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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暧昧折枝伴酒

婚后暧昧折枝伴酒

简介:
(正文完)【先婚后爱/外科医生x旗袍美人】下一本先婚后爱《盈缺》求收藏呀!【本文文案】宋棠音闪婚了,对象是她曾经的家教老师。婚礼是没有的。钻戒是弟弟陪买的。丈夫日理万机,只在领证当天限时出场二十分钟。*江大附院心外科医生温逐青,颜好身正,医术高超,院里院外迷妹无数。只不过为人寡淡,不近女色。有学生私下打赌,是温老师先脱单,还是他们先入土为安。直到某天,几个学生登门拜访。素日严谨如教科书的温医生穿着松散皱巴的睡袍,仿佛一宿没睡的倦懒模样。随着一声娇柔的哼唧,有女人从卧室走出,脚步婷婷袅袅,一身中国风刺绣睡袍勾勒出纤秾窈窕的身姿,柔柔地挽住男人胳膊:“温老师,谁啊……”众人看傻了眼,纷纷猜测是哪位师妹惨遭毒手。温逐青满脸无奈地将人搂进怀里:“老婆,别闹。”抬头看向他们,仿佛怕惊扰怀中女人,嗓音前所未有的轻柔:“叫师娘。”tips:先婚后爱/女主暗恋过/男主主动/SCHE温柔爹系超会宠x清醒独立小美人男主不穷,有房有车有存款。————————下一本《盈缺》先婚后爱军旅文/男暗恋/痞帅硬汉x娇气大小姐,求收藏呀~文案:乔落苏第一次见到陈嘉遇,是在相亲饭局上。校领导介绍的,不能不给面,去之前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对方却穿着朴素的黑T黑裤,裤腿还溅了泥。除了那张脸能看,从头到脚都写着敷衍。校领导说是空军部队的,乔落苏见他一张小白脸,估计也只能洗个飞机。她打算速战速决:“有一米九吗?”男人目光坦率:“一八五。”“哦,不好意思。”乔落苏礼貌笑道,“我的择偶标准,一米九。”后来,乔落苏在学校门口被同事的老婆甩巴掌扯头发,骂小三。路人冷漠看戏,没人听她的解释。漫天的委屈和绝望中,一条肌肉分明的手臂将她护在身后,拉着她走了很远很远。等江风吹干她眼角的泪,和万丈繁华格格不入的男人点了支烟,望着明灭的星火问她:“结婚吗?”*结婚之前,两人一共见过三回。第一回,相亲饭局不欢而散。第二回,他带她离开窘迫困境。第三回,在人来人往的学校门口,男人一身笔挺军装,拿着钻戒向她求婚。这是乔落苏以为的所有。直到后来在他房间里,发现一本陈旧同学录。最后一张是她写的,她不记得自己写过。青涩的笔迹已经被摸出毛边,中间夹着她高中时竞赛获奖的照片。而站在她后排的陌生男同学,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背影,眼里仿佛有星星。那是十七岁时的陈嘉遇。他在三中,她在七中,他们似乎从来没见过。可在陈嘉遇心里,早已见了她千千万万遍。【月亮会盈缺,但我的月亮不会。她永远高贵而闪耀。——陈嘉遇】tips:轰炸机机长x白富美老师痞帅硬汉x娇气大小姐男暗恋/先婚后爱/简单粗暴的成年人爱情————————预收文《若风月有声》男主弟弟的故事,也可以收藏一下哦~文案:江大附院神经外科是全院公认的“和尚庙”。上到四十八岁科主任,下到见习的小鲜肉,无一例外全是单身。“和尚庙”最近蓬荜生辉,来了个美人。明眸顾盼,长发飘飘,笑起来梨涡浅浅,让人忍不住心化成蜜。都知道美人是冲男神温翊礼来的。晨昏定省,每天都带热腾腾的三餐,亲手做的甜品科室里见者有份。*作为附院排名top的高岭之花,温翊礼拒绝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偏偏这个颜蘅让他格外头痛。