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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夫君气死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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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正文已完结】#专栏内同类型预收《又把表哥气死了!》扬州首富之独女窦绿琼十五岁及笄那年,嫁给了大她十岁的京城卫家二公子卫玠。卫玠婚后宿在书房,窦绿琼扯着他的袖子央求:“夫君陪陪我吧。”卫玠在床上不许她碰,窦绿琼晚上翻滚到他怀里,作娇痴状,“夫君,琼琼不是有意的。”卫玠去衙门办公,提溜起扮成小吏混进来的妻子要扔出去,窦绿琼哭得哇哇大叫,“大人,惊杀下官了!”直到卫玠忍无可忍,发誓要同这个爱吃、好哭、小孩子气的妻子和离。却陡然惊闻噩耗,娘子在上元节灯会上遭贼人绑走,下落全失,生死不明。他一瞬间失了力气,三魂不见七魄。*自从在夫君书房里翻得和离书后,看他控诉自己的桩桩件件,窦绿琼一日忿忿胜一日。说她好吃,她是在长身体,老东西懂什么?说她爱哭,谁让他常铁嘴钉舌,说话来气她?说她撒娇无度,窦绿琼更委屈,原来每次全盘接收的不是你?索性趁着被贼人掳走的机会,死遁逃回扬州娘家。甚么鸟人,不要你做夫君了!*#十岁年龄差#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①女主率真蠢萌古灵精怪,男主嘴硬心软口嫌体直。②直球vs嘴硬,双初恋身心双洁,放心可入。③前期小虐,中期甜甜,后期火葬场。专栏预收《又把表哥气死了!》赫兰瑄自小便与表哥订下婚约,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起初,表哥形貌胜宋玉,体格比关公,为人矜持端方,赫兰瑄并不抗拒。直到真正嫁进褚家,她才发现,多年不见,昔日对她百依百顺的表哥早已变成了一个孤僻冷漠又假正经的死古板,令人讨厌。她成日妆扮,擦脂抹粉,衣裳不带重样,表哥冷冷觑她一眼,“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些。”她睡到日上三竿慵懒而起,表哥皱眉:“成何体统。”就连在房事上,他都能在要紧关头抽身下床,“一次就好,不可贪多。”不顾妻子媚态横生。对此,赫兰暄气极表示,我可不惯着你。褚毓生的库房有多少钱,她便花多少钱,买了首饰衣裳在他面前招摇晃荡。褚毓生说她懒,她伏枕而支腰,“嗯,我的确懒得搭理你。”最后褚毓生在床上喘着气,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一脚踹开他,“摩擦就好,不可贪多,自己拿鞋垫拍两下。”褚毓生气死。后来,赫兰瑄实在受不了这死人日子,怒扇他一巴掌,“姓褚的,我们和离。”褚毓生终于放下矜持与教条,低声下气:“表妹,不行。”一个约束娘子不成反被收(调)拾(教)的故事。双洁+先婚后爱+四岁年龄差+追妻火葬场 又把夫君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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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夫君气死了免费阅读》

    烟花三月,暮春时节,京城街道车马游龙,一派繁华。人头攒动,商贩叫卖,好不热闹。

    莺啼燕舞,风细柳斜,落红随流水一道向河下漂去。

    水色缥碧,几艘画舫轻泛湖中,其中最大的要数正中央那艘,远处便可见那飞檐翘角气势逼人,细细看去,船身壁画色泽清艳,雕祥云,绘百花。

    船沿处,一女子身着缇色齐胸襦裙,高髻云鬟,两侧戴对称鎏金蝴蝶银钗,将帷帽掀了一个角,好奇地向外打量,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只见她攀着围栏,双腿离地轻蹬,身体跟着船微微摇晃。

    丫鬟们看着她,心里害怕,齐齐上前劝道:“小姐,你下来吧。”

    说着,突然间,水面风浪大起,船身不住动荡摇晃,两人不禁跌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小姐惊呼一声,手上一滑,竟要直直掉下去了。

    心提到了嗓子眼。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姑娘半个身躯都落在栏杆外时,一只宽厚有力的手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向后一带,天旋地转间,她落在一个男子怀抱里。

    兰叶香扑了满怀,还不等窦绿琼反应过来,那只手掐着她的肩膀推开,不失力道,蹙眉似有嫌弃。

    等窦绿琼站直了身体,抱香、拢雪连忙迎了上来,焦急道:“小姐没事吧?”

