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首尔的一家综合病院内。
“朴振赫先生,您能看到我吗?”
他的眼前变得明亮起来,有人在用电筒照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眨了眨。
“他已经醒过来了。”
“这么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是吗?”
“还得检查一下才能确定,不过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这像是一位中年女人在和主治大夫说话。
在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车祸后,柳正杰发现自己醒过来了,正躺在病院的ICU病房内。
‘为什么有人管我叫朴振赫呢?难道自己死了……又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重生了吗?!’
他只记得自己的车,狠狠地撞在了隔离墩上,飞了出去,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正杰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但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对面的人。
“这不是没事儿吗?都醒过来了,干嘛还把我喊来?我还有事儿,得回去了。金教授,请你多费心。”
“会长,您放心,我会尽力的。”
“哎呀,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孩子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就不能说两句安慰的话吗?”
“没出息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整天吊儿郎当的,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出来,他对朴振赫非常不满。
朴振赫使劲地瞪大了眼睛,周围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呃~”
他发出了一声呻吟。
主治大夫急忙俯下了身子。
“朴振赫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朴振赫?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听说过?
柳正杰,不,是朴振赫张了张嘴,没有出话来。
太多的信息一下子涌入了他的眼帘,他感到脑袋一阵阵地刺痛,又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眼睛重新睁开,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孩子,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你净说些没用的话!他能不知道你是谁吗?”
面前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关切地看着自己,能看出来,她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太太。
女人的身旁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脸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奇怪的是,在他们的头顶上,竟然都显示着数字。
男子头顶上的数字非常巨大,后面的零数都数不过来,相比之下,那女人的数字小得可怜。
‘4万亿!?可女人才50?’ (注:文中人或物体的价值单位皆为韩元,4万亿韩元约为210亿RMB,50韩元约为0.3元RMB)
这数字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两人的差异会这么大?!是男尊女卑的缘故吗?还是另有原因?
再看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大夫,他的数字是1亿5千万。 (约80万RMB)
但是这些数字一闪即逝,什么人、什么物体、何时会显示,仿佛都要看上天的心情。
女人说道:
“振赫,你能认出我吗?”
柳正杰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眨着眼睛,头顶着4万亿的男人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金教授,不是说醒过来了吗?怎么会这样?”
“会长,请您稍等,朴振赫先生,您能认出面前这个人是谁吗?”
“振赫,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怎么搞的,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你先让开,让金教授好好看看。”
柳正杰出事时,已经40岁了,面前的这个女人的年纪顶多也就是自己的姐姐,忽然要管她叫妈妈,朴振赫一时还说不出口。
金教授拿出电筒,拨开柳正杰的眼睛,检查了一下。
“朴振赫先生,您能认出来这位是谁吗?”
柳正杰打算干脆装糊涂,他摇了摇头。
50多岁的男子,朴俊万皱起了眉头,对主治大夫说道:
“这孩子不会真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也可能他是受到刺激后,暂时丧失了记忆。”
“没出息的家伙!整天不是喝酒就是女人,不记事儿了也好,我先回去了。金教授,有什么情况,再随时联系我。”
“是,会长,您请回吧。”
父亲虽然说话不中听,但内心却是关心自己的,从他的语气中,柳正杰感觉到了这一点。
说完,朴俊万转身向外走去,吴瑞英和主治大夫跟在后面去送他。
趁着这个机会,柳正杰观察了一下周围。
病房内的每件物体上,都显示着数字。
床头柜上的咖啡杯是2万。 (约100元RMB)
物体显示出的数字基本上和它的价格等同,但是,每个人头顶上显示出的数字就有些让人费解了。
‘哎,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现在不是做梦就好。’
柳正杰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柳正杰是家中的独子。
在明朝壬辰倭乱时候,柳家的祖辈从Zhong国来到半岛抗倭,然后就定居了下来。
香火传承到他这一辈,竟然事事不顺。
开车出事前,他刚刚丢掉了工作,被工作了10多年的公司裁员,40岁还没有结婚,又丢了工作,令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不过,看来老天并没有抛弃他,让他重生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照了照,镜子里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长得白净且相貌英俊,看来自己真的以这个叫朴振赫的人重生了!
而且,上天还给了他一项特殊的能力,就是他能够识人和物体的价值,这个价值体现为对他是否有用处、有帮助,尽管他现在还不明白这一点。
如果说有什么缺憾的话,就是这些价值并不会一直显现,有时一闪即逝,什么人、什么物体、何时会显示出来,仿佛要看老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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