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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漂亮作精富贵花听书

七十年代漂亮作精富贵花听书

简介:
月底开《七零娇软美人》,文案在最下面,感兴趣的宝儿收藏一下~【精致利己富贵花X又凶又野糙汉】阮明芙穿越了。原身是个正儿八经的白富美。父亲是厂长,母亲是供销社主任,自小娇生惯养,却因时局动荡,下乡做了知青。娇滴滴的大小姐拔根草都能伤到手,哪受得了田间地头的苦,哭哭啼啼地打算给自己赖个长期饭票……阮明芙刚睁眼,身边就躺了个男人。要命的是门外有人靠近,就要上演撞破‘奸情’的戏码……阮明芙回想破破烂烂的知青点,下放农场的父母,以及对她虎视眈眈的地头蛇——心一横,接着躺下了。*谢延昭相貌俊朗,前途光明,年纪轻轻就成了团长。只是年龄越大,个人问题却没解决,让领导们愁白了头发。谢延昭突然结婚的消息传来,据说新婚妻子还是在乡下村姑。众人听闻扼腕,谁不说一句委屈。直到后来,明艳昳丽,腰细腿长的阮明芙俏生生地跟着谢延昭来到家属大院时,所有人都傻了眼:这叫乡下村姑?这种好事咋没落我头上!预收《七零年代娇软美人》文案:大小姐洛溪穿进一本年代文,成为同名炮灰女配。书中,女配勾搭男主未遂,被所有人唾弃,最后嫁了个二流子被殴打致死。为避开炮灰结局,洛溪决定找个人搭伙过日子,找了一圈将目光放在陆执身上。陆执是未来的首富,却因性情狠绝,村里人避之不及。对她也是不假辞色,不用担心未来有什么牵扯。洛溪满意极了,这种绝佳的合作对象哪里找?***陆执是地主家的狗崽子,他身形高大挺拔,冷漠寡言,看上去还有些凶。长这么大,最讨厌的就是像洛溪这种娇气又麻烦的女人。可她最近老是出现在他的面前,还软着嗓子叫他好哥哥。陆执:……就这,也不是不行。可有一天,当洛溪软着嗓音叫别人好哥哥时,从心口涌起来的熊熊妒火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从此以后,洛溪的视线在别人身上停留多过一秒,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七十年代漂亮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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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漂亮作精富贵花听书》

    1975年初夏。

    阮明芙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不待她回过神,身侧隐隐传过来的热意,与耳旁的呼吸声都昭示着她身侧还躺着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

    阮明芙震惊,半坐起来往身上一看——

    还好,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气刚松一半,记忆疯狂地在她脑海中涌现

    她穿越了。

    原身父母被举报,许是得知了风声,提前安排原主下乡。可乡下哪是这么好呆的,不说别的光是繁重的农活就是一道坎。要不是手里有钱,就她赚的工分早被饿死了。

    这日子对于原身来说,像吞了黄连。

    原主实在受不了。

    听了隔壁知青的话,打算找个人嫁了。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就是原主为自己寻摸的冤大头。

    阮明芙转头看过去,冤大头长得很不错,身宽体长,眉目凌厉,衬衫衣袖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结实有力的小臂,还戴着一只劳家的腕表。

    她更喜欢漂亮的珠宝,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她爸买过一块一样的,花了一千多万。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嘈杂的声音。

    是了,今天是村里一户人家娶媳妇。冤大头是这家儿子的战友,给人挡酒才醉过去,让原主寻到了机会。

    听着门外的人声,阮明芙眼里闪过挣扎。

    人争一张脸,树争一张皮,她要是真被抓奸怕是都没脸活了。可回想起破破烂烂的知青点,下放农场的父母,以及对她虎视眈眈的地头蛇——

    心一横,接着躺下了。

    *

    许是因为军人的原因,冤大头一身正气,看上去十分可靠,阮明芙叹了口气,也就……勉勉强强能配得上她吧。

    闻着从隔壁传来的酒味,她皱了皱漂亮的眉,嫌弃得与冤大头拉开距离。

    阮明芙最讨厌酒味,等以后结了婚,她一定要给他好好做做规矩!

