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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啥意思?

小娇夫啥意思?

简介:
[预收文《我在虫族当搓泥工》,文案见底部!]本文:真娇气攻x庄稼汉受意外穿到一贫如洗的古代农村怎么办?变成万人嫌的败家子农n代怎么办?还有个快要断气的小夫郎怎么办?农业大学生黎源还能怎么办!抓紧时间挑粪种田,搞粮搞钱。再做出满桌子美味土菜让娇气的小夫郎口吐名言:真香!手里有粮心不慌,小夫郎也养得白嫩水灵渐显倾国之貌。两人本是强买强卖的婚姻关系。黎源忍痛想放小夫郎自由,做回男人前程万里。殊不知一日醉酒泄露心思,小夫郎伤心欲绝,狠心在上。戚旻乃是鼎食之家嫡长公子,亦是京城众人望首莫及的矜贵人物。一召被人暗害,卖作农家子做夫郎。自此名誉地位前程抱负再与他不相干。本想一死了之,又被农家子救回来。先留他一命,度过危机再说。后来,黎哥哥真香。做饭香,手艺香,脾气香,身上最香!(23.10.29)阅读指南:置顶:作者杂食,不控任何东西,也不懂什么强什么弱,一切以剧情人物为主,有任何雷点需要避雷的慎重慎重慎重1.攻很娇气,爱撒娇,后期也有凌厉的一面(不对受)2.攻不会出现在上后就性格变得强势,在受面前永远都娇娇柔柔,互宠,控方慎重控方慎重控方慎重3.后期攻会复仇会拿回一切,但对受的感情永远不变4.受永远没有当受的自觉,一直把自己当成家里的顶梁柱5.弃文不必告知,好文那么多,带情绪伤财!6.祝小可爱们新的一年财运亨通!预收文:《我在虫族当搓泥工》上辈子胡迭是个宠物美容师洗得最多的是猫和狗洗得最离谱的是皮皮虾穿越到虫族世界,作为战斗力爆表的雌虫受,他……失业了因为他是个弱虫,人类世界俗称的细狗迫于生计,胡迭重操旧业,但虫族世界不养宠物好吧,洗虫总可以吧!反正他洗过皮皮虾。一段洗虫视频火了全星际雌虫:雄虫保护议会在哪里,我们确定他在骚扰雄虫宝雄虫保护议会:我们决定将这只法外狂虫关进监狱五百年军团负责人:我认为现在就去谋杀他更为合理弱小无助可怜的胡迭:你小子的壳也太硬了,张开,我要刷里面的缝隙一向矜持高贵的雄宝展开缝隙:刷细细,刷里里,还要还要一群雄宝:爸爸爸爸,我要去“憨憨乐”洗澡(23.12.20)预收文:《虐文作者疯狂修文》 小娇夫是美人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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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啥意思?》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文/飞耳

    黎源走进逼仄的卧室,摸了摸床上那人的额头,依旧高热不退。

    端起床边豁口的粗陶碗,水温刚好,将人扶起靠在怀里,黎源才真切感受到怀里的人有多瘦小,像只长期营养不良的小猫崽,也不知能不能救回来。

    喂完水,盖好被褥,黎源走出卧室。

    堂屋的光线要好些,倒不是有灯,而是家里实在太穷,窗户只糊着一层草纸,有些年头,边缘破损裂缝,导致光线溜进来。

    不大的堂屋摆着一张缺胳膊少腿的木桌,其中两只脚下面垫着碎石块。

    凳子是没有的,或许早些年有,之后因为家里有人重病,能置换的都置换出去。

    堂屋左侧是厨房带着厕所,熏天的臭味一股接着一股,后面有个猪圈,但是没有任何家畜。

    黎源背起门脚的背篓,带上门朝外走。

    外面有个小院,稀疏的篱笆围成低矮院墙,像黎源这种身高,轻轻一迈就能来去自如。

    院子里的门扉只是一面长满霉斑的竹篾门,松松垮垮依着篱笆,有种下一秒就要坍塌的错觉。

    黎源小心翼翼将门扉带好,看了眼自己的“家”。

    黄土混石头砌成的房子显得矮小歪斜,屋顶不是黑瓦片,而是铺陈着薄薄一层稻草,他有预感,如果下雨这间房子连避雨都做不到。

    屋内潮湿的气味,布满霉斑的家具无不验证他的猜测,靠着墙角原本应该堆放柴火的地方此时空空如也,院里原本有几分小菜地,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菜地不仅没犁出来,地表结成厚厚一片顽土。

    不仅穷,还懒!

    这是黎源对这个家及原主的唯一感观。

    并随着待在这里时间的加剧,这种感观愈发强烈。

    就是这么一个又穷又懒的人,在他来之前娶了个小夫郎。

    小夫郎是个体弱多病的,刚刚嫁到这个家里,还没来得及洞房,原主一命呜呼,黎源的魂魄飞过来。

    他花了三天时间适应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没有留意小夫郎的情况,等回过神,小夫郎烧得快脱水。

    黎源翻遍家里没找到一点钱的影子,凭着模糊记忆将人背到村里老郎中家。

    老郎中施针后,因高烧浑身抽搐的小夫郎终于平稳下来。

    老郎中看着黎源念叨,“我本不该说你,既然将人娶回家就好好将家操持起来,也对得起你的父母。”

    显然原主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老郎中叹着口气懒得多说,语气变得生硬,“我这里不是善堂,药钱不垫付,一个疗程五日,十副药半两银子,他病得不轻,药里有两味名贵药材……”

    黎源努力消化得来的信息,脑子里隔着层云雾的记忆一点点清晰,原来这里是古代,却不是黎源知晓的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但结合农作物及衣着,黎源推测这里类似他知道的明朝。

