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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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偏僻的乡村，少女离奇失踪，家人寻找了一年都毫无线索。

第二年，一口大水井里打捞出一个麻袋。

里面装的，正是少女的尸体。

恐怖的传言迅速地蔓延开来，乡亲们说：「有色魔专门猎杀独自出门的少女」。

一时之间，十里八乡人心惶惶，家家门户紧闭。

这是比电影《杀人回忆》还要令人发指的性侵杀人案。

其中扭曲的伦理、不可言说的变态欲望、错综复杂的人性，把一切变得离奇而诡异。

而这躲在暗处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1.井中骸骨

1994 年春末夏初，气候有点反常。

老天不知为何发起了大旱，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雨，田地作物都快枯死了。

隔壁红安村的农民面对毒辣的太阳，叫苦不迭。

好在田地里有一口荒废了的水井，井口直径约五米，深十米。

为了作物不被旱死，几个村民只得在井旁架起水泵抽水，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抽了几下居然有水。

可随着水位越来越浅，井底逐渐地露了出来。

有村民往井里一瞧：「你们快来看看，井底有个麻袋诶。」

大伙都围了上来观看：「这麻袋好像装了什么东西？」

有个胆大的村民，放下了一条带长长绳索的钩子，探到井底，把麻袋勾上了。

当他发力准备往上拉的时候，发现这个麻袋竟然很沉，他大呼：「快来帮帮忙啊。」

村民们合力七手八脚地把绳子往上拉，麻袋渐渐地被拉出了井边。

打开捆着麻袋口的绳子，顿时一股恶臭的异味冒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有人惊叫了起来。

只见麻袋里露出一块块不太完整的人体遗骸。

这一幕简直毛骨悚然，所有人都被惊到了，有人当场呕吐不止。

村民们惊慌失措，附近种田的人纷纷都跑上来围观，大伙无不骇然，赶紧报了警。

警方迅速出动，很显然，这是一起杀人抛尸的刑事案件。

乡派出所上报到了镇上，公安刑侦支队长黄锡源带同几名干警赶赴了现场。

警方忍着难闻的气味勘查。

只见尸体的外面是一个旧麻袋，尸体在袋内卷曲，头上臀下，各关节自然脱节，部分软组织呈白蜡状。

通过对已经脱节的尸骨进行连接后，头部有两处粉碎性骨折，像是遭受过钝器的袭击，而尸体部位骸骨有缺失现象。

遗骸身上穿着连衣裙，前胸处绣有花仙子图案，下身穿着带有松紧带的裤头。

「看起来是一具女尸啊」，办案的刑警忍者捂着鼻子，低声地嘀咕着。

这个场景太让人不适了，警方叫来法医把遗骸清理好，放置在太平间，再进行了详细的尸检。

刑侦会议上，警员小郑提出了疑惑：「尸体的头颅、躯干等较大的骨骼较齐全，为什么部分手足等小骨缺失？」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探讨的疑问，尸体已腐烂成一堆白骨，但包装的麻袋却完好无损，这说明尸体是腐烂后，再被人用麻袋装上的。

刑侦队长黄锡源提出了他的想法：「死者部分骸骨丢失，很可能是凶手在移尸时漏掉的，这个水井不是藏尸的第一现场！」

黄警长发现死者身上带着粪臭味，所着衣物上均占有黑色的泥土，便问起法医：「这是什么？」

法医说：「刚化验过了，这是猪的粪便。」

警员小郑义愤填膺：「这杀人手段也太狠毒了，难道是先把尸体埋到猪圈粪堆里，然后再挖出来投入井中？」

法医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尸体上仅有的软组织均呈石蜡状，全身骨骼关节自然脱落，说明死者曾经在泥土湿润的环境中掩埋，掩埋的时间可能在六个月以上。」

除了掌握水井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个重要信息，这次刑侦会议并没有更多的有效线索。

黄警长做了安排：「当务之急，是赶快查清这具女尸到底是谁。」

警方随即到周围村庄走访，发动村民提供线索。

十里八乡近几年并没有什么非正常死亡案件，但村民们都若隐若现地记得一件事：

就在一年前，村里有个叫李晓芬的少女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很快地，李涛宏夫妇被警方叫到太平间辨认尸体。

