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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生的恩人是哪些属相?

龙一生的恩人是哪些属相?

简介:
:陈疏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见过一条龙。那是一条真正的龙,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龙的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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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生的恩人是哪些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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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的报恩》作者:薄暮冰轮

    文案

    一条龙的报恩

    正文

    陈疏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见过一条龙。

    那是一条真正的龙,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雷电交加,大雨如注。陈疏从私塾赶回来,明明有伞都不敢带,只好拎着油纸伞一路往家跑。

    青砖绿瓦的小镇的石板路一路往前蔓延,雨大得让他都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蓦地,天空中一道雷鸣,近得像是在陈疏耳边响起,吓得他浑然不敢动弹。

    再睁开眼时,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伏着一个青衣人。

    “你,你没事吧?”陈疏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

    青衣人似乎勉强支撑起身体,猛地咳嗽了起来,衣襟上暗红的血迹迅速被雨水印染开来,蔓延如同被打湿的墨迹。

    雨太大了,他的头发都贴在了衣服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可待那人抬起脸来的时候,陈疏一下子看呆了。那是一张略显惨白,可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面容,精致的眉眼下那种不威自怒的气势又让人不禁战栗。

    “能扶我一把吗?”那人问道。清冷的声音让陈疏一下子回过了神,赶紧点点头扶起了那人。

    再不远就是陈疏的家了,他扶着青衣人一路回到了他家中,又烧热水递毛巾熬姜汤的好歹把两人收拾干净了。

    穿着陈疏粗布衣服的那人看起来还是那样优雅高贵,完全不像是这寻常小镇的贫民百姓,陈疏寻思也许是哪个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少爷吧。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问道。

    “我?我姓陈单名疏,字子丹。”陈疏老老实实交代道。

    那人抬眼瞅着他,明明是打量的眼神,却莫名让陈疏觉得紧张。

    “命中六苦,贫、夭、鳏、孤、独、残——生贫、老鳏、少孤、无子你占其四;加之恶疾,命不久长。”那人幽幽说道。

    陈疏眼皮一跳,心头一阵冰凉。

    “然则今日相救之恩不可不报。”那人缓缓道。

    “你……”

    陈疏刚想开口说什么,眼前依然一片迷蒙。巨大的碧色虚影腾空而起,盘旋在他周身,然后腾空而起。

    陈疏看得清楚,那是一条青龙。

    “汝且记得,吾名青龙,三年之内,吾必归来。”

    语罢,龙影腾空而去,嘹亮的龙吟响彻天际。

    静静躺在他坐过的椅子上的,只剩下一片青色的龙鳞。

    又三年,陈疏还是当着他的私塾先生,依旧一身清贫无妻无子。去年冬天染上了肺痨,更是薄财散尽,家徒四壁。

    因为肺痨会染人,更是鲜有人探视。陈疏自觉命不久矣,闭门谢客,除了托人带些药回来便再不与外联系。

    一个人静静死去,这或许就是他的命运了。他少孤,是母亲将他一手拉扯大的,他的母亲原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也念过些书,就教着他读书写字以期考取功名,无奈陈疏终究不是那块料,识得些字读过些书,勉强靠教私塾过日子。母亲老了,久病离世,更是来不及为他张罗一门亲事。

    至于朋友,更是寥寥无几。泛泛之交或有,然则终不是高山流水,莫说闻弦歌而知雅意,便是谈天说地也只能闲话家常。

    不是不寂寞,这是渐渐习惯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便是这样的一无所有。

    陈疏按捺下胸口的烦闷,却止不住咳嗽起来,生生咳出几抹血丝。

    握在手里的龙鳞硌疼了手心,可是陈疏却不肯松开手。那或许是他现在唯一的信念了,他一直相信,一直相信那天的一切不是他的幻觉。

    那条青龙说,他会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他喃喃念道。

    或许他就要死了吧。

    陈疏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等死。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小时候的,再长大一些的……三年前的。

