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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江山如故吴佩孚

叹江山如故吴佩孚

简介:
宋朝——中国历史上强盛而繁荣的王朝之一,曾被称为“上承五代十国,下启元朝”。却因为靖康元年被金军攻陷首都汴京,徽钦二帝被废,而宣布政权终结。对上位者来说,这是一场国耻,根本原因无非是金兵的野蛮侵略以及北宋政府的腐败无能。他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软弱无能”他们“任人宰割”;而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战败后仿佛进入了人间地狱,他们的政府对百姓残暴,肆意搜刮,又哪里软弱无能了?而在这抗击金人的侵略过程中,涌现出了大量的得力战将和有志之士,他们的忠诚和勇敢令我们钦佩。他们便是江湖,他们的传说一直在民间流传。本书主人公林书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出身平民,生逢乱世,幼时父母双亡后被义父抚养长大。习武锻炼了他的体魄,也磨练了他的心智。成年后,踏足江湖,从寂寂无名到武林盟主,更在一段一段的奇遇中逐渐认识了家国的意义,并最终协助岳飞取得了朱仙镇大捷,击败金国四王爷完颜宗弼所带领的六十万大军。这是一个人的奇遇,也是一群人的努力,是一个历史事件,也是一个界碑,我们不能忘记这段历史,更要从中汲取力量,坚定信心,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不懈奋斗。 叹江山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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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江山如故吴佩孚》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归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谩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亭遗曲。

    引王安石词一首《桂枝香·金陵怀古》

    古语云:乱世出英雄。何谓英雄,英雄者必心怀家国,忧国忧民。自古英雄多余恨,常以未能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而空悲切。华夏民族五千年历史,英雄辈出,谱写出一段段华美的乐章。

    宋王朝开国皇帝——宋太祖赵匡胤生于乱世,中原各势力纷纷割据,朝代更替频繁,天下大乱,然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赵匡胤自握军权以来,常以百姓、天下自勉,征讨辽国时,大军行至陈桥,属下哗变、黄袍加身,被拥立为帝,史称陈桥兵变。自此开创了一个温婉凄美的王朝。宋朝以武立国,而自建国以来,却弃武尚文,是以朝局自始动荡不安。朝内盗匪横行,朝外辽、金、西夏等国不断滋扰,连年争战。内忧外患,百姓苦不堪言。一度被认为是最不稳固的王朝,然而也就是此王朝的动荡与波澜,留下了无数英雄故事,为世人所津津乐道。

    徽宗末年,北宋王朝已然没落,朝堂腐败,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各地悍匪占山为王,农民聚众起义遍地皆是。彼时,北宋王朝以汴梁为都,不想在南方却有一股势力已然崛起,使得本就摇摇欲坠的北宋王朝,更是雪上加霜。

    长江沿岸,两□□溪县内座落着一个小漆园。虽说是小漆园,然漆园内却不似江南寻常庭院假山竹林、荷塘亭台那般装饰,此中空空如也,宛如一座小校场,偌大的空地以石砖砌成,只在院落四周有序地坐落着几个武器木架,上摆着满满的兵器,刀枪剑?,斧钺钩叉品类齐全。眼前此间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头带红巾,手持钢刀的大汉,或高或瘦、或矮或胖,约莫有百八十人,一个个笔直地站在院中,全都面向院中一座高台而立,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般。众人面前的高台立于院落中央,高台上正中间摆放了一个座椅,座椅整体为江南盛产的金丝楠木所制,上刻有双龙戏珠的画样,无论做工及材质都彰显出一种贵气。但龙这种图腾,帝王专用,寻常人家敢用如此图案,便是杀头之罪。实不知这座椅的主人会是谁呢,是谁又有如此胆量,敢于王化之下使用如此图样的座椅?

    正在此时从二堂大门出来一人,度着方步,缓步来到高台下,徐徐踏上那座高台,只见此人约模三十来岁的年纪,头带黄巾,身披黄袍,一缕胡须垂于胸前,双目虽炯炯有神,却透出一股戾气。

    但见那人走上高台,一转身双腿微分,径直向那椅子坐了下去。刚一落座,便听得下站的所有汉子异口同声呼道:“教主万福,永享天命。”座椅中那汉子微微一笑,开口道:“兄弟们,本座自五年前承蒙西方摩尼教眷顾,任中土摩尼教掌教,并授之以摩尼教绝世武功,后发展教徒,传教布道,五年来我中土摩尼教已然教众数十万,规模较西方摩尼教大了数倍,而我中土摩尼教上下一心,遵奉我教教旨。我教深得摩尼教义,导我辈向善,以天下大义为我教行事准则。然今我中土摩尼教已今非昔比,教义不变,而本教不再受西方摩尼教管制,是以近几日本座与四大护法商议拟定自即日起,我中土摩尼教改称明教,取自教义‘清净、光明、大力、智慧’中的光明之意,如何?”话音一落,只见高台下站立的武士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低头沉思,更有的低吟喃语,一时间漆园中嘈杂起来。过不多时,忽地队伍角落一名武士大吼一声:“明教长存,教主万福,永享天命。”这名汉子刚语毕,便听得所有武士一同高声叫道:“明教长存,教主万福,永享天命。”