李氏夫妇接到了警方的认尸启事，本身心情就忐忑不安，但当他们看见尸体已经化为白骨，也是一脸的迷茫，这根本无法辨别。

黄警长说：「死者的衣物还在证据室里，老人家你们去看看。」

谁知，李涛宏夫妇看见桌上摆放着一套清理干净的连衣裙，当场就嚎啕大哭：

「我认得这件衣服，上面有花仙子图案，晓芬失踪那天就是穿的这件衣服啊！」

李涛宏夫妇通过比对辨认，确认了死者就是一年前失踪的晓芬。

2.诡案疑云

「水井骸骨案」太骇人听闻，被层层上报到市公安局里，市局也相当重视，下达了指令：「此案影响恶劣，群众反响大，要加强人手调查，尽快破案。」

黄警长叹了叹气，破案谈何容易呢？

晓芬是 1993 年 5 月份失踪，1994 年 4 月份发现尸体，中间隔了足足一年，尸骨残缺不齐，连作案第一现场在哪里都不知道，缺少有用的线索，破案难度极大。

带着种种疑问，黄警长来到李涛宏夫妇家里走访。

他环视李家四周，发现他们家徒四壁，不是什么有钱人，按理说，就算歹徒想绑架勒索也不太会针对一个穷人家。

黄警长看见了墙上挂着一排照片，其中有一张少女的照片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少女灵巧的小嘴微微地笑着，白白净净，眉清目秀，长相显得很可爱。

黄警长：「照片中这女孩就是晓芬吗？」

李涛宏：「是的。」

黄警长：「你们家有和谁结仇吗？」

李涛宏：「没啊，村里谁不知道我是老实巴交的老好人？怎么会和人结仇呢。」

黄警长端详着照片，看到晓芬这般美貌，顿时一股不祥之兆冒上了心头：「既然不是寻仇报复，难道是有人见色起意，先奸后杀？」

黄警长没有动声色，一边安抚着死者家属的情绪，一边对晓芬的情况进行细致地调查。

这种调查有如盲头苍蝇，黄警长也无奈：「眼下也没辙，只好用笨法子，一点点地去排查呗。」

专案组以附近三个自然村为核心，大范围地走访调查，先后摸排了 2000 多人次，排除了 100 多条线索，但结果均是一无所获。

关于晓芬被害的原因，专案组内部主要有两种猜测。

一类是警员小郑提出的：「晓芬长相年轻貌美，可能是被路过的歹徒偶然见色起意，杀人后埋尸，再抛入井中，应该是一单孤案。」

而黄警长则认为：「晓芬是准备高考期间突然失踪的，村中来往走动的人较多，犯罪分子很可能与晓芬相识，应该是熟人作案。」

再说凶手在埋尸之后，为何又再挖出来抛入井中？

这个操作也够莫名其妙的，警方对此如堕云雾中，很是费解。

侦破工作陷入了低谷，但不久，又有两条新线索被反映上来。

华阳村一名女学生表示：「1993 年 5 月 22 日下午，我在外面放学回家，看见李晓芬，她当时好像是往回家方向走的。」

另一名村里的妇女也可以证明：「李晓芬失踪前，我在街上看到过她，后来去向不明。」

这两条线索虽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却反映了一个事实：晓芬在华阳村失踪，是毫无疑问的。

黄警长综合各种信息判断：「当时天还不黑，街上来往人较多，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拐走晓芬，凶手一定是华阳村当地的人。」

有了这个思路，警方便集中力量在华阳村开展侦查。

黄警长问起李家的邻居：「在你们村子里，有没注意到有哪些人存在异常行为？」

邻居挠了挠头：「我们这村子里一向太平，没啥作奸犯科的事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乡中心小学教导主任孙波书有男女作风问题，村里有他的风言风语，说是和女学生徐小莹有不正当关系，但这只是传言，不知道真假。」

农村地方就这么大，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很多事情都会传出去沦为八卦。

警方了解到：孙波书，男，34 岁，毕业后分配在乡中心小学为正式教师。

现在已经升职担任教导主任，并获得「优秀教师」的头衔，还是未来校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黄警长有点犯难，人家身份是老师，平时教书育人，没有证据情况下上门去查人家，被反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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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人民教师的荣誉，那就不好搞了。

