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绑架了姜满她妈,逼她卖身给他。
“你爸害死我爸,父债女还,天经地义!”
他对她百般折磨,看她步步陷入深渊。
可后来,姜满跟陆庭安走的那天,他失魂落魄地颤声挽留:“满满,你留下来,这次我一定对你好!”
她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姜满走进大厅,程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英挺俊脸模糊了玩味和戏弄,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几天前,一群黑衣人把她带到程锐面前。
他眼里是大仇得报的快意:“你爸害我家破人亡,他死了,你就替他还债!”
当时姜满只觉他脑子有病,她从没听说姜盈丰欠了什么血债,更何况她都不认识他。
她破口大骂:“别以为有几个钱就能装黑社会,我不认,有能耐你去阎王殿找姜盈丰要!”
姜满以为他们再无交集,没想到他连精神病院里的陈茵都不放过,逼得她回来求饶。
被人捏住七寸,姜满低声下气地哀求:“您大人有大量,您开恩放了我妈,我给您道歉。”
程锐嗤笑一声,点了根烟。
锐利黑眸扫过她的丰胸纤腰和一双笔直的长腿,像是把她衣服从头到脚都扒开。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窒息。
“脱。”
姜满顿住,指甲掐进肉里的刺痛让她回神,伏低做小地赔笑:“我给您磕头道歉,您放过我和我妈……”
程锐凑近姜满的脸,呼吸交缠,轻声道:“你的道歉很值钱吗?姜小姐我不会怜惜,姜、小姐,说不定我就心疼了呢?”
他刻意咬重小姐两个字,像是迎面两巴掌重重打在姜满脸上,叫她瞬间面色惨白。
程锐靠回沙发,冷笑:“你爸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你爸死了,父债女还天经地义。”
“你不说我是黑社会吗?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妈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他掏出手机放了段视频,赫然是陈茵被关在小黑屋里,她紧紧抱住自己缩在墙角,嘴里喊着“满满”,哭得满脸眼泪,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交错。
姜满觉得好像有刀往心窝子里捅,痛到不敢喘气。
得罪他之后才知道,他可是程锐。
他什么做不出来?小看他的坟头草都一人高了,深市的活阎王叫人三更死,谁也活不到五更。
姜满不在意姜盈丰是不是杀人凶手,可陈茵不能受苦,她是姜满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哆嗦着手解扣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脱,你把我妈放了。”
她死死闭上眼睛,心里一遍遍念着,陈茵在等她,脸面不值钱,救不了她妈!
姜满要了24年的面子,如今就像这一件件衣服,飘然落地。
衣服还能捡起,尊严却捡不起来了。
外套落下,然后是衬衫,吊带,最后身上只遮了两块。
程锐打电话吩咐:“把陈茵转到咱们医院高级病房,之前的主治医生一起带过来。”
姜满一阵齿冷,这是要一直捏着陈茵当把柄,可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冰冷的空气和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战栗,情不自禁地用双手遮挡裸露的雪白,却不知遮挡的动作越发让胸前丰满诱人。
程锐走到姜满身前,黑眸染上一抹情欲,修长微凉的手指拂过姜满的下巴、纤长的脖颈停留到胸前。
他重重地捏了一把,指尖狠狠拧着中间的花蕊,姜满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又痛又有一丝莫名的快感。
程锐嗤笑:“姜小姐果然不让我失望,被人这么羞辱还能情动,看来是‘身经百战’。”
姜满因情潮泛红的脸瞬间苍白,他拿她当小姐。
程锐大手游走,在她挺翘浑圆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暧昧地笑:“条件不错,这样吧,你把自己卖给我,我给你妈治病。”
“舍你一人,换你妈平安,这买卖不亏!”
陈茵在他手里攥着,还有她选择的余地吗?
姜满咬牙强笑:“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