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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殿下

皇太后殿下

简介:
又名《苏幕遮,燎沉香》和《皇后赶快跑》身边的人都自带马甲穿越文,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也不知道甜不甜,反正我的小说后面发展我说了算,男主是谁我也不知道,不想写太多线。谢谢阅读,文明评论。作者承诺全文无泪点狗血和尿点,放心观看【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荣王府的郡主自宴席落水后性情大变,再不碰佛经,整日是只想学着那废材女主。“当个小废物白富美不好吗?选什么皇后。”李望月总是语出惊人,冒出些词句总让人摸不着头脑。皇太后认定了这个孙媳,这回神仙也拦不住她的心。李望月: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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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殿下》

    “有人出事了!”

    某新开发的景区成了最近的热搜,花三亿打造了人工湖下沉式酒店,开业入住酒店就可永久免费使用人工湖潜水因为酒店氧气瓶问题和员工疏忽,一位潜水爱好者在氧气泄露后,工作人员却没有及时发现,女孩子直接沉到了水下两耳已经听不见声音,离岸边越来越远,她却没有再挣扎的力,气鼻腔涌进了水,但逐渐失去刺痛感再睁眼,她只感觉一阵头晕脑胀,像高烧四十度,快死了一样难受福嬷嬷:"清玉快去禀殿下,甯甯醒了。"

    清玉:"喏"

    清玉欣喜地拎裙子往外跑,她被人扶起来,四人围着她嘘寒问暖,她干哑着嗓子李望月:"水……"

    她环视着四周,不知道这里是哪家医院三面屏风床榻,挂着冬梅暗纹纱幔,不像是医院,更像是一家网红民宿两个穿着一样粉嫩的人将她扶了起来,一个老人家将她扶了起来,她非常难受,虽然很想喝水,但也只小饮了一口,四周陈设和人们的穿戴太怪异了福嬷嬷:"五娘终于醒了,觉着身体怎样?"

    李望月:"你……叫我什么,五娘?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她哑着嗓子,说话都觉得干涩,带着疼痛感医官看过后说着些什么药材,还有休养之类的词汇,但大多听不太懂不久又进来一个嘘寒问暖的人,他略皱着眉,给她理好被褥,叮嘱了几句,他低声说着些什么,但她昏昏沉沉地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似乎有人在喊她李望月:"娘子,娘子……"

    段甯:"你是在叫我?"

    李望月:"正是。"

    转眼遍出现一个可爱的女孩,大致只有十三岁的样子,穿着绫罗绸缎,满眼都是委屈李望月:"你可以帮我吗?因为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段甯:"为什么是我,这里又是哪儿?"

    李望月:"这是北秦,我姓李名望月,是这荣王府内的郡主,第五女,大多也称我五娘,这次入宫,本是贺太后之寿,没想却被人推入湖中。"

    李望月:"那人是代太傅之女——代诗适,我随不晓得为何你会变成我,但事已至此,只能烦请娘子帮我这一个忙了。"

    说着便跪下行一个大礼,随即又消散得不知踪影猛然醒来,她头上又快热帕子,一旁有人守着她,见她醒了便立即站了起来清玉:"郡主可算是醒了,郡主可还记得清玉?"

    李望月摇头并不作声清玉叫了守着的婢子去传大夫,又吩咐人去找福嬷嬷,随即将她额上的帕子拿下来清玉:"醒了便是好事情。"

    李望月:"你叫清玉……这里……"

    清玉:"这是荣王府的宝月楼,郡主前些日子落水得了离魂症,不过天爷还是眷顾着郡主的,郡主如今万无一失便是好的。"