所以黄警长一直没有贸然采取行动，只能在暗中调查走访。

这一通暗访，黄警长却得到一个惊人的发现：传闻与孙波书有染的女学生徐小莹，竟然是晓芬的表姐。

黄警长颇感意外，这其中到底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马上找到了徐小莹来征集线索。

徐小莹 21 岁，在外地念职校，这段时间她放假回到了家里。

黄警长问：「你的表妹晓芬遇害了，你知道了吗？」

徐小莹神情慌张，目光不敢直视警察，低下头说：「最近听说了。」

「那你们学校的老师孙波书，你觉得他平时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徐小莹脸色骤然一变，更加紧张了。

黄警长只好放缓语气：「你不用害怕，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警方会保护你的。」

徐小莹开始还不敢说话，接着又大哭起来，黄警长不得不安慰她好一会儿。

「孙老师，他，他不是人……」

「啊，怎么说？」

接着，徐小莹声泪俱下，揭开了孙波书的禽兽面具。

3.师生的不正当关系

原来，在早些年的时候，孙波书曾经是徐小莹的班主任。

徐小莹在学校上学期间，孙波书就对其进行了长达 8 年的奸淫，并逼其立下字据，要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就算徐小莹到外地上职校的头一年，还召唤她到家里进行侵犯。

黄警长听后非常愤怒：「你怎么不报警呢，就这样任由他摆布？」

徐小莹委屈地说：「我那时候年龄小，不懂事，心里害怕，不敢反抗他，后来长大了，慢慢地意识觉醒，就不再服从他了，我最近这两年在外上职校，都没和他来往了。」

「你的事情，警方会替你做主，侵犯女学生，这个孙波书跑不掉了。」

黄警长话锋一转：「一年前，你表妹晓芬刚失踪时候，她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徐小莹摇了摇头：「我没有察觉到什么。」

她只记得，在表妹失踪前的半个月，她曾和表妹在街上并排走路，在路上遇到了孙波书。

徐小莹又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孙老师曾经在我面前说过，晓芬长得好看，他喜欢晓芬。」

黄警长心头一震。

难道？这个色狼又盯上了晓芬？

不管晓芬的失踪跟孙波书是否有关，就凭他长期奸淫摧残女学生徐小莹的罪行，这就必须清算。

专案组立即采取行动，控制了孙波书和其妻子张丽琪，并带回了派出所审问。

黄警长提审孙波书：「你是否侵犯女学生徐小莹？」

孙波书情绪激烈：「我没有！你们别污蔑人民教师。」

黄警长：「我再来问你，另一个女学生李晓芬失踪遇害，是否跟你有关？」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能走失个阿猫阿狗都来找我吧？」

不管怎样问，孙波书就是不配合，嘴巴强硬，警方问不出任何结果。

审讯持续了几个小时，黄警长问得筋疲力尽，只好把孙波书关回看守所。

专案组召开闭门会议商讨：「孙波书这个人挺狡猾的，不会轻易地低头认罪，我们接下来应该怎样审？」

警员小郑说：「不如我们从他老婆张丽琪那里找突破，可能会有所发现。」

这一策略果然有效。

张丽琪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妇女，在被审当晚就架不住警方的心理攻势，交代了孙波书的罪行。

