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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无情赵幼眠许京承叫什么

君若无情赵幼眠许京承叫什么

简介:
订婚三年,赵幼眠忽然想分手了。也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她的未婚夫和好朋友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罢了。她觉得好笑。所以连告别也不想和他们再说。一张机票,走得干脆。... 暗恋暂停,开始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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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无情赵幼眠许京承叫什么》

    宋霜序这次回国的行程很突然,谁也没告诉。

    航班落地,听着机场广播里标准的普通话,四周来往穿行的皆是国人面孔,她才真正有了回到故土的实感。

    霜序穿一身浅米色风衣,里面是再简约不过的亚麻白衬衣和牛仔裤,却从绸缎似的柔软发丝里透出一种金枝玉叶的贵气。

    司机师傅一口地道京腔:“姑娘,您上哪儿去?”

    “第三医院。”

    四月的燕城焕发着万物复醒的生机,霜序五年没回来,这次匆匆回国,是因为学姐舒扬生病了。

    进病房时,身体消瘦的舒扬正盘腿在病床上打坐,嘴里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只可亵玩,不可走心……”

    霜序一路的担忧在这时卸下:“怎么生一场病还看破红尘了?”

    正诵经的舒扬一睁眼,惊喜溢于言表:“嗳,你怎么回来了!”

    “你有事我当然得回来啊。”霜序在床边坐下来,“医生怎么说?”

    前阵子舒扬查出了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起源于造血干细胞的恶性肿瘤,也有人叫它白血病前期。

    交往多年的男友趁她住院,不仅卷走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现金和一半骨干,还带走了舒扬忙碌两年的技术资料。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舒扬说,“医生说我现在已经到了中危2期,往白血病转化的机率很高,得做化疗。”

    “那好消息呢?”

    这种情况下,霜序期待能听到一些正面的消息。

    “好消息是,化疗只能控制,不能根治,还会对卵巢功能造成重创,我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霜序起初以为她说反了,但想一想这两个消息真说不上哪个更坏。

    “这叫好消息?”她摸舒扬的额头,“这病不会还影响脑子吧?”

    “认清渣男不算好消息吗?”舒扬这人生性潇洒,什么都看得开。“况且我本来也不想生孩子。我怀疑我这病是遗传,我爸就是白血病走的。”

    她跟陈沛然在一起四年,一起回国创业,感情稳定,谁能想到她一生病,陈沛然就马不停蹄地卷钱跑路。

    霜序听得皱眉:“不指望他雪中送炭,但能不能别落井下石?”

    “男人这玩意不都这样吗?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爱情。相信爱情的女人,一定会吃遍爱情的苦。”

    舒扬说着一摆手,“算了,你没谈过恋爱,你没共鸣。”

    这话霜序的确赞同。

    “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已经为此吃过苦了。”霜序说,“我还有一点积蓄,已经转到你卡上了,虽然不多,但应该能帮你暂时周转一下。”

    舒扬数了数手机银行余额的位数,发出公鸡打鸣般的尖叫:“这叫‘不多’???”

    霜序的“不多”,跟她的“不多”,这他妈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概念。

    霜序捂住她的嘴让她安静:“嘘……知道我对你掏心掏肺就行了,别激动。”

    沈聿很疼她,从小就会给她零花钱,她被送出国之后,怕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吃苦,沈聿又把额度提高了几倍,五年加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别说掏心掏肺了,你把我挖肝割肾都行!”舒扬说,“真借给我这么多吗?我现在的状况,不一定能还得上……”

    霜序说:“算我入股好了。”

    飞雪已经在破产边缘徘徊了,别人都避之不及,现在入股的得是24K纯金傻子。

    舒扬跟前男友分手撕逼没哭,独自躺在医院病床上自己签化疗同意书没哭,此刻热泪盈眶。

    “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

    坚强归坚强,她虽然自己能扛,这种时刻有个人在背后撑着是不一样的。

    霜序笑着拥抱她,在她背上拍了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男人不要也罢,没关系,我陪你。”

    舒扬想到什么,直起身问:“对了,你这次突然回来,你家里人那是不是不好交代?他们让你回来吗?”

    关于家人,关于出国之前的事,霜序不常提及。

    舒扬只知道她跟家人关系不亲厚,她有个哥哥,是对她最重要的人。

    还有就是,五年前,霜序是被强行送出国的。

    ——她自己把这个叫做流放。

    霜序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镇定:“最坏不过再被送走一次。我回来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此时霜序还不知道,自己回国的消息,已经被某个不曾注意到的路人散布出去。

    要说燕城名流圈里哪位千金的名头最响亮,Top3宋霜序绝对有一席之地。

    除了她曲折复杂的身世之外,还因为她背后有个大名鼎鼎的沈聿。

    消息经过几手最后传到岳子封这,他转手把照片扔到小群里,艾特了沈聿好几遍都没得到回复。

    沈聿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他的电话:“忙什么呢不回我信息。霜序妹妹回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沈聿闻言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点进微信,看见霜序的照片。

    背景是医院,人来人往,似是察觉到有人偷拍,她转身回望,发丝拂过面颊,净澈的眸子微带茫然。

    沈聿又退出去,打开霜序的对话框,确认没有新消息。

    霜序出国之后跟他的联系就变少了,以前跟在他身后像尾巴一样的小孩,已经有很多事情不再跟他分享。

    上一次主动给他发微信,还是两个多月前的“新年快乐”。

    但回国都不通知他,是不是“叛逆”得太厉害了?

    秘书将一份大额财务单递过来,沈聿接笔签了字,神色不变:“为什么要告诉你?”

    “瞧你这话说的,霜序也是我妹妹啊。”岳子封兴致勃勃,“晚上叫她出来吃饭呗,我都好久没见她了,怪想她的。”

    “找你自己妹妹吃去。”

    “我妹才七岁,我跟她吃儿童套餐吗?不够我塞牙缝的。”

    “那你该去看看牙医了。”沈聿直接把电话挂了,手指向外轻轻一摆,秘书带上门离开。

    他把电话拨给霜序。

    霜序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要从医院离开。

    沈聿这时打来的原因她自然清楚,一边接起,一边思考着该怎样解释自己擅自回来的事。

    电话那端沈聿先开口,语气是稀松平常的自然:“回来了?”

    “嗯。”霜序说,“下午刚到。”

    “去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

    沈聿不疾不徐的语速让她自从登上飞机起就没着没落飘着的心,稳了一点。

    “我没事,只是来看我学姐。”

    沈聿没说什么,只道:“晚上回家吃饭。地址发我,我派人去接你。”

    霜序老实地答:“好。”

    天色擦黑,晚春的燕城尚存料峭寒意,霜序把风衣领口拉紧,站在路边没等多久,车就到了。

    司机绕到后方,恭恭敬敬地为她打开车门:“霜序小姐。”

    霜序把箱子交给他,弯腰正欲上车,才看见坐在车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