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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创建密教开始诡秘之主

从创建密教开始诡秘之主

简介:
【全文预计六卷,目前进度第四卷应该有95%,0点前没更新就是没有更新,问就是一直在写TT】【n刷的大家麻烦不要剧透呀!看到剧透评论和我说一下,我会删掉,先说声抱歉啦!】一觉醒来,叶槭流发现自己昨晚做的梦似乎变成现实了。问题在于,他在梦里披了个邪神马甲,救了个被虐待的小朋友,干掉了个脑子有病的渣爹,一通突突突杀进杀出……最后还顺手创建了个密教。叶槭流:神情呆滞.jpg神秘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通缉和猎犬接踵而至,新信徒一个比一个有病……从此,叶槭流不得不一面扮演邪神摁住教徒不让他们发疯,一面当好学生写论文赚钱发展密教。很久之后,他被认为是操纵历史走向的幕后黑手,他的信徒将神灵的头颅供奉在他脚下,正如最开始他所看到的预言——[你呼唤生者,你悲悼死者,你击碎雷霆。你可以发现隐藏于重重历史中的奥秘,成为奥秘本身。][世界终将坠落,但在那之前,你将不断向上攀升。]wb:@慕夏Ven食用指南※背景设定参考游戏《密教模拟器》,原创剧情※克苏鲁风世界,现代架空背景,请勿代入现实※主角阵营全员有病,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相关设定图放在wb,收稿后封面会换成人设图放一个预收,写完密教躺半年大约会开这本【……】文名很烂大概率会改现在不要在意!※《室友今天也没暴露是邪神》蒸汽时代的世界中心,“万都之都”伦第尼尔,人称邪神遍地走,异教多如狗。二流侦探赫利厄斯,日常就是捉奸抓贼找找猫狗,偶尔和异教徒拉拉扯扯。这天,他从某个异教窝点救出了一个男人。对方容貌俊美,谈吐温文,可惜人似乎有点天真,一进伦城就被骗,眼下身无分文,没法回家,只希望赫利厄斯能允许他暂时当个房客。考虑到新朋友一离开他绝对还会被骗,赫利厄斯爽快答应。其乐融融同居半年后,赫利厄斯摸进了伦城最大异教的献祭仪式现场。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高居于神座之上,噙着漫不经心的轻嘲笑意,俯瞰下方巍峨高旷的殿堂。一地异教徒匍匐跪拜,在邪神面前颤栗不已。赫利厄斯:“哇哦。”·在盘踞在伦城的众多邪神中,阿拉斯托是势力最大,也最臭名昭著的一位,但凡旧神,就没有不想干掉祂的。原因很简单:祂是代表资本主义的神。资本主义之神,诸神得而挂路灯。按理说,祂应该不把凡人放在眼里,隐瞒身份也只是为了玩弄对方。但相处越久,阿拉斯托越觉得这个小侦探很不对劲。在他开朗直率、活泼爱笑、让人看着就心情好的表面之下,本人似乎大概也许非常可怕……带着不祥的预感,阿拉斯托偷了个空,去公司开年终总结会议,骂到一半,突然在下属们后面看到了自己的室友。对方弯着一双蓝眼睛,视线锁定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哇哦”了一声。阿拉斯托:……现在指挥下属赶紧逃跑还来得及吗? 从创建密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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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创建密教开始诡秘之主》

    001

    叶槭流睁开眼,发现他坐在落地窗边。

    似乎是摩天大厦的某一层,能看见天空中反光的云层,夜幕已经降临,窗外城市灯光成海,车流如同流萤。

    身后的房间没开灯,隐约的城市光给家具镀上一层冷光,即使这样,也能够看出房间本身的富丽堂皇。

    玻璃上倒映着一张少年的面孔,看起来十三四岁,一头金发垂过腰际,苍白瘦弱,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淡蓝色的瞳孔映着城市夜景,仿佛流冰遍浮的海湾。

    这怎么看都不是自己的身体,叶槭流满心困惑地捏一把,依旧是没感觉,但也没有别的变化,很正常的人类身体。

    他抬起手一看,顿时为看到的景象怔了下。

    他衣袖撩起来,能看到遍布手臂的累累伤痕,掀起衣摆,腰上也全是淤青,估计到胸口全是,摸摸后背,隔着衬衣都能摸到纵横交错的伤疤,脖子上被拴了一枚金属项圈,项圈下还能看到手印的痕迹,仿佛被什么人用力扼紧过。