「是的，我丈夫孙波书长期霸占女学生徐小莹。」

关于徐小莹被侵犯案，张丽琪已经全部和盘托出，但问起李晓芬遇害沉尸水井案，张丽琪则矢口否认。

但不管怎样，案件总算是有进展了。

黄警长看了看小郑记下的审问笔录，顿时信心增加了不少。

他再次提审孙波书：「你别再狡辩了，你老婆张丽琪已经招供了，你侵犯女学生徐小莹证据确凿。」

「啊，这贱人，我就知道她靠不住！」孙波书嘴唇发抖，神色骤变。

「警官，你别听张丽琪胡说！她咬我，她污蔑我，这个贱人曾经出轨和人通奸，她这样说，是为了报复我，你们千万别听她说的。」

「啊？通奸？」

4.为虎作伥的妻子

原来，张丽琪与丈夫孙波书曾是大学同学，当年他们在同一所师范就读，在读书时候就成为男女朋友，毕业一起分配到这个学校教书，之后就结婚了。

后来孙波书升职为教导主任，张丽琪则是语文老师，可以说，他们这一对教师夫妇，在十里八乡颇受人尊敬。

但随着时间增长，教师的工作也不忙，张丽琪厌倦了这种单调无趣的婚姻生活，她开始在外面寻找刺激。

偶然机会下，她认识了一个乡化工厂的男业务员，他们渐生暧昧，来往频繁，张丽琪明知自己已婚，心却流连在情夫那里。

在某一天夜里，两人突破了界限，发生了性关系。

张丽琪焕发了第二春，隔三差五地往外跑，到镇上与情人秘密幽会。

自从有了外遇，张丽琪对孙波书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还经常因小事发脾气吵架。

孙波书希望她能坐下来谈谈心，她却嗤之以鼻，老是急着出去。

孙波书渐渐地起了疑心：「这女人可能是在外面有人了。」

开始他还是心里存疑，直到有一次，孙波书到镇上办些事，在街上撞见张丽琪与情夫逛街，两人举止神态亲昵。

孙波书不禁大怒，他与张丽琪大吵一架，谁知张丽琪毫不在意，还振振有词地反问：「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交个朋友你也要管吗？」

孙波书被噎住了，没有证据，他只好忍了下去。

不过自此之后，他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夫妻感情越来越差。

直到有一回，学校出了个到外培训的任务，孙波书跟张丽琪说：「我要出趟远门，兴许要一头半月才能回来。」

张丽琪「哦」的应了一声，背地里却欣喜若狂。

孙波书一路去了火车站，却迟迟未上车，他心乱如麻，一直在想着一些事。

出于一种直觉，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把车票给退了，火急火燎地往家赶。

果不其然，回到家后，他在门外听见里面传出了不该有的声音。

耐不住寂寞的张丽琪，在丈夫前脚刚走，后脚就邀请了情人到家里鬼混。

孙波书隔着门就听到了张丽琪的声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一脚踹开门，只见张丽琪跟那个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行苟且之事。

二人赤身裸体，惊惶失措，亲眼看见妻子出轨，孙波书暴怒：「草！一对狗男女！」。

他把情夫拽下床来，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情夫连衣服都不穿，拼命地挣脱了逃出屋外去。

孙波书也没再追赶，他坐下来抽了一根烟，屋里只剩下他和张丽琪。

「你这贱妇，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把男人带回家里背叛我！」

张丽琪用被子盖住身子，低声哭泣，再也没有底气反驳。

孙波书冷冷地说：「我要把你出轨的事情跟组织上说，你这个教师也别想再当了。」

张丽琪大惊，跪到孙波书脚边求饶。

她想到自己有可能因此被学校开除，以后都会和教师这职业无缘。

在那个年代，乡镇里根本没什么工作机会，要是丢了教师这个铁饭碗，还被丈夫扫地出门，把自己的丑事公之于众，那她根本没办法在社会上谋生。

张丽琪哭喊着：「求求你了，念在我们这些年夫妻的情分上，别这么做。」

奇怪的是，孙波书很快地平静下来，他居然咽下了这口气。

因为在学校里，孙波书是教导主任，妻子出轨通奸的事传了出去，对他的名声影响也不好。

但自打发生了这样一档子事，他俩的夫妻关系变得扭曲。

妻子的出轨，对孙波书影响很大。

他开始经常打骂妻子出气，因为张丽琪出轨在先，她被抓住了把柄，就算被打了，也只得逆来顺受。

有时孙波书会在想：「你这个浪女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就不能在外面玩吗？」

于是，孙波书开始跟一些村中妇女有暧昧，他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

玩了一些农村妇女后，他觉得这些妇女不够滋味。

在一次学校课间操期间，他看中了已经开始发育，有了女性特征的女学生徐小莹。

他找了一个机会，对徐小莹说：「小莹啊，你的学习成绩不好，来老师家里，老师给你补习一下。」

徐小莹是单纯的女孩，没多想就去了孙波书家中。

当天，孙波书对徐小莹实施了性侵犯。

徐小莹年纪小，不懂事，性格软弱，被禽兽老师侵犯了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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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孙波书就以此为要挟，强迫徐小莹必须服从他，每个周末都要来老师家里「辅导作业」，就这样，徐小莹成了他的性奴隶。

有次完事后，张丽琪恰巧回家，看见了孙波书正在侵犯徐小莹。

被师母撞见了，徐小莹即恐惧羞耻。

孙波书安抚她：「你先回家温习功课。」

徐小莹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背起书包匆匆地离开了。

张丽琪一言不发，坐在凳子上，接着就发难起来：「你怎么搞起你的女学生了，你还是人吗？」

孙波书直接给了张丽琪一巴掌：「我要你管！要不是你给我戴绿帽子在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孙波书手里握住张丽琪出轨的把柄，还以她的工作为要挟：

