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小说网 >言情> 炮灰觉醒了
炮灰觉醒了

炮灰觉醒了

简介:
中午12点更新,日更,感谢收藏!【高岭之花被逼黑化真少爷攻vs混不吝作天作地假少爷受】预收《穿成法老王的权臣后》求收藏!★本文文案:又名《假少爷觉醒后,和真少爷兄弟情了》詹鱼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竟然是一本小说里面的炮灰假少爷,他如今的父母,家世,宠爱都是假的。在真少爷回来的那一天都将化作泡影,他会从神坛跌落,会被昔日的父母厌弃,会被过去的好友排挤,亲身父母也不爱他。不仅如此,詹家还想榨干他最后的价值,表面上说他和那真少爷是双胞胎,亲兄弟,实则只是把他当成工具人……此时此刻,他的母亲还在对外悬赏五十万,寻找她的亲生儿子。詹鱼:别动,让我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傅云青,詹家真正的大少爷,扬城附中的第一学神,二十二岁从世界顶尖学府毕业,回国继任詹氏集团首席执行官,短短几年,带着詹氏集团走上国际前沿。现在的他还没被詹家寻回,家境贫苦,自食其力养家糊口,校服都要打补丁。有一天他被学校的富二代小霸王拦在教室里。男孩漂亮得就像是童话里的小王子,姿态骄矜又狂妄:喂,好学生,想不想拥有像我一样显赫的家世,迷人的外表和数不胜数的小跟班?v我一百块,本少爷让你梦想成真!真少爷·傅云青一脸冷漠:哪来的傻子?!傅云青被接回詹家后,真如傻子说的那样,拥有了显赫家世,然而昔日的小王子变得“卑微懦弱”,傅云青怒其不争,把人按在门板上,气道:“你不是之前不可一世吗,你的骄傲呢?”詹鱼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弟弟,你靠这么近,不会是想和我接吻吧……”傅云青臊得满面通红,落荒而逃。结果,詹鱼真就浪翻了车。漆黑的房间里,外面是有人经过的脚步声,詹鱼咬牙:“傅云青,你敢!”男生轻笑一声,低下头,凑到他唇边,低声呢喃:“我有什么不敢的,瞎jb撩我的时候,你不是胆子很大吗?”【躲猫猫指南】1.没有血缘关系,年下,真假少爷小甜饼2.确认加入戏曲元素3.高岭之花被逼黑化真少爷攻vs混不吝作天作地假少爷受(精神稳定,日常发疯)---------------------以下是下一本预收,欢迎收藏--《穿成法老王的权臣后,我死遁了》伯伊一个长年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律师。在一次胜诉后的休假,他前往埃及旅游,却意外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古埃及,成为了历史上最神秘的少年法老图特卡蒙身边把持朝纲的大权臣阿伊。在辅佐年幼君王和权倾朝野间,伯伊面带微笑:我选择尊重历史!有官员请求还朝于陛下,伯伊坐在王座之侧,轻抚着少年的头发,言笑晏晏:“陛下尚且年幼,不足以肩负朝纲,还请祭司大人慎言。”拥趸纷纷附和,无人再敢多言,祭司腹诽:五年前你这么说,五年后还这么说,好你一个权臣霸政。十八岁的法老王没有丝毫怨怼,乖巧地点头:“阿伊说得对,还望阿伊再多教我。”权利游戏总有玩腻的一天,伯伊没兴趣了,拍拍屁股,死遁走人。都城却是风云变化,人人自危,向来乖顺温和的法老王对着残缺不全的尸体,双目赤红,生生呕出一口鲜血。“这不是他,给我把人找出来!”年轻的法老再不遮掩骨血中的暴戾,眼里满是刻骨恨意,“找不到人,你们就一起去死。”伯伊游山玩水,好吃好喝,结果突然被人套麻袋装走,再见天光,却是故人,只不过手脚被缚,困在君王之榻。“陛下这是何故?”伯伊惊愕。年轻的法老王语带惋惜,垂眸轻吻男人的睫羽,声音喑哑难辨:“阿伊可真狠心啊,我事事顺着你,这天下之势也都给你,你却要离开我,那是不是只有把你训成独属于我的奴隶,你才会乖?”【真·cpu大师权臣受VS装奶狗的狠厉恶犬法老王攻】【标签】年下,差7岁,会改写人物命运,所以背景架空先排个雷,攻受都不是好人!!相互zhe(调)mo(教)!! 炮灰觉醒掰弯真少爷
您要是觉得《炮灰觉醒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微信里的朋友推荐哦!

