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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甜甜是谁和谁的孩子

言欢甜甜是谁和谁的孩子

简介:
追妻火葬场/白月光/你以为我是替身其实你才是替身/SC/先婚后爱岑鸢二十二岁那年跟了商滕后者向她承诺,可以给她任何想要的东西前提是,她不可以动心高不可攀的商界名流,为了逃避联姻,与当时还是学生的岑鸢结婚世人 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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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甜甜是谁和谁的孩子》

    何婶买完菜回来,收了伞,站在地垫上把鞋子脱了才敢进来,生怕弄脏了客厅里的羊毛地毯。

    这几天天气古怪的很,又是大风又是下雨的,没个夏天的样子。

    凉意透过大门直往里渗,何婶怕吹伤了岑鸢的身子急忙把门关上。

    家里这位夫人身子不好,也不知得的是什么病,气色总是不太好。

    何婶进了厨房,把刚买的菜放进冰箱里,嘴上念叨着:“我这几天啊,左眼皮老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灾。”

    岑鸢一双巧手,正修补着手里那件裙子的刺绣,听到何婶的话,笑容温柔:“左眼跳财,是好事。”

    她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也没出门,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连衣裙,长发随意的用鲨鱼夹固定了下,许是夹的不够紧,有一缕垂落下来,被她别在耳后了。

    何婶总觉得,她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刚满二十五岁的女孩子。

    气质温婉随和,眼中有阅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知性温柔。

    她就像是一滩缓慢流动的水一样。

    又有点像夏季微凉的风,给人的感觉就是舒适,不急不躁。

    寻常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喜欢的都是一些奢侈品潮牌。

    她却爱自己动手做。

    何婶听到她这话疑惑了:“可我怎么听说,那左眼跳的是灾?”

    岑鸢拿着剪刀,把线头剪了,然后打了个结:“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必太过记挂的。”

    何婶见她这刺绣都缝改了快半月有余了,没忍住,说了句:“先生到底也是有钱的,裙子再贵,只要你开个口,他整家店都能给你盘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商家待久了,何婶的口气也跟着变的挺狂。

    岑鸢倒没多大反应,只笑了笑:“打发时间而已。”

    说起先生,何婶这才记起来正事。

    商滕今天回来吃饭。

    他有些日子没回来了,说是有应酬。

    可都快半个月没见着人影了,什么应酬需要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虽然心里有惑,但看岑鸢自己都不太在意,何婶也没多讲。

    毕竟主人家的事,与他们也没多大关系。

    再者说了,在豪门做事的时间长了,何婶多少也有些耳濡目染。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些豪门联姻里,几乎都是各玩各的。

    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堆。

    何婶进了厨房,吩咐那些帮厨把今天的菜改了。

    全换成了商滕爱吃的。

    客厅里,岑鸢接到了商滕打来的电话。

    他应该在开车,岑鸢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车鸣声。

    不过很快,就被商滕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在家?”

    男声低沉,又带点暗哑的质感。

    不出意外的话,他刚抽过烟。

    岑鸢轻嗯了一声:“在家。”

    “嗯。”他语调平静,比起商量,更像是在命令,“今天有朋友过去,你稍微打扮一下。”

    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通电话,居然是说这件事。

    商滕的性格算不上好,骨子里的劣根性自小就有。

    没耐心,也没爱心,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或物,连敷衍都不愿意。

    岑鸢知道,她也包含在这其中。

    所以面对他说的话,她不会去询问太多为什么。

    只轻声应下:“好的。”

    岑鸢长的很美,素颜比妆后还要美。

    她的长相很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皮肤冷白,天鹅颈修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气质型美女。

    她学过几年舞蹈,那把软腰细的两只手都能握住了。

    但她平时的穿着打扮比较随性。

    三楼不住人,全是她的衣帽间。

    商滕在这方面倒是没亏待过她,那些名品高奢店只要出了新品,都是直接送到家里的。

    别人重金难求的限量版,她这儿都有。

    并且是每个颜色一个。

    但岑鸢从来没穿过。

    比起那些奢侈品,她还是更喜欢穿自己做的。

    她在一户裁缝世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的,也爱上了这行。

    自己打版剪裁,自己缝制,她享受这个过程。

    电话挂了以后,岑鸢回了房间,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下。

    出去的时候,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想了想,还是上了三楼。

    那些衣服连吊牌都没拆,岑鸢随便选了一件,穿上。

    是件针织长裙,米杏色的。

    商滕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她认识,商滕的表弟,混不吝,谁的话都不听,唯独听商滕。

    他妈妈管不住他,所以就把他扔给了商滕。

    商滕把外套脱了,语气平静的叙述自己回来晚的原因:“路上有点堵车。”