「张丽琪你听着，你别不识好歹，你最好老老实实地顺从我，你的教师职位就能保住，我还可以把你转为非农业户口，你就能得到很多好处。」

孙波书用上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对张丽琪连打压带哄。

张丽琪被迫为虎作伥，此后，孙波书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当徐小莹很长时间不过来，还是张丽琪帮忙把徐小莹叫过来，供孙波书发泄兽欲。

徐小莹多次被迫在孙波书家住宿，张丽琪睡在一个被窝里，孙波书则搂着徐小莹在旁边睡觉。

孙波书声称：「张丽琪是我的大老婆，徐小莹是我的小老婆。」

孙波书强行霸占徐小莹长达 8 年之久，进行百般摧残，致使她四次怀孕、四次流产，直至徐小莹到外地上职校，他们的来往才减少。

专案组通过对孙波书和张丽琪两人的分别审问，掌握了女学生徐小莹被性侵案的脉络。

黄警长复盘起案情：「徐小莹的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现在重要的问题是，李晓芬的遇害案是不是也与这对教师夫妻有关？」

警员小郑说：「孙波书奸淫徐小莹，徐小莹与李晓芬是表姐妹，李晓芬生前也曾经见过孙波书，这可以形成一条猜测链。」

由于孙波书态度强硬，死也不肯撬开口，专案组决定还是从张丽琪那里入手。

黄警长再次提审张丽琪：「根据徐小莹的口供，李晓芬死前有一段时间，曾经和孙波书有过接触，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老实交代！」

张丽琪脸上一阵发白：「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警长感觉她是在装聋作哑，就对她不断地打心理战，动摇她的信念。