    打定了主意,阮明芙听着外头的喧闹,心底竟然隐隐生了几分做坏事的刺激。对于从小娇养的阮大小姐来说,还真是一场别致的体验。

    她干脆侧起身体,慢慢打量起来。

    冤大头额头生得平整高广,聪明且家庭不错。眉聚而不散,有贵人相助。鼻直高挺,听说那方面的能力不错……冤大头同志长得挺帅气嘛,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倒也不错。

    阮明芙忍不住伸手,想碰碰他的脸,却被一把抓住。

    手腕上的大掌就跟钳子一样,带着热意与强势,让她挣脱不得。阮明芙心头一慌,转眼便对上了一双眸子。

    那双眼锐利、凶悍,唯独没有刚醒的朦胧。

    阮明芙怒了,“你在装睡?”

    “你是谁?”谢延昭声音低沉,带着醉酒后的沙哑,他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露出性感的喉结。

    阮明芙挣了挣自己的手,没挣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延昭皱着眉头,更起来更加凶神恶煞,目光像一头狼,似要把人拆吃入腹,里面蕴含的暴戾更是让阮明芙胆颤,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被钳制住的手腕挣扎的幅度都小了不少。

    这男人这么凶,该不会打女人吧!

    阮明芙长睫颤动,身体更是忍不住向后挪。

    谢延昭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忍不住揉了揉眉毛,这才回想起自己身在哪儿。

    “你是村里的知青?”

    “我、我是知青。”

    阮明芙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这个碰瓷的决定是不是草率了。

    谢延昭看着两人的姿势,眉头微皱,将阮明芙的手松开,翻身坐了起来。

    阮明芙揉着自己的手,秀气的眉皱在一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他这才看到,她的手腕被他抓出一只红色的手印。因着阮明芙的皮肤白,看起来还要更狰狞几分。

    谢延昭移开眼,“赶紧离开,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阮明芙迷茫了一瞬:“……”

    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人正真,忠诚,敢于承担责任吗?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况且,她阮家大小姐,貌美如花,追求者绑一块都能绕地球两圈。那些男人得了她一个眼神,都能乐上一整天。若是能跟她搭上话,都要兴奋得晕过去。

    她愿意嫁给谢延昭,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拒绝?!

    阮明芙媚眼如丝,里头仿佛带着钩子直直地谢延昭看过去,身体更是不由得朝着他歪过去,明艳绝伦的小脸绽放笑容,像盛开的海棠,灼人极了。

    谢延昭眼中闪过惊艳。

    “把身体坐直了!”

    刚想开口说话的阮明芙:“……”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她头一次有了打人的冲动。

    听着外头传来的人声,阮明芙有些烦躁,“……我们现在躺一张床上,你说怎么办吧。”

    谢延昭目光平静,“你在逼我娶你?”

    “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逼不逼的,”谢延昭太凶,阮明芙心尖一抖,鼓起勇气,“咱们都躺一块了,你该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原主受不了田间地头的苦,她就受得了吗?

    她阮明芙这辈子只吃甜!

    谢延昭看着阮明芙,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躺一块怎么了,我们又没干什么。”

    阮明芙傻了。

    她没想到她都把话说开了,对方竟然赖!帐!

    阮明芙又气又急,最后竟然奇迹般地冷静下来。她咽了咽口水,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薄薄的衣物抵挡不了谢延昭身上的温度,并飞快地蔓延到她的身上。

    让她心头一颤。

    正想说些什么,一个大力,她整个人都扑到了床尾,差一点点就掉了下去。

    他!竟!然!推!她!

    这个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阮明芙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一瞬,咬牙切齿地爬了起来。

    阮明芙:“……你太过份了!”