    看起来就像是这个小朋友是被什么变态监丨禁在这里虐待,估计还有段时间了。

    正常人看到这一身伤必然坐不住,叶槭流也一样,他当即站起来,踩着霓虹灯光往门口走,准备找找逃出去的办法。

    刚一起身,他的视野蓦地被墨绿色席卷,等洪流散去,眼前只剩下了一张墨绿色桌面。

    这是什么?叶槭流越发疑惑。

    桌面上空空荡荡,散落着几张卡牌,还有三两个方块按钮,按钮中间是不同的颜色和图案,他面前还有个半透明的窗口,窗口里有几行字,下方是一个空卡槽。

    【建立你的密教……】

    【给予你的同行者容身之所,传播你的信仰,躲开猎犬和密探的追踪。】

    不……先不说别的,密教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叶槭流一眼扫过,一时语塞,有种自己被盯上的不祥预感,要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关闭这个视野,他肯定当场退出。

    他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视野很像是什么游戏的系统,但怎么看,这个游戏系统都太过简陋了。别说新手教程,他连任务列表都没看到。

    没有任务的游戏叫什么?走路模拟器吗?

    等回过神,桌面已经从眼前消失了。叶槭流沉吟一声,干脆不去想,起身打算探索探索四周。

    谁知没走两步,叶槭流眼前忽地一黑,四肢也骤然脱力,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前倒去,要不是他及时扶住床,险些直接摔倒在地。

    几秒后,叶槭流才找回流失的力气,他滑坐到地上,背靠床尾喘了两口气,感受着充斥全身的虚弱感,很是难以置信。

    很好,他现在的角色是个虚弱的孩子,浑身是伤,而他要拖着这样一具身体去创建一个密教……虽然比他自己的身体正常,但怎么想都觉得前途无亮好吗?

    正不住腹诽,叶槭流忽然听到房门外响了一声。

    房门无声开启,有人走了进来,皮鞋碾过地毯,在叶槭流面前停下。

    叶槭流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年纪,长了张偏执狂的脸,正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他看了叶槭流几秒,忽然单膝跪下,向着叶槭流伸出手。

    几乎同时,一个单词在叶槭流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像是水面上微微荡开的涟漪。

    “……父亲。”

    父亲?

    然而没等叶槭流萌生出更多想法,他的喉咙猛地一紧,气管被迫收紧,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男人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巨大的手掌仿佛铁钳,一点点加大力道,像是要把掌心纤细的脖颈折断。

    哪怕没感觉痛,窒息依旧让人难以忍受,叶槭流艰难喘气,摸索着去掰男人的手指,用脚踹对方的心口,可惜这具身体力气太小,踹了几下对方依旧巍然不动。

    他勉强抬起头,眼前那张面孔不知何时已经扭曲了,诡异的兴奋和贪婪占据了每一根线条,无数破碎狂乱的情绪在眼底晃动,嘴角更是弯出了一个如若痉挛的笑容。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十几秒后,男人缓缓松开手,让叶槭流摔在地毯上。

    狰狞的神情一点点褪去,肌肉线条舒展开,浸满了病态的餍足,男人像是拍小狗一样,满意地拍了拍不住呛咳的叶槭流,用赞许的口吻说:“你做得很好,奥格。”

    ……神经病吗?没事忽然跑过来把自己儿子掐个半死?

    叶槭流跪在地上咳嗽,男人在他身边又站了会,转身往门口走,听着是打算离开。

    意识到这点,叶槭流果断爬起来,从一旁桌上抄起一只玻璃杯,尾随在男人身后,打算等走到门口,就在门框上敲碎玻璃杯,跳起来对着男人后脑来一下,不让他缝十几针都对不起自己脖子上的伤上加伤。

    他黑着脸跟男人走到门口,正打算给男人开瓢,忽然看见门外一左一右站了四个彪形大汉,腰间鼓鼓囊囊,看着像是塞了枪。

    见到男人走出来,四个壮汉立刻低下头,公事公办地跟在男人身后,呈现出保护的姿态,别说开瓢了,想靠近都不可能。

    带四个保镖来掐儿子,算你狠……叶槭流看到这一幕,只好站住,悻悻地把玻璃杯藏在身后。

    门重新关上,送走了神经病,叶槭流在房间里转圈,琢磨着怎么逃出去。

    现在的情况是,他——那个叫奥格的少年明显是被关在了这个房间里,他的父亲高兴了来虐待他一下,不高兴了也来虐待他一下,而且从刚才来看,他的父亲明显是兴奋中掺杂着杀意,可见他还能更变态一点,说不定下一次就会直接把奥格掐死。

    叶槭流边想边摸了摸脖子,他怀疑他脖子上的项圈也有问题,感觉像是电击器,幸好刚刚没用上这个,否则他现在应该趴在地毯上抽搐,想跑的话得把这个也卸了才行。

    为什么开局就是极限逃生?叶槭流反思。

    正在反思,一道淡淡的涟漪般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是什么?”