「你丈夫犯下奸淫女学生的罪行已经暴露出来，他这辈子已经毁了，你不要跟他陪葬。」

起初，张丽琪仍然一问三不知，避重就轻。

在警方施加强大的压力，张丽琪心理防线逐渐地动摇了。

「是的，李晓芬就是孙波书杀的，是他杀的人，跟我无关，我也是受胁迫的，我也是受害者。」

「哦？」

黄警长眼光发亮，这案终于审出了点眉目了。

「那你说说，他是怎样杀的人？」

张丽琪交代了孙波书在自家屋子里杀害晓芬后，先把尸体藏在自家院内猪圈后，后来又把尸体转移抛弃到红安村水井中。

掌握了这个重要信息，黄警长立刻带队到孙波书家中搜查。

警方动用大批人手，在孙家屋外猪圈到处挖掘，果然在猪圈边上泥层里，挖到了晓芬的部分散碎小骨头。

证物出现，案件终于水落石出：孙波书是杀害晓芬的元凶，张丽琪是合谋者！

5.少女遇害始末

1993 年 4 月份的一天，在外地上职校的徐小莹回来休假，孙波书把她叫过来，连哄带威胁下，再一次发生了性关系。

徐小莹面对孙波书的无休止的索取，终于觉醒了，她鼓起勇气与孙波书决裂：「你够了，你玩了我这么多年，这是最后一次了。」

孙波书怒道：「你长出息了啊，翅膀硬了啊！」

二人反目，徐小莹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再和孙波书有往来。

孙波书气得把茶杯都摔到地上：「小婊子，滚吧！」

眼看自己培养多年的性奴隶竟然敢翻脸，孙波书很不是滋味，但他又不甘心。

他想起了徐小莹的表妹李晓芬，发现这个女孩其实也长得挺漂亮的。

孙波书又冒出了罪恶的念头：「跑了一个徐小莹，那我就找她的表妹，培养成新的，也未尝不可。」

于是，孙波书找张丽琪做安排：「你想办法把李晓芬骗过来。」

张丽琪有点恼怒：「你之前玩了徐小莹，还不满意吗，现在又想新招一个小老婆，你要找自己找去，别让我帮你找。」

孙波书发火了，抬起手就一个耳光扇过去：「老子让你怎样就怎样！」

张丽琪掩着火辣辣的脸颊，只得顺从。

孙波书琢磨一番，计上心头：「这样吧，你就说快高考了，我弄到考学的试题，叫她来看看，这丫头准会过来的。」

张丽琪已经沦为孙波书的工具人，她真的去把晓芬叫了过来。

晓芬看见张丽琪是老师，也就放下了戒心，乖乖地来到了孙波书家。

张丽琪让晓芬在屋里待着，等孙波书下班。

不一会儿，孙波书回来了，张丽琪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起身到屋门外望风。

孙波书把晓芬叫到里屋，神色严肃地恐吓道：

「晓芬啊，我听说你早恋了，你和班上的男生乱搞对象，违法学生守则，我认识你们中学的校长，只要我说一声，按规定你肯定要被开除学籍的，你也别想参加高考了。」

晓芬稚嫩的脸上充满着诧异：「这是谁说的，没有的事！」

「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学人耐不住寂寞搞对象，肯定得开除的。」

「不是的，我没做过那些事，有人冤枉我！」

这时，孙波书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你怎么证明？除非你让我摸一下，我可以考虑不举报你，还给你高考的真题，保证你能考上大学。」

说完，一双罪恶的手摸向了晓芬洁白的脸庞。

晓芬受到了惊吓，想挣脱着走开，她越是挣扎，孙波书越是大力地把她摁住。

晓芬已经 19 岁，远远不是像当年的徐小莹那么好对付，孙波书重施故技的做法，在晓芬身上不奏效。

这女孩坚决不从，大声地喊叫着：「我要去告发你！」

孙波书捂住晓芬的嘴，不让她呼叫，晓芬则死命搏斗，想要挣脱开来。

孙波书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居然这么强硬刚烈。

孙波书被激怒了，血气涌上头，心里想着一做二不休，干脆把她杀了算了。

他从炕上拿起毛毯蒙在晓芬头上，又用双手掐晓芬的脖子，晓芬当场昏了过去。

接着，他拿起铁锤对准晓芬的头部猛砸几下，将晓芬杀死。

张丽琪听到动静，跑进屋内，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晓芬，头上还不断地有血渗出来。

张丽琪吓得嘴巴都在打战：「我的天啊！你把她杀了？」

孙波书骂了一声：「这小崽子不肯听话，还说要告发我，我当然要给她点教训。」

张丽琪感到一阵后怕：「再怎样，你也不能杀人啊！」

孙波书：「你住口，你再嚷嚷，我把你也一块做掉，现在我和你坐在一条船上，这小女孩是你引过来的，她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

张丽琪害怕极了，只好对其言听计从。

孙波书打了一盘水，洗掉手上的血迹，边洗边说道：「这一具尸体，目标太大了，如果搬出去埋，在路上很容易被人发现。」

张丽琪战战兢兢地问：「那你说怎么办？」

孙波书把脸一横：「埋猪圈里吧！」

趁着入夜，夫妻二人悄悄地把晓芬的尸体抬出屋后，拿锄头挖了一个坑，将尸体埋在自家猪圈粪土下面。

张丽琪助纣为虐，彻底地成了孙波书的帮凶。

为了掩盖晓芬死亡的真相，他们还在村民之中散布流言，说晓芬是得不到亲生父母和养父母的关爱，离家出走，去了远方。

这样，晓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

6.猪圈移尸

这年秋天，隔壁马大爷过来孙家，要挖猪圈里的粪来给小麦施肥。

因为孙夫妻俩都是老师，他们平时不种地，家里的猪粪每年都是默许马大爷过来挖的。

这天清早，张丽琪起床，看见马大爷扛了锄头和簸箕，正准备在屋后的猪圈挖粪。

张丽琪吓了一大跳，晓芬的尸体正埋藏在猪圈下面的泥土里，如果被马大爷不小心挖了出来，那事情岂不是败露了？

张丽琪急忙冲上前阻止：「马大爷，我这个院墙快塌了，要好好地改造地基，今年的猪粪你不要挖了。」

马大爷有点纳闷了，这么多年来都是他帮孙家清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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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粪的，怎么今年就不让挖了呢？