《炮灰觉醒了》

    “詹鱼,你要时刻谨记你的身份,你是詹家人。”说话的男人表情严肃,身上的西装熨帖笔挺,头发一丝不乱。

    詹启梁,一个赶上了下海经商潮的成功商人,白手起家创造了一代商业帝国,带领詹家实现阶层跨越,跃居真正的顶流豪门。

    作为詹家的长子,未来集团的太子爷,詹鱼受尽宠爱,养成了嚣张吃不得亏的性子。

    这句话,他从有记忆开始听到现在。

    穿过车窗,詹鱼的目光落在扫过街上背着编织袋的流浪汉身上,轻嗤:“我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詹鱼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人生会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

    ………

    ………

    深夜,詹鱼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抖了抖身上的土,脱下身上的围裙站起身。

    空旷的工厂里只剩下零星一些工人,今天是除夕夜,大多数人都回家去过年了,没回去的就留下来工作。

    这是一家花苗贸易公司的工厂,工人把花苗包装好,装箱,再由物流公司运往全国各地。

    没有底薪,只拿提成,一块钱一件,这是詹鱼能找到的待遇最好的工作。

    脊椎像是被打了一排钢针疼得直不起腰来,詹鱼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佝偻着往外走。

    没关系,一会儿缓过来了就不疼了,也就能直起来了。

    “哎哟,给我看看我儿子,小子长这么高了啊,爸妈都还好吗?”

    女人絮叨的声音回荡在厂房里,许是和家里人聊天,普通话掺着地方话,说得很是高兴。

    她站在厂房门口,月光泼洒在身上,詹鱼从她身边经过,那女人猝不及防地被吓到,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对面的老人出声询问。

    女人习惯性地摆摆手,尚有些惊魂未定:“没事,是我一个没回家的工友……”

    眼看人已经走远,女人又压低了点儿声音说道:“就上次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个,出车祸毁了容的人,怕是还有哪个病,身上皮肤白得吓人,上次碰到他洗脸,那个脸给我吓惨咯。”

    厂房外月凉如水,寒风凄楚,道路边还有前些时日剩下的残雪,已经被人踩得又硬又黑,像是一坨烂泥。

    中年女人的声音被冷风裹挟着飘了很久很远,詹鱼裹紧大衣,用手摸了摸脸上的口罩,黑色口罩几乎遮盖住了半张脸,把围巾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眼角耷拉着,纹路细细密密,像是铺开的蛛网。

    工厂包吃住,宿舍又小又挤,六个人一间。

    宿舍里只剩下詹鱼和另一个舍友,回到宿舍的时候,那舍友也在和家里人打视频:“一会儿12点我们这边还会放烟花,好看的很。”

    手机开着外放,对面大概是在看春晚,又吵又闹,不时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距离新年还有半个小时,詹鱼默默走进去,在床底摸出一袋还没开封的猫粮和两个罐头,揣进大衣里。

    “老詹,这么冷你还要去喂猫啊?”舍友见他要出门抽空问了一声。

    “嗯,过年了,给它们加点餐。”

    “要我说,你这天天去喂,不如租个房子,把那些猫领回家养,这野猫保不准啥时候就被人抓到吃了。”

    聊到几只小猫,詹鱼常年紧绷的脸上难得有了一点笑容,露在外面的眼睛弯起。

    工厂附近有几所中学,是城市规划后搬迁过来的,也有几只小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瘦瘦小小的,指甲倒是尖利,第一次见面就抓破了詹鱼的衣服。

    “等我再攒一点钱,”詹鱼又往怀里塞了个热水袋,捂在罐头上,轻声道:“还差一点点就够了,等发了工资我就接它们……回家。”

    说到回家他笑了下,把怀里的猫粮和罐头又抱紧了一点。

    “那你要是回来得晚,动静小点儿啊。”舍友对他的规划不甚感兴趣,只叮嘱了一句又回头和家人聊天。

    “知道了,走了。”詹鱼摆摆手,以作告别。

    春晚还在热热闹闹的演着,不知道是轮到哪个明星唱歌,咿咿呀呀地好不欢快。

    “野猫有什么好喂的,钱咬口袋,有那个钱不往家里寄。”

    “寄什么家哦,怕是家里没得人了,在厂里干了七八年,从来不见他和家里人联系,就稀罕那几只猫,宝贝死了,吃的比他自己都好,冷死了,我去关门……”

    门咔嗒一声关上,把暖色灯光和嘈杂喧闹的声音隔绝在门里。

    感应灯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依次熄灭,最后走廊再次归于黑暗。

    走出宿舍楼,詹鱼在口袋里翻出一包揉得皱皱巴巴的软皮香烟,里面的烟都已经折弯了,又摸了其他几个口袋,找出一只商店买的一块钱的廉价打火机,上面的印刷体已经磨花,看不清字样。

    点燃香烟,詹鱼用力地吸了两口,烟雾袅袅升起,遮住了他的视野。

    谁能想到,这是詹氏集团的大少爷,或者说是曾经的大少爷在过的生活。

    詹家--真正的顶流世家,热衷公益,无论台前还是幕后,都是被人竖大拇指称赞的家族,却在十年前爆出丑闻,詹家的长子出生时被人掉包,这换来的孩子替詹家真正的孩子享受了十七年的泼天富贵。

    但偷来的人生终究要还回去,詹家真正的长子被找到了,狸猫被赶出了家门。

    这是大众所熟知的版本。

    一根烟詹鱼抽了很久,直到身体冻得快要失去知觉,才回过神来丢了烟,碾灭在雪地里。

    “大黄,小黄,咪咪,喵~”詹鱼寻到平时喂猫的地方,轻声叫着它们的名字。

    以往,他一叫唤,那几只小猫就会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许是猫生性喜欢鱼的缘故,一开始非常排斥人类的小猫,在詹鱼的罐头外交下,很快就建立起了信任和喜欢。

