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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公主养崽日常赵令仪

红楼之长公主养崽日常赵令仪

简介:
穿成重伤昏迷的当朝长公主,赵令仪清醒后得知了一个消息:亲娘苗太后怜惜自己,决定给自己收养一个崽。赵令仪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驸马早逝,膝下无子,还是公主,这种好事上哪里找?养崽,谁爱养谁养,她才不想喜当妈。无意得知穿进了红楼里,最爱的林妹妹刚刚经历父丧回到贾府。赵令仪:等等,母后,你好像说过我可以收养一个崽?*黛玉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再有一个母亲。忐忑地走入长公主府,渐渐地,她发现,日子悄悄起了波澜。那些吃着没用的人参养荣丸,从此不必再吃。想看书时,四海之内,孤本珍本,任她取阅。别家的贵女邀她上门做客,她也能回请她们来自己“家”里做客。身体康健,丫鬟忠心,义母宽和,知己二三。她再没什么不满的。世人说,赵令仪冷血无情。不顾惜骨肉亲情,对着夫家人步步紧逼。丫鬟婆子不过犯了点小错,便被乱棍打死。她知道真相,不敢苟同。直到——某一日,周瑞家的在背后说她的闲话:“林姑娘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永嘉长公主竟也不介意?”赵令仪路过,道:“本宫不介意把你的嘴缝起来。”然后,周瑞家的嘴就被浆糊“缝”住了。她:怎么办?还是不敢苟同。她的义母,明明就是天下第一好!*赵令仪的日常VS黛玉的日常世人:永嘉长公主才不会养孩子。赵令仪:养着玉儿,护着玉儿,疼着玉儿!我女真是顶顶好!世人:永嘉长公主就是个挑事精。黛玉:我的义母天下第一好!提示:1.赵令仪穿越前30岁,书中35岁。2.朝代架空,勿考究。3.本文黑湘云,黑袭人,黑王夫人,有作者的情感倾向,不喜勿入。本文将在8月4日入V,届时会有万字长更掉落,还请小天使们多多支持!——*新文预告*——穿成大明开国功臣徐达第四女,徐妙容心里美滋滋。娘家门第显赫,亲姐刚和亲姐夫造反成功。夫君站队无误,亲王头衔世袭罔替。如此开局,还有谁?高呼着“永乐盛世,我来了”,她顺势躺平,当起了大明贵妇。贵妇人生三要义:坐享其成、玩物丧志、为所欲为。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坐享其成:岁禄送来就是花的,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可,谁能告诉她,一匹布料都还没买,这岁禄怎么就没了?玩物丧志:府上古玩珍品,可以随手把玩,亦可陶冶情操。她信了,试探着躺到那张据说是唐代的美人榻上,美人榻竟然塌了。为所欲为:都说长兄如父,可夫君安王,他排行第二十二,前头各个都是“父”!“父父”得负,一父更比一父疯,这父比那父要缺德。徐妙容:我累了,贫穷使我面目全非,弱小“逼”我改头换面。某一日,对门素有龃龉的平阳王妃故意在门口挂了一个八卦镜,美其名曰:驱邪避煞。府上的下人们急了,纷纷担心安王府的风水要坏了。徐妙容:多大点事。转身,命丫鬟在自家门口摆出十个铜镜。正午艳阳高照,十个铜镜齐齐发力,平阳王府着火了。一战成名,徐妙容得名:缺德王妃。徐妙容:笑纳了。早知道缺德这么有用,她就不装和气了。————————————————————————小剧场:某日,在缺德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徐妙容满面春风回到王府,抬眼便看到望妻石朱楹候在檐下。朱楹:王妃今日又坑了谁?徐妙容:朱家的事,哪能叫坑,那明明是帮。我本来不想“帮”他们,是他们非要逼我的。朱楹:所以,昨晚王妃送来的酒,是本王逼王妃送的。本王穿的好好的衣裳,也是本王逼王妃脱的?本文又名:《缺德王妃日常》、《我是夫君的狗头军师》、《Judy今天又生气了》 红楼之长公主养崽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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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公主养崽日常赵令仪》

    “娘?”

