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小说网 >军史> 穿成状元郎的童养媳
穿成状元郎的童养媳

穿成状元郎的童养媳

简介:
沈云杳怎么也没想到,一朝加班熬成狗,竟穿进了玉阳城大户人家二公子宋言的棺材里还未同生,便共殓了这是什么泼天的缘分只是她家中境况不太妙,娘亲软弱,妹妹年幼尚小,家中顶梁爹爹还不知所踪饿得两眼发慌险些就叫亲祖母卖给老鳏夫生娃去……顾不上搭理这“孽缘“,她奋起带头离家开书坊、办学堂、抛头露面做买卖,挣得荷包鼓囊囊不过这宋家的毓秀状元郎,怎么自打初时在义庄里对上眼,就一直在她周围打转?沈云杳不爱那些虚头八... 穿成状元郎的天命甜妻
您要是觉得《穿成状元郎的童养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微信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成状元郎的童养媳》

    阴飕飕的冷。

    沈云杳睁开眼,四下一片乌漆嘛黑。

    “娘希匹,这夜路可真他娘的难走!”

    “别废话,这回抬的是宋家的棺材,里头我瞧着下了不少好东西,快走。”

    义庄、棺材,以及宋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这是,穿越了?

    四周逼仄得沈云杳都要窒息了,听外边的意思,她这还是在棺材里?

    开什么玩笑,人要多倒霉才会穿到棺材里,铁定是做梦。

    古画修复师沈云杳还记得她正在赶着修复一幅客户私藏的古山水图,熬了几个大夜顶不住了,再睁开眼便是眼前这般景象。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耽误了工期可得赔不少违约金。

    沈云杳想也没想猛地起身,试图让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咚的一声,她冷不丁磕在了棺材盖上。

    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开始出现零星又纷乱的陌生记忆。

    这个不知名朝代的沈云杳是个正值豆蔻的小傻子,除了知道自己住在青麻庄的西北边上,家里十几口人以外,啥都是模模糊糊的。

    嗯……还算清楚的记忆便是进棺材前,一向偏心刻薄的祖母突然带她赶集去,还让她坐在石阶上等着,要去给她买肉包子。

    她许久没吃过沾腥的,谗得很,乖乖地等着。

    后来肚子实在饿得厉害,祖母去了好久也没回来,便跟着两个好心的叔叔去吃饼子。

    饼子没吃到,人还险些给卖到偏远的村子里,给老光棍生娃子去。

    俩人贩子怕她乱跑乱叫,不给她饭吃,哪知小傻子原本在家时就饿得狠了,这么一折腾,还没到地方人给饿没了。

    人死不好脱手,想必后头正遇上宋家白事,他们就把她卖进这棺材里,一举两得。

    这俩好心叔叔的声音,不能说不熟悉。

    与方才在外头说话的两个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揉着额头,忍不住低声骂了句你大爷,千刀万剐人贩子,饿死了人还不肯放过。

    缺大德了!

    太不是东西。

    一顿愤愤,她觉着胸口更加憋闷了,这棺材再不开盖,她真要憋死在里头。

    可若是开了盖,外头的两个人贩子发现她还活着,必不会轻易放过她,极有可能逮住了再卖一次。

    倘若卖了贱籍,想要脱身就难了……

    还饿着肚子的沈云杳不敢托大,近身一对二她没有任何胜算,须得想个奇招先发制人。

    顾不上头疼,沈家的事也得容后再理,安全出去再说。

    棺材摇晃间,沈云杳的手忽地碰到了一条半温不凉的腿,腿子还好死不死的在她手下晃了晃。

    沈云杳:!!!

    她心惊且颤颤地收回手,摸索着找着了自己的俩腿。

    各掐一把。

    都在,疼,都有知觉。

    所以方才那条压根就不是她的腿……

    棺材里除了她,竟还有旁的人!

    她、她这是跟宋家那个同个棺材?

    “我×,啊——!”沈云杳心跳极速狂飙,疯狂甩手尖叫起来。

    不说的有钱人家吗,怎么还不舍得给单独装着,这多挤得慌啊!

    还吓人。

    “……啥、啥声音……”

    在前头抬棺材的钱老六起先还听着棺材摇晃,里头叮当玉器金银相撞的声音流口水,紧接着就被一声凄惨的鬼叫吓得腿哆嗦个不停。

    身子一软,腿一歪,钱老六肩上的木头杠子滑下来,棺材啪唧摔落地上,撞破了一个口子。

    咕噜噜滚落出银元宝来。

    在后头抬着棺的钱老四瞅见滚落出来的银元宝,眼睛都直了,“管它什么声音,他娘的你快捡呐!”