    声音突如其来,叶槭流皱了下眉,但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了这个念头的身份。

    ——如果说,刚才是这个念头发出了“父亲”的念头,那么他应该就是“奥格”。

    看上去,奥格的意识依旧存在在这里,只是因为叶槭流,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估计在他看来,更像是某个更高维度的意识掌控了他的身体。

    但叶槭流没有从奥格的思维里感觉到惊慌或者畏惧,哪怕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事,也没有让他有多少情绪波动,没有好奇,更没有期待。

    既然当事人还在,叶槭流也就给自己留了点周寰余地,回答得很模糊。

    “你可以保留你的理解,就把我当成……一个旁观者吧。”

    没有代入情境的话,玩家对游戏角色来说的确是旁观者,叶槭流觉得这个定位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

    奥格的意识沉寂了下去,过了会,他问:

    “您是来让我意识到我在妄想吗? ”

    他像是声音低了下去:

    “我没办法离开,也反抗不了父亲……无论多少次都一样。您是想要告诉我这个吗?”

    叶槭流:“……”

    原来他刚才的行动奥格也能看到?那他刚才进行的尝试,应该也都被看到了吧……

    叶槭流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掩饰一下,于是温声道:

    “只是让你看看错误的可能。”

    听到他的回应,奥格的情绪有了个很小的起伏。

    “那您是来拯救我的吗?”他犹豫了下,问。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毕竟逃出去也是自己的目的……不过这也太消极了,少年人还是积极一点好。

    叶槭流鼓励奥格:

    “不,我想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你。”

    奥格:“我自己?”

    听他这么说,叶槭流顿时想起了奥格的一身伤,以及刚才自己还趴在地上咳:“……”

    气氛逐渐尴尬了起来。

    好在奥格似乎也没想过能得到肯定答案,他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管怎么说,能够和您说话,我觉得我已经非常幸运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叶槭流问。

    “因为上一次能够和其他人聊天,还是五年前的事,之后再也没有人和我说过话。”奥格没什么防备,乖乖回答。

    也就是说,奥格被关在这里最少已经五年了。

    叶槭流在心里做了个记号,对奥格的表现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那就说说你自己吧,说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话题让奥格有些踌躇,对于他的父亲,他明显怀抱着深深的畏惧,但最终还是倾诉的欲望占了上风,停顿了会,迟疑着开口。

    “他是我的父亲,是这座城市里的大人物……他把我关在房间里,告诉所有人我是个疯子,他说我很危险,偏激,自我意识过剩,无法控制情绪,迷恋血肉……所有人都相信他。”

    他又一次停下来,停了更长时间,才终于继续说下去。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会剥夺我。他夺走我拥有的东西,所有东西。最开始是空气……然后是别的,食物,阳光,自由……很多东西。他从我的身上夺走这些。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享受这个过程,我也知道,如果这些不再能满足他……他会渴求更多。”

    奥格的话语越来越混乱,似乎逐渐陷入了自我意识里,讲述也变成了略显神经质的喃喃。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的身体,他说他想要知道心脏被剥夺的人能活多久……他想要我的眼睛,他想要看到……当我的生命被夺走时,我的眼睛会是什么颜色……”

    随着他的话语,一些破碎的画面在叶槭流的脑海里浮现。

    少年跌跌撞撞地逃向走廊的尽头,而身形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眼睛被浓浓的欲望染成赤红——控制,施虐,施暴,他注视着奥格的背影,就仿佛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藏品。

    他如同老练的猎人,有条不紊地为手中的双管猎/枪填弹,枪口转移,瞄准少年的膝盖。

    “砰!”

    ……

    奥格的记忆逐渐消失,叶槭流的意识重归寂静。

    他注视着眼前的黑暗,过了会收回目光,有些心不在焉地思考起眼下的处境。

    背景故事已经了解完了,首要目标当然是逃出去,不管怎么说,起码先试试看。问题在于他现在的手牌太差,以奥格现在的身体,不说别的,光是逃出去都显得困难,要是遇上那四个壮汉,估计跑两步就会被逮住。

    另外,逃脱过程中肯定要和敌人起冲突,必要时可能还要伤人……但从短暂的接触来看,无论外表还是性格,奥格都像是故事里天真纯洁的小王子,哪怕经受了这么漫长的折磨也没有走向崩溃,看起来还挺乖巧听话的……叶槭流挺怀疑他能不能办到毫不犹豫动手。