    她忽然忆到了方才那个小孩说的话,再联系她看的无数穿越、快穿、穿书的小说或电视剧,穿她是知道了,她这是穿到了哪个时空却不明白,她不是学历史的,虽是只晓得那些初高中历史知识,但不至于差到这般地步,物理渣只能胡乱猜想这些时间,她一日日熟悉这个世界,那些看不太懂的文字要逐字逐句地去学,她在亭子里啃书,金乌一点点落入远山中的巢穴,福嬷嬷领着两个婢子掀帘进来,端着烛台小心点亮斜阳照入深深的庭院,竹编的帘子垂放至人额前,纱帘也垂下来,这样光线照进亭子里不刺眼,也不会让风吹得大了,炉香静静燃烧着,香烟像游动的青丝般缓缓上升,院子的花儿开得正好,遍地都是绿意盎然,远处高高的楼台在苍翠茂密的树丛中若隐若现。暖风乱扑在行人的面上福嬷嬷:"五娘,殿下说一会儿会过来,估计是殿下来嘱咐二十生辰宴上的事情的。"

    她来这已有两月之久了,她也能瞧得见,李云幕是真心疼她这个阿妹的,府内说有好的必定会全部送到她院儿里头这两个月里,福嬷嬷也同她讲了些事情,荣王府内共住着他们兄妹、二房和三房的人,二三房是先荣王的妾室,先荣王共留下两子三女,先荣王为国戍边而战死沙场,新帝是先荣王这个义父兼师傅扶持起来的,新帝便下旨许荣王府世袭罔替荣王府有三女,但郡主这身份仅她才有此时婢子正在上晚膳,李云幕拥书而入,全是他寻来的书李云幕:"听福嬷嬷说,今日你又看了一整日书?"

    李云幕:"都看了些什么书?"

    李望月:"全是历史方面的,也有些诗词集之类的。"

    李云幕:"那要寻个人教吗?那些老夫子写得晦涩难懂。"

    李望月:"我只是瞧瞧字,打发时间读读而已。"

    李云幕:"那好,要是不懂便来问我,可晓得府里的路了?"

    李望月:"晓得的。"

    李云幕:"晓得也要带着人出院子,走没了我去哪儿寻这么乖巧一个阿妹回来?"

    李云幕:"过些日子你温家姊姊温如樱会来,每年都来的,前些日来了信,说快到了。对了明年七夕后你便及笄了,有桩口头婚约,按常例,明儿沈家也要来人的,也就是与你口头上定亲的那位沈家嫡孙,若你不喜便同我说,阿兄替你否了便是。"

    李望月:"晓得了,阿兄最好了。"

    忽然又提了一句李望月:"那从前我可喜欢他?"

    李云幕愣了会儿,从前自家妹妹鲜少这样活泼,因为养在皇太后身边过,小小年纪便痴迷看些佛经,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荣王府不不曾逛完过,自这一病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但换了个性子也是福了,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李云幕:"嗯……不好说,各占一半吧。"

    自他十八岁那年,先荣王离世以后,他每日都忙着维护荣王府的利益,妹妹长大了,和他都是少言寡语用完膳李云幕亲自教李望月写字,为了学字,她正好以医官口中的失魂症为由,李云幕给她找了很多本字帖,和各类书将她哄睡着了,李云幕悄悄给她盖好被褥才出了宝月楼,打着灯笼便独自往书房方向走翌日一早福嬷嬷就将她拉起来洗漱妆扮,清玉端着新做好的曲红织金白桃花罗裙,里头是白色的上襦,袖口有一支桃花,再配了一个荷叶绿半袖,发髻上绕着金铃红绳,簪着对缠花,看着端庄大方又可爱清玉:"郡主,殿下说他在书房等着你呢。"

    救星来了,李望月连忙以此为由,制止梳妆侍女和福嬷嬷换个更高难度发髻的想法绕着廊下小跑着,刚要推门而入,门却开了,这一落空,险些没站稳福嬷嬷:"郡主慢些跑,磕着了如何是好。"

    福嬷嬷见了门里头的人,立马就行礼福嬷嬷:"陛下万福金安。"

    随即四下都跪下行大礼,李望月也跟着行礼,看着行礼姿势还有些笨拙,李望月也不以为然,她觉得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大致都是这样的李昶衍:"都起来吧,咱们的嘉阳小殿下是真长大了,这才一年不见又好看了,云幕你可是太宠她了,这礼仪还要好好学才是,就几月不见,怎行个礼都笨笨的样子。"

    李望月摸不清前主与相熟的人沟通方式,似乎没人告诉小皇帝她没了记忆李昶衍:"倒也可爱。"

    小皇帝补的这一句,她觉得皇帝与前主估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妹,且关系不错李云幕:"陛下,她家中宠惯了,上次落水得了失魂症,这正要重新学,今日光教字便忘了教礼仪规矩。"

    李昶衍:"重学?"