    赵令仪试探着喊了一声。

    对面满头珠翠的妇人神情大变。

    她心里一个咯噔,喊错人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来了这异世,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面前的妇人拉住了手,听着妇人一叠声“儿啊,你可要好好的”,还以为妇人是自己的亲娘。

    可瞧着这样子,自己嘴快了?

    心中正忐忑,觑着妇人神情,刚想开口为自己描补几分,那妇人却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语气也跟着激动起来。

    “仪儿啊,母后多少年没听到你喊这声娘了?”

    妇人手掌轻抚着她的背,目光也越发柔和了,“上一次听你喊娘,还是二十年前。那次你也和今天一样,病中也拉着母后的衣角。母后的仪儿这次受委屈了,仪儿放心,母后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啊这……

    赵令仪缓缓松了一口气。

    是她娘,没喊错。

    等等……母后?

    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看这个年纪……

    敢情她娘还是太后?她是……公主!

    她震惊了。

    “仪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的赵令仪因为过度震惊而有些呆滞,因在病中,她的脸白如雪浪纸,整个人看去更显几分羸弱。

    苗太后看在眼里,只觉得心揪着疼。

    她的仪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一时间,又把柳家人恨上了几分。

    “柳家这群没眼色的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不是东西,小的也不是东西!”

    骂了柳家人几句,想到女儿这些年来的遭遇,忍不住又埋怨先皇:“你父皇把那柳献和说的千好万好,可他竟不知道,他柳献和好不代表柳家各个好!说什么家风清正,柳老太师走后,柳家哪里还有个清正样!二房那个小崽子,竟然连你都敢冲撞,好在你命大,这笔帐哀家是记下了。”

    一想到女儿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苗太后心里就窝火,既然提到柳献和,少不得就多唠叨了几句。

    “也怪哀家,当初没拦着你父皇。柳献和是个好的,可若知道他也是个命苦的,哀家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嫁入柳家!那孩子早早去了,也没给你留个子嗣,这么多年,你不容易,哀家心里也难受。仪儿啊,母后对不住你。”

    说到动情处,苗太后甚至还落下了几滴泪。

    赵令仪忙伸手去擦,刚擦了一半,忽然想起来,自己这动作是不是大不敬?

    犹豫着准备把手收回来,却见苗太后眼睛一眨,眼泪落得更急了。

    她慌了。

    擦……擦疼了?

    “仪儿啊,我苦命的孩子!”

    苗太后悲从中来,她还在妃位时,女儿也是这样伸着小手轻抚她的脸,她被风迷了眼,女儿用她的小手为她拭泪。这些年女儿寡居沁园,深居简出,人也越发沉闷,久违的亲昵让她心中越发难受。

    “母……母后,我……儿臣的命不苦,你别哭了。”

    赵令仪斟酌着安抚了苗太后一句。

    从苗太后的只言片语中,她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

    她,赵令仪,太后之女,驸马早逝,膝下无子。

    苗太后觉得她可怜,可她只想偷笑。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虽然驸马早早去了,儿臣膝下也没有子嗣,可儿臣还有母后!母后心疼儿臣,在儿臣病中衣不解带地照顾儿臣,母后是这世上最好的母后,儿臣有母后就够了。”

    一番话毕,苗太后果然收了泪。

    从闺中少女到当朝太后,她已多年喜怒不形于色,方才一时失态,她有些不好意思。

    思及女儿的话,心中越发柔软。

    还是她的仪儿好,全心全意地依赖她信任她,不像皇帝,儿大不由娘,和她再无小时候的亲近。

    想到女儿幼时在自己怀里撒娇,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仪儿,要不,你收养一个孩子吧?”

    “咳……咳……咳咳,收……收养?”

    赵令仪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母后虽然贵为一宫太后,可有些事情也身不由己。母后倒是想留你在宫中长住,可规矩不容,礼法不容。日子总得过,你皇兄子嗣绵延,可你仍旧孑然一身。养个孩子承欢膝下,你在沁园也有盼头。母后总有一日要随你父皇而去,到时候母后的仪儿病了,受欺负了,无人在床头侍奉汤药,无人替你出头,可如何是好?”

    “丫鬟们自然会侍奉汤药,再说了,不是还有皇兄吗?”