    也不在乎她到底相不相信。

    岑鸢点了点头,把他刚脱下的外套接过来,和那些客人说:“先进去坐会吧,饭菜马上就好了。”

    这还是许棉第一次见到岑鸢,她先前在美国留学,半个月前才回国。

    今天得知赵新凯要去商滕家吃饭,所以她就死缠着赵新凯,要一起跟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个新嫂子长什么样。

    商滕今天罕见的戴了眼镜。

    银色细边的,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那双桃花眼在灯光下泛着细碎明亮的光,领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解开的,领口微敞,甚至看得见那半截锁骨,在灯光的覆盖下,匿在阴影中,越发深邃。

    他面相冷,骨相也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看她时的眼神,也是淡漠的。

    岑鸢注意到商滕额上的伤了,她心疼的伸手去碰:“怎么弄的,疼不疼?”

    商滕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声音冷淡:“前几天不小心追尾了,小伤,没事。”

    被挡开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岑鸢收回视线,轻声说:“没事就好。”

    她也习惯了他的疏离。

    如同陌生人一般。

    “我房里有药,待会给你拿过去。”

    他只低嗯一声,然后就再无他话。

    他们离的远,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所以许棉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有点不舒服。

    于是走过去,用自己隔开了他们。

    她笑容热情的挽着岑鸢的胳膊:“岑鸢姐姐,我以前老听赵新凯他们提起你,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比照片里的还要好看。”

    她看到的照片是岑鸢和商滕的结婚照。

    她在留学群看到的。

    二十六岁的商滕,华企唯一继承人,二十三岁那年就靠着百亿身家进了福布斯排行榜。

    再加上长得帅,清冷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他在上层社会中,就是一块抢手的香饽饽。

    那些名媛千金们都跟狼一样盯着他户口本上空缺的位置。

    可一年前,他却不声不响的结婚了。

    婚礼很低调,只邀请了亲戚和要好的朋友。

    不像其他二代,动辄几亿几亿的砸。仿佛要昭告全天下,自己今天结婚一样。

    不可否认的是,女孩子都吃这一套。

    所以那些没吃到葡萄的人都在酸。

    【看照片也不算什么特别惊艳的大美女,估计是“听话”吧,所以才能成功转正。】

    【商家那么有钱,婚礼居然办的这么低调,明显就是对她不上心。】

    【哟,我说这张照片上的人看着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江家遗落在民间的“还珠格格”啊。】

    这番话一出,所有人都在底下追问,什么还珠格格。

    八卦谁都爱听。

    尤其是这些名门望族的八卦,写出来估计都有几百KB了。

    【这个女的,原本是江家的大女儿。不过小的时候被医院抱错了,在偏僻小镇生活了十五年,然后才被接回来。不过也没什么用,亲生父母不怎么待见她,比起她,更疼爱那个从小长在身边的非亲生。她估计见江家没指望了,想再找一靠山,所以就勾搭上了商滕吧。】

    所以在许棉看来,岑鸢就是仗着自己是江家亲生的,所以才轻而易举的抢走了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

    许棉觉得岑鸢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绿茶婊。

    她虽然笑容很灿烂,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讽刺:“我原先还听说,商滕哥娶嫂子只是为了堵住那些长辈的嘴,现在看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你们明明很恩爱啊。”

    旁边赵新凯眼睛都快眨烂了,想让她闭嘴。

    岑鸢听出了她话里的冷嘲热讽,神情有短暂的变化,不过很快就不动声色掩了去。

    她轻声扯开话题:“你们先坐,我去看厨房好了没有。”

    直到她进了厨房,赵新凯才攥着许棉的手:“你他妈傻逼吧,在嫂子面前说这种话?”

    许棉被他捏疼了,踹了他两脚:“商滕哥都没说话,你急个屁啊!”

    赵新凯看了旁边无动于衷的商滕,也是,他都不在意,他急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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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菜很快就好了,佣人收拾好碗筷,把饭菜端出来。

    饭桌上,他们聊的些话题岑鸢都插入不了。

    商滕的朋友,岑鸢其实都不太认识。

    有的顶多只是见过一两面。

    商滕从不带她出去参加任何的酒会晚宴之类的,而这种,又必须得带着女伴。

    岑鸢不知道他带的是谁,也没问过。

    不是不在意,只是知道,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顿饭岑鸢全程吃的很安静,仿佛游离在他们之外一样。

    吃完饭他们就离开了,走之前许棉还热络的和岑鸢打了个招呼:“岑鸢姐姐,别老憋在家里,偶尔也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嘛,你看商滕哥,就宁愿住酒店也不愿意待在家里。”

    岑鸢看了商滕一眼。

    原来他说的有应酬,回不来,都是借口。

    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自欺欺人的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