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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七零小日子 林芷筠

蜜糖的七零小日子 林芷筠

简介:
姜姜一出生,她妈便难产死了,亲爹在她三岁的时候上山采灵芝,摔下悬崖人也没了,姜姜成了孤儿,一个人住在黑漆漆的家里。有天一对夫妇推开她家摇摇晃晃的门,说他们没有孩子,想要收养她做女儿。新爸妈带着她进了城,把姜姜宠上了天。——预收分割线——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个收藏哇年代文预收——《张小翠的八零年代》文案:上辈子的张小翠没有上过一天学,她十六岁便在家里的安排下,嫁给了一个病秧子,为家里那个不学无术的大哥换取了娶亲的财礼。病秧子没熬过第一年的冬天,为了给二哥换取上学的学费,张小翠便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嫁给了邻村的傻子。第二年,傻子摔进河里人没了,三哥也到了娶亲的年纪,张小翠再次被家里人安排嫁给了一个二流子混混,那混混除了赌钱最喜欢的就是喝酒,每次喝醉了便对张小翠拳脚相加,九年时间内,张小翠相继流产五次,形容枯犒,明明二十五岁,却像是四十多岁的妇人。张小翠原以为这就是她的命,直到有一天,一对衣着华贵的夫妻找了上门,张小翠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孙招娣的亲生女儿,是孙招娣当初用计调换了自己和她的女儿,孙招娣的女儿被她的亲生父母带到大城市里,受尽疼爱的长大,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而自己却在张家受尽磋磨,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从头到脚被算计利用干净。那位占了她人生的大小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张小翠,“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才是林家那夫妻俩的亲生女儿了。”张小翠一口鲜血喷吐在地,手一撒,带着无尽的怨恨死去了。张小翠以为自己会去往地狱,没想到她竟然重生回到了自己十四岁这年。这一次,她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年代文预收——《掌上明珠[七零]》文案:1970年腊月,漫天飘雪,寒风刺骨,从外地返乡的唐实,在波涛汹涌的黄河边上发现了一个气息微弱的女婴。从此,这个女婴便成为了唐家夫妇的掌心宝。 蜜糖的七零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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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七零小日子 林芷筠》

    村西头的林家,是洞溪村里光景最好的人家。

    独门独院,一共九孔窑洞,亮堂又阔气,院墙是用青砖砌的,这在洞溪村还是独一份,门口种着棵枣树,冬天叶子掉得光秃秃的,高处还剩着几个没摘完的果子。

    林老大在县拖拉机厂当工人,早些年娶了隔壁村张铁匠的女儿过门,张月菊是个勤快,有文化的女人,把家里面收拾得齐齐整整,刚过门没两年,就林老大生了两个儿子。

    林老二在大队党支部当委员,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后,终于生了个儿子,夫妻俩宠得跟宝贝蛋似的,有什么好的都紧着儿子,手头就不免局促些,不过到底没分家,一大家子人平日里还是在一个锅里吃饭,平时的生活水平也都差不多。

    至于林老三,那真是让整个芦陵公社都忍不住竖大拇指的人物,二十岁考入师范学校,二十五岁参军,后来又到首都人民大学统计系进修,今年刚被调回清涧县工作。

    唯一可惜的便是,林老三夫妻两个年过三十了,还没有孩子。

    今儿是林家老三夫妇回家探亲的日子。

    洞溪村的姜姜是个没爹妈的孩子。

    姜姜一出生,她妈便难产死了,亲爹在她三岁的时候上山采灵芝,摔下悬崖人也没了。

    三岁大点的孩子没人管,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和她爹一起上山采灵芝,却活着回来的周福贵可怜孩子,抱回去养了段日子,可这饥荒年代,实在是挤不出多养一个孩子的口粮,加上妻子动不动就拿很脏的话骂姜姜,还诬赖姜姜想偷她的首饰,周福贵无奈之下,只能把孩子又还了回来,隔三差五给她送两个高粱窝窝头。

    “太大了吧,都四五岁了,记事了。”何桂娟心里还是不乐意,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觉得不好培养感情。

    “姜姜这孩子无父无母,怪可怜的,既然我们没有子女的缘分,为什么不收养这孩子?你看看她一个小孩子,一个人在这样破败的地方住着,想必没少吃苦头。”

    何桂娟看着这糟糕的环境,心里不由得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察觉到妻子的动容,林佑清又继续道,“没事,也不一定要领养,我小的时候,福生哥没少照拂我嘞,就算你不同意领养这孩子,我们过来看看,能不能给添置点什么东西,也是应尽的情分。”

    林佑清夫妇到姜姜家的时候,被腐蚀得不成样子的木头门虚掩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林佑清抬手敲了敲,问道,“有人在吗?”

    一阵风刮过,那门就直接被吹开了。

    姜姜坐在一张陈旧的矮腿凳子上,提着一把生锈的刀在砍柴,手腕瘦得见骨,衣服瞧着应该是个成年男人的棉衣改的,全是补丁不说,还长出一大截,小小年纪的脸上满是不符合她年纪的麻木。

    何桂娟看到这一幕,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惊。

    这是她见过的最差的人家,家徒四壁,连样像样的家具都找不出来,里面黑漆漆一片,说是山水洞也不为过。

    姜姜的脚边还蹲着只老母鸡,这鸡也不知道养了多久了,毛色发白,眼睛也浑浊了。

    姜姜看到有人进来,抬眸看了他们一眼,面露疑惑,“你们是谁?”

    “你就是姜姜吧,我姓林,按辈分你该叫我声三叔。”林佑清低头同孩子打招呼,瞅着这孩子就是肤色蜡黄了些,想必是常年累月饿的,但五官底子都还不错,长大了哪怕搞文艺也合适。

    “林三叔,林三婶。”姜姜从黑漆漆的窑洞里搬出一条还算完好的板凳,请他们坐。

    姜姜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林三叔,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但毕竟来者是客,她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一直站着。

    厨房里还烧着火,姜姜将砍好的柴禾抱进厨房。

    “我帮你搬吧。”何桂娟看着姜姜的细胳膊细腿,瘦骨伶仃的模样,那堆柴禾比她人还高,便觉得心颤不已,生怕她下一秒就用力过猛折了手臂。

    “不用了,你们坐着就行。”

    姜姜往灶膛里添了火,锅里煮着野菜米糠粥,这是她今天的晚饭。

    何桂娟站在旁边,看着锅里的粥,米糠野菜混着剁碎的红薯干,这粮食差得跟他们家里喂猪的没什么区别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姜姜本来想找个碗给他们倒水,但家里只有两个碗,一个豁了道口子,一个裂了条缝,实在不好意思拿给他们用。

    “这个是我从县里带回来的苹果,孩子你留着吃。”林佑清将布袋的口子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苹果。

    姜姜从来没吃过苹果,只见过周福贵媳妇给银花和金宝吃过苹果,咔脆脆的,一口下去全是汁水。

    姜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谢谢。”

    “别客气,叔就住在村东头,门口有个石磨和一棵枣子树,你要是遇到困难了,就去那里找叔。”

    姜姜抬头看向这位语气温和的长辈,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温暖,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善意,“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