    李昶衍:"也好,重新学学,别让她看佛经什么的,把荣王府的经书藏了。"

    李云幕:"喏。"

    李昶衍:"有时间了就进宫来陪我看书,如何?"

    李望月:"陛下有很多书?"

    李昶衍:"那是自然,书盈四壁。"

    李望月:"喏。"

    聊完后皇帝李昶衍才离开,李云幕也吩咐,禁止外传李昶衍来过荣王府想来或许是因为他是皇帝吧,李望月看电视剧时,皇帝就时常悄悄地溜出宫,出宫门带的都是心腹,就怕有人泄密前院已经开始收礼单子了,李昶衍私下给了礼,还备了份送到荣王府廊下李云幕指着外面的马车,抱着李望月低声说李云幕:"那个蓝银衣裳的就是了,叫沈钰,沈国公就这一个孙,宝贝得很。"

    门外臣门若市,无论是熟识的,还是不熟识的,凑到一起都会闲聊恭维几句沈家下了马车正巧遇上了赵家,两家大人走在前头,后辈都跟在身后,前头无非聊朝堂儿女的事,后头无非聊天文地理的话赵伽:"听闻沈兄与郡主有婚约?"

    沈钰:"只是两家随口一句,没婚书当不得真。"

    沈钰:"坏了郡主清白可不好。"

    荣王府关系复杂,是正儿八经的贵族,李望月受太后所邀,参加太后寿宴,所有单独给了帖子的,那便是皇后候选人之人,哪敢再提婚约之事,而赵伽浅笑着,望着前面瞥见廊下的李家兄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李昶衍:"那便是沈家孙?"

    李昶衍:"瞧着不大配,不大配才子名号。"

    在不远处,李昶衍在马车内,注视着外头的一切,白眼道了这一句后才走赵伽:"那沈兄可喜欢?"

    沈钰:"这如何说,并不讨厌,婚约之事,爷娘之命,媒妁之言。"

    李云幕抱着她往屋里走,喝了一口茶,望着外头,今日男女分席,院子里宾客几乎都是些郎君,今日天气也好,院子里挂着绸带,乐师在院子一角奏乐李云幕:"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李望月:"自己走。"

    四下之人纷纷行礼,院子里跪了一片李云幕:"都起来吧。"

    四下之人纷纷前来贺生辰,她由万众瞩目的李云幕牵着,跟着也受着一句又一句的夸赞,她都怕折寿,那些人就差把她当天仙夸了正式开宴前李望月由福嬷嬷带着去了后院女宾宴席处,娘子们凑在一起聊得杂,但也有自己的小团体,可以玩的也多些,男宾那头有的这边有,男宾那边没有的也有李温儿:"甯甯,云幕阿兄可算是放你来了,可好点儿了?"

    李望月:"好……好了……"

    小隔间里头,李望月一脸“救救我,救救我”的表情,福嬷嬷连忙上前,小声同李温儿讲了缘由福嬷嬷:"五娘子,这位便是当今圣人嫡亲妹妹,同你只差了两月,与公主殿下都是一块儿玩到大的。"

    李温儿:"咱甯甯是有福之人,也是我没照看好你,改日你闲了,便来宫里陪我玩吧,给你备上你最喜欢的糕点和剧。"

    李望月:"好,一言为定。"

    开席后李温儿同李望月坐在第一位,同那些高官娘子说话,李温儿一向能应对,李望月便学着她的,她似乎懂很多,她学什么都快,也不必去照着前主的样子,活成前主的影子,如今比前主还要与李云幕亲近些,刚来时她不怎么说话,李云幕以为是后遗症,每日去同她聊天聊地找话说吃了午宴李温儿便回去了,李望月不会打叶子牌,便也没有久留,正要回了内院去小憩便被拦着了李白芙:"五妹妹,两月不见可还好?"

