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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太过分

竹马别太过分

简介:
青梅竹马发自肺腑表露心意时,她就两个想法一∶他在玩她二∶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凌一栀只当纪子诩是普通青梅竹马。直到-她救下了一头大象。治疗期间,大象的小动作总能和纪子诩重合,于是她杖着大象听不懂疯狂吐槽他。后来她拍纪录片,向来不对付的纪子诩突然加入。且对她百依百顺,还总说些有的没的。…合理怀疑在孔雀开屏。但…这开屏对象是不是弄错了他喜欢她?怎么可能?肯定是他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于是她避他如蛇蝎。但没多久就被他堵在胡同里,冷笑重复她之前骂过他最过分的话。一字不差。她宛遭雷劈∶他怎么知道?!而后疯狂摇头。纪子诩勾唇∶以身相许我就不计较了,怎么样??世界终于变成了她想的疯癫样?*纪子诩是一头大象精,被盗猎者阴掉了一颗象牙。没了象牙的雄象就像公猫没有了*雨天没有了伞。于是他,抑郁了。救下他的凌一栀这时突然出现,每天变着法子哄他开心。他也因此…听到了她对人身的他的‘意见’。计划良久,他决定-勾引她。再,狠狠地甩掉她!但事情发展怎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为什么会莫名关注她?为什么看别人和她亲近会不舒服?*一具盗猎者si体揭开了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为了拯救野生动物,她决定查明真相… 竹马,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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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太过分》

    “你看那头雄象连象牙都没有,要是谁和这种象在一起,还不让象笑掉大牙,以后你可不能看上这种象。”

    一头母象对着小女儿语重心长嘱咐。

    小象用鼻子点了点:“好的,妈妈。”

    不远处圈内,被谈论的亚洲象身子顿了顿,转了个方向,浑身散发出阴郁气息,方圆十米都能感受到。

    门外观察良久的凌一栀见大象好不容易有动作了,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里的草,“听说你三天没进食了?”

    近几年盗猎肆虐,大量野生动物数量骤减,他们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派多个队伍到保护区勘察。

    她今年刚从文职转过来,被指派为这个救助队的队长,一个月前他们刚到这片保护区。

    他们日夜勘察都没发现盗猎者的踪迹。

    三天前,她带着队伍在密林里勘察,这头大象突然出现了,那时候他只身躺在血泊中。

    都说大象是社群行为,但那时候他周围没有别的象,估计是落单了。

    救回来后,村民发现离这五公里的丛林里有被猎户陷阱误伤的狐狸。

    作为队里唯一的兽医,她前去救助,刚回来就得知他抑郁的倾向,着急忙慌赶过来,衣服都没换。

    以前有不少失去象牙的大象抑郁去世。

    亚洲象在国内仅300余头,如今好不容易救回来,她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况且只要圈养起来,失去象牙的影响不大。

    凌一栀正想着,象鼻突然推开她手里的草。

    这动作将她拉回神,却看到大象高贵扭头,但目光偷偷扫过来。

    她被逗笑了。

    都说大象通人性,果然是。

    不过...这动作怎么这么像一个人。

    她拍了拍象头:“你怎么跟纪子诩一样一生气就闹绝食啊,乖啊,咱不跟他学,来吃完东西,姐姐带你去撒气。”

    纪子诩,她那不讨喜的青梅竹马。

    为什么说他不讨喜呢?

    这要从她三岁时说起,那时候她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避开妈妈,偷偷买了心心念念的水晶球,但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就被他碰碎了,别说给她买新的了,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

    打那以后,他们就不对付。

    她初中情窦初开,给喜欢的学长写了情书,他看到后各种取笑,还扬言要在学长面前揭穿她淑女的面具。

    最后还是纪妈妈看到她哭了,替她讨回公道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好多次,反正他们见面就剑拔弩张,免不了争吵。

    前段时间他们又吵了一架,然后纪子诩就消失了。

    想来好像有段时间没见他了。

    凌一栀不知道,眼前这个壮硕的亚洲象就是她那个讨厌的青梅竹马-纪子诩。

    见继续往那边伸的魔爪,纪子诩移开象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粗犷的吼了一声。

    他们家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来撒欢,释放天性。

    他向来习惯了独来独往,也没出过事,可这次那群孙贼居然早早埋伏,躲在暗处给了他一枪,他的象牙就这么被取走了。

    一头象,一辈子可就只有两颗牙。

    想到这,他情绪突然低落。

    看着吼完自己又垂下头的大象,凌一栀莫名想起不久前吵完架就跑的人,幽怨道:“你可不能和他学,他那种一天换一个女朋友,风流成性的烂黄瓜,以后可没人要,贞操可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知道吗?不对,你是动物,不用管这个。”

    纪子诩闻言象身一颤,如墨的瞳孔里满是震惊。

    风流成性?烂黄瓜?

