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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陷阱阮栖

糖醋陷阱阮栖

简介:
跟初恋第N次分手时,阮栖气得眼睛通红,下定决心不再当舔狗:“季时屹,这次我再也不会找你复合,就算找你,那也一定是有人出钱想让我玩弄你的感情!”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一别数年。多年后再遇,阮栖依旧是个元气少女,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跟潜力股男友浓情蜜意,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而开拓海外市场归国的季时屹风光正盛,在亿万身家和顶级俊脸的加持下,被媒体封为年度真.禁欲系.天花板。某日媒体采访,记者谈及初恋。季总面容冷峻,薄唇讥诮,只答了三个字:“不后悔。”声音掷地有声。直到,遭遇事业滑铁卢以及男友分手的阮栖忽然得到一份特殊委托:玩弄季时屹的感情。阮栖:?很久以后,跟季时屹新婚的第二天早晨。阮栖望着正在穿衬衣的男人,色授魂与、心愉一侧,脸色通红的默默拉起被子,遮住滑落的鼻血。开始后知后觉的回忆自己顺风顺水的小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倒霉的?好像、可能、似乎是从初恋回国开始?!!!!自以为心机婊的笨蛋美人vs真.腹黑无耻钓系霸总PS:文案的‘花钱玩弄感情’出自于网络段子,后期文中会解释 糖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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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陷阱阮栖》

    “乳牙已经发生龋坏,再不拔会容易深入牙髓,影响后期恒牙发育。”阮栖拿着探针在小朋友口腔内拨动了几下。

    一听说有可能需要拔牙,躺在牙椅上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小胖子立刻打了个哆嗦,有些瑟瑟发抖。

    头灯光线明亮,阮栖看他小表情如霜打的茄子,没忍住笑了笑,随手将工具放进旁边的器皿盒理,又把身边小护士捧来的水递给小胖子:“漱口。”

    小胖子咕噜咕噜的喝下去,脑袋一歪,把嘴巴里的水一股脑儿吐出来。

    “他家长呢?”阮栖回头,口罩戴得耳朵有点不舒服,她抬手微调了一下,问护士乾妙妙。

    “去拿牙片了,应该马上就过来。”

    阮栖微微点头,忽然发觉自己的白大褂被人扯住。

    小胖墩已经从牙椅上坐起来,因为个子矮的缘故,两只小短腿一晃一晃的:“漂亮姐姐,我们做个交易?”

    阮栖挑了一下眉,她知道大部分小朋友害怕拔牙,有的更是为了逃避拔牙,在牙科上演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什么交易?”

    “我把压岁钱分你一半,你跟我妈说不用拔牙怎么样?”小家伙抱手臂,一本正经道。

    阮栖托着下巴,沉吟片刻,有心逗他:“那你准备出多少收买我?”

    小胖墩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的,很霸道总裁地塞进阮栖怀里:“那就说好了,待会儿我妈来了,你就说我牙齿没问题。”

    说完,利落地跳下牙椅。

    阮栖捏着几张一百钞票,有些哭笑不得。

    刚准备还给他,孩子家长过来了,是位三十多岁,打扮挺潮的妈妈,手上拿着孩子刚才照的牙片。

    “钱小胖,你干嘛呢?”

    “妈,我都跟您说了,在漂亮的女生面前不要叫我小胖。”小胖墩皱了皱眉,双手插进裤兜,严肃道,但他处于换牙的阶段,有两颗牙还没长出来,说话都漏风,就显得没那么严肃,反而有几分搞笑。

    “我把我压岁钱分给漂亮姐姐。”

    “是您说的嘛,男孩子要舍得给美女花钱,我的压岁钱就是这么被你骗走的”

    “我还不能给我真正喜欢的美女花点钱啦。”说完,小屁孩还回头,冲阮栖讨好地眨了眨眼。

    孩子妈目瞪口呆,被八岁的亲儿子噎得无话可说。

    围观了全过程的阮栖跟乾妙妙都忍笑忍得有些发抖。

    最后,阮栖仔细看了看牙片,基本跟刚才的判断一样:“早点做拔牙吧,龋坏比较严重,但今天不行,我们要下班了,您可以先去我们同事预约时间。”