    她晃晃脑袋,戴正了帷帽,“我没事。”

    说完,窦绿琼仰头将目光转向方才救她的那名高大男子,只一眼望过去,便叫她痴煞了神。

    此人一袭蓝衣劲装,眉骨若山,凛似冰霜,身形颀长挺拔,有潘安宋玉之风神俊朗,不弱关哥哥的威严挺拔。

    窦绿琼正是春心萌动的豆蔻年纪,此刻鼻尖都萦绕着淡淡香气,肩膀上残留着温热触感。

    她心里好奇万分,脸上也不觉羞赧,于是鼓起勇气盈盈一拜,道:

    “方才多谢哥哥。”

    却不曾想,身后与那男子同行的青衫公子,捧着腹似要把胃肠笑出来,遭了一记眼刀子才堪堪止住,却还是忍不住嘴上使剑,指点窦绿琼。

    “小姑娘,不怪你带了头纱看不清人。”

    “他这把年纪,你叫他一句叔叔都使得!”

    闻言,窦绿琼呐呐说不出话,眼却瞪得圆圆的,忍不住歪头细看他。

    那蓝衣男子单手背至身后,并不看窦绿琼,面上冷冷,觑了一眼还在发笑的青衫男子,转身便走。

    青衫公子止住笑,正色道:“小姑娘身形纤薄,还是不要趴在船沿的好,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能遇到我和伯瑗了。”

    说罢,他一挥扇子,跟上了好友。

    “见到你的小未婚妻了,意下如何?”二人行至画舫另一端,青衫男子笑着问道。

    “不如何。”蓝衣男子扯唇,冷冷开口。

    他前脚在京城外办完差事,后脚回来家里就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门亲事,对方还是小他十岁的姑娘,任谁都不会高兴。

    倒不是他眼高于顶,只是娶妻生子,少不得给自己添一桩麻烦事,何况那女子年纪那般小,才过及笄之年,他难道要养一个小孩儿?

    思及此,卫玠愈发横眉冷面,只是苦于自己回府时,婚事已经定下,两家已经交换庚帖,此事再无转圜余地。

    他打定主意:“我娶了她,绝不会耐烦她。”

    青衫男子名唤蔡廷玉,出自清河蔡氏,如今在朝廷做官,为鸿胪寺主簿,主掌外宾、朝会一事。

    闻言,他笑道:“话可别说太早,我倒是觉得,那窦小姐活泼可爱,配你这个傲慢无礼的硬石头正是相当。”

    卫玠不置可否。

    离开画舫后,窦绿琼打道回府,兔耳却听下人窃窃私语,正觉奇怪,欲打发人去问,却被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采星拦住了,说夫人有请。

    到了正房,拨开珠帘,窦绿琼欢喜爽脆叫一声“姐姐”,便自个儿寻处坐了。

    话说扬州首富窦老爷窦宗,祖上原为行脚商人,积累了些财富。

    到了这一代,便发展成酒楼地产,茶叶蚕丝绸缎事业,家中钱过北斗,米烂陈仓,可谓富甲一方。

    窦绿琼是老来独女,为原配齐氏所生。只是齐氏命薄,早早撒手人寰。

    而现在的窦夫人为齐氏同族胞妹,嫁进府只比当时四岁的窦绿琼大十岁。

    是以窦绿琼幼时以“姐姐”称,后来长大晓事了,才改唤母亲,只是私底下无人时,仍亲亲热热地叫姐姐。

    窦夫人名唤齐敷,柳叶眉,芙蓉面,浅淡妆,饶是岁月荏苒,也依稀可见当年风华。

    只是现时,蛾眉微微蹙着,笼上淡淡忧愁。

    座下窦绿琼并未察觉,倒是发兴谈起上午画舫上救了她的蓝衣男子。

    “姐姐你知道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绝的男子,就是潘安在世见了他,也羞于临镜了。”

    抱雪年纪小些,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是吗?”齐敷脸上笑容勉强,心中想着事,便也随口应和:“那此人家在何处,春秋几何呢?”