    偶尔,它们还会允许詹鱼摸摸它们的肚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也接受了这个人类给它们取的,比它们出生还随意的名字。

    叫了几声没见回应,也没看到小猫,詹鱼又换了另一个地方,有时候小猫会换一个地方玩耍。

    “哐啷--”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詹鱼低头去看,是已经吃空了的铁皮罐子,外面包装纸上是一只可爱的猫咪,詹鱼掏出怀里的罐头,因为有热水袋捂着,罐头温温热热的。

    一模一样的包装,这种罐头很贵,詹鱼每个月只会买一次,算是给小家伙们解解馋,小猫们也格外珍惜,每次都舍不得一次吃完,总要留着再吃上一天。

    詹鱼隔两天会去把吃空了的猫罐头捡走丢进垃圾桶。

    看到这无人收拾的空罐头,詹鱼被冷风冻得生疼的太阳穴突兀地跳了两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扒开那丛灌木,放在这里的猫屋已经不知去向,三只小猫团着身体躺在猫窝的位置,就像是在互相依偎取暖,就像是家还在。

    小猫的眼睛看着天空,看着工厂,也看着灌木丛外。

    对詹鱼来说,这只是寻常又普通的一天,和昨天一样,和前天一样,对小猫来说,大概也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一天,它们驱赶着进入了没有边际的黑暗,明明它们这么弱小,没有伤害任何人,也不苛求富贵生活,明明只是想活着,活下去。

    詹鱼缓缓蹲下身,脊椎的疼痛还没有消失,细细密密的像是针扎,石阶很凉,即便是穿着棉衣也挡不住透骨的寒。

    在口袋了摸了半天,总算是在破了洞的棉絮里摸到了那最后一根烟,仅剩的一根,再也找不出多的。

    手围拢着,因为长了冻疮,昔日纤细的手指如今红肿得厉害,不知道是太冷,手抖的厉害,还是这冬天的风太大,火机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着香烟。

    “三……”

    “二……”

    “一……”

    “咻--砰--”伴随着爆炸声,天空倏地一亮。

    抬头去看,烟花在黑夜炸开,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绚烂得像是冬去春来的绽放,一簇接着一簇,庆祝着新年的到来。

    工厂的室外投屏上,春晚倒计时结束,主持人穿着光鲜亮丽,红色的旗袍格外喜庆,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的身后站着同样的一群人。

    “感谢詹氏集团对本次活动的大力赞助,感谢詹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傅先生亲自到场与我们共度佳节,为我们带来如此盛大的烟火,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屏幕上,人们载歌载舞,礼炮声声,他们尖叫欢呼,庆祝着新年的到来,他们彼此拥抱,对新的一年,对未来充满期待。

    詹鱼弯下腰,重重地把头埋进了臂弯,无声地,用力地抽了一口气。

    “等我攒够钱就接你们回家。”

    ………

    ………

    睁开眼,詹鱼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那些经历似乎都还历历在目,心脏的位置还残存着失去一切的痛苦。

    浸水泡烂的墙皮,因为长期晒不到太阳而散发霉臭的被子,指甲里塞满泥垢,脸颊上烧伤留下的伤疤因为肌肉牵扯隐隐作痛。

    “小鱼少爷,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管家的声音像是穿过了一个时空传进房间,让詹鱼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没事,”詹鱼回过神,“就是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佣人躬身将餐车上的食物一一放置在桌上,又无声地离开。

    餐桌上,精致的碗碟盛放着极其丰盛的餐点,满满当当放了一桌,雪白的桌布不染尘埃。

    佣人站在桌边,从面包篮子里取出一只法式面包,用刀切成片,抹上黄油,放进推车里的平底锅上,小火慢煎。

    黄油“滋啦”“滋啦”的轻响,伴随着清晨的虫鸣鸟叫,诱人的香味爆开,弥漫在硕大的餐厅里。

    “什么样的噩梦能把咱们胆大包天的小少爷吓成这样?”老管家笑道。

    詹鱼摇摇头,试图甩掉梦里那种挥之不去的窒息感:“大概就是我不好好读书,被我爸赶出家门捡垃圾。”

    “少爷,面包可以用了,意大利那边送过来了些白松露,品相不错,需要添加一点吗?”佣人温声询问。

    “不加,难吃。”詹鱼挥手,佣人鞠躬退下。

    “小鱼你这孩子,这可是今年品相最好的白松露,先生收到就直接让司机送回来,说给你尝尝,先生这么疼爱你,怎么可能舍得你过那种苦日子。”一旁的住家保姆笑嗔他:“你可真敢想。”

    “就是,詹家的大少爷可别琢磨着怎么去捡垃圾了,给别人留点就业机会吧。”

    詹鱼笑着耸耸肩,低头,手指在桌下抓握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还能感受到猫咪湿冷的毛发。

    这个梦,逼真得不像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