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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四福晋最好命(清穿) ...

撒娇四福晋最好命(清穿) ...

简介:
千年阿飘穿成四福晋一来就有了球,好像还是个有身份的球?这让千年光棍的周伊内心一慌阿飘做习惯了,见四爷第一面就是嘤嘤嘤出声捂嘴!胤禛缓缓打出问号:爷的识大体顾大局乌拉那拉氏撒起娇来还挺可爱???从此周 撒娇四福晋最好命(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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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四福晋最好命(清穿) ...》

    康熙三十五年,初夏,紫禁城。

    这年热气来得格外早且炙,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上余雪残留的时候紫禁城里城外的人都恨不能穿上纱。六月底一过,京城的暑气便渐盛了起来,明晃晃的日头悬在上空,云彩浅浅只见丝丝缕缕飘着,惹得池塘里的莲骨朵多了起来,却不胜精气神。

    身为一缕幽魂的周伊亦受暑气影响,神情恹懒、浑若无骨地伏在不知哪座府邸一根碧绿粗壮的香樟树杈上,阳光透过叶子缝隙落在她的脸上,如梦似幻。有时候她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正的阿飘,风吹日晒她都能经受,也都得经受,天冷地热她都知,亦都怕,不过吃不了酸甜苦辣,想来仍是阿飘无疑,据说还是个千年以上的老阿飘了。

    至于答案,每日总是迷迷瞪瞪的她,无从验证,总算一直记得自己的名字。

    一阵微风送来远处的花香,周伊闭上眼,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某处院落传来数名女子连连惊叫声。

    有戏看!

    周伊小小的耳朵尖一动,雪白轻灵的魂体朝声音方向疾驰而去。

    飘生无聊,看人间戏为乐,算得一消遣。

    声音从府邸里一处颇为大的三进院落传来,正厅坐满罗裙佩环的女子,为首一头发梳得极为规矩的少女脸色惨白倒在身边丫鬟的怀里,听得她们急唤:“福晋,福晋……”

    几道声音陆续在周伊脑海中传来:

    “早几日就听闻这老处女身子不太爽利,今日我不过言语相激了几句,没想到她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福晋这是怎么了,都怪那个侍宠生娇的贱人,爷才没在几天,她胆子肥成这样居然都敢当众顶撞福晋。”

    “哼,瞧李氏那虚伪的关心样。不过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眼下我瞅着热闹便是。”

    ……

    周伊还来不及处理在场众人传来的“心声”,魂体突然感受到前方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她一时反应不及,整个人便撞进了那昏迷少女的身,一阵猝不及防的头晕目眩后,她习惯性“嘤咛”出声。

    “福晋您醒了?”扶着她的丫鬟明显欣喜出声。

    众女一时又围得更紧上来。

    头戴芍药,穿着艳丽海棠红宫装曲线毕露的女子率先开口:“福晋醒了便好。不然妹妹以为是自个儿先前关心福晋子嗣的话说得哪里不对,惹得福晋一时难受,那可就是妾的罪过了。”

    这大概是那骂人“老处女”的刻薄家伙。

    “福晋可还觉得哪里不适?要不要再让大夫过来瞧瞧?”一身着素雅淡青绿色女子温柔小心问道。

    这人是还算关心人的那位。

    “福晋好生休养着,今日妹妹们就先告退了。”这便是剩下那位想坐收好处的人了。

    还在状况外的周伊故作淡定点了点头。

    一屋子的女人便窸窸窣窣退了,淡青绿色宫裙女子末了还回头多看一眼才退了出去。

    丫鬟嬷嬷们还在关心她的身体,脑海中的晕眩缓和过去之后,周伊顺手摸起旁边的祥云八宝青瓷茶杯,喝了一口,差点没喷了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苦成这样?

