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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夫又又又怀孕了女尊只为一人

太女夫又又又怀孕了女尊只为一人

简介:
★专栏内有更多女尊、女A男O预收★男生子/团宠男主/婚后日常苏官生得雪肤花貌,母亲是六品典仪,父亲是苏州富商的独子,家中有一姐一兄,姐姐自小文采斐然,破例入读国子监,只待下场科考,哥哥温润如玉,素有才子之名。他自小顺风顺水,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如意的,便是在太女的选夫宴上睡得太香,稀里糊涂被天子赐了婚,八抬大轿进东宫做了正夫。直到新婚之夜,他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妻君,着大红色婚袍的新娘官儒雅矜贵,唇角噙着笑意,只一眼他便看呆了。嫁进东宫后,苏官不仅多了个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妻君,不出三月,肚子里还多了个小崽子。只是五年后,他看着院子里活蹦乱跳的小崽子们,不禁开始发愁起来,他怎么生了那么多?太女拥着他,低声问道:“江南新送进来的雪缎,北海进贡的珊瑚,可还喜欢?”苏官抚着刚刚显怀没多久的孕肚,软语道:“唔……还凑合。”苏官当年嫁入东宫,不知惹了多少世家公子眼红,在他们看来,苏官的家世没他们好,凭什么可以一跃成为太女夫?后来,苏母入了内阁,苏父家成了苏州首富,苏官的哥哥嫁给了王女,贵为王夫,就连陛下钦点,连中三元的状元,居然也是他的姐姐。而且他一口气生了好几个皇孙,各个孝顺听话,深得陛下君后喜欢,太女对他更是专房之宠。苏官躺在美人榻上,酣睡得香甜,哪怕生了好几个孩子,他身上依旧有着少年人的青涩,太女看着他的眼神温柔,褪下外袍盖到他的身上。初见苏官时,少年郎倚在栏杆上,眼神清澈干净,一看便知是被娇宠长大的。果不其然,选夫宴上听人谈起,得知他是苏家的掌上明珠,被宠得无法无天,竟敢在宴上睡觉。她看着小脸睡得红红的少年,暗暗想。既然有那么多人宠他,多一个她又有何妨。【阅读指南】★主打的是谈恋爱的小甜饼,温柔年上,1v1,不拆不换不逆★请不要在本文评论区谈及,推荐别人的作品,我菜我尴尬带个预收《科举宠夫日常》裴绛出身贫寒,却天资聪颖,十三岁那年就中了秀才。一日她捡到了个落难的小公子,洗干净了之后肌肤赛雪,貌美极了。小公子拉着她的手,竟说要以身相许。裴绛失笑,跟小公子解释,可他捂着耳朵硬是不听。一番耍赖下来,舒清终于如愿以偿留在裴绛身边。他陪着裴绛读书,看着她得到州官的赏识,才学之名远扬,到后来乡试得了魁首,媒公竟险些踏破了裴家的门槛。舒清一气之下把人赶了出去,转头对着裴绛抹眼泪。“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跟我抢你!”裴绛搂住自己的小夫郎,“我心中只有你。”读书人本该清心寡欲,无奈她早已破了戒。殿试上,陛下钦点裴绛为状元,当她带着这个好消息归家时,却发现自己温柔小意的夫郎不见了踪影。状元宴上,裴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太夫身边,不敢抬头示人的舒清。旁人说这是舒大儒的嫡子,太夫的侄子,陛下的表弟。裴绛眯了眯眼,认出这是日夜陪在她身边的夫郎,自言无家可归,嫁给她已三年有余。竟瞒了她那么久。舒清跟随母亲来书院讲学时,便对裴绛一见钟情。可是母亲不会同意他嫁给一个无功名在身的人。若是等裴绛考取功名,可能早就被别人抢走了!于是他隐瞒身份,想方设法接近裴绛,赖着她,贪恋她怀里的温度。家中贫困,他就拿私房钱贴补,顺带做些小生意。冬日苦寒,他就亲手为裴绛缝制衣物,晚上还帮她暖被窝。可殿试的那一日,母亲突发疾病,他不得不前去探望。状元宴上,裴绛借着醒酒离开,实则把自己的小夫郎堵在了墙角,掐着他的腰问:“怎的,方才一直望着探花郎,忘记我是谁了?”舒清红着脸唤道:“妻、妻主……” 太女夫又又又怀孕了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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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夫又又又怀孕了女尊只为一人》

    玉京二十五年,景帝下旨为皇太女选夫,京城中各世家适龄公子皆在甄选之列。

    君后与景帝乃是年少妻夫,情谊匪浅,奈何君后的身子薄弱,膝下就只有皇太女一个女儿,一出生便被景帝册封为皇太女,三岁便入上书房,令名师教导,一直以来端行有方,深得百官爱戴,只是如今二十有三,身边却还是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