    “好的,谢谢阮医生。”家长客气道,她不是第一次带孩子来牙科,跟阮栖见过几面,还算熟悉。

    只有钱小胖仿佛头顶晴天霹雳,小脸垮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栖:“阮医生,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连漂亮姐姐都不叫了。

    阮栖把随手折成心形的纸币塞进小屁孩的衣兜里,冲他眨了眨眼:“因为我漂亮啊,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美女说话很少算数的。”

    钱小胖两手一摊,生无可恋。

    被他妈拧出诊疗室,一路上还叨叨的嘲笑他:“出息,你以为你那点零花钱够干嘛,还想撩美女,也就你母上大人我,不嫌弃你。”

    阮栖听得直乐呵:真是对活宝母子。

    送走最后的小病人,她捏了捏酸胀的脖颈,坐在电脑前把最后就就诊资料补充完。

    博雅医院是本市非常有名的综合性私立医院,在业界素来以收费高昂、医师质量牛叉,服务水平一流闻名。

    生意不错,医师和护士们的待遇自然水涨船高,各个科室都有专门的休息室和更衣室。

    牙科是整个医院里最受羡慕的科室,基本不存在加班的说法,这会儿,科室的几个护士都在更衣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填完资料的阮栖打开储物柜,脱下白大褂。

    “我都想去隔壁整容了,你们说现在谈个甜甜的恋爱怎么就这么难?”是科室里小护士,叫简霜,指的‘隔壁’是博雅旁边的一家整容机构。

    “怎么啦,又跟男朋友分手了?”乾妙妙大大咧咧的。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他的亲亲宝贝、甜心蜜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你身上,不喜欢你了,就查无此人,呜呜呜,太难了,谈恋爱太难了。”

    “还是单身快乐,智者不入爱河,认真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乾妙妙是个母胎单身狗,对男人毫无兴趣,一点儿没有烦恼的拿出自己的包包。

    “阮医生,是不是我拥有你一样的美貌,就可以在爱情里为所欲为了,或者最低限度,不用被人甩!。”简霜关上柜门,靠在上面,一脸苦恼地望着阮栖。

    阮栖正在换鞋,闻言忍不住微微皱眉。

    “你能不能分一点你的美貌给我,阮医生。”简霜继续可怜巴巴地作拜托状。

    阮栖把鞋子换好,站起来:“虽然你这样恭维我,让我的虚荣心有那么一丢丢满足,但是为什么你觉得凭借美貌就可以在爱情里为所欲为?”

    简霜:“因为你有一个从来不跟你吵架,永远站在你身边,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目前你跟你男朋友是我们医院的模范恋人,大家都在赌你们下半年会不会结婚。”

    阮栖有些惊讶:“我怎么不记得我的恋情有这么高调?”

    这个话题很危险,乾妙妙默默拿包挡住自己的脸,想要偷溜。

    被阮栖拽回来,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吃瓜组小组长,你不解释一下?”

    “阮医生,我们这些单身狗唯一的爱好就是磕cp了,而且我没有乱传,你跟秦经理发的那些暗搓搓的狗粮,我啃得其实还挺开心的,毕竟俊男美女嘛,嘿嘿。”乾妙妙一脸卖乖。

    “这些都不重要。”简霜抱住她胳膊,把小脑袋磕在上面,“阮医生,你告诉我,除了整容外,还有没有什么小妙招可以拯救一下我被人甩的命运,我太不甘心了,哪怕有一次恋爱,是我先提分手的那个呢,呜呜呜……”

    阮栖白皙的手指点向她额头,把她支开一点点:“你这想法就很奇葩,哪有人恋爱总想着分手的。”

    “我这不是被人甩太多次了,都心里变态了么……”简霜哭唧唧。

    阮栖脸色微妙,仿佛一瞬间能get到她的心情:“那倒也是。”

    “阮医生,你这种从来没被人拒绝过的仙女,是不会理解我们凡人被甩的痛苦的。”蒋霜象征性吸吸鼻尖,抽噎两声。

    阮栖呵呵冷笑两声。

    她没被甩过?

