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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群之刺是谁

离群之刺是谁

简介:
十年前高考后的暑假,徐闻柝和孟温棠放了最后一次风筝。那时在春草蔓蔓的山坡上,少年徐闻柝对她说在我离开之前,我每天都给你做一个风筝,一直到能放到我回来。是真的,在他离开之后,孟温棠翻进他的离群 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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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群之刺是谁》

    [现代情感]《离群》作者:惊山【完结】

    本书简介:十年前高考后的暑假,徐闻柝和孟温棠放了最后一次风筝。那时在春草蔓蔓的山坡上,少年徐闻柝对她说:“在我离开之前,我每天都给你做一个风筝,一直到能放到我回来。”是真的,在他离开之后,孟温棠翻进他的房间,看见徐闻柝为她做的满屋子的风筝。17岁。那时在灯火倒映的落地窗前,徐闻柝对她说:“反正和谁结…十年前高考后的暑假,徐闻柝和孟温棠放了最后一次风筝。那时在春草蔓蔓的山坡上,少年徐闻柝对她说:“在我离开之前,我每天都给你做一个风筝,一直到能放到我回来。”是真的,在他离开之后,孟温棠翻进他的房间,看见徐闻柝为她做的满屋子的风筝。17岁。那时在灯火倒映的落地窗前,徐闻柝对她说:“反正和谁结婚都是结,孟温棠,跟我吧,我这有你想要的未来。”是真的,在他看尽她的狼狈不堪之后,徐闻柝替她还了债,给了她能遮风避雨的屋子,还给了她一颗赤忱如初的心。27岁。十年千帆过尽,孟温棠早已面目全非,从没想过竟然有人锲而不舍爱她如初。

    离群一

    按照甲方要求改完了第三版稿,发到对方邮箱,已经是深夜了。

    孟温棠从喉咙口溢出一声长长的气声,听起来像不知名的野兽怪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晰。小出租屋里隔音差,静得甚至能听见隔壁屋起夜上厕所的声音。

    她才顾不上那么多,一下子躺倒在椅背上。

    手机还在振动,而她连扭一下脖子都疼。

    孟温棠保持平躺的姿势,将手伸向桌面,解锁了手机,是父亲发来微信。

    “阿棠,这个月发工资了没,奶奶要请护工,需要点钱。”

    她没回,查看了银行卡余额。发现只剩两千块钱,而这个月的房租也还没交。

    孟温棠才发现,比起刚才,现在才是真正的身心俱疲。

    于是她打算再多当一会儿的鸵鸟,删除了对话框,眼不见为净。

    手机被握在手里,又振动了几声。

    “烦死了,有完没完?”

    骂错人了,孟温棠还以为父亲又来了消息,点开微信才发现,是有人在沉寂已久的微信群里发消息。

    “呦,大少爷终于想开了决定回国了,需不需要我去接你啊?”

    “不用,我和朋友一块回来,有人接了。”

    后来的消息她没再看。孟温棠熄灭屏幕,将手机倒放在桌面,可振动声仍旧屡屡传来。孟温棠一点也不关心他们聊的什么,只觉得他们聊天的语气越是亲密,她就越是厌恶。

    短短两三句话,在她脑内不断重复,像是带了滚动字幕,一呆就是一整天。

    一直到下班。

    “温棠—”

    孟温棠这才回过神。

    同事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这款产品的受众都是女性,不应该用这么沉重的色彩。稍微轻快一点,用一些马卡龙色,添加一些可爱元素。”

    孟温棠木然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天都在走神。

    同事走后,她又盯着电脑上笑的小女生,盯了一会儿,觉得她其实是苦笑。

    就像已经改过第四遍稿的孟温棠,马上就要笑不出来。

    按要求改了稿子,对方总算通过。正好卡在下班时间。

    孟温棠走出大厦,才发现今天天气好的不太现实。

    连下了好几天的雨,这会儿竟然出了太阳。血色残阳照映脸庞,道路也染上淡淡的橙彩。

    人行道上亮着红灯。孟温棠停住脚。

    她清楚不过自己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原因。

    一切皆源自于她昨晚在群里看到的一个人名。

    徐闻柝。

    这名字已经好久没有听到。

    如今她和这伙人也很少联系。当初一起玩的那帮人里,她考的地方离家最远。几年前为了父母重新回到关城,但该断的联系还是断了,也没知会他们的必要。

    失神的理由也很简单,不过就是徐闻柝回来了。

    上一次见到徐闻柝是在六七年前。

    孟温棠刚高考完,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享受着高考后的暑假,也是过一天就少一天的分离倒计时。

    家里早给徐闻柝安排好了,让他出国念书。但徐闻柝还是想体验一把高考。

    考完英语,他第一个从考场里出来。记者们争先恐后采访他。

    那时徐闻柝正是少年,骨子里带点叛逆。记者们问他这么早出来是不是题目简单。

    徐闻柝摇摇头,说他早就被家人安排出国,就想来体验一下高考是什么感觉。

    被压抑太久的灵魂以这样恶趣的方式被宣泄,徐闻柝觉得畅快无比。

    当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记者的表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尴尬。孟温棠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角溢出泪来。

    “好了,今天

    天气不错,风筝应该能飞得很高。”

    徐闻柝拉了一把孟温棠起来。

    两人沿着山坡跑。短刺的小草从山坡冒出,像是男人理的寸头,山坡上青葱一片,承载着年少时的欢声笑语。

    一阵大风刮过,风筝挣断了线飞远,孟温棠慌乱地收线,已经晚了。风筝晃晃悠悠升空,逐渐远离视线。

    “啊,线怎么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