛城的南星大道上,一辆飞驰的蓝色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栋公寓楼的靠街台阶前。驾车的年轻男子小跑着上了台阶,急促地敲着一楼的房门。

    门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站在门内,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

    “你好,我找亦先生。”年轻男子说。

    “哪个亦先生?”醉酒的男人打了个嗝。

    “亦水岑先生,他住在这里。”

    “进来吧。”醉酒的男人转身走进屋里。年轻男子犹豫着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