    “有些事丫鬟做得,有些事却做不得,至于你皇兄。”

    提到宣帝,苗太后摇了摇头,“他现在对你好,可以后呢?他虽是我的儿子,可有些话,母后还是要说。仪儿,他是你的兄长,可他同时也是皇帝,不要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帝王心术,诡谲难辨。”

    赵令仪心道:亲娘你可真敢说,不怕皇帝派人听墙脚?

    她没吭声,苗太后以为她听进去了,叹了口气,又道:“驸马刚去的那几年,旁人提到过继,你说你悲痛难当,无力抚养孩子。可照哀家看,如今这事拖不得了。仪儿,你不想过继,那就收养吧。寻那家世清白的孩子,到时候你就是他唯一的母亲。”

    我不想当他唯一的母亲啊!

    赵令仪内心抗拒,她从来没想过喜当娘!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儿臣已经习惯了。母后,仪儿有您就够了,仪儿就想这样,一辈子陪在母后身边。”

    卖了会乖,谁料,苗太后不买账。

    摇了摇头,苗太后面上颇有几分惆怅,“哀家如今还在,外头有些人尚且敢乱嚼舌根子,若有朝一日哀家走了,你一个人,可如何是好?”

    “那儿臣就换个地方生活。”

    “说什么傻话!”

    苗太后佯装生气,知道女儿是个有主意的,此事一时半会也定不下来,倒也没压着她让她立刻应承下来。

    ……

    这日,赵令仪正在窗前看书,大丫鬟黄叶从外头进来,顺嘴提了一句:“长公主,老太太又来了。”

    “老太太?”

    赵令仪有些莫名其妙。

    正想说“我可不认识什么老太太”,忽然心灵福至,试探着问了一句:“我那婆母?”

    隐隐约约好像有听说,柳家老太太日日带着柳家二夫人进宫请罪。但,她死活没将这两个人和自己联系上。

    黄叶点头,道:“老太太又带着二夫人进宫请罪,太后娘娘没理会。”

    “哀家就是要晾着她们,让她们日日提心吊胆,感受着刀悬在头上的滋味。”

    “母后!”

    赵令仪闻声回头,果然见是苗太后。

    “磕个头认个罪,所有的错都能抵消掉?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她们以为晾两天,哀家就松口了,可这才哪到哪啊?”

    这话……

    赵令仪正琢磨着这句“哪到哪”的意思,苗太后却无意在这些烦心事上多说,话题不知怎的,突然歪到了宣帝身上。

    大概说曹操曹操就到。

    才说到宣帝,宣帝就来了。

    赵令仪先前已经见过这位皇兄,因不知对方秉性,到底也不敢造次,索性只是捧着茶在一旁陪着。偶有问到,便回几句话。

    略坐了一会,宣帝便要告辞。

    苗太后略有些不高兴,摇了摇头,道:“谦儿,这茶还是热的,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是浪费了哀家的好茶。”

    宣帝面上陪着笑,道:“难道母后连一杯茶都舍不得给儿臣?可见母后心里只有皇妹。罢了罢了,儿臣明儿也不来了,免得讨母后的嫌。”

    笑完,又正色道:“不是儿子不想多留,实在是政事繁忙。扬州那头送来急报,盐务上的事乱糟糟没个头绪,儿子正头疼呢。”

    “还没定下来吗?”

    朝中大事,苗太后多少有所耳闻,便随口问了一句。

    赵令仪听得稀里糊涂的,却半句也不敢多问。

    她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宣帝却叹了口气,道:“儿子打算让崔植去,可母后您也知道,崔植此人,清正是清正,只他那一根筋的性子,难办!”

    “扬州水深,这事的确难办。”

    苗太后也跟着叹了口气。

    “自林如海没了后,这扬州官场上,再无比他更适合的人。这巡盐御史,难当,朕也难选!”

    宣帝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走了。

    他刚走,只听得——

    “哐当!”

    赵令仪手上的茶盏掉到了地上。

    “仪儿!”

    苗太后惊了一跳,“可有伤着?快给母后看看!”

    “母后,仪儿没事,方才仪儿只是没拿稳。”

    赵令仪应了一声,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林如海,巡盐御史。

    她竟然穿进了红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