    他说着嫌钱老六动作慢,三步并两步上来掀开钱老六,弯下腰把掉出来的东西往自己怀里塞,“多半是义庄里的猫在鬼叫。”

    猫?钱老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棺材里哪来的猫。

    方才声音分明就是从里头出来的!

    沈云杳在棺材里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这俩不经吓的,她不过是事发突然,没忍住嚎了那么一声,就把棺材给扔了。

    太不敬业了。

    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机会。

    怕鬼么,那可太简单了。

    看她不吓死这俩遭天谴的。

    沈云杳当即就着昏暗的光线四下摸索,想找能防身的东西预备着。

    还不忘对着近处静静躺着的宋家人碎碎念,“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仙人公公,帮我就是帮你保住钱财,莫怪莫怪。”

    “千万保佑。”

    她只敢在自己周围小范围地摸索,没等找到能用的,外头就起了争执。

    “老四,咱……咱们快走吧,义庄就在前头,明天多带点人再过来抬进去……”

    “发财了老六,里头肯定还有,镐头给我。”

    “奶奶的个熊,亲眼看着死透了的你抖什么抖,怕啥!”

    钱老四瞪了钱老六一眼,放狠话给自己壮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吓唬我,没门!”

    豁口黑洞洞的,要伸手进去有些瘆人,但想着里头的东西,他心一横,抄了钱老六腰间的镐头就往里一顿搅动扒拉。

    嗤嗤、嗤嗤——

    刺耳的声音刮着棺材板子,一镐头过去,险些划开沈云杳的脖子。

    棺材里逼仄,她即便马上躲开,还是避不及肩头给划了一道浅口子,疼得嘶了一声,手一摸,有一点湿粘粘的。

    沈云杳:出血了!

    茅坑里跳远呐——过粪了哦。

    才来就被困在棺材里便算了,一次两次的要命可还行,她这都流血了!

    她向来惜命,当即愤怒盖过恐惧,扯了旁边死鬼的一截裤腰带打了个圈就往镐头上挂,整不死这俩人贩子,她就……就陪宋家的一块躺边上去。

    钱老四果然上当,镐头肯定勾到了东西,沉甸甸地拽不动,他兴奋地用力拉。

    沈云杳看裤腰带绷得直直的,三两下就把裤腰带的另一头解了。

    钱老四看拽不动,蓄了力气奋力倒身后拉,那头的力道突然泄了个干净,惯得他啪唧摔了个大马趴。

    镐头上勾出一条灰青的长带子,一瞧就是男人用来拴袍子的。

    钱老四脸都绿了,“他娘的,晦气!”拽下带子嫌弃地甩在地上。

    沈云杳抓住这短短的空挡,抹了左肩上的血,往自己眼下一顿糊糊,拔散头顶的发髻,揉乱头发倒下来盖住脸。

    趴着身子伸出手左右巴拉,抖着嗓尖声桀桀怪叫。

    “冤……有头,债……有主……”

    “我好冷啊……冷……来……陪……我……”

    沈云杳嗬嗬嗬地从破漏的棺材板子里探出爪子,不时闪过一张血红的脸,白眼向上翻到眼珠子都酸了,总算把外头那俩惊呆了的吓回了魂。

    钱老六只瞥了一眼,那手黑瘦干巴的,可不就是傍晚前俩人在集市上拐来的小傻子,立即就遭不住了。

    “真、真是闹鬼了,我的娘哎——娘哟!”

    “别、别、别找我……不、不是、不是我啊!”

    钱老六腿软得跟个棉花似的,连滚带爬的半天跑不出五步就脚下打结绊倒了自个。

    钱老四也没想到里头的真成了鬼,倒吸一口冷气。

    亏心事干多了,哪有不怕索命的。

    他先前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此刻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也没比钱老六好到哪里去。

    眼看棺材里的鬼就要爬出来,钱老四镐头也不要了,慌乱间抓过灯笼朝棺材砸过去。

    看阻止不了那东西往外爬,他扯过还在软在地上的钱老六往后一丢,能挡片刻挡片刻,自己扭头跑,保命要紧。

    灯笼撞到棺材,咚的一声跌在地上,火苗烧尽了外边的纸皮,灼卷了野草的叶子,幸而才下过雨,草地湿漉漉地烧不起来。

    没一会儿火苗熄灭,留下一圈黑印和腾起的黑烟。

    那俩吓得不轻,四个脚后跟一前一后绝尘而去,比她想的要胆小得多。

    跑远了正合她意。

    沈云杳收回手,豁口涌进来的黑烟呛了她一口鼻子烟灰。

    “阿嚏,呸呸呸忒!”

    她抽嗒着鼻子抹抹眼,扒拉了一块石头进来,使足了吃奶的力气,闭着眼就是一顿猛砸。

    对不住了,宋家的。

    你的棺材非砸不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