    他才不是。

    他恨不得变回人形直接对峙,可他现在根本变不回去。

    又不能伤害她,不然皇后娘娘非得给他非洲半月游套餐不可。

    气不过的他鼻子将面前的草一扬。

    被撒了一身的凌一栀弹跳起身,火冒三丈,但看到蜷缩着的大象又收回发作的心,算了,和一只动物计较什么。

    她捡起一把草递过去:“吃完东西,我给你洗洗澡,你这都结块了。”

    轻微洁癖的纪子诩一听这话,象身抖了抖,终于开始进食。

    和别的大象不同,他最讨厌的就是泥巴巴在身上的感觉了。

    他一直那些同类怎么这么爱滚进泥里,不脏吗?

    接着凌一栀又让人搬进来一筐,顺便搬来了水,避开他的伤口,给他简单清洁。

    纪子诩正吃着,突然余光瞥见凌一栀正一脸认真的给他扫落身上结块的泥,像是在进行什么精细的活,碎发随风打在她红润的唇珠上,若是别人看到,估计就会动心替她拂开。

    而纪子诩满脑子都是她刚才说的话,越看越…来气。

    凌一栀见面前的大象目光殷切的看着自己,挑挑眉道∶“我手艺不错吧,不用谢,你好起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纪子诩嘴角冷笑,傲娇转头。

    凌一栀可看不透一头大象的情绪,还以为他很满意自己的手艺,于是更卖力了。

    吃饱喝足,凌一栀兑现承诺,开门放他出去。

    到门口时,一个队员暗暗递给她一只□□,她想了想,收好放后腰。

    纪子诩看到后并不在意,先一步离开,只是在心里做了打算,要是她无缘无故扎他,他就再在小本本上记她一笔。

    一人一象走到密林,纪子诩停了下来,倒拔垂杨柳。

    好一会,心里的阴霾才散开些。

    不过哀大于怒,回去后他又阴郁起来,胃口小得跟小鸟一样。

    凌一栀放心不下,亲力亲为替他准备多元化的食物,每天变着法子哄他吃饭。

    可是对方并不领情,凌一栀烦恼得头都要秃了。

    不远处某象抬起象脚,轻轻点了一下小泳池,然后又嫌弃收回脚。

    这行为不禁让凌一栀想起某个讨厌鬼。

    她走过去,看到了不小心掉进池子里的一些沙,狐疑道∶“…你有洁癖?”

    奇了怪了,这段时间好几次他的举止总让她想起那个讨厌鬼。

    “我记得大象最爱泥沙里洗澡啊,就这一点泥你都嫌弃,你怎么和那个傻x越来越像了。”

    纪子诩满脸黑线。

    这几天凌一栀骂他的话,就没一句重复的。

    难道他以前真的这么惹人厌?

    不对,肯定是凌一栀的问题。

    想到这,纪子诩自我肯定点了点头。

    并默默在心里给她记上一笔,想着变回人形怎么讨伐。

    凌一栀见他完全没有进食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

    半个月前她发现每次带大象去撒气,走累了他也会吃点,这段时间她都是这样让他吃东西的。

    她今天想着试试看他能不能正常进食,显而言之,失败了。

    “走,姐姐带你去玩。”

    纪子诩已经习惯了比自己小一天的凌一栀自称姐的行为了。

    他撇了一眼嘴角叼着一颗草的人,她淡眉下本该含情的眼,像是初春的泉水,清澈见底。

    她那小短腿也不容易,这几天都是骑着自行车才勉强跟上自己的。

    如果凌一栀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给他一脚,让他好好看看腿短不短。

    这段时间她又是给自己看伤,又是哄自己吃饭的,也辛苦了。

    算了,暂时不和她计较了。

    想到这纪子诩俯身用象鼻环住凌一栀的腰,一把将她放到头顶。

    凌一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啊-”

    直到看到高处的风景,明白了他的意图后,她才缓过来,慢慢滑到背上。

    骑大象四处逛,多拉风啊,谁能拒绝。

    上了象背,凌一栀突然想去逛一圈,看看能不能遇到那群盗猎者。

    如果他们还在,肯定会继续猎杀别的动物,这里可栖息着不少保护动物。

    走了一会,凌一栀看着和上一个路口别无二致的分叉路犯难。

    “左边,呃,不对,右边,还是左边。”

    纪子诩:....