    高台上高座的黄袍人大笑,笑声不绝于耳,台下众人也不停地高喊,不多时那黄袍人笑毕又道:“好,兄弟们,今日另有一事,我教自五年前于中原广播教义吸纳教众,主要为解救黎民疾苦,然自赵氏江山入主中原,多年来,皇帝为保江山,向外族卑躬屈膝,称臣纳贡,赋税累年增加,百姓生活早已苦不堪言。我教为还黎民天下安定,外御强敌,内安百姓,欲顺应天道,揭杆起义,推翻大宋的统治,使得百姓生活安定。各位兄弟不知是否有意随本座完成此事?”话音一落,台下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此实乃大逆不道之举,若起义不成,轻则杀身,重则祸及满门,众人皆顾及后果,不敢表态。那黄袍人见此言一出,台下众人无人响应,便又言道:“兄弟们,我等亦受朝廷统治之苦,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都心生不满,我等只要完成此件大事,我教兄弟皆可高官厚?,荣华富贵,美女财宝享之不尽,此非我等所欲乎?”

    台下众人听得前半段均在想此等之事,如何使得?朝廷虽政治腐败,但仍治军严明,前杨家将也是所向披靡,单凭教中兄弟是否能举事成功,尚未可知,更不知如此逆天之事,能否得百姓支持,便都陷于思索,但听到后半段,高官厚?、荣华富贵,美女财宝享之不尽时,都也将其中问题抛在脑后,脑海中便只有将来如何荣华富贵,如何享用美女财宝了,想到此处,未等黄袍人语毕,台下众人异口同声高喊:“打倒大宋,明教长存,打倒大宋,明教长存……”高台上的黄袍人见状大笑,直震得台下众人掩耳而立,此笑声中具备深厚的内力。此时漆园内已是沸腾了,笑声伴着高呼声。

    那黄袍人原是名唤方腊,五年前机缘巧合在山谷中救得一名摩尼教传教使。这传教使名唤呼?法师,于传教途中行至一座山谷时,不愖遇上滑坡,滚落至谷底。方腊此时正在谷中寻良木制器,正行至一处丛林,偶见一人躺于丛中,上前察看,但见此人络腮胡须,眼窝深陷,一身西域服饰,方腊伸手探得此人鼻息,尚有微弱气息呼出,断定此人仍未身亡,于是唤道:“喂,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为何在此处?”那人双目微睁,张口欲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便又晕厥过去。方腊便赶紧将人背上,回到家中。方腊年轻时学过浅薄的医术,为传教使接上断骨,包扎伤口。连续几日,放下手上事情,从旁照看,助他养伤。待得伤愈,此人感谢方腊救命之恩,将自己姓名及身份告知方腊。他用并不纯正的中原口音道:“我名叫呼禄,身为摩尼教东方传教使,此次云游中原,是为传播我摩尼教教义。”不想方腊却对摩尼教大有兴致,不断寻问摩尼教创教原委,发展情形以及教义。方腊听后奇道:“如摩尼教这等导人向善之义,为何仍未在中原广为流传呢?”呼?法师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瞞,早在隋唐时期,摩尼教便已传至中原,只是唐代国君自太宗起崇尚佛教,即使是中原本土起源的道教都不为重视,更何况外来的摩尼教。教众之多,也难免鱼龙混杂,有些不法之徒混入教中,做尽为非作歹之事,后被唐帝认为是魔教,下令封杀,派兵全面绞杀摩尼教教众,自此中原再无摩尼教。直至唐朝统治被推翻后,这□□才得已消除。我摩尼教才又得机遇重新至中原传道。方腊喃喃地道:“此事实是可惜啊。摩尼教本应大力推崇啊。”那呼?法师见方腊此言有心传教,便道:“不知方先生是否有意代本使在中原传播摩尼教教义,导人向善呢?”方腊闻言大喜道:“正有此意,愿代贵使在中原广收教徒,传道解惑。”那呼?法师也喜道:“那便甚好。”说着,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两本书籍,这两本书非中原方式装订,而是硬皮薄纸,书上均是细笔字迹,非是毛笔所书,而书上文字也是波斯文。方腊一皱眉问道:“贵使,这书上文字,我实是不懂,这便如何是好?”那呼?法师笑道:“不妨事,我便帮你译成汉文。”方腊道:“那便再好不过,还要劳烦贵使了。”