    此消息一出,世家子弟们皆蠢蠢欲动,毕竟谁敢不说没肖想过皇太女这等芝兰玉树的人物,若是能够嫁进东宫,成为皇太女的枕边人,不仅能长侍君侧,对于家族也是一等一的助力,等皇太女登基后,还能入主中宫。

    选夫宴这日,来参加的世家公子们差不多都盛装打扮过一番。

    苏官本来是打算赖床赖过去的,他为了绣荷包,熬到了后半夜才睡下去,恨不得一觉睡到大中午,可是这选夫宴偏偏定在了早上,他晨时就被阿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他不愿意起身,还试图把被子从宋氏手里抢回来,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阿爹,困。”

    “这般困,昨夜是做贼去了?”宋氏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打趣道。

    他这个小儿子素日里就是贪睡,这已经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事了,若是平日里他倒是会纵着,只是今日碰上了正事。

    苏官自然不会说明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他可是打算等阿爹生辰那日,再把荷包拿出来当作惊喜的,若是提前知道了,就没趣了,他不情愿的坐起了身子,却跟没骨头似的,嘴里哼哼唧唧着睡不饱觉的不满。

    宋氏命下人进来帮苏官洗漱,再把准备好的新衣裳给拿出来了,“这是锦缎庄前日里新进的料子,我要了十匹,给你和你长兄各做了几件衣裳,你今日就穿这件去东宫。”

    这衣裳是碧色的,苏官的肤色白,年纪又小,穿上去更衬出几分少年人独有的稚色来,他今年才十六岁,又是自小被家里人宠大的,心性本就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宋氏将儿子好好打扮了一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已经清醒,却明显在闷闷不乐的苏官,轻声道:“素日里闷在府里总不是个事,多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世界才好。”

    宋氏又继续柔声哄了苏官一会儿,最后道:“听说太女殿下前段时间请了位江南来的大厨,说不定今日宴上的糕点是这位江南大厨做的,官官不想尝尝吗?”

    苏官听到这句话,眼睛慢慢亮了几分,点了点头。

    宋氏知道他这是总算被哄好了,随后叫来苏官的两个贴身小侍,嘱咐了一些话,眼看着时辰不早了,就将人送上了马车。

    宋氏站在府门口,看着马车渐渐离去。

    虽说今日是太女殿下的选夫宴,但宋氏知道跟其他高门世家的公子一比,自家儿子的身份便先矮了一头,被选上的希望也极其渺茫,便放心让他去长长见识。

    选夫宴上,来赴宴的未婚公子们按照家世高低落座,期间若遇到相熟的好友,虽可以互换位置,但是却没几个人这样干,这毕竟是太女殿下的选夫宴,选的可是未来的太女夫,说不定表面上对他们说可以自便,暗处怕是有宫中来的教习夫子盯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呢。

    自然是表现得越大方得体,才越容易入太女殿下的眼。

    苏官的位置在很后面,哪怕跳起来,他都是看不清主位上的人的,所以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太女殿下肯定也是看不见他的。

    果真如阿爹所说,东宫里备的是江南糕点,苏官见面前的荷叶酥精致无比,隐隐透着股香味,勾得他胃里的馋虫都出来了,可是其他人却都不吃,他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拿。

    只能看不能吃,他只好捧着脸,眼巴巴的看着,心里就盼着谁能先吃一口。

    突然间,他仿佛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孟清澈一脸笑意,还朝着他挤眉弄眼,苏官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呀?”

    孟清澈的母亲是四品御史,位置按理来说应该在前面,可是现在他坐得比苏官还要后。

    “那些人笑得脸都快抽筋了,我才不想跟他们凑这个热闹。”孟清澈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怎么了,太女殿下都还没来呢,就开始争奇斗艳起来了,他看着都累。

    虽是文官家出身,孟清澈却有着武将家的洒脱脾气,他顺势在苏官旁边坐下,两个人挨着挤一个位置,他最是喜欢跟苏官这样的糯米团子玩,软软的,就算是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只会睁着黑漆漆的可怜眸子看着人。

    不过既然做了他的好朋友,他就不会让其他人欺负苏官的。

    苏官吃不到荷叶酥,有些沮丧的抿着嘴巴,孟清澈戳了戳苏官的脸,玩笑的问道:“官官,你打扮得这样好看,是不是也想做太女夫?”

    “唔...不想。”苏官话说到一半,脸被戳出了个红印子,孟清澈赶紧收回手,讪讪的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我也是来充人数的,毕竟算起来,太女殿下还是我的长辈呢。”

    孟家一直都有跟世家联姻的习惯,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多多少少都跟孟家沾点亲戚,孟清澈还曾戏言,说一个砖头砸下去,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什么表亲,所以能跟皇家有关系,倒是一点儿都不奇怪。

    苏官歪头问道:“太女殿下很老吗?”