    这条路,他们都走了小半个月了,她还记不住。

    突然纪栀诩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他昏过去之前闻到的味道。

    纪子诩不管不顾,卯着劲往前冲,凌一栀被吓了一跳,急忙抱住他。

    “干什么?啊啊-”

    不论她怎么喊,他也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路颠簸,要不是有象鼻托着,凌一栀早就被甩下去了。

    半晌,终于停了下来,凌一栀惊魂未定地狠狠拍了几下象身,胃里翻江倒海。

    “放,放我下去,我想吐。”

    纪子诩一闻言瞬间趴下,生怕晚点她就吐自己背上了。

    凌一栀再也忍不住,连跪带爬跑到一边,撑着树哗啦吐了一地。

    过了好一会,虚脱的她走晃悠回来,却看到大象用宽大的脚扒拉着地上的泥土。

    她走过去问:“怎么了?”

    纪子诩卷起象鼻指了指前面平坦的地面,好像在说前面有东西。

    凌一栀闻言微楞:“你不会真能听懂人话吧。”

    纪子诩身子一僵,转了个方向指了指,库茨库茨跑到河边大口喝水。

    喝了好一会他突然意识到不对,他能闻到血腥味不是很正常吗?

    思及此处又走了回来。

    而看到新土的凌一栀早就拿着一把刀开始挖起来,但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东西。

    迟迟没挖到,凌一栀嫌效率太慢,徒手扒拉起来。

    她这样手很容易被随时划伤。

    果不其然,没一会凌一栀手被小瓷片刺了一下,她猛地抽回手。

    纪子诩慌忙走过去,用象鼻掌住她的手一看,一片鲜红冒出来。

    他心里一紧,真不知道她急什么。

    纪子诩用象鼻将凌一栀托起身,又把她推到身后,然后自己用象鼻开始挖起来。

    凌一栀上前想帮忙,被吼了一通。

    她也不再自讨没趣,蹲下来从腰间的小包拿出一个保温杯,忍痛冲洗了一下,简单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大象还在挖,她盯着象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子诩正挖着,突然感觉到热切的视线,他机械转头,顺着凌一栀的视线看到了不可言说的部位。

    他不由自主想起∶

    凌一栀开始对动物感兴趣的时候,看了好多动物纪录片。

    有一天一大早上她盯着浓厚的黑眼圈和他说,大象尿的尿有人的手臂这么粗。

    简直是噩梦…

    这女人不会又想起这件事了吧?

    纪子诩立刻合拢象腿,但因为体型原因不能完全合上。

    他堪堪遮住,不断扒拉身下的土,突然摸到一只状似人手的东西时,停了下来。

    正想着怎么支开凌一栀不让她看这血腥的场景时,凌一栀早就过来看清了坑里的场景。

    她蹲下又要刨,纪子诩一把推开她。

    过了十分钟,终于完全挖开。

    里面躺着一个人,他脖子上勒着一条狐狸毛短围巾,脖子上一片青紫,应该是被这勒死的,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纪子诩俯身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就是他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张脸,他怎么会孤身死在这?

    凌一栀一看就能猜出这人是盗猎者,她得把这件事上报协会。

    之后她做了个标记,带纪子诩回去后,报警处理。

    这事后,纪子诩一周没再见到凌一栀。

    他只能盼着伤赶紧好,不知道盗猎者用的什么药,他的伤直到现在迟迟没愈合。

    前几天来喂食的人闲聊时无意间提过一嘴。

    好像凌一栀是有事离开的,不知道是什么事。

    纪子诩默默多吃了几口刚送过来的水果,他要赶紧好起来,变回人形找回面子。

    还有他的象牙也得找回来。

    就算安不回去,他死后入象冢,也得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