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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火葬场实录在线阅读

太子殿下火葬场实录在线阅读

简介:
正文已完结,更新番外中!【追妻火葬场微强取豪夺】虞时娇出身低微却生得雪肤花貌、桃腮粉面,机缘巧合下,她代替嫡姐嫁给了太子沈渊渟府中庶女日子难过,她便学会了乖巧,即便从相府到了宫里,她也是最听话的唯一不听话的,便是爱上了沈渊渟她涂上沈渊渟喜欢的白兰香,却不知身体三不五时发热咳嗽的元凶便是这香,只因嫡姐喜欢,她身上便也要有也不知每次云雨过后,与她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的人会为她送来一碗又一碗熬垮身体的凉汤春情涌动间,他总是叫她乖一点,她便温顺又听话她是沈渊渟最虔诚的信徒,也是他最乖巧的玩物她以为他会喜欢她,哪怕只有一点点,可等到的却是他与嫡姐新婚燕尔、鸾凤和鸣沉进冰冷湖底的那一刻,他在与旁人洞房花烛,那杯她未尝过的合卺酒,他终是与旁人喝了沈渊渟自小便被当做储君培养,却不想一朝跌入泥坛成了囚鹰,还有一只傻愣愣的雀儿朝他扑了上来开始他只把她当解闷的玩意儿,可直到对方想要逃离,不惜用冷硬的匕首抵在他胸口时,他才方知虞时娇对他有多重要。他反握住匕首刺进心口,任由鲜血滴在冰冷的石阶上也未松开,从前他受一点伤便心痛落泪的人,这次却铁石心肠:“殿下,我们不合适。”大雨簌簌,他凝望她离开的背影,对方却再也没回头,哪怕一次。未愈的伤处早已鲜血淋漓,血水与雨水模糊成一片。推下本预收《心死后世子火葬场了》【追妻火葬场土狗文学,慎入】白芷是抚远镇上的一名医女,她生来便克夫克母,幸得师傅收养,教她医术,可师傅在她十五时故去,她便成了百姓口中的灾星一日她上山采药救下一名男子,取名空青空青失忆了,便只能留在这个小小医馆里,两人朝夕相处间生了情意,空青不介意她克亲的名声,也愿与她在这医馆内相伴余生他们成亲前夕,一队人马到达抚远镇上,原来空青竟是候府世子,她以为的失忆是假,身份是假,便是情意也是假候府世子时逾白突逢意外,流落到偏远小镇上,为躲避仇敌,只能隐姓埋名与一名医女为伴却不想这医女狭恩图报,竟生出了与他成亲的念头,结婚前夕,心腹终于找到了他与医女的婚事自然不作数,不过他倒是不介意把这医女带回去做个妾他总以为白芷非他不可,可知道消耗了最后她最后一丝情谊方知白芷和他之间,他永远处于劣势本文排雷:1.男主狗且渣,但却是全文权力天花板,不会和女主外的其他人发生关系2.女主娇娇美人,前期有点傻,后面会清醒3.追妻火葬场文学,是he!he!不换男主!4.土狗狂喜的文,感到不适就快逃!扛着火车跑! 太子殿下火葬场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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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火葬场实录在线阅读》

    梵净山上云雾缭绕,春意盎然。

    去岁下了一场大雪,今年春天便来得早,山上的青草不到二月便发了芽,漫山透出一股青绿来。

    梳着百合髻的丫鬟无心看这春色,只疾步进了梵净寺的一处厢房。

    梵净寺是皇家祈福之地,长公主已带着清湘郡主在此住了月余。

    这丫鬟正是清湘郡主的贴身婢女。

    “你说什么?太子表哥成婚了!”

    裴妍抓紧手里的青瓷茶盏,里面茶水被她晃了几晃。

    她和母亲来寺里祈福不过才一月,太子表哥怎么就成婚了?

    “是虞慕雪吗?”

    她这么问也不是全无道理,人人都知道虞慕雪是内定的太子妃,若不是当初那件事,二人怕是早就成婚了,哪里等得到今日。

    丫鬟摇了摇头,“听说是虞相府里的一位庶女,还听说……”

    丫鬟支支吾吾的,小心翼翼地瞥自家主子的脸色,不敢再往下说了。

    “接着说。”

    清湘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发脾气。

    “奴婢还听说,那庶女的生母原本……原本是虞丞相的外室。”

    “啪”

    清湘一把把茶盏摔在地上,让表哥娶一个庶女就算了,竟然还有这样不体面的生母,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走,跟我去找母亲!”

    清湘自小便崇拜太子表哥,她表哥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自然是要配个家世出众的贵女,怎可配个外室之女!