「不挖粪，这会越积越多的，不臭死你啊？」

「哎呀，这个你甭操心了，我弄好院墙后就让你清理好吗？」

马大爷一脸的困惑，只得收起锄头、簸箕离去。

到了第二年开春，马大爷见孙波书家迟迟没有弄院墙，打算不再等了，径直拿起锄头又去挖猪粪。

张丽琪见状，再一次制止：「哎呀，马大爷，你别着急嘛，你的麦子就这么缺肥料吗？」

马大爷深感扫兴：「怪莫名其妙的，这样的话，我再也不管你家的猪粪了哦。」

张丽琪搪塞了一番，马大爷并不知晓猪粪下面的秘密，摇了摇头，悻悻地走了。

两次挖猪圈的惊险场面，吓坏了孙波书夫妇。

孙波书说：「这马大爷真是的，如果把尸体继续埋在猪圈里，早晚会出问题。」

张丽琪满脸焦虑：「我们还是把尸体挖出来，转移到其他地方吧，省得一天天提心吊胆。」

孙波书点了点头：「埋了大半年，尸体估计已经烂得差不多，只剩下骨头了，咱们找个地方丢掉。」

可华阳村适合抛尸的地方在哪里呢？如果没妥善处置好，就会惹出一身麻烦。

思来想去，他们觉得绝不能在华阳村里抛尸。

张丽琪灵机一动：「我娘家是隔壁红安村的，我知道村外田地有一口巨大的水井，这口井是灌溉用的，村民不会去打水喝，水很深看不到底，把尸体装进麻袋里，沉尸井底，肯定没人发现。」

说干就干，1994 年 3 月初的一天晚上，夫妻二人把晓芬的尸骨挖出来，装在一个塑料编织袋里，怕运送时漏出来，外面又套上一条旧麻袋。

月黑风高之夜，两人把装尸骨的麻袋绑在自行车后架上推行着。

孙波书在前面推车，张丽琪在后扶着麻袋。

走了很远的路，来到那个巨大的灌溉井，两人一起抬手，把麻袋从自行车上搬下来，晓芬的骸骨实在太重，他们搬得很吃力。

孙波书突然想起来：「等等，井里水深，要是麻袋浮起来怎么办，得装几块大石头进去压着。」

往麻袋里装入石头配重后，二人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麻袋抬到井边：「一、二、三、扔！」

「扑通！」一声巨响，装着晓芬尸骨的麻袋迅速地沉入了井底。

孙波书拿电筒往井里照了照，里面黑洞洞一片，已经完全看不到麻袋踪影。

第二天，张丽琪叫来马大爷，把猪圈里的猪粪清理了。

晓芬的尸体处理就这样告一段落，孙波书夫妇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天日昭昭，苍天自有公义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张丽琪万万没有想到，她老家这口灌溉井，如果在以前，确实是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动的，更不可能有人会发现井底里的乾坤。

但进入 90 年代，农村耕作技术进步，市场上开始流行一种抽水泵，农民为了让水流到更远处的农田，买了泵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架在井口边上抽水。

这种情况，是张丽琪原先并不知晓的。

恰逢这年夏天，遇到了近几十年难遇的旱季，天空长期不下雨，眼看农作物都快旱死了，红安村的村民无奈，只好搬出这套抽水泵，安装到井边，往井里抽水灌溉农田。

随着抽水泵日夜运转，巨大的井里水位持续下降，不到几天后，水位就降到了十几米下，井底完全暴露了出来。

村民们发现井底里有一个麻袋，好奇这是什么东西，于是就找来绳子和钩子，把麻袋勾了上来。

打开一看，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历时两年的少女失踪案终于真相大白，一切都尘埃落定，只不过这是一个很不幸的结局。

发生这起骇人听闻的凶案后，这口大水井再也没有人敢用了，当地人把这口井称为「孤魂井」。

据说，有路人在走夜路的时候，茫茫黑夜，借着月光，好像看见井口上有个穿连衣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这可能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凶手已经被擒，这个可怜的女孩在天之灵也算得到告慰了。

7.伏法

找到了晓芬的尸骨，专案组对犯罪嫌疑人教师夫妇进行拉锯战式的审问。

黄警长先是提审孙波书：「事到如今，你也别装了，快交代你做的事！」

孙波书以为警方没有掌握证据，所以他并不慌张，嬉皮笑脸地问道：「我做了什么事啊？」

对于这种老油条，黄警长也不绕圈子：「你杀害李晓芬的案子。」

孙波书还是一副涎皮赖脸的样子：「我没杀人！」

黄警长勃然作色，厉声呵斥道：「我们在你家的猪圈里找到了死者遗留的骸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黄警长知道对于这种老油条，必须在气势上压倒他才行。

孙波书有点愕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犯下的部分罪行，但对于晓芬之死他还在搪塞：「我是错手杀人，不是故意的！」

黄警长冷笑一声：「你是性侵不成，才杀的人。」

孙波书继续装疯卖傻：「凭什么这么说我啊？」

黄警长拍了拍桌子：「你老婆说的，你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了。」

孙波书心里「咯噔」一声，神色渐变，脸上暴着青筋：「这贱人出卖我！」

他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态度出现了松懈，瘫坐在椅子上。

人证、物证俱在，孙波书只得低下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是杀了李晓芬的，如果她肯顺从不反抗我，她就不会死。」

