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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发现皇上是女的

摄政王发现皇上是女的

简介:
燕宁又双叒叕死了!第一世她是个普通平凡的准大学生,车下救人而亡,年仅十八岁第二世她成了大雍朝女扮男装的五皇子,生怕性别暴露,窝窝囊囊谨小慎微活着,就等着新帝登基,发配她去封地,自由快活一生。然后她死了,因为亲爹是暴君,同父异母的新帝是昏君,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大雍亡国了!倒霉的她在出宫途中死于反抗军的刀下,享年十八岁。第三世,燕宁又活了,她还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五皇子,为了活到长命百岁,她决定踹开所有兄弟自己上,女扮男装一样要当皇帝!五皇子生母出身卑微,势力单薄,想赢只能靠联姻,借岳父家权势上位。其他皇子都在世家挑贵女。燕宁盯上了上辈子后来最有权势的那一个***文武百官都道淮南侯狼子野心,扶天子上位,摄政弄权,迟早要颠覆大雍国祚,不曾料想,这位世人眼中的权臣,做了新帝手下一辈子的狗。***淮南侯楼北望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女主生前不掉马,只娶不嫁会生一个女儿,女儿是女帝利己主义女主vs恋爱脑他超爱男主攒够200收就开的预收请不要弃养移动天灾那一日,天空降下高强度腐蚀性的硫酸雨地震海啸台风各式各样的天灾同一时间席卷蓝星,普通人畸变因为无穷无尽的高浓度污染源畸变成各种恐怖扭曲的怪物挣扎数年后,末日来临,世界覆灭。序列为018的先驱者聆听到救世神谕世界已经开始不可逆转的畸变,代号为001的高危污染源,未完全苏醒的旧神林知序,是行走的人形天灾,他的苏醒将会带来巨大的灾难,加速污染,推动世界的灭亡。但是实际发展和预言似乎出了一些偏差,预言里没说移动天灾有女朋友,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啊!郁秋,一个勤勤恳恳的卷王打工人,刚走上买豪车住豪宅的人生巅峰,莫名奇妙就穿越了新世界在新世界她仍然坚持努力工作,凭借出众的工作能力还养了一个漂亮柔弱人夫感很强的男朋友。但是她们的感情最近出了一点问题,男朋友似乎对她捡来的其他宠物很有意见,而且过分黏人爱吃醋,窒息的爱让她感觉有点压抑。独立且热爱工作的郁秋动了分手的念头,直到穿着制服,在新世界似乎影响力颇大的先驱者们突然找上门来央求她千万不要和男朋友分手!郁秋不是,没人告诉她,她捡来的那个男朋友其实是行走的人形天灾啊!女扮男装当皇帝 女扮男装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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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发现皇上是女的》

    “去死吧狗王爷!”

    磨了上万次的刀刃闪着寒光,映照着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救驾!”

    这只看起来很强大的队伍仿佛是群废物,很快在敌袭中溃散,原本被护在人群中的锦衣郎君在刀光剑影之中轻易被击中要害。

    倒下去的时候,燕宁只记得那粗狂的面孔,赤红的眼睛,惊慌失措的人群,没能成功救驾的废物护卫……

    “救救王爷!”“救救五皇子!”伴随着丫鬟们惊恐的尖叫声的,还有燕宁胸口喷涌出来的血。

    “他”重重的倒地,了断生息的时候还瞪着一震惊且愤怒的双眼,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因为死亡失去光泽,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块不能动弹的漂亮烂肉。

    漂亮指的是“他”华丽的衣裳和那张比女子更加貌美的脸,烂指的是那身躯上的三刀六洞。

    屠杀还在继续,无数鲜血像喷泉一样飞溅,地上满是断肢残骸,血和汗和地上的尘土混在一起,变成一团团暗红色的泥巴。

    燕宁飘在虚空中的魂魄冷眼旁观着,却并不为其余人的死亡动容。

    这是第二次了,她死了第二次了!

    第一世,燕宁是为了救差点葬身渣土车的小男孩死的,死的时候年仅十八岁,第二世的时候,燕宁死于反叛军刀下,不多不少,还是活了十八岁。

    不过这一世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折磨,因为死了的她并没有转世投胎,而是作为阿飘在第二世待了整整三十年!

    她的死亡像是一个特殊信号,大雍朝就此开启动荡乱世,新帝上位又被刺杀,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直到大雍被新朝取代,燕宁的魂魄才在天地间彻底消散。

    ***

    “殿下,殿下,您快醒醒!”

    宫殿内,身穿藕粉色宫装的女子半跪在榻前,看着床榻上的人像是陷入梦魇之中,担忧之下,她鼓足勇气,僭越的推了床上披散着乌发的年轻郎君一把。

    后者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然后那蝶翼一般浓密的长睫颤动,最后睁开如同琉璃一般清透的琥珀眼眸。

    “如意?”

    少年看着年轻的粉衣宫女,神情还有些呆愣愣的,如意不是在出宫的时候,就和她一起被乱军给砍死了吗?

    都说人彻底消散,回光返照的时候,会看到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她就算挺器重如意这个大宫女,也不至于第一个想见到她。难道说她爱慕如意而不自知?

