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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晚桓宣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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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晚桓宣叫什么》

    简介:

    傅云晚在桓宣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桓宣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傅云晚满门。为救家族,傅云晚承欢东宫,成了桓宣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第1章宠幸

    夜色里,傅云晚(nián)坐在死牢外官爷休息室内的窄床上,等待着那男人的宠幸。

    要她身子的男人是她的准前夫,那个曾在他最落魄潦倒时被她抛弃的男人。

    而今权倾朝野,复宠东宫的储君,京城最矜贵的太子殿下,桓宣。

    曾经,他们之间亲密到只差一个洞房夜罢了。他曾说洞房夜会送她世上最亮的夜明珠,这样她夜里就不再怕黑了,她想她永生得不到这颗夜明珠了。

    桓宣眼下在清点死囚人数,让她在他暂时下榻的居室等他。

    他清点的是她的家人。

    父亲是朝中御医,因毒害今上宠妃腹中的龙胎,而获罪满门,她因是外嫁女,未被牵连入狱。

    死囚哭喊声从小窗传进来,傅云晚只觉撕心裂肺,听不得阿娘哭泣。

    犹记得清晨她闻讯失魂落魄奔入傅府,正撞见七年未见的桓宣领人抄她满门。

    她发了疯般哭着求他不要抓她母亲、幺妹、父亲、叔伯。

    求孤王动动嘴巴就可以了么,他鄙夷的笑言,孤缺个下作的暖床婢。

    于是她来了。哪怕来了就默认了自己的下作,可他掌管她满门生死大权,她只是孱弱内妇,别无选择。

    厚重木门打开,在逼仄的室内响起闷闷一声,冬季里飘着些细雪。

    桓宣长身迈入屋内,半靠在桌案,拂去肩头雪花,在泛黄烛火里打量着眼睛哭红的女子。

    这一天,到底是来了,他等了七年。

    “过来。”他吩咐。

    傅云晚缓缓立起身来,手已经冻僵麻木,她缓步走到桓宣身边,单薄的身子在他面前显得分外娇小。

    “孤王还没疼过人妻呢。”

    话落,傅云晚腰身一紧,被桓宣有力的手臂桎梏在怀里,她柔软的胸腹撞在他的胸膛,不由痛呼一声,紧接着嘴唇被擒住,微凉的气息在她口内攻城掠地,男人粗粝干燥的大手从衣襟探入,攥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他的吻和抚摸带有惩罚性,报复性,却没有半分情感。

    傅云晚的唇瓣被碾的好痛,她没有接过吻,从前他对她总是以礼相待,最多发鬓间蜻蜓点水,陌生的情愫使她慌乱无依,手下意识抵在他坚硬的胸口。

    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桓宣,这恨她入骨的男人。

    几年前今上质疑桓宣并非龙脉,扒去其蟒袍幽禁东宫成为人人喊打的阶下囚,受尽折辱。

    身为未婚妻,在桓宣穷困潦倒时她悔婚改嫁弃他于不顾,她被忌恨,属实不算冤枉。

    怎么也未想到,再次相见,却是在她落魄潦倒的境况,这般被矜贵的他压在身下,如青楼女子一般亵玩。

    何其讽刺。

    风水它总是轮流转。将迎来二十四岁的本命年,流年不顺。

    “桓宣。。。我来不是要和你做这样的事情的。。。”

    “不让弄你来干什么?”

    “你放开我。。。我。。。有夫婿。。。”傅云晚猛推在桓宣身上,挣扎着,“如此不合礼数。”

    桓宣没有继续深入,‘夫婿’二字显然使他扫兴,他与她拉开距离,眼睛里冷静的没有半分情欲之色,显然方才并未动情,只是惩罚她,“周大人技术不怎么样,调教你七年,和周夫人接吻竟像吻一块木头,青涩乏味,毫无情趣。”

    傅云晚涨红了面颊,她没有说这是和男人第一次亲嘴,以免被骂装纯,毕竟她和夫家过了七年,她将衣衫拉整齐,仔细将被他撕开的衣襟合上,轻声道:“桓宣。。。”

    “放肆!谁准你连续两次直呼孤王名讳。你配吗。傅云晚!”