    谢延昭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窘迫,想起方才的触感,耳根也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压下心中的激荡,食指与中指摩挲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

    “我受伤了,你要负责。”

    谢延昭看着娇娇弱弱的阮明芙,轻咳了一声,“好。”

    “真的?”阮明芙最擅长蹬鼻子上脸,她伸出细白的小手,细数自己的优点:“我长得漂亮,还有一手好厨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能娶到我,那是八辈子的福气……”

    谢延昭打断她,“我说的是你受伤的事。”

    阮明芙想不明白,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无动于衷。往常她只要勾勾手,就有一大票的人来献殷勤。

    她的魅力下降了?

    真讨厌!

    这世上怎么会像谢延昭这种油盐不进的男人。

    阮明芙:“……你到底娶不娶,你信不信只要我吼一声,你不娶也得娶。”

    “你叫吧,”谢延昭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不了我们一起挨批D。”

    听到批D两个字,阮明芙浑身一抖。

    从原主的记忆得知,这玩意儿非常折磨人。抓到通奸的男女,还会被剃阴阳头,挂破鞋……

    阮明芙小脸煞白。

    光想想阮明芙便觉得眼前一黑……她要是被剃阴阳头,还挂破鞋被所有人围观,还不如死了算了。

    阮明芙鼻头一酸,这会儿真的想哭了。

    “……你浑蛋!”

    若非这边没有一个能跟地头蛇抗衡,她也不是非得扒着谢延昭。被这个狗男人拒绝这么多次,她阮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该死的地头蛇!

    该死的狗男人!

    阮明芙恨不得咬死谢延昭。

    越想越生气,豆大的眼泪一滴滴掉落下来,恰好落到谢延昭的手上,烫得他一个激灵。

    谢延昭能想到所有结果,却独独没有想到她会哭。眼看阮明芙有越哭越大的趋势,谢延昭眉头紧皱,看起来更凶了。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正向着房间走来。

    床上只有一床薄被,根本藏不了人。屋里更是简陋得很,只要开门整个房间一览无遗,压根没有能躲的地方。

    阮明芙想到‘抓奸’的后果,小脸一白,还挂着泪痕的精致小脸仰头朝谢延昭看去,可想到这人的态度,她觉得这个王八蛋肯定不会帮她。

    阮明芙急得光洁的额头冒出冷汗。

    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脑子里飞快地闪着对策。

    “怎么办——”

    话刚说出口整个人腾空而起,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已经藏到了谢延昭的后背。

    “别动!”

    谢延昭压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大手飞快地将薄被扯过来盖到她的身上。

    此时,门也被推开。

    阮明芙哪里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老谢,你不行啊,才喝了这么一点酒就倒了……咦?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来人看向其他人。

    “没有,你喝多了吧。”

    “乡下能有什么声音,该不会是老鼠吧。”

    “大喜的日子说什么老鼠……老谢,快出来喝酒!都等着你呢。”

    谢延昭一米九的身高,将娇小的阮明芙挡得严严实实。他直起身,“你们先去,我等会就来。”

    来人都是他的战友,关系不错。

    “都不在部队还能有啥事?直接跟我们走就是了。”

    “老谢,快点!顺便把自己收拾好点。”

    “嘿嘿嘿,我们跟乡亲们打听了不少未婚女同志的消息……”

    谢延昭脸一黑,凶得不能再凶。

    “滚!”

    那些战友也怵这个杀神,把门给关上时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穿齐整一点,前头还有好几位女同志在呢!”

    “快滚!”

    门一关,将外头喧闹的动静隔离在外。

    阮明芙憋着气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想不到这人还会帮她,也不像她想得那么恶劣嘛,阮明芙委委屈屈:“既然你都没有对象,为什么不能考虑我?”

    许是因为哭过的原因,漂亮的桃花眼仿佛被水洗过后纯净的琉璃,里面清楚地倒映着谢延昭的身影。

    两人从未靠得如此之近,稍稍伸手就能碰到对方。

    谢延昭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他承认眼前这个女同志确实长着一副好皮囊。可他要找的革命伴侣,却不似她这种爬别人床的女同志。

    “我先走了,你自己找机会出去。”

    阮明芙:“……”

    可恶,他到底娶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