    她都不知道被甩过多少次了好不好,幸好最后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想到这里,阮栖再看着假哭的简霜就有几分碍眼:“你别跟我这儿哭唧唧的,你哪个男朋友不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最后被你自己作没的。”

    “我……我怎么作了?”简霜一脸无辜。

    阮栖就拿出手机,利落地翻到简霜的朋友圈:“我也不知道你是看多了抖音的毒鸡汤还是真的把男友的跪舔当做你恋爱的小情趣,你的朋友圈里,炫耀的所谓的甜甜的恋爱,全是类似给你男朋友吃草莓屁屁、蛋挞边边之类的,永远都是你在享受,你男朋友在付出的那一个。”

    “我……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嘛,我是女孩子,他不迁就我一点,以后结婚了,我岂不是更惨。”简霜反驳。

    “迁就也不是单方面的,好的感情一定是相互经营的结果,你喜欢他,不是只用你的要求去苛责他,喜欢也要为他付出,或者哪怕是回应他的一点喜欢,他也不会绝望到要跟你提分手。”

    简霜有点懵,却又没办法反驳,她确实在恋爱里,很享受对方单方面的付出。

    “我们舔狗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说完,阮栖把手机揣进兜里,踩着靴子出了更衣室。

    留下简霜跟乾妙妙一脸懵逼。

    简霜还傻傻的说:“刚刚阮医生是不是用了‘我们舔狗’几个字?”

    “难道是她先追求的秦经理?”乾妙妙也闻到了好大的八卦味道,“不对啊,我记得是秦经理当时来检查智齿,还偷偷找我打听阮医生的联系方式来着。”

    两个人默默相觑,同时耸了耸肩。

    不知道是不是被简霜勾出她当年当舔狗的回忆,阮栖有点气呼呼的。

    也许她们很难想象,她其实也曾单方面、卑微的,一意孤行又死缠烂打的追求过某人。

    没人比她懂得单方面付出却没有回报且巨人于千里之外的心酸。

    而简霜这种感情里的既得利益者,凭什么还要抱怨对方付出得不够多,舔得不够一心一意,坚持不到最后?

    走出牙科的阮栖轻咬着嘴唇想,忽然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点开微信,是闺蜜南初,发来了一张图:“姐妹儿,你喜欢的限量款高跟鞋,仅此一双,刚好还是你的尺码,我认识的柜姐那边有特别活动的折扣,到底拿不拿下?”

    阮栖眼睛一亮,望着心心念念快两个多月的高跟鞋,心都要融化。

    “价格?”

    南初给她报了一个数字。

    她脑袋飞快地算计了一下,比自己预想的要便宜,一咬牙:“我马上来提货。”

    “你自己去提啊,柜姐不能留货的,我今天加班,就不陪你了。”

    “行。”

    打完最后一个字,阮栖不禁加快了脚步,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了一点,嘴角刚忍不住翘起来,却被一个穿病号服的病人撞了一下,她手机被人撞到地上。

    阮栖‘诶’了一声,第一时间蹲下身捡手机,再站起来时,发现对方手上抱着一只白色布偶,擦着她身体过去,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阮栖张了张唇,本来想叫住她,又想起心爱的鞋子在等她,手机也没有摔坏,她懒得计较,干脆跨进电梯。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安的皱了皱眉。

    觉得有点奇怪,又一时想不通哪里奇怪。

    出了电梯,她穿过医院主楼的中庭,准备到另一栋楼背后的露天停车场去取车。

    “啊!”

    “有人跳楼了!”

    忽然,周围传来惊叫声。

    接着,是近距离的,似乎就在身后的,沉闷的,一种□□重重砸在地上的声响。

    阮栖下意识回头。

    眼睛被人捂住,一只干燥的手掌隔绝了她的视线,有人拽着她细瘦胳膊,把她护在怀里。

    视线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但周围嘈杂的声响反而更明显,匆忙的脚步声、男女混合的尖叫声,以及小孩子吓得哭泣的声音。

    最清晰的是属于男性粗重的喘息,以及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别看。”

    阮栖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懵了。

    是季时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