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三大爷家老二正在回神。
为什么说在回神呢?因为他被后世来的人给夺舍了。
过了许久阎解放拍了拍脑袋,把最后一丝,原主的灵魂消化。
我尼玛,我这是咋了?我老曹还没完成祖宗的伟大爱好,怎么就穿了?
曹相是后世而来的灵魂,本来今天是他四十岁的生日,一家老小出来庆贺。
破天荒的,他爸居然给了他一个吊坠,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想必大家都有体会,父爱是含蓄的,老父亲突然搞这一出,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吃好喝好后往家走,曹相习惯性的走在家人最外面。
他突然看到从路对面疾驰而来的跑车,来不及多想,把离得最近的两个孩子给扔了出去。
要知道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加在一起七八十斤是有的,人在危机时刻,会爆发出不可想象的潜力。
刚把孩子扔到路边草丛,跑车就撞上来了,而曹相来不及后续的躲避,就被送上了高空。
他仿佛觉得大地在旋转,殊不知是他自已在空中旋转。
几秒钟后他重重的砸在地上,口中不断的溢出鲜血,他眼中也充满了红色。
从红色的眼瞳中,看到妻子和父亲不要命的跑了过来。
妻子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怀里,他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只是从眼中看到两个孩子从路边草丛中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他的嘴角上扬。
他自以为好看的表情,现在就有多狰狞。
随着意识渐渐模糊,他知道他要走了,尽管有万般不舍,他只能尽量把头扭向妻子。
他要再看看这个陪他一路走来的女人,尽管他有时在外面沾花惹草,但是妻子对他依旧如故。
慢慢的他觉得他自已又飞了起来,只是今晚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有点和刚才不一样了。
吊坠现在红的发紫,如果有人注意他的身体,就会发现,他咳出来了很多血,但是除了衣服上之外,地面上并不多。
又是几秒钟后,他彻底脱离了身体的束缚,飘荡在空中十米左右。
看着下面围着的一群人,和撕心裂肺的哭声,他抹了抹眼角,没有湿润。
好像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他父亲,向他这里看了一眼,又看向别处的高空,他或许知道些什么吧!
随后他被不明的力量牵引去向远方,被这股力量牵引了有半小时左右。
一直挂在脖子上吊坠渐渐的没有刚才鲜红,变得平平无奇。
也是在此时那股力量也停了下来,忽然本来月明星稀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
有可能规则被吊坠给打乱了,天道或者什么东西动怒了。
经过刚才的牵引,他已经离原来的城市,有几千里之外的西南之地。
天地中压抑的不行,好像是有什么要爆发之时,吊坠突然光芒万丈,堪比太阳。
刹那间,光芒尽去,刚才在原地的曹相和吊坠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他消失后一两秒钟,这里出现了无数的闪电雷击。
……
他坐在床上,思索了半天,也不得其解。
他突然想到,他老父亲好像在寻找他,他又想到最近老父亲突然从河南老家赶来京城的种种。
可能他父亲知道他会有一劫,才来送吊坠吧。
曹相的心比较大,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知随他一起的吊坠去哪了?
还是先整理整理原主的记忆吧,曹相不知道,他能夺舍成功,多亏了吊坠帮忙。
不然你一个已经受创的灵魂,如何能夺舍一个年轻小伙。
根据原主记忆,曹相知道他来到了哪里,这是四九城,1962年,他今年初中快毕业了。
更重要的是,他叫阎解放,老爸叫阎埠贵,这院里有易中海?还有刘海中?傻柱等禽兽。
(以后都以阎解放称呼。)
这不是掉进狼窝里了嘛,今天是周天,本来想睡个懒觉,竟然被夺舍了。
这上哪说理去?好在原主灵魂已经被他吸收,他现在感觉自已特别强大。
抬头看了四周一眼,破破烂烂的房间,还有满是补丁的被褥。
他又根据原主记忆知道,他从来就没吃饱过,这让他如何生存?
在他阎埠贵家周天是没有早餐的,只有周一到周六早上有一碗清澈见底的稀粥。
掀开被子,看了看这个瘦弱的身体,简直就是皮包骨头。
往下看了看,嚯,这还了得,这不是驴嘛!
看到这里,总算心情好了不少,慢慢的穿上衣服,适应了一下,还行,虽然瘦但是力气不小。
现在灵魂强大了,肉体也会慢慢强大,这是灵魂给身体的指令,没得拒绝,必须服从。
出门看了看太阳,现在有九点多了,阎解旷也不知去哪了。
倒是阎解娣在屋里写作业,至于阎解成已经去上班了。
不要以为这个年代工人都休班,怎么可能?就算周天也不是让你休班的,是让你们去学习,去做义务。
当然了,学习你可以不去,也没人逼你,但是车间有任务,你是必须要加班的。
“解娣,咱爸呢?”阎解放又回到屋里问。
“钓鱼去了。”阎解娣头也没抬就说道。
这个阎老抠,也不管饭。
阎解放去屋里换了双鞋,准备到处走走。
这个年代四九城,他要好好欣赏欣赏。
刚出大院门口,就看到一群老头老太太,在那里聊天。
阎解放只是扫了一眼,就走了,他不想和这些等死队瞎扯。
整天吃饱没事干,除了李家长张家短的,不干人事。
刚拐出胡同口,就被人给撞了,我尼玛,流年不利啊,刚被车撞到这个世界,难道又要跑路?
不过这次撞得有点软和,抬头一看,这不是院里最时髦的娄晓娥吗?
她和许大茂刚结婚有半年,家庭矛盾还没爆出来。
现在看上去满脸的胶原蛋白,真想咬一口。
“我说大茂家的,你怎么回事,你用胸膛撞我干嘛?”阎解放准备先发制人。
“你,你怎么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娄晓娥被他气的脸色通红,更多的是被羞得。
“嘿嘿,娄姐,我和您开玩笑的,你没事吧?”阎解放看她这么不经挑逗,就赶紧转换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