据说是心外科某同事的远房侄女,脸长得比牛奶还要软糯白净,一双大眼睛明亮又无辜,仿佛他说句重话都是罪过。一着不慎惹哭了,还算他欺负小辈。等他终于下定决心,打算找小姑娘说清楚,却无意中听见她和别人打电话。清甜嗓音,像闷锤落在他心上。“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他?”“我最怕穿白大褂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颜蘅有个秘密。她一直记得十六岁那年,120电话里那道声音。清冷和温柔奇迹般融和,沉稳又专业。无论过去多久,再听到那人声音,她都能立刻认出来。她以为颜蘅和温翊礼之间的故事最多是一场报恩。后来某天午夜梦回,梦到十六岁那个晚上,妈妈在家突然倒地。梦里的她惊慌失措,浑身颤抖。梦外是裹挟而来的坚硬胸膛。耳畔温热,他的嗓音比当年更温柔:“做噩梦了?”颜蘅哭着点点头。他俯身吻去她的泪:“不怕,我在。”【若风月有声,定是你耳畔轻喃。】——————预收文《池南春水》感兴趣戳~京圈大佬x人间富贵花【先婚后爱\男主上位\浪子回头直接火化】文案:南倾和池昭明青梅竹马,从小是圈里公认的金童玉女。池昭明打游戏机,南倾给他站岗放哨;池昭明逃课,南倾帮他记笔记写作业。南倾身边的花花草草,也都是池昭明帮忙解决。十八岁那年,池昭明父亲去世,他借着酒劲问南倾:“你是不是喜欢我?”女孩没说话,陪他熬到通红的眼表露了一切。那天晚上,寒风凛冽颤抖,池昭明抽完最后一根烟,对她说:“在一起吧。”*南倾一直知道,池昭明真正感兴趣的是夜店里那些风姿绰约的女郎。选她的原因很简单——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两家也注定要联姻。三年迁就,却换来他婚前明目张胆的劈腿。南倾发了条分手短信,从京北市连夜到澳门。一掷千金,借酒消愁。还邂逅了一个长得比池昭明帅,身材甩池昭明八百条街的男人。完事她落荒而逃,却在回程的飞机上重遇。头等舱空姐尊称他一句池先生。巧了,跟前男友一个姓。南倾忽然觉得哪儿不太对劲。直到那双深渊似的眸探过来,清冷嗓音像冰块落入那晚的红酒杯:“南小姐,我是池靳予。”“要不要换个联姻对象?”如雷贯耳的大名,南倾懵了。那是池家掌权人,池昭明同父异母的大哥。*池昭明觉得南倾不可理喻,他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出国潇洒一番,顺便让她冷静冷静。后来在自家院里看见她,打算像以往那样随便哄哄,结果还没上前,整个人僵在原地。南倾的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那人穿一身中式衬衫,面容清俊,眉眼幽邃,向来疏冷淡漠的眼神里难得有温度。“冷不冷?”南倾摇头,乖顺地偎进男人怀里。池昭明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世界在摇晃,他感觉自己在深渊里下坠。那人却不疾不徐,漫不经心地看过来:“昭明,叫大嫂。” 婚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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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暧昧折枝伴酒》