    除非能获得超能力,否则正面突破是别想了,那就只能考虑一下别的办法……

    这个想法刚刚落下,叶槭流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图标。

    这是一枚黄色的方形钮块,环绕着一圈圆,图标正中央几笔勾出一架小小的天平,点开后是窗口,以及一段简短的文字。

    【一道门,或者一条道路。追随者可以投入所有物来换取力量。交易总是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

    这行字的下方有个卡槽,看起来似乎能放进去一张卡牌。

    很明显,文字描述提及的“追随者”是指奥格,理解了这点,叶槭流也就大概明白了这个卡槽的用法。

    这个天平图标对应的是奥格,只要他投入所有物,就可以为他自己换取力量,当然,见证这一切的是叶槭流,控制这场交易的是他,有点像是为游戏角色点技能,整个过程和奥格没什么关系。

    不过和今晚的经历相比,这甚至都不算奇怪了,叶槭流挺简单地接受了这个新设定,权当新的游戏功能。

    只要交易结果不是太坑,总能增加一些逃脱行动的成功率,唯一的问题是用来交易的所有物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叶槭流四处一扫,发现桌面和刚才相比已经截然不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张各色各样的卡牌,整齐排列在他的眼前。

    在看清卡面时,叶槭流有些意外。

    这……

    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很久的事,沉吟片刻,叶槭流就做出了决定。

    他说:“那么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个交易。”

    听到他不紧不慢的声音,奥格缓缓抽回思绪,问:

    “什么交易?”

    “一个能够让你拯救自己的交易,”叶槭流耐心解释,“不过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代价吗?”

    叶槭流:“有,你可以用自己的所有物来换取。”

    奥格:“我的所有物?”

    叶槭流的目光落在一张张绘制了各种各样图案的卡牌上。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放低:

    “你的身体……你的器官。”

    耳朵,眼睛,舌头,心脏……那些卡牌所代表的是奥格的身体器官,他能够放进卡槽来消耗的也只有这些。

    他话音落下,奥格一时之间没有回答。

    叶槭流并不奇怪,毕竟这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出的决定。但叶槭流觉得,如果是他,他的回答很简单。

    他问:

    “杀死他,或者被他的欲望吞噬,你选哪个?”

    ……

    “你的身体……”脑海中的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祂所提及的只是天气,平淡而轻柔地说,“你的器官。”

    涉及血肉的献祭仪式早在上个世纪被从所有现代宗教的教典中删除,现如今还要求这样野蛮而血腥的仪式的,只可能是三大教派口中的邪神。

    但那又怎么样?奥格想。

    日复一日,他在黑暗中忍受煎熬,日复一日,他祈求主能看见他的痛苦……日复一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灵魂并没有得救。

    如果说主能救他于凶恶,那么到底谁才是他所信仰的主?

    沉默许久,奥格终于开口。

    “如果你是神灵,那么也应该是邪神吧?”

    听到奥格这么说,叶槭流愣了下,快速回想自己都说了什么:“……”

    在奥格看来,他的身体应该是被更高维度的意识掌控了,这种事并不在他的理解范畴内,所以他猜测掌控自己身体的是……神?

    但一般人不太可能这么理所当然推导出这个结论,除非奥格本身就更倾向于相信神灵存在,或者一直认为神灵会拯救他,所以遇到这种事,才会自然地这样去理解。

    美国其实算是个清教徒国家,本土教派众多,民众的教徒比例非常高,这么想,奥格脱口而出“神”算得上正常。

    想想看他刚才的说辞,怎么听都不像好人,再想想他的目标……“邪神”这个头衔真是好贴切,他自己都找不到说辞来辩解。

    想到这,叶槭流只觉得眼前一黑。

    奥格没给他嘀咕的工夫,轻声说了下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怯怯的:

    “但如果你不是,那么,无名的先生,我把今天的思想、言语、行为和一切灵魂肉身的困苦全献给你,为悦乐你的圣心,为补赎我的罪过,但救我于凶恶——”

    年幼的信徒向着不知为何出现在他的心中的至高存在全身心祈祷。

    “——求你赐我安息在你的指引中。”

    细碎的声音从他的左耳中远去,但奥格心中一片平静。他甚至有了放声大笑的冲动,为他曲折的命运、为他所经受的一切苦难、为他所信仰的主接受了他的献身。

    没有人来拯救他。就和祂所说的一样,他的救主只有他自己,而只有祂能够赐他自救的力量。

    在狂热的笃定中,他听到了那在无尽狂乱低语和细碎呢喃中响起的声音。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