    “我儿找我何事?”

    清湘还未迈出厢房,长公主便到了。

    比起清湘的满腹委屈,她稳重得多,面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只坐下静静喝茶。

    “母亲,表哥他……”

    “本宫都知道了。”

    长公主竖起脸,面上没有往日的慈爱,反倒写满了威严:

    “清湘你记着,这是圣人的旨意,而我们母女的荣耀皆是圣人给的。”

    天子之威,生杀予夺皆不可测。

    江北城里,喜轿吹吹打打抬进了宫门内,而原本热闹的迎亲队伍也就此沉寂下来,只抬着轿子往偏僻处走。

    太子娶妻,却是连正宫门都未走,仪式也无,直抬到了太子如今的居所——倚绿苑。

    虞时娇坐在轿子里,手里捧着寓意吉祥的苹果,落轿便有喜婆跟着说吉祥话。

    晨迎昏行,她就这样被迎进了西边的春熙殿里。

    可一直等到了月上中天,只除了一位来点喜烛的丫鬟外,虞时娇再未见过旁人。

    她跺了跺冰冷的脚,试图驱散一点寒意,几日前还下过一场雪,春熙殿里的炭火烧得太冷,她不知坐了多久,早就冷透了。

    床榻两侧的喜烛发出噼啪声,烛心快要燃尽,还未见新郎进来,她蜷缩了下手指,殿下这是不想来了吗?

    昏昏沉沉等到了亥时,她手心里捧着的苹果早已不见,门外才传来一声轻响。

    ‘吱呀’一声在夜里分外明显。

    透过红色盖头,虞时娇隐约望见一个挺拔清隽的身影朝她而来。

    看不清面容,只隐约感觉这人身姿修长。

    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对方落在身上的视线,想起奶娘教过的,她捏紧了手心,悄悄红了脸。

    之前还不觉得羞,现下夫君到了,她才真正明白自己是真嫁了人。

    从今以后便是夫君陪着她、护着她了。

    眼前的喜帕被如意秤甫一挑开,便见面前人未着喜服,只穿了一身对襟浅云长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精致面孔冷得仿若高山积雪,一双黑眸犹如深潭,无波无澜,有一股刻入骨髓的寒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如意秤,随意放置一侧。

    他生得俊逸非凡,一双凤眸微微上挑,与如今天子有几分相似的眸底夹杂着风雪肆虐,可却被悉数压下,透出一股不和谐的温润来。

    “夫君……”

    虞时娇轻声唤道,目光有些羞怯地不敢直视他,只能落在香楠木八仙桌上放的双连耳杯上。

    奶娘说过,喝了合卺酒,他们便是夫妻了。

    “夫君?”

    沈渊渟戴了一柄玉冠把发悉数挽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他的嘴唇很薄,脸上的每一处轮廓线都宛若工刀刻画。

    说话的声音仿若淬冰,眼里夹杂着亵玩意味,偏生‘夫君’这两个字说得极缓,显得有几分缱婘,

    他比她高很多,在灯下俯视这样的角度,虞时娇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她耳廓一下红了,这两个字从沈渊渟嘴里说出来叫她脸颊发烫。

    她正出神时,对方忽然伸臂将她带至身前,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把她完全掌控,她被打乱了思绪,也被禁锢在坚硬的胸膛和床榻之间,后颈上贴着方才握住圆角铃铛喜秤的手。

    对方的手掌很大,温度很凉,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整个后颈被捏住,铺天盖地的侵袭感让人喘不过气,她本能地反抗挣扎,但用尽了力气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她像是个物件一样被掌控,根本逃脱不得。

    “夫君……”

    她小声求饶,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怯意。

    虞时娇痛得浑身颤抖,眼中噙着泪,她看不清沈渊渟的脸色,却也知道对方的面孔是和来时一般泰然自若,从未有过半分怜惜。

    一滴泪珠滴下,顺着布满春意的脸颊滑入白皙莹润的肌肤。

    “要叫殿下。”

    这声音恍若寒玉,直冷到了骨髓里,透露出与生俱来的威仪,不容拒绝。

    虞时娇已经痛到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她或许都不明白为何被如此对待,只能揪着对方衣襟,把‘夫君’两个字当做救命稻草一样唤了又唤。

    在疼痛中偏过头,虞时娇望见香楠木八仙桌上放着的双连耳杯和合卺酒。

    ‘喝过合卺酒就是夫妻了,娇娇,往后夫君会替奶娘护着你……’