    《婚后暧昧》

    文/折枝伴酒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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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城的秋季阴雨绵绵,天乌压压的,地面是经久不干的潮湿。

    宋棠音下车时,高跟鞋小心避过地上的水坑,但还是不慎溅了一滴在裸露的小腿上。

    路上堵车耽误了,已经快到约定时间,她顾不上擦,三步并作两步跑进疗养院大门,收了伞,径直走向那个熟悉的房间。

    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窗户边的藤椅上,护工蹲在一旁替她揉捏小腿,轻柔的嗓音划破寂静:“江婆婆,今天觉得好点没?”

    婆婆没有回话,翘首望向窗外半明半暗的阴天,像是在等待什么。

    护工回头看见宋棠音,站起身笑:“宋小姐来了,你们聊,我先出去。”

    宋棠音看见江婆婆转回来时弯起的唇角,露出几乎掉光了牙齿的牙龈,竟也有几分自然老去的优雅美。

    这位年近八十的老人,想为自己的八十大寿订做一套新衣服,托朋友介绍,找到了她。

    只不过老人罹患阿尔兹海默症,头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上次过来,被人家当成去世的女儿,哭哭啼啼地诉说想念。

    这次老人的精神状态稍好一些,清醒地叫出她名字:“小宋,过来坐。”

    “哎。”宋棠音走到沙发边,手抚着旗袍后摆坐下,随即从文件袋里拿出她的设计方案递过去,“婆婆,您看看。”

    江婆婆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翻开设计稿扉页,脸上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照这个做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江婆婆和蔼地笑眯了眼。

    宋棠音从包里拿出卷尺和纸笔:“那我帮您量一量。”

    “好。”

    以宋棠音作为设计师的敏锐,江婆婆年轻时应该是一位优雅知性的漂亮女人,可惜上了岁数,光彩不复往日。

    江婆婆看着她围过腰间的软尺,轻叹着说:“我现在这个身材,穿旗袍应该不好看了吧?”

    “婆婆,三十岁有三十岁的美,八十岁也有八十岁的韵味。”宋棠音笑了笑,语气自然且真诚,“旗袍是最适合咱们东方女性的,不管什么身材什么年龄,都适合,况且您气质这么好,穿上一定漂亮。”

    等她量完尺寸,江婆婆望着她的脸发呆。

    宋棠音心想八成是又要发病了,准备叫护工过来,江婆婆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睛里泛起泪花,颤抖的嗓音落在她心口上:“娇娇,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啊?”

    宋棠音心里轻叹,这是又把她认成了女儿。

    她听说过江婆婆的故事,丈夫早年为国捐躯,女儿也年纪轻轻去世了,又摊上个没良心的女婿,挺可怜的,于是拍着褶皱横生的手背安抚道:“妈,我在呢,我哪儿都不去。”

    江婆婆滚烫的眼泪落在她手背上。

    “那你带阿青一起回来啊,阿青总是在忙,都不来看我……”

    宋棠音咽下鼻头一阵猛烈的酸意,哽声道:“好,下次,下次我带他回来。”

    护工领她出去的时候,宋棠音好奇问了一句:“阿青是谁啊?”

    “江婆婆的外孙。”护工解释道,“当医生的,工作太忙了,平时顾不上过来,不过这孩子也挺辛苦的,家里就他一个能指望了。”

    宋棠音点点头,没放在心上:“哦。”

    晚上阮舒有个局,叫她去放松一下。

    场子是阮舒新交那男朋友的,富二代,开了一家酒吧玩。

    生活的压力要靠蹦迪来发泄,这是宋棠音的秘密,除了阮舒没人知道。

    她是所有人眼中温柔优雅,善解人意的代名词,只有阮舒见过她的叛逆。

    脱下烟粉色长旗袍,换上黑色抹胸配牛仔短裙,披头散发,烟熏妆,就算相识的人碰面,也不敢认她。

    宋棠音玩得开,会跳舞,性子高冷,长得又是鹤立鸡群的漂亮。

    酒吧有男人打听她,阮舒眯起狭长的凤眼,吊儿郎当道:“想都别想,你招惹不起。”

    都以为她是哪家身世显赫的大小姐,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阮舒有个朋友新婚燕尔,坐在吧台边借酒消愁。

    朋友的老公是个医生。

    看见阮舒和宋棠音过来,左右一边一个搂住,醉醺醺地拍着宋棠音肩膀:“小宋,我跟你说啊,你找对象可千万不能找医生。”

    宋棠音和阮舒对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朋友语重心长地望向她,打了个酒嗝:“你别笑,真的。”

    宋棠音赶紧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以前谈恋爱,一周还能见一次。”女人涕泗横流地数落自家老公,“现在他丫的就差住医院了,一上手术就联系不到,半夜三点回家,我能指望他什么!”