    孟清澈看着嫩得能掐出水的苏官,少年脸上还有稚气未脱,他嘟囔道:“可是比你大了整整七岁呢。”

    苏官才过了十六岁生辰没多久,如今虚岁十七。

    年长七岁是什么概念,是苏官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早慧的太女殿下都已经开始上朝听政了。

    七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苏官点了点头,对孟清澈的话表示认同,他养的猫今年七岁,都已经是一只老猫了,整日就知道躺在窝里吃喝,要不然就露着肚皮晒太阳。

    苏官又跟孟清澈聊了一会儿,孟清澈的性子外向,只要苏官开个头,他就能一直说下去,若是像以前还好,少年人总是精神活泼的,可现在的苏官因为没睡饱,显得有些蔫蔫的,还不停的打着哈欠,一双小鹿眼都困得红红的。

    到最后,连眼前的荷花酥都不惦记了,竟垂着脑袋睡着了。

    感觉到肩膀上靠了个小脑袋,孟清澈才回过神,试探着叫了苏官两句,发现他居然睡熟过去了,顿时就不敢动了。

    太女殿下迟迟没有露面,一些人已经开始急躁起来了,几个世家公子注意到最后面的孟清澈和苏官,见有人在选夫宴上睡觉,其中一位扶了扶发簪,故意出声嘲讽道:“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竟一点儿都没有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宫是他家呢。”

    孟清澈原本就脾气不好,也最看不得这些矫揉造作,不敞亮的世家公子,他听到这些话,当即就压低声音反驳道:“太女夫还没选出来呢,难不成东宫现在是你做主了?”

    那世家公子知道孟清澈不好惹,怕这一幕被藏在暗处的教习夫子记下来,到时候影响他甄选太女夫,立马歇了嘴,哼了一声后不再去看后面的人。

    又不是所有人都冲着太女夫这个位置来的,至于太女殿下最后会选谁,孟清澈不知道,但在他看来,苏官长得精致漂亮,性子也又乖又软,其他人都没苏官好看,也没苏官好。

    君后派了身边的宫侍英崔来协助举办选夫宴,英崔已命人暗中将这些参与甄选的公子的一言一行都记了下来,可作为太女殿下选夫时的考量。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公子,纪清阁一落座,就有几个坐在前排的公子主动上前给她请安,其中平阳侯家的嫡公子裴书元家世最显赫。

    裴书元身上的衣服是新做的,容貌张扬明艳,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是以裴书元自己,以及众人都在等看太女殿下的反应态度。

    “原来是裴小公子。”纪清阁的这句话让裴书元心里乐开了花,只是他还没高兴多久,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平阳侯没少跟孤提起她的儿子,没想到转眼都长那么大了。”

    纪清阁用指尖摩挲着茶盏的杯沿,她的笑容温柔和煦,这样的口吻态度,却明显是把裴书元当作晚辈来看待,裴书最后是黑着脸回到座位的,衣角都被他给捏皱了。

    纪清阁这样对人都不温不火的态度,让英崔有些着急,君后可是说了,太女殿下这年纪再拖下去,怕是连原本做她侄女的晚辈,孩子都要满地跑了。

    纪清阁知道这些公子们在宴会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人专门记录,若是有仪态不端的,便可能会失去入选的机会,所以这些公子们都表现得十分拘谨,甚至说句话都要在心里先过上三遍。

    偏偏这样,却失了原本的性情。

    她放下茶盏,抬头时忽然将视线落到了最后面的位置上。

    因着目力好,她能够清楚的看到正在酣睡的少年。

    久久没有动静,就在英崔以为这次选夫宴会没有结果时,忽听纪清阁温润的声音响起。

    “那个坐在最后面,穿碧色衣衫,睡得很香的公子,是哪家的?”

    英崔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想反驳,毕竟在他看来,除非是不想入选了,否则没有人会在宴上睡觉的,但太女殿下既然说了,定然是确有其事。

    他顺着视线望过去,却不如纪清阁那般看得清,只得弯腰道:“还请太女殿下稍等,容奴婢去查查。”

    纪清阁无言默认。

    不到一刻钟,英崔就带着消息回来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回殿下,那睡觉的公子是六品典仪苏善芳的幼嫡子,名唤苏官,听说这位苏典仪十分宠爱幼子,全家人都将这位苏小公子视为掌上明珠。”

    这倒是说得通了,被家中宠得无法无天的,怪不得到宴上失了礼数,英崔悄悄看了纪清阁一眼,心想这可是失仪之举,太女殿下不仅未有不悦,竟还盯着那苏家小公子看。

    哪怕隔着不远的距离,纪清阁还是能看清少年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他看起来年岁并不大,肤色如雪般白,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让纪清阁想起了府中江南大厨做的白玉糕,绵软香甜,入口即化。

    眼看着快晌午了,英崔揣摩不透皇太女的心思,提醒道:“殿下?”

    纪清阁的手抚上腰间的暖玉,缓缓道:“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