    奶娘的叮嘱变得模糊不清,原本温好的酒现下早已凉透,床帐落下。

    她发丝散乱着,眼神茫然,漂亮的杏眸沁出一滴泪,长长的睫毛也被泪水打湿,脸颊被抬起,娇颜垂泪,便是石头做的心也怕是会发软。

    “殿下……”她轻声唤道。

    沈渊渟还是没有应声,只是堪称冷淡地颔首,他表情始终是清冷的,即便是深陷于情/欲之间也没有半分糜态,只额角有半分湿意。

    冷眼看着面前人如何哭泣求饶,却又不染半分欲色。

    终于学乖的虞时娇迭声叫着殿下,像只极会讨巧的猫一样绵软地唤着殿下。

    她实在太乖,撒娇的模样堪称笨拙,却不知道讨中了沈渊渟的那点喜欢,被怜惜地摸了摸头顶柔软的发丝,往后便是再不停歇。

    床帐内珠落玉盘般的求饶声和外面被风吹响的檐铃声交织在一起,连绵不断。

    窗棂上的烛光跟着摇摆不停,直到半夜才初歇。

    结束时,虞时娇早已没了意识,只眼角还有些泪痕,她窝在被衾下,蜷缩着手指捏着被角,嘴唇红艳艳的,那是方才他不许她出声时咬出来的。

    他一向不喜欢眼泪,可虞时娇哭起来不闹人,像只啾啾叫的小麻雀,还是只漂亮的小麻雀。

    虞家送来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那双星眸盈盈望向你时,顾盼流转间有潋滟水色,若是旁人见了,怕是骨头都酥掉三分。

    他倒是也不介意养只温顺听话的雀儿。

    ‘吱呀’

    春熙殿的门再次被打开,早已守在门外的琴音立刻低下头行礼:

    “殿下。”

    她低垂着眉眼,只能看到沈渊渟脚下的金丝靴。

    “往后你来掌管春熙殿。”

    他声音凉薄,不沾半点温情,比晚间的风还要冷,无形中透露的威压更是叫人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

    琴音面色不变,恭恭敬敬领命。

    她是自小跟在这位身边的,说不上能看懂这位的心思,但到底能摸清一二。

    这便是要她看着这位虞小姐了。

    心思百转千回,直到眼下的金丝靴消失,琴音才敢抬起头来。

    倚绿苑现下伺候的人少,只不过一夜,昨日殿下临幸虞氏女的消息便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春熙殿门口的两个婢子守了半日,一个偷起了懒,左右一扫确定无人后才悄声道:

    “听说昨日后半夜殿下才叫水?”

    她们是从相府出来的丫头,初来宫里,昨夜自然是要听吩咐老实回房的。

    绿盈心思活,不过半日就和这苑里的几个丫鬟混熟了,她可听说殿下和里面那位竟闹到半夜才停下。

    花朝年纪小,老实回道:

    “昨夜子时叫的水,琴姐姐进去收拾的。”

    两人小声讨论着太子殿下与主家的婚事,她们是从相府来的,自然是见过大小姐的。

    这位丞相嫡女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生得亭亭玉立、貌比花娇,世家子弟多有倾心于她,原本大小姐和殿下的婚事也是佳偶天成,只可惜……

    绿盈说得多了,似是吵醒了里面的人,寝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作声。

    绿盈机敏地竖起耳朵,生怕方才那句‘狐狸精’被里面人听了去。

    “小主醒了吗?”

    还未听见里面人回答,琴音便端着热盆到了。

    “琴姐姐。”

    琴音颔首算作回应,走进寝殿内掀开联珠帐便见一位美人倚在床榻上。

    这美人生得腮凝新荔、桃腮粉面,她眼尾微微上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浅浅红晕,些微的春意冲淡了她眼底的澄澈,像枝酴醾的春色海棠。

    她斜靠在床上,未戴任何首饰,素白的脸上无需任何妆点便色若春晓,往下的颈间是遮不住暧昧吻痕。

    这绯红色向下蔓延,落在纤细白皙的脖颈间雪上落梅,勾得人想要窥视更多。

    即便是同为女儿身的绿盈也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搅了这玉人的安宁。

    怪不得殿下会娶一位庶女……绿盈拈酸吃醋地想,五小姐不过是个外室之女,竟然抢了大小姐的婚事,还能服侍殿下这般神仙人物,真是狐媚子!

    心里这么想,面上只能恭恭敬敬捧着热盆。

    “虞小姐请梳洗。”

    “夫君……在哪里?”

    虞时娇喝下一口温水,使用过度的喉咙听上去还有些嘶哑。

    “虞小姐慎言,您该唤殿下。”

    琴音还是那副温和可亲的模样,她这样子倒叫虞时娇想起之前在府里的一位孔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