    窦绿琼皱着小脸,摇摇头。

    “琼琼不知。”

    “不过与他同行的男子说,他的年纪能做我叔叔了,奇怪,面上竟看不出来,我还叫了他哥哥呢!”

    齐敷没说话,只是施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大丫鬟撷月,后者会意。

    “啊对了!”窦绿琼才想起来似的,猛拍脑袋,“我听见那人叫他伯瑗。”

    齐敷浑身一震。

    “伯瑗,卫伯瑗?”

    结合窦绿琼方才的描述,齐敷急急命撷月拿着画像出来,惊疑道:“可是他不曾?”

    窦绿琼凑近了去看,点头,惊讶问道:“姐姐,你怎么会有他的画像?”

    齐敷苦笑,一颗心不知是喜是愁。

    “你可知道,他正是你的未婚夫婿?”

    数日前,京城卫府遣媒人上门提亲,那媒人面慈心和,却是个能说会道的。

    只凭说六国唇枪,全仗话三齐舌剑。将卫家那个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恨不得叫她窦小姐明日就嫁进府中。

    齐敷在一旁暗自观察,却是忧心惧怖。只见窦老爷手抚长髯,并不说话,她就猜到窦宗有些意动了。

    却说这卫家,她是知道的。

    祖上原是国公的爵位,只是并不世袭,到如今的卫老爷头上便断了,但家底名声犹在。不消说卫大公子如今在朝为官,官至门下省正三品侍中,又有卫夫人母家张氏,依傍后宫正得圣眷的张贵妃。

    如此,便仍是世家一列了。

    今日卫家上门求亲,为的正是卫二公子的婚事。

    那公子名唤卫玠,字伯瑗,是个“少时成名,声震河西”的人物,况素有潘安貌的美名,现今也在朝廷当差。

    只是......

    齐敷瞧了眼夫君,直指媒婆避而不谈的事实:“可这卫二公子,如今二十有五。小女年初才行笄礼,只怕年岁并不相符。”

    况男子二十五不成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齐敷不便再说了。

    媒婆:“唉,奴也就不瞒夫人了。曩时,卫家公子十四岁随叔父上战杀敌,打得那突厥军缩回老窝,被皇上封了功名,便一直驻守戍边,婚事也就耽搁下来。”

    “前些年河西战事平定,卫公子回京,弃武就文,安父母心。可儿子身边没个可心人儿,也是愁煞了卫家二老。”

    “近年卫夫人观令千金品貌,深觉其静美谦顺,纯良可爱,故而托了老奴登门,欲与窦老爷结作儿女亲家。”

    这话不知掺了多少水分,齐敷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这媒婆便愈发得意:“再说,男子大些有大些的好处,知冷暖会疼人,凡事不仰赖父母,自有一番事业道理。夫人尽可放心。”

    窦宗点了点头,齐敷心下一沉。

    待这婆子同卫家仆从离去,采星使人递给她一袋银子,媒婆眼直口热,漂亮话一箩筐往外蹦,说完将沉甸甸的荷包揣在怀里,乐颠颠去了。

    叫她说,这窦府不愧是富甲扬州的大商户,出手的赏钱,就是比之她先前说媒的许多士族也无不及。

    听罢,窦绿琼脸红耳热,缩面在撷月怀里,闷声道:“爹爹就要把我嫁出去了吗?”

    齐敷心下暗叹一声,只是问:“琼琼,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方才说仰慕他有潘安之貌,如今却愿不愿意嫁给他?”

    窦绿琼扭捏向前,玉手遮面,耳朵滴血,一双杏眼圆溜溜,滚上滚下不肯视人。

    齐敷看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此后几日,两家交换庚帖,卫家又遣人来纳彩纳征,少卜凤筮,拟定婚期,如此这门亲事,也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