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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如蜜

八零甜如蜜

简介:
起因是秦珍珍被对象辜负了。说好的他上完学,工作稳定后就结婚,等了三年全白费,转眼就和老师的女儿订了婚。理由竟是:咱们现在不般配!一气之下,秦珍珍喊动了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大院所有叔叔阿姨,给自己组织相亲,条件只有一个,必须要比上一个对象条件好。这下忙的,整个大院三天两头接待相亲。……赵应从小长在军属大院,是大院里的天才,十七八岁时写给他的情书已经满天飞。后决定投身科研,与家里闹了一些矛盾,好些年没回家。这次休假,爷爷发出和解的信号,让他去某地相亲一位老战友的女儿。等赵应来到地方,正要问问路,一个老太忽然探出来,“又是来相亲的不?在里边,还要往里边走,最后一家就是。”赵应:“哦,好。”于是,赵应阴差阳错的被引进了秦珍珍的家门。————————————————————预收《甜妹是我装的》和宜心在乡村生活了十九年,忽然得知自己是某富豪被偷的千金,回到家里后亲生母亲已经病逝,父亲则躺在医院时日无多。两个亲哥哥对她毫无感情,更是十分厌弃她进入娱乐圈成为笑料,只爱后母生下的龙凤胎。父亲去世后,哥哥安排她为龙凤胎背锅,声名狼藉的滚出了和家。她被和家对头捡到,做了三年金丝雀,确认和家一点不关心她后,看着她死在了车祸现场。总而言之,和宜心提前知道了事情发展。于是提前回归和家,经营感情,准备报复,靠着甜美人设成了令人羡艳的和家团宠。当甜妹假面掀开后,缺爱的二哥搂着她的肩膀,卑微又深情地对她说:“不管你怎么对我,只要你爱我,我就也爱你,我们永远是最亲的人。”仁慈的大哥惊愕于她的真面目,狼狈跌落神坛,和宜心在他耳边说:“我最讨厌你眼里的怜悯。”对头苏善整日在她面前发疯,痛苦道:“为什么要取消订婚?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你忘不了他,你把我当成替身!”注:恶女、报复男配、男配发疯文学,爽就完事了。以上都不是男主。 八零相亲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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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如蜜》

    中午十一点多,秦珍珍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太阳帽下的脸颊晒的红彤彤,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滑落到领口。

    秦珍珍长的漂亮,顶好的美人,刚一进大院就引来了不少人的视线。

    上个月去了小儿子家住的王老太刚回到家,正蹲在门口慢吞吞的洗菜,出声问道:“珍珍呐,还在塑料厂干啊?你那小学老师的工作,还没批下来啊?”

    提到这件事,秦珍珍心里就烦,摘下太阳帽与和王老太说话,“王奶奶,现在工作真是难办的很,我去了好几趟,都说再等等。”

    王老太有点耳背,大声道:“那也没那么难办,我瞧你都等了大半年了。”

    秦珍珍叹了口气,“学校那没位置,也只能继续等等看。”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其实事情不完全是这样。

    当初刚分到学校时候,上面扩下来四个位置,等着位置的也是四个人,四个人原本正好,马上下来正式通知就要去上班。不巧的是,秦珍珍的堂妹上一个工作不顺,也想去小学当老师,从天而降挤掉了秦珍珍。

    堂妹的妈妈是学校的退休老师,秦珍珍妈妈是塑料厂工人,秦珍珍自然毫无竞争力。更加恰巧的是,当时秦珍珍的妈妈身体不舒服,秦珍珍等着通知的时候无事做,就去顶了妈妈的工做了几天。

    学校那边一看,便说秦珍珍既然有个工作可做,那就让秦珍珍再等等,先安排‘无业在家’的堂妹上班。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年,塑料厂都给秦珍珍涨了两次工资了。

    秦珍珍忧郁地把自行车停在了自家门前,想着自己的工作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笑声,她好奇的往那边看看,发现是住在大院北边的堂妹一家正在相亲,乌泱泱的好多人站在堂妹门口。

    中间有个个子特别高的男人,看着皮肤也白,长的还不错,应该就是相亲的男方了。

    “这个不错,不过个子太高了,得有一米九了,太高不好买衣服。”秦珍珍自顾自的指指点点。

    看了一会,心里始终惦记别的事情,连热闹也不想看了,往自己家里走,又看见她爸秦向水正骂邻居小孩。

    这又是干啥呢?

    秦珍珍纳闷,从后面扯了一下秦向水的衣服,“爸,你干嘛呢,怎么不回家吃饭?”

    秦向水这下可找到倾诉的人了,指着邻居家哇哇哭的小孩,气急败坏道:“你看看这死小孩,把树都打成什么样了。”

    秦珍珍抬头看过去,原来是巷子后面的一棵柿子树,现在正开着花,与大院隔着一堵墙,但正靠着墙长,一些树枝已经生长的越界。

    因为邻居小孩的调皮,竹棍捅下来一些小花,散落在地上。

    秦珍珍用袖子擦了擦汗,细腻的肌肤白的仿佛发光,碎刘海上落了一片花瓣,美的十分惹眼。

    秦珍珍道:“树不是咱家的树,小孩也不是咱家的小孩,你说说得了,别把人骂哭啊。人家的树就是结了果,你还想去摘啊?”