    阮舒啧一声:“欲求不满了呗。”

    朋友一巴掌拍她脑门上:“滚。”

    宋棠音端着酒杯抿了口,捡起那片漂浮的薄荷叶,嚼碎吃掉。

    她和阮舒搀扶着那位朋友出门,送上出租车,期间打了两次医生老公的电话,果然石沉大海,无人问津。

    看着夜色中远去的出租车,阮舒一声长叹,拍拍她光滑微凉的肩膀:“引以为戒啊宝贝,这种男人沾不得。”

    宋棠音轻嗤了声,往上拽了拽吊带绳子,风姿绰约地站在酒吧门外。

    许久,风里才飘出她淡若云烟的嗓音:“哪种男人都沾不得。”

    *

    江婆婆的旗袍是她亲自接的私人订制单,也是急活,宋棠音连熬两个大夜做出成衣,送去疗养院给江婆婆试穿。

    阴雨季难得放晴,路上她接到同事电话,说投资有着落了,一家老牌融资公司突然表示对他们很感兴趣。

    宋棠音原本在国外学习,回国开工作室也是脑门一热,全凭情怀。之前不知道国内市场如此萧条,但无论怎么说,似乎终于快熬出头了。

    只要有了投资,就足够她在国内市场生存下去。

    江婆婆知道宋棠音今天带新衣服过来,开心得不得了,让护工翻箱倒柜找出她那套珍珠首饰。

    上好的天然珍珠,颗颗饱满莹润,光彩夺目。

    换上红色旗袍的老人站在穿衣镜前肆意欣赏着自己的风姿,真丝锦缎包裹的身材独有一番东方女性含蓄的韵味。

    宋棠音站在一旁,用随身带的青檀素簪帮她挽了个低髻。

    “真好看。”江婆婆抬手轻抚着珍珠项链,侧了侧头,欣赏圆润整齐的发髻和鬓边自然垂下的碎发,“生日那天我就穿这个,到时候你也帮我挽个头发,再化个妆,好看死了。”

    宋棠音笑着帮她整理鬓发:“到时候您一定是全场最好看的老太太。”

    镜子里的目光忽然有些呆怔和游离,宋棠音暗叫不好,是不是又要发病,却见那双布满褶皱的眼颤了颤,变得微红而湿润,老人的嗓音也带着水汽颤抖:“不知道他在底下看见我,还能不能认出来了。”

    宋棠音望着那双眼睛,仿佛瞬间穿越了几十年光阴,看见少年少女的情深意笃,白首之约。可命运残忍,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活到现在。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索性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回头拿出卷尺,再笑着迎上来:“我再帮您量一量,回去改改腰身,您身材这么好,放量还能收小一点。”

    江婆婆抬手抹了抹眼睛:“好。”

    护工要伺候江婆婆吃饭,宋棠音便没让她送,自己走出疗养院。

    下楼时还在想着,婆婆这套旗袍配她那把青玉珐琅簪一定好看,下次记得带来试试。可站到大门口时,瞬间傻了眼。

    天色朦胧,大雨倾盆,之前的晴空万里就像一场梦。

    江城十月的天果然说变就变,比渣男还不留情。

    宋棠音试着用手机软件叫车,等了五分多钟总算有人接单,可这里离疗养院大门还有段距离,疗养院内部管理严格,外面的车不能随意进来。

    宋棠音正想去门卫室问问,能不能破例让车进来接一下她,雨实在太大。突然,世界仿佛安静了半秒。

    朦胧的雨帘中闯进一片清晰色彩,黑色雨伞,黑色西裤和皮鞋,掩在伞面下的脸庞看不清,但扎进裤腰的白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因为走上台阶时不可避免的牵动,隐约可见腹肌轮廓。

    宋棠音看了几秒,才意识到不太礼貌,赶紧把目光从那人腰间挪开,假借看手机来掩饰心虚和局促。

    司机等太久,取消订单了,她又开始等下一单,心想大不了淋着雨跑出去,只不过又得熬两个大夜重做一件旗袍。

    相比之下,是不是在这儿等雨停比较合适?

    心底纠结着,宋棠音并没发现有人在她身旁停下了脚步。

    黑色雨伞上的水滴落下来,瞬间洇湿了地毯,那人似乎等雨伞上的水落干净,才将雨伞递到她面前。

    “别等了,雨不会停。”低醇嗓音夹着凉薄的寒气,和一丝秋雨的朦胧。

    宋棠音看了眼面前的雨伞,再抬起头,那一瞬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时光的触角回溯蔓延,到十六岁的夏天,到异国他乡爬满紫藤叶的窗,再落回这张暌违多年,依旧清隽如往昔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