    半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何况黎源连一个铜板都没搜出来,家里没有任何可以典当的物品,只有米缸里还剩一点糙米,连三天都管不到。

    黎源面露难色。

    果然如此,老郎中怒其不争地盯着黎源。

    为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夫郎,把最后一点家底败光,只等着人财两空不知能不能醒悟。

    但到底是条人命。

    老郎中决定赊他三天药钱,只要黎源前往镇上码头做苦力赚取银钱,日子也能慢慢好转。

    庄稼汉最怕不能脚踏实地。

    谁想黎源先开口,“陈伯,您这里需要草药吗?我进山采一点换取药钱,如果您方便先赊我一日药物,我尽量天黑前赶回来。”

    还不是投机取巧的行为,寻常药物老郎中自己备的有,珍贵药材岂是那般好寻,老郎中赌他傍晚回来只能采到一箩筐艾草,连一副药钱都无法抵偿。

    真是一个偷奸耍滑,懒到骨头里的家伙。

    但到底没像以往那般耍赖撒泼,老郎中面带不虞看着黎源,“寻常药草我多的是,你真想救小夫郎就带着这两味药材回来。”

    窗台上晾晒着两种药材,正巧黎源认识,无他,穿越前黎源的邻居就是一位老中医,虽不知名字,但识得模样。

    黎源也不多话,问清楚两种药材的生长环境就拎着一副中药背着小夫郎赶回家。

    路上拾了些柴火,薅了几把野菜。

    回家后将人安置好,见人还沉沉睡着就转身去了厨房。

    有几个做饭的瓦罐,只是落满灰尘。

    黎源忍着不适清洗干净开始做饭熬药。

    角落有个盛水的大石缸,黎源估计这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探头一看,里面积满灰尘,居然还结着一层蜘蛛网。

    其实穿越的这三天他并没有闲着,屋前屋后清理出一大片垃圾,跟开荒保洁一般,根本不像住过人,但是黎源知道原主就住在这里。

    真的很难想象有人懒到这种地步。

    问题是懒到这种地步还想着娶小夫郎。

    他真是一言难尽。

    屋后不远有处小溪水,溪水清澈偶见游鱼小虾,黎源把石缸清理出来挑满水,又把厨房连同猪圈打扫干净,粥香了,药也好了。

    他就着热粥吃下一块面饼,这是家里唯一能找出来的熟食,估计原主不做饭就吃这个,他还是晚上睡觉觉得脑袋不舒服,从枕头下面翻出来的。

    面饼还剩最后一块,黎源决定留给小夫郎。

    吃饱喝足,黎源端着温度刚好的米汤和药走进卧室。

    照例摸了摸额头,温度不见低但也没涨。

    他手脚麻利将人浑身擦了个遍将人扶起来,先喂水,对方张开嘴咽下去,但是喝得磕磕绊绊,幸好没漏太多,再打湿被褥,就真的没有遮体之物。

    黎源没让对方喝太多,润润嘴唇就换成米汤。

    对方却显得有些不耐,皱起眉头偏开头。

    卧室的窗户很小,塞满破棉絮,黎源只能透过客厅的微光勉强看清小夫郎的表情。

    说实话得知自己娶了个男人时,他就很少再进这间卧室,只晚上瞌睡太重,不得不挤进唯一的床铺,但也尽量保持距离。

    他知道喜欢男人这种行为叫同性恋,但他实在没想到一个没听说的朝代居然可以娶男人。

    黎源不是同性恋,对突然多出来的男老婆十分膈应。

    但没法对病重的人置之不理,特别睡到半夜,这人迷迷糊糊的哭泣,嘴里模糊不清喊着“娘亲”,黎源还是有几分同情。

    微光里,小夫郎巴掌大的小脸很是秀气,眉型清晰好看,蹙起时竟有几分楚楚可怜,但看得出脾气不太好,他记得原主买小夫郎前,这孩子病得脸色发青,却用眼睛恶狠狠剐着原主,当原主决定就买他时,本已病重的那张脸顿时一片灰败。

    其实黎源很不理解原主的行为。

    哪有人重金买只不下蛋的瘟鸡?

    黎源掐住小夫郎的下巴,“张嘴。”

    怪不得他强硬,还要进山采药,时间耽搁不得。

    小夫郎不张嘴,看样子想反抗,只是没多少力气。

    黎源不惯着他,沉下声音恶狠狠说,“不听话再把你卖出去。”

    小夫郎浑身一僵,最终妥协地张开嘴,一同滑落的还有温凉的泪水。

    黎源看了眼掌心,垂着眉眼将米汤喂进去,歇了片刻又端起药碗,喂到后面黎源觉得自己是给人家灌进去的。

    他不知道是中药难喝还是小夫郎娇气,最后那两口怀里的人打着颤反抗,他心疼药钱,将人往胳膊里一夹,单手托腮,一咕咚灌进去。

    “面饼搁在枕边,饿了就吃,有力气把水热了喝,厨房灶上掩着火,扒开后放点茅草就能燃……”

    黎源是个干脆人,觉得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便匆匆离开。

    黎源走后不久,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能让暗室生辉的漂亮眼睛,原本秀美的五官顿时变成遥不可攀的冰山雪莲。

    却因绝望黯淡无光,就像坠入海平面即将失去生命迹象的星辰。

    他像无依无靠的浮萍,既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用一种放任的姿态看着结满蜘蛛网布满虫眼的屋粱。

    直到一股冷掉后带着腥臊的猪油味一浪浪打过来,打得历经磨难的金枝玉叶露出战栗目光,他一把将面饼掀到地面,翻动虚弱的身躯,直到鼻腔被潮湿的霉味灌满才觉得缓过命来。

    他虚哒哒看着眼前脏兮兮的被褥,再生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