    不至于,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女扮男装,虽然香香软软的女孩子非常可爱,但她的性别取向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见少年秀眉拧起,如意安抚说:“殿下,大家都会有这么一遭的,您现在是长大了,再过段时间,声音肯定会重新变得好听的。”

    今年年初的时候,五皇子感染风寒生了场病,年轻底子好,没几天病就好了,但他原本清朗如山泉的嗓子像是破铜锣一般沙哑,像是一只难听的鸭子,以至于往日里还算是爱说话的五皇子总是抿着唇,一本正经的样子,都不肯说话。

    不过处在变声期的青少年都这样,叫如意看来,她们家五皇子殿下长得好,其实仔细听,这嗓音也没有那么难听。

    燕宁愣住了,时间过去太久,她每天见到的事情都是烽烟火气,打打杀杀,民不聊生,整个鬼浑浑噩噩的,哪里会关心自己的嗓子好不好听。

    做了太多年的鬼,她都忘了自己做人时候的样子。

    等等,做人?燕宁忽然伸手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她的皮肤白皙细腻,立马就浮现出一道红印。

    疼痛感很真实,血管里的血液滋滋流淌,意识到什么,她的心脏像是一台加大马力的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不是在做梦,她又活了,而且还回到了三十三年前,那时候她还不是个满身怨气的毒妇,浑身充满青春活力,天真清澈,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憧憬。

    像是怕惊醒了这幻梦一样的场景,燕宁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如意,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如意有些不解,但也只当是自家主子睡蒙了:“什么时辰?寅时三刻,殿下,您再不起的话,要误了太学的课了。”

    燕宁听到太学,身体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脑海中浮现出几位大儒横眉冷对的严肃面容,不管活了多久,她都没有那么热爱上学。

    这辈子,不,准确的说,是上辈子,都重新投胎了,她还会经常梦到在高考场上做数学卷子,梦到答不出题目,夫子打她掌心。

    别看那小木片薄薄的,太学的大儒们拿它打人真的是超级痛,像燕宁这种不那么聪慧的皇子公主都被殴打过。

    燕宁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重生了,但是她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总感觉双脚踩在云端上,轻飘飘的还是像在做梦。

    吉祥如意两个大宫女见燕宁醒了,连忙伺候五皇子洗漱,用膳是来不及了,只好拿暖炉捂着,提着食盒好让殿下在马车上吃。

    在最初的时候,太学要年满十八岁才能就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学放宽了年纪,十五岁就可就读,某些权贵子弟,十二三岁就能出现在太学里。

    皇室子嗣有特权,六岁在皇子所由老师启蒙,启蒙结束,十岁就能就读。十岁之前,皇子们犯了错,受罚都是伴读受着,但入了太学,就有可能被打板子,毕竟太学许多大儒,名声大,脾气也大。

    当然了,最为金贵的太子除外,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先君臣后师生,大儒们哪怕生太子的气,也只能罚太子的身边人。

    燕宁只是五皇子,不受宠,而且还没有一个强有力还护短的母妃,肯定是没有免罚特权的。

    恍恍惚惚的燕宁飘着去了太学,然后因为答不出题目,功课一塌糊涂,被夫子打了掌心。

    这次和她掐的可不一样,板子用力落下来,燕宁下意识嗷的惨叫一声,火辣辣疼得厉害,结果反倒嘿嘿傻笑起来。

    “燕宁?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田如是教导这堂课的夫子,他性格刚直,为人严肃古板,最是看不上好逸恶劳,不认真学习功课的权贵子弟。

    五皇子并不聪明,但胜在为人勤勉,属于他说不上多喜爱但还算欣赏的那类学生。但是今天的五皇子实在不像话,不仅踩点来上课,整个人还眼神飘忽,昨日刚教过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实在是态度恶劣。

    气愤之下,他下手就轻了些,可那板子落下的并不快,田如本以为燕宁会躲开,结果五皇子竟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板子,那凄厉嚎叫声把老夫子也吓了一跳。

    听着对方明显哑了的嗓音,看着对方那张潮红的脸,老夫子莫名觉得五皇子笑声渗人。

    夫子不好摸皇子的额头,但根据人的反应,估摸是人是发了热,不然哪有挨打还发笑的,想来人可能是烧糊涂了,也难怪昨日的题目都答不上来。

    燕宁回过神来,顺着夫子的话应声:“对对对,不舒服。”

    她一会儿捂着脑袋:“我脑袋疼。”一会儿捂着胸口,“这里闷闷的”,最后轻微嘶了一声,举着肿了起来的右手,“学生手还疼,怕是写不出功课来。”

    田如为错怪学生生出内疚之心,主动提议说:“若是实在病得厉害,你就告个假,休息好了再来上课。”

    燕宁规规矩矩行礼:“学生谢过夫子。”

    拿着田大儒的三日假条,燕宁又像只幽灵一样飘出了太学。

    她坐上马车,百无聊赖的马车夫叼着一根草,见状连忙起身:“五皇子殿下安。”

    皇子殿下出来的比往常早了太多,还没到下课时间,但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他这种马车夫能问的。

    “去常宁殿,孤要见母妃。”

    她知道自己没有感染风寒,脸色潮红只是大脑过于兴奋,脑袋疼是因为记忆过载,而胸口,燕宁坐在马车里,手捂着胸腔的位置,那里有一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十五岁……她十五岁的时候,杨美人还活着,她根本无心上课,迫不及待的要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若不是燕宁两条腿跑的没有马儿四条腿快,她这会儿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直接从太学飞到常宁殿去。

    马车夫驾驶得很稳,这个时候宫城里的皇子们都在太学上课,也无人会和燕宁冲撞上。

    她后背靠着马车壁,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张雌雄莫辨、艳若桃李的面容笑得扭曲且癫狂:“娘亲,孩儿死了三十年,做了三十年的鬼,又从地狱里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