    不知为何,那抹青色的虚影总是一遍遍浮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个人冷漠却俊美的脸庞,他一直相信,他不会食言。

    “青龙。”陈疏梦呓一般念道。

    咯吱的开门声响起,陈疏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却没力气去看到底是谁。

    那人渐渐走近了,一只微凉的手按在他发烫的额头上。

    “为什么不早点叫我?”。

    陈疏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手中的龙鳞还在,依旧硌得他生疼。

    陈疏的病好了。肺痨是绝症,可是他却就这么活了过来,虽然病得瘦骨嶙峋的,但是好歹是活了下来。

    青龙也没有走,一直在他家留了下来。

    没一个月陈疏又恢复健康了,这让原本准备来为他送药(兼送终)的邻居大感震惊,连呼这是神仙保佑啊。陈疏尴尬地笑着,一边说是故友来访,是个神医诸如此类的话,搪塞了过去。

    结果就是:青龙在镇里出了名,镇子里的人有个大病小病就来找他。弄得青龙不胜其烦又不好拒绝,倒是陈疏,总是在一旁偷笑帮腔。

    青龙总是会回头瞪他一眼,然后端着一本正经的脸色给人把脉。

    处得久了陈疏也明白,这个神仙啊,就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吃软不吃硬,凡事只要磨一磨他也就就范了。

    比如说赶集,起先他是死活不肯去的,说什么有饽仙道不合仪容,最后架不住陈疏软磨硬泡好说歹说,臭着一张脸也就去了,结果……结果最流连忘返的就属他了——死盯着人家卖的麦芽糖和松子糖,还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问陈疏这是什么,味道如何。

    陈疏心下觉得好笑,买了些回家,结果当天晚上还剩大半,第二天就一点都不剩了。

    最可疑的是柜子旁还有只死老鼠。青龙一本正经地说一定是老鼠偷光了糖,令陈疏无言以对。最后只好拿着扫帚和簸箕把可怜的被害老鼠处理掉了。

    “生贫、老鳏、少孤、无子、恶疾,现在老鳏和无子没应验了,”某人吃过晚饭两人在院子里乘凉,陈疏幽幽道,“看来我这辈子是注定娶不了妻了。”

    青龙煮好了茶倒了一杯给他,说道:“你鳏定了,不过无子的命格倒是可以改。”

    “啊?”陈疏端着热茶问道。

    “我让你生一个吧。”青龙一本正经道。

    陈疏手一抖,险些把茶给撒了。

    “不了不了,现在这样挺好的。”陈疏抹了抹冷汗说道。

    “哦……”青龙颇有些遗憾地点头道。

    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而已。

    番外:

    “你怎么了?”陈疏看着从早上起就一直捂着腮帮子的青龙问道。

    青龙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哼了一声,端起凉水猛灌了一口,然后惊叫起来:“疼疼疼,疼死了!”

    陈疏默了,最后带着点不确定的口气问道:“难道,难道你牙疼?”

    “……”青龙捂着腮帮子没理会他。

    “都说了少吃糖,要吃也不要总等到洗漱完了我睡下了才去偷糖,你非要偷也就算了,这些糖也值不了几个钱,你也好歹吃完漱漱口……”

    陈疏唠唠叨叨说了一堆,青龙瞪着他,最后才口齿不清地说道:“疼。”

    “哎,我去药铺买点蟾酥镇痛。”陈疏拍了拍青龙的肩膀说道。

    青龙点点头,放下捂在腮帮子上的手,左颊已经微微肿了。

    陈疏忍不住笑了出来,强自忍着,待出了门才大笑三声,气得青龙把桌子给拍散了。

    “还偷吃糖不?”陈疏绞着在冰水里浸泡过的毛巾给青龙肿起的脸颊敷上。

    青龙肃然着一张脸:“不了。”

    说完一把拉过陈疏吻住了他,温热的唇相互摩挲着,灵活的舌头也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