孙波书交代起来，他最开始侵犯女学生徐小莹很多年，都没有被暴露，这就助长了自己内心的变态欲望。

他产生了一种猖狂的满足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逐渐地将魔爪伸向了李晓芬，只是他没想到李晓芬性格这么刚烈，暴怒之下就杀了这个小女孩。

从为人师表的青年教师，到无可挽回的强奸杀人犯，孙波书的堕落、残忍、邪恶，已经把人性中的恶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在另一边，专案组在分开审问张丽琪时，她的表现不像丈夫孙波书那么负隅顽抗，她情绪起伏不定，时而沉默，时而激动得歇斯底里。

张丽琪很快地就招供了：「没错！这些案子，就是我和孙波书两个人一起干的。」

黄警长问：「你协助你丈夫性侵徐小莹、杀害李晓芬，对你没啥好处啊？」

张丽琪眼神呆滞，有气无力地回应：「都是孙波书那疯逼拖我下水的！」

黄警长对其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你面对丈夫的淫威，不仅没有反抗，怎么还助纣为虐呢？」

张丽琪愁眉不展：「孙波书那厮有报复社会的怨气，我被他洗脑，一时糊涂才跟他走上了邪路。」

黄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张丽琪受到孙波书的精神控制，为虎作伥，沦为帮凶，这分裂的人格、扭曲的情感，让她一步步地走向了罪恶的深渊。

嫌疑人已经落网，由于影响重大，「井底少女骸骨沉尸案」很快地由法院审判。

在法庭上，孙波书知道自己罪无可赦，指控他的证据铁证如山，绝对难逃死刑，因此他没有请律师，也拒绝辩护，他在默默地等待死亡。

张丽琪则当庭落下了悔恨的泪水，她既矛盾又不甘心，可是她参与杀人的行径也无可辩驳。

她的精神崩溃了，在法庭上说：「赶快判我死刑吧，反正我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经过连日审议，法院当庭宣布：「孙波书、张丽琪夫妇犯有故意杀人罪，情节特别严重，影响特别恶劣，危害特别巨大，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1994 年 8 月 5 日，监狱外大批武警列队, 这对夫妇被反剪着双手, 五花大绑，送上解放卡车, 押赴刑场。

90 年代初，为震慑犯罪，很多罪犯都是公开处决的。

执行枪毙那天, 周边围满了人，人群里有往日的父老乡亲。

法警宣读了孙波书夫妇的罪恶，性侵残害少女, 罪恶累累，罄竹难书。

群众欢呼声如浪潮汹涌，大家群情激愤地声讨：「没人性的杀人犯啊，报应啊！就该枪毙！」

张丽琪脸无血色, 她已经不复往日教师的风采了，脸上泛起了一阵傻笑。

孙波书埋怨道：「要不是你最先出轨, 我也不会走上这个地步, 你现在高兴啦, 咱们都要死了！」

张丽琪冷笑着：「我嫁你就是个悲剧，这一切都得结束了。」

行刑队早早地在刑场中等待, 法警精神抖擞地握着自动步枪, 神情肃穆。

夫妇俩被法警押向前方的空地跪下。

几支步枪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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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的后脑勺, 孙波书神情如死灰，想起自己走过的一生，明明有个教师工作的好未来, 但他的所作所为与其身份背道而驰，最终一切都变成南柯一梦。

张丽琪早已经吓得腿都瘫软了，走都走不动, 要由法警拖着走, 那些扭曲的伦理变态的情感，此刻也走到了终局。

一阵「砰砰砰」的枪声，两人直挺挺地倒下，树林边惊起一片寒鸦, 扑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这对恶魔教师夫妇终于伏法了。

正义可以迟到, 但不会缺席，再完美的犯罪，都会留下破绽。

不得不说, 这是一场人间惨剧, 无辜少女被性侵，凶手虽然伏法，但也难以弥补破碎的家庭。

人一旦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就会道德沦丧，犯下令人发指的罪恶，终究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 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人生没有回头路，在滚滚红尘之中，人性的善与恶、灵与欲、罪与罚，内心欲望与恶魔的较量, 换来一个惨不忍睹的结局，满目荒凉，令人警醒。备案号:YXX1e0ymGbkU44GaplC565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