    后面几日,那呼?法师便在方腊家中一字一字地将这两书译成汉文,交到方腊手中,道:“方兄弟,这本书为摩尼教教义,名唤《摩尼光佛教法仪略》,另一本为摩尼教创教时,摩尼祖师所创武功,名唤《摩尼法经》,内中记载一门上乘武功,可助方兄弟成就传教之事。”方腊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书籍,谢过呼?法师后,便又问道:“贵使可否在此间助我传道?”呼?法师微笑道:“本使已伤愈,这东方传教之重任已然交于方兄弟,本使就不便久留,还要往别处传教,中原之事便全仰仗方兄弟了。”方腊见呼?法师离去之意甚决,不便再留,便在家中摆宴送行。

    呼?法师离开后,方腊便日日于家中研读呼?法师所赠之书。方腊聪明之极,实乃人才,旬月有余,便通读完教义且深有感悟,再得旬月便已初窥另一本书中所载的上乘武功的门径。自此方腊便利用自身人脉发展摩尼教教徒,仅五年间便成为中原摩尼教的掌教,广播教义,纳教众数十万人,而这五年间方腊也深研《摩尼法经》,武功也有大成,同时挑选教中忠心之士,传其此许粗浅功夫。这《摩尼法经》中所载武功,本不应外传,只传教主,方腊为笼络人心,便传了几人《摩尼法经》中一些粗浅功夫。

    这门《摩尼法经》武功,共分上下两册,上册为上乘内功,下册为一门武功招式,名唤火云掌,出掌时使得内力催动,将手掌周围温度骤然上升,打在对手身上感觉如火烧一般,堪为外家功夫的顶级存在。方腊此人实为练武奇才,仅仅五年时间,自身内力已练至收放运转自如。近五年的努力也是为了今日之事,自身具备高深的武功,外可攻敌,内可自保,而一手建立的明教也拥有数十万教徒,可谓是教众庞大。

    方腊笑罢继续言道:“好,各位兄弟,既如此,本座亦认为此事可成,便就此决定。近几日我再与四大护法商定我教的举义计划,不日我们便北上讨伐大宋。”说到动情处,方腊站起身来,举起右手向天上挥拳。台下众也依方腊动作,高喊道:“北伐大宋,明教长存。北伐大宋,明教长存……”方腊见台下众人如此拥护,内心高兴至极,面露意味深长的微笑,目望台下众人,心道:“五年努力,只为今日,此次举义成功,我便也如赵氏一般,黄袍加身,成就一番帝业。”

    这方腊表面上看来,举义是为了解百姓之苦,实则是为自己一人耳,便也是道貌岸然,心怀不轨之人。

    方腊将举义之事宣示完毕,便由教中各门主汇报日常教中事务。均是杀了哪个欺压百姓的县官,开了哪里的粮仓放给百姓等诸如此类之事。

    明教会议结束后,方腊唤台下四人入后堂再议事,但见此四人,一人为五大三粗的汉子,络腮胡子,身上七尺,虎背熊腰,身披青衣,露出半个肩膀,俨然一幅绿林强盗打扮,这人名唤石宝,是明教四大护法之一的土灵门护法;一人身量略瘦,身高约六尺,面色红润,身披红衫,左臂戴着金属护腕,此人名唤庞万春,是木灵门护法;一人中等身材,身材匀称,着粗布青衫,此人名唤邓元觉,是水灵门护法;一人身材瘦小、身高不足六尺,着绿衫,此人名唤方杰,是火灵门护法。此四人均身负武功,是明教中武功仅次于方腊的存在。

    五人转入后堂,进入一间大厅,此厅中仅有一张供桌,供桌旁两张椅子,另在堂两侧分别置有两张椅子,供桌上挂有一张摩尼祖师画像,堂上一匾书写“清静光明”四个大字。方腊入厅后,直行至供桌旁一张桌子坐下,四大护法皆堂下站立,那方腊道:“四位兄弟,入座。”四人齐拱手道:“谢教主。”言罢,四人分坐四椅上。

    四人刚坐定,便听方腊道:“诸位兄弟自入教以来,均亦穷极心力,五年来实不敢想我等会有此造化,幸得庞兄弟昨夜与我深谈,使本座茅塞顿开,以我教之力足以与赵宋匹敌,不趁此良机推翻赵宋,枉对兄弟们的努力。”方杰面色凝重地道:“大哥,我早就等此一天,大丈夫在世,当有一番作为,我定拼尽全力,助大哥夺取赵宋江山。”那石宝道:“教主,此番行事,我当打头阵,直捣赵宋开封都城,怎么干,教主尽管吩咐。”邓元觉道:“高举义旗实非小事,我等需缜密筹划,如何行军布阵,定要一举成事。”庞万春道:“邓兄弟说得对,此事实非小事,是以昨夜我与教主深谈,已初步拟好行军计划,攻城掠地方案。”方腊道:“是了,昨夜我与庞兄弟彻夜长谈,不论是行军布阵,亦或是粮草军需,都已草定,庞兄弟你将昨夜草定的计划说与三位兄弟。”庞万春应声道:“是,教主。”便开始将草定的计划讲与石宝、邓元觉及方杰听。

