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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宠了年年岁岁

被全家宠了年年岁岁

简介:
关于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凶狠恶劣锦衣卫X身娇体软小太阳姜蜜人如其名,一张小嘴甜蜜蜜,哄得人晕头转向心熨贴。奈何一道圣旨,这花蜜一样的人儿,竟入了那最难伺候的宁安侯府。老夫人严厉古板:“混账!一家子混帐!”宁安侯孤高清冷:“逆子,你可知错?”侯夫人自怨自艾:“我……我不活了!”小侄女娇娇弱弱:“呜呜呜……呜呜呜……”最难伺候的还属世子爷,为人暴戾冷酷、嗜杀成性,绝对是小儿止哭的最佳利器。人人都幸灾乐祸,道姜蜜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有苦头可吃,却不想这一家子人竟都对她疼爱有加。那最是狠厉无情的一个人,竟也能将她疼得如珠如宝,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姜蜜表示:“没有谁是一通好话哄不下来的。一次哄不够,那就哄两次。”……姜蜜奉行的人生准则是嘴要甜、心要狠。人人都说她天生一张笑脸,最是讨人喜欢。可是有一天,谢知让捧着她的面颊,低声轻哄:“阿蜜,你不用委屈自己,想笑就笑、想哭便哭,不满了就骂回去,生气了便打回去。有我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用怕。”姜蜜红了眼眶,一头扎进男人宽厚的胸膛。她从未想过,这一生,竟还会有人愿意这般哄她。 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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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宠了年年岁岁》

    “哎哟,这是哪家公子成亲?好生气派!”

    只见长街之上,八抬大轿稳当,唢呐乐鼓热闹。一筐筐喜糖铜钱撒出去,一句句吉祥祝福换回来。

    好一派喜庆热闹。

    在这喜气洋洋之中,有知情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瞧这街牌上写了‘谢’字,是宁安侯府的谢,还是淮阴侯府的谢?”

    “那自然是宁安侯府,新郎官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世子爷呢。”

    “什么?竟是那杀人如麻的谢指挥使!”

    “可不是。那谢家,上上下下十几口子人,哪个又是好相与的?听说这新娘子是江南来的,娘家也不显赫。水一样的人儿,受得住几日磋磨?”

    “啧啧,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这般唱衰的话,姜蜜听不见,却也能想到。

    自她接下赐婚圣旨那日,家中叔伯婶娘哪个不是一边假装抹泪一边幸灾乐祸的?

    这个说谢家老夫人古板严厉,最是看不起小门小户。

    那个说谢家世子爷暴戾恣睢,随手一抬便是一条人命祭天。

    端的是看好戏的态度。

    她幼年失怙失恃,七岁便一个人在大宅子里讨生活,什么豺狼虎豹没见过?

    于她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况且,谢家曾于她有恩。

    那般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其家人,应当也不会太过蛇蝎心肠吧?

    就这般惴惴想着,轿子忽然停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

    姜蜜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谢知让竟会亲自来扶自己。

    应是他等得不耐烦了,他直接上手来拉她。

    姜蜜吓了一跳,手中的红果不小心掉了下去。等她反应过来想去捞时,那果子已被谢知让稳稳托在了手心。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姜蜜有些耳热。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谢知让不悦的表现。

    姜蜜接过红果,轻轻握住谢知让的手。见他没反应,半是讨好半是感谢地摇了摇。

    谢知让看着那只软软的、只能握住自己半边手掌的白皙柔荑,眸色暗沉,眼中有几许兴味闪过。

    他勾唇,将那只小手握进掌心,轻轻用力把人带了下来。

    众宾客见状,自然哄笑满堂。

    姜蜜看不见,只能任由谢知让拉着自己走。

    这深宅大院装扮如何不知道,大却是真的大,谢家还体贴地准备了小轿。

    一路晕晕乎乎地走来走去,让行礼就行礼,让磕头就磕头,等回到卧房时,姜蜜腿都麻了。

    等到月上枝头、宾客散去,谢知让终于一身酒气地回来了。

    揭盖头,饮合卺,吃生饺。

    一系列礼仪结束,喜婆领着赏钱离开,笑得见牙不见眼。

    外人离去,谢知让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自己这位新娘子。

    只见美人一身红嫁衣,巴掌大的小脸娇艳欲滴,一双鹿儿眼圆溜溜水润润,直看得人心里发软。

    可惜她面前这位,怕是这世间最心狠的人了。

    谢知让觉得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就像祁连山上的小鹿。

    那是一头刚出生的幼鹿,也是用这般怯生生湿漉漉的眼眸盯着自己,祈求自己能放它一条生路。

    谢知让闭上眼,松手把箭射了出去。

    “嘟”地一声,尖锐锋利的箭头射进旁边的树干。

    大树晃了几下,叶子扑簌簌地落下。

    鹿儿呦呦叫唤两声,跑了。

    他心软了一次,可不会心软第二次。

    谢知让俯身,刚想亲亲那双蛊惑人心的眼,却不想听见一声“咕噜”轻响。

    姜蜜彻底红了脸。

    “我……我一整日未吃东西了。”

    谢知让垂眸看她,舌尖轻抵牙根,低低“啧”了一声。

    “想吃什么?”

    姜蜜心思动了一下,捏着帕子小声要求:“想吃……豆腐羹……”

    说到底她不是真想在这档口吃豆腐羹。

    她只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二,看看自己这位夫君究竟是怎样的人。

    可她话音落下许久,都不见谢知让接话。

    想来,自己这位夫君,也是同那些叔伯婶娘一样,嘴上说说显得自己宽厚,若真提了什么要求,不定怎么腹诽自己没深没浅、不知进退。

    她心下叹了口气,抬头刚想说“什么都可以”,却见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好似那些小心思全让他看了个干净。

    姜蜜简直头皮发麻。

    “一碗豆腐羹可能不够吧。多吃些,不然等会儿受不住。”

    什么……什么受不住?

    姜蜜直觉不能问,涨红了一张小脸,没敢搭话。

    谢知让逗了她一会儿,扬声吩咐下人端一碗豆腐羹和几个饼子进来,而后自去洗漱。

    姜蜜听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心跳逐渐加快。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谢知让就看着她慢吞吞地洗漱、慢吞吞地脱衣服、慢吞吞地上床。

    对待即将到嘴的猎物,他从来不着急。

    烛火摇曳,芙蓉帐暖,被翻红浪,极尽缠绵。

    “我不行了夫君……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姜蜜只觉浑身酸软,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谢知让松开眉头,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你行的乖乖。”

    他从未行过云雨之事,只是久在军中,也听那些粗人说过不少荤话。

    他记得有一个汉子,曾委屈巴巴地哭诉自己新婚夜半被娘子踹下床,那些浑人便笑着嘲他没本事,只说女人在床上是需要哄的。

    谢知让想,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总不好叫娘子踹下床去的。

    那也忒没面子了。

    于是他拉起姜蜜的脚踝放在自己后腰上,低声诱哄:“宝儿,乖乖。马上,好不好?”

    他拍了拍姜蜜的另一条腿。

    姜蜜哭得简直要闭过气去,却又奈何不得这作乱之人,又羞又恼,呜咽两声,只得颤巍巍循了他的意。

    不过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姜蜜很快又不行了,抽抽噎噎地骂他不讲信用,两条腿软趴趴的像面条,再没半分力气。

    谢知让见她实在撑不住了,遂不再忍耐。

    二人共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