    察觉到这副身子是真的不太爽利,周伊出声让人扶她到净室中去,发现身下亵-裤内有一小滩铁锈色的鲜血,一阵马虎操作后,脸色更加奇怪地走了出来。

    板着脸屏退下人,周伊这才朝屋中铜镜慢慢走了过去,弯腰看着镜中一张艳丽不足,清秀有余的鹅蛋脸,五官倒是小巧精致,只是被这规矩厚重的打扮掩盖住了。

    这不是她。

    原身叫乌拉那拉氏,清朝历史最有名的那位四福晋。

    不是,什么情况,原身这是去哪儿了?

    她看戏千年,好像没有一次这样直接定了人家身的,没有吧?

    周伊自认是个好阿飘,杀人夺舍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从未做过,至于千年阿飘应该也是真的,随着乌拉那拉氏、四福晋几个字闪现,相关人物的历史情节亦慢慢显露在她的脑海中。

    她的魂体不受控制历飘千年,拥有古今中外的知识点,只是这知识储备库提取量不太稳定,常忘常新。

    这位四福晋可不是大名鼎鼎雍正皇帝的真爱,纵观下来,她的一生堪称清穿剧中的第一炮灰女配,方才那几位想来也是雍正后宫常见人物李氏、宋史、齐氏,以后还会有钮钴禄氏、耿氏、年氏……

    周伊内心略微烦躁一挥手,管她什么“shi”,为什么她好好看个戏,突然就穿了呢?

    她现身这紫禁城中飘了也有数月,宫斗、朝斗、宅斗戏码看了一套又一套倒也还算有趣,这去哪个世界飘忽不定她似乎早已习惯,从未担忧。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她安稳睡上一觉,原身就回来了也说不一定?

    守在房门口正担心福晋身子的大丫头紫苏便被喊了进去,伺候主子更衣梳洗、用膳休憩。

    穿啥像啥是阿飘的基本素质必备,端看愿不愿意,周伊自认没有露出马脚,依着原身的规矩,喝着贼苦的六安茶,梳着规矩的两把头,清淡的晚膳用得也不多,除了怕多说多错没有关心其他人外,她还躺得像个规矩的僵-尸一样,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顺利睡着了。

    * * * * * *

    夜深,倒添了几许凉意,床上的人儿突然睁开了眼。

    周伊一双黑白分明、清澈透亮的眼,神色诡异盯着床头淡紫色床纱上针脚细密繁复的芙蓉花刺绣,皱起了眉。

    一梦到底,她知道原身为什么不见了。

    原来今天下身那摊子血不是她随意猜测女子的葵水,而是乌拉那拉氏怀孕初期胎象不稳见了红。

    见鬼了!

    呸,这是骂谁了呢。

    乌拉那拉氏入府两年多了,虽有因年纪尚小、和雍正晚圆房的缘故,但后院之中得宠的李氏和正常承宠的宋氏已经陆续各有一女,唯有她迟迟未孕。

    面上装得四平八稳实际上心里又急又燥的乌拉那拉氏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月葵水没有及时,她暗自窃喜,偷偷谁也不告诉。谁知今早被李氏一刺激她见了红,到底年轻不经事以为自己真正没有子嗣的命,流产了。身心俱疲、多虑失眠加上孕期虚弱的她一下子上气不接下气,没缓过来,把自己整没了。

    恰好身为魂体的她出现在此处,顺理成章、毫无预警、天时地利接收了她的身子。

    周伊:……………………

    就这?

    要么这一切是命运的安排,要么是出于命运的意外,万万没想到只因这原身是个傻的,让她给撞上了,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评判这突如其来的戏码。

    不对,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她对自己阿飘的身份总体满意,但能够拥有肉-身尝遍天下美食、纵享人间喜乐一阵子都算好事,可……眼下,周伊受惊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虽然年纪不小,可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单身,现下是莫名其妙一来就带了个,球?

    想着,周伊俯身,适时地吐了。

    感受着嘴巴里一腔久违的酸涩,低头盯着自己仍是平坦细腻的小腹,顺便欣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说实话,千年老不死的她,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