    约莫一个时辰,庞万春已将整盘计划讲完,其它三人均点头称是,石宝大笑道:“好好,庞兄弟这计划可说是周详之至,唉,庞兄弟,你怎知我愿为先锋?”庞万春微笑道:“旁人不了解石兄弟,我还能不了解吗?这先锋若不与你,你能罢休?”石宝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好,此计甚合我意。”方杰略皱眉头问道:“庞兄弟,若按此计,我教多久可立于汴梁城下?”庞万春道:“若随我意,不出一载,石兄弟这先锋军便可立于汴梁城下。”方腊此时站起身来对着众人道:“众家兄弟,若对庞兄弟这计划无异议,明日本座便于漆园校场宣布,只需数日备齐粮草、军械便可起兵北上。”石宝此时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胸膛道:“教主,俺无异议,俺已经等不及了。”邓元觉与方杰此时也拱了拱手道:“无异议。”方腊听到此处,一掌拍向手边供桌,笑道:“好,如此,本座明日便宣布北伐计划,众位兄弟明日午后,便可着手准备一应物什,不日我们便可起兵北伐。”四大护法均拱手道:“谨遵教主法旨。”方腊捋了捋胡须笑道:“好,众位兄弟,待我教夺下赵宋江山,众家兄弟均封王封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四大护法面露微笑道:“那时必感谢教主赐福。”方腊道:“众家兄弟齐心成事,好,今日便到此,众兄弟各自去忙,明日再论。”四大护法拱手道:“属下告退。”说罢,四人便依次退出大堂。待得四人退出后堂,方腊笑容微收,面露一丝诡异的微笑,转身望向堂上摩尼祖师画像,低喃道:“终于等到今日,五年时间终得回报,半年后,我便可立于汴梁城内,身披龙袍,成就一代帝王,将赵宋江山改姓方,哼哼哼。”话语间,方腊眼中似是已看到,自己身居高堂,着龙袍,眼前是文武百官跪拜之景,不觉间,直是喜笑颜开。

    明教主要教众均在漆园附近居住,便于随时呼唤,相互联系。当晚,漆园附近的一座小屋中,三名大汉围桌而坐,桌上燃着一支蜡烛。坐在上首的那名汉子低声对另外两名汉子道:“二位师弟,今日此事,各位认为如何?”次首坐的那位道:“师兄,此事师弟不敢苟同,若方腊实为百姓出师,心怀天下,上能安邦定国,下能安抚黎庶,不论其自立为帝或是拥立他人为帝,都不失为一件好事。”那下首坐的汉子道:“两位师兄,以师弟愚见,虽我等入教时日不久,我观方腊表面大义,高举义旗欲解万民之苦,实则不似表面之象,其手下的四大护法也都不是易与之辈,恐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为首的汉子接着道:“孙师弟的话不无道理,师兄我近几日的观察亦觉方腊处事非似表面那般光明正大。”次首的汉子道:“赵师兄与孙师弟所言也是我所思,我师兄弟三人所虑一致,原本我等以为摩尼教教义旨在劝人向善,心怀万民,与我派宗旨甚似,是以入教,本想依仗我等武功大展拳脚为国家及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然明教不似表面那般仁义,今日之行为,全似是为夺天下而行事,无端挑起战争于国于民都是不利的,非但不解万民之苦,反而徒增伤亡。我等不可继续在明教中了。”为首的汉子道:“若我等离开明教,以我等之心,将来必会与明教刀剑相向。”那次首的汉子道:“我等为民之心不可失,我黄河派被世人称为侠义之士,此声名不可辱没在我等手上。”那上首的汉子道:“谢师弟所言正合我意,我等今夜便趁早离开,休等明教北上,便通知各守城将士,多加提防。”

    这三位汉子便是大名鼎鼎的黄河派弟子,黄河六侠中的三人,为首坐的大师兄名唤赵如雷,人如其名,说话声如响雷,功夫也是三人中力道最大的,次首坐的汉子名唤谢如风,身形中等匀称,使出黄河派的功夫来最是灵动,气力匀称,也是三人中武功造诣最高的,下首的汉子名唤孙如雨,身形瘦小,武功比之师兄来也是不及,但却将黄河派武功使得最为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