    秦向水挥手把小孩撵走,在这面墙旁边对着秦珍珍比划,“里边的我肯定不能摘,但这一枝的长出来,正好能掉到咱们院里。”

    秦珍珍噗嗤笑了,简直受不了老爸的小气劲。她和老爸一块回家吃饭,妈妈方素正坐在小板凳上,端着碗喝水。

    方素和秦向水都是塑料厂的普通工人,因为秦珍珍学校工作的事总办不成,方素怕秦珍珍总闲在家里说出去不好听,就从厂里退下来,让秦珍珍一直顶替着上班。

    “吃饭吧。”方素麻利地把厨房的菜端出来,两菜一汤,一家人围坐在小桌前吃饭。

    隐约还能听见外头堂妹相亲的说笑声,秦珍珍家这边却显得很寂静。

    半晌,秦向水忍不住道:“小梅做事不地道,知道咱们珍珍等着学校工作,还悄悄在里边搞鬼,搞的珍珍现在也没个工作。小梅又开始相亲,眼看工作婚姻都有了,咱们珍珍再长条腿也追不上她。”

    秦珍珍垂下眼睛,她知道并不是小梅的错,位置有限,小梅也想要,她家庭普通,争不过小梅。那就先熬着吧,总还有机会。

    方素:“也不能这样说,咱珍珍婚姻早就定好了,红文是个好孩子,哎呀,当初看他家庭条件我还犹豫,没想到考上大学出息了,马上都快提副校长了。”

    秦向水端着碗,对女儿说:“珍珍,你问问红文什么时候提副校长,他上任,你当老师的事也好办点。”

    秦珍珍也确实等急了,她也不想老是占着妈妈的工作,提到陈红文时,心底有一丝隐秘的担忧,但还是说:“好,今天下工我约他问问,他说喜欢吃咱家腊肉,我再拿点给他。”

    秦向水很高兴,“多给他拿,以前也没见他喜欢吃,看来是改口味了。”

    陈红文是秦珍珍的对象,两人认识五六年了。秦珍珍一家在大院里已经是普通家庭,陈红文比她还不如,全家都住在农村,靠种地为生,但他学习好,考上了大学,先是分到学校工作了两年,现在更是正传出消息被内定了副校长。

    这个对象并不是秦珍珍高攀,实际上陈红文还没分配工作前,他远在农村的父母就大包小包过来看过秦珍珍了,还急切的想要订婚。

    因为那时候秦珍珍和陈红文都没有工作的缘故,爸爸秦向水觉得不是时机,只口头订了婚,约定等陈红文读完大学,工作稳定了再正式的谈结婚。

    秦向水觉得现在就很是时机,低声嘱咐秦珍珍:“还有,你试试红文的口风,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不能光在农村办,城里也要办。”

    秦珍珍小口往嘴里送饭,道:“我知道了,爸。”

    说起来,她和陈红文也没吵过架,关系很和睦,但怎么心里就是觉得不对劲呢?

    下午,秦珍珍结束了塑料厂的工作,打电话约了陈红文在学校附近见,便骑着自行车去赴约,她约的地方是学校不远处的一处水泥厂,远远就看见陈红文双手插兜,站在石板前。

    陈红文带着眼镜,面容俊秀,清瘦,很有书卷气。穿着一件蓝色西服,胸口的口袋放着两支钢笔,时不时看看手表。

    他的手表是秦珍珍给他买的,62元,花了秦珍珍整个两个多月的工资。

    陈红文迎上来,满面笑容:“珍珍,你来了,腊肉没忘吧?”

    秦珍珍忙把装好的腊肉给他,道:“你喜欢吃,今年我多做点。”说罢和陈红文并肩走在一起,走了几步,陈红文不知道从哪弄了张报纸,展开铺在水泥板上。

    “来,坐这儿。”陈红文说。

    秦珍珍便坐在报纸上,整理自己浅蓝色的格子裙,一面说:“你今天下班那么早呀?”

    陈红文语气里有点得意,“这不是过几天就要当副校长了,卸下了一部分工作,提前适应适应。”

    秦珍珍抿着嘴唇,小声道:“你速度真快,红文,我想求你一件事,等你当了副校长,能不能帮我问问,学校到底什么时候能有空位?”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陈红文脸色一下子变了,攥着腊肉袋子不说话。

    秦珍珍也愣住了,她也没求过陈红文什么事,今天也实在是等着急了才求他帮忙,本来心里已经不好意思,更没想到陈红文会是这种态度。

    秦珍珍盯着他看了一会,道:“你什么意思?”

    陈红文站起来,背对着秦珍珍,烦躁地说:“珍珍,不是我不帮你,我就不明白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小学老师的工作就死活搞不定。你死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啊?让你爸妈给想想办法,我真不明白,要是我不当副校长,你是不是一辈子干塑料厂了?”

    秦珍珍:“我不是死等着,主要是我家没学校的关系。”

    陈红文匪夷所思,“你堂妹家不是有关系?她妈是学校的退休老师。”

    秦珍珍:“……”

    夕阳穿过树叶的缝隙,把秦珍珍的格子裙照的十分绚烂,她双手交扣放在膝盖上,这下才想明白。她早就告诉过陈红文堂妹竞争走工作的事情,陈红文现在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可见没把话放在心上,没听,或是不关心,转头就忘了。

    秦珍珍心里很生气,嘴上还是努力平静,“你不帮忙就算了,腊肉还我。”

    陈红文可笑的转了转手表,掏出三块钱,“我买你的腊肉,实话告诉你吧秦珍珍,我们俩现在的差距是越来越大,我不打算和你继续交往了。其实我已经和别人好了,是我大学老师的女儿,我能有今天也是靠她家里的帮助。”

    陈红文:“腊肉也是她要吃,我不喜欢你家的腊肉,闻着一股馊味。”

    秦珍珍从刚才的生气,变成一种深深的震惊和愤怒,她简直认不出面前这张脸,就像她从来都不知道陈红文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