    傅云晚心头狠狠揪起,死囚的长女,是不配直呼太子名讳,或许自她改嫁他人那刻起,在他心里她就不配了,“对不起。。。民妇冒昧了。”

    晚晚。。。

    依稀记得,他曾经会温声唤她晚晚,她则傻傻的说要做他的太子妃,一辈子跟在他身边做个黏人精,她说不准他纳妾只准疼她一个,那时她还不是他人妻子,他也没有侧妃在怀,他说此生只要她一个。

    听闻侧妃是在他落魄时于东宫冷院陪在他身边,对他有恩的女子。

    “傅小姐身为傅院判的长女,如何不在府中受捕?”桓宣薄唇噙着一丝冷笑,明知故问道:“拒捕可是罪加一等,孤可以就地斩杀你。”

    “民妇已经嫁人,圣旨并未株连外嫁女。”傅云晚一个“嫁”字说的分外艰涩。

    桓宣听见‘嫁’字,眼底微微一刺,恨意稍纵即逝。

    “是了,孤王失势被幽禁东宫受刑时,傅小姐改嫁他人给了孤王致命一击。”桓宣说着,微微一顿,“或者,如今孤王该叫你……周夫人?”

    周夫人三字,被他咬的讽刺至极。

    “殿下。。。我来您下榻的住处,是为了求您饶恕我的亲人。。。我幺妹她才七岁,她娇生惯养,又爱起湿疹,大牢里潮的厉害,一抓就烂完了。。。”

    “给你机会了,可周夫人清高,不愿意委身孤王,孤王也爱莫能助啊。”桓宣耸肩,有意刁难。

    “殿下……”傅云晚乖乖改口用了尊称。他坐在椅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搭在桌案,玩味的打量她,她几乎难以启齿,“我知道你恨我当年弃你不顾,怪我不顾你死活改嫁他人,但我是因为……”

    “因为你有苦衷,你为了保护你的家族免受孤王牵连,要死孤王自己去死?你这种趋炎附势、薄情寡义的女人。。。。。。”桓宣待狱卒斟了杯茶水后,挥手将狱卒遣退,“有什么脸来见孤王?”

    趋炎附势,薄情寡义,着实字字诛心。

    她并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真的是有苦衷的。

    但他不肯听她的解释。于他来说她所有苦衷都是狡辩。他在冷宫受苦时,她亦被家父软禁在家,没了半条命,但。。。罢了。

    “殿下,我傅家,世代为御医,对皇族忠心耿耿,我父亲为人清廉,是不会做出参与宫闱内斗、毒害龙嗣这种糊涂事的,这其中必然有隐情,殿下法外开恩,念在。。。念在你我旧日情谊。。。的份上,可否于今上面前容情,重查此案?”

    “你我之间有什么旧日情谊?”桓宣仿佛听到了荒谬的笑话,“孤王在冷宫作病,缠于便溺,潦倒落魄,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傅云晚似乎风光大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快活吧?那时,周夫人便没有记起你我的旧日情谊么?你傅家有谁替孤王求情了么?”

    “殿下。。。”

    “够了!”桓宣立起身来,扼住傅云晚尖尖的下颌,打量着她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这个他曾经舍不得欺负分毫,如今恨不得亲手结果的女人,“傅云晚,你以为自己还是孤王心爱的女人吗?你家获罪,孤王便必须鞍前马后效劳?”

    “殿下…”

    桓宣冷声道:“你有丈夫啊,大理寺卿周大人,岳父出事,女婿该出力才是。你该求的是周芸贤,而不是孤王!”

    “周芸贤他。。。”傅云晚眼里噙着泪珠,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周芸贤怕被牵连,大义灭亲亲审的案子,死刑连坐是周芸贤觐见的提议,周芸贤要她满门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