    福嬷嬷:"二娘子安。"

    两头婢子都互相给主人行礼李望月:"都好,二姐姐可有什么事?"

    李白芙:"无别,只想与五妹妹闲话几句。"

    李望月:"那正不巧,妹妹困,便不奉陪了。"

    说罢便果断行礼走人,她了解过,先荣王骤然离去时,先荣王妃便一病不起,李白芙亲娘蒋小娘便意图不轨,妄想撺掇谢小娘篡位,万幸皇太后当机立断,稳住了局面此后,荣王府再也不见蒋小娘,李白芙此后便一个人住,至于蒋小娘,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去提,谢小娘去了别院里养着,女儿带了过去,儿子前一年参军,如今还在军营里福嬷嬷:"五娘,五娘申时一刻了,三房的谢小娘来了,你舅舅也来了,快些起来。"

    迷迷糊糊地被催了起来,努力地想去睁眼,她之前病时前主舅妈曾来一回,对她也甚是关心,她也听福嬷嬷说过,阿翁一家是苏国公府,苏家是开国功臣之家,一直忠心耿耿,苏家嫡女才貌出众,这才得以与荣王结亲她院子是三进的院子,正房修的是两层,楼下便是中堂,她换好衣裳下楼,只有两个女子在李巳佟:"五妹妹安。"

    谢小娘:"五娘安。"

    李望月:"小娘淑安,四姐姐妆安。"

    李望月:"小娘,四姐姐快坐。"

    正说话时清玉已经给她上了杯茶谢小娘:"都是我的不好,病体拖了行程,误了时辰,五娘勿怪。"

    李望月:"小娘身体重要,不必为此小事介怀。"

    她已经尴尬地能用脚抠出个王府了,她谢小娘不知道聊什么,又没人来救个场,她果断结束尬聊,说要去院子里,她看着谢小娘与李巳佟,不禁想起自己妈妈,不知道自己是否被人发现尸体,不知道她家里人知不知道消息一时间便眼角含起了泪清玉:"郡主怎么哭了?"

    李望月:"进沙子了,没事。"

    清玉:"要吹吗,还疼吗?"

    李望月:"不疼的没事,我们还是快去正院里吧。"

    这一天她见了很多人,理了理前主与这些人的关系,在加上福嬷嬷说的能凑个大概,今日她也见到了那个推前主的人代诗适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类,太傅只这一女,当初本是先太子师,太子倒台前,独他眼力见甚是高,站队成功,便又做了新帝的师傅,一路坐到太傅位置而李望月不明白,前主与她有何冲突,她只悄悄观望着结束后她已经累趴了,李云幕忽然告诉她,五日后要入宫听学,半月后温如樱便会入京,有个姊姊是好的,可她想学文字不想上课,毕竟既来之则安之是她的座右铭,但自愿学和被逼上课是不同的李云幕想着她定然会有不懂的,届时就会去问他,又学了知识又增进了亲情,一箭双雕便同意了她只想能写字,看得懂字便可,她胸无大志不想拥有事业心剧本这就跟暑假快开学一样,逃不掉的而这一切都是李温儿替她去求的机会李温儿:"皇兄,温儿给你带了好吃的,是甯甯给的。"

    李昶衍:"借花献佛吗?"

    李昶衍从一堆札子里抬头望了一眼李温儿,拿起便吃了一口李昶衍:"味道不错,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李温儿:"这不是甯甯想学字嘛,我也教不了,荣王肯定也忙,不如让她也入宫进学如何?"

    李昶衍:"依你的,你既要嘉阳进宫学,那便要好好替她准备些才是。"

    李温儿:"这我自然晓得,那温儿就不搅皇兄了,温儿告退。"

    得了允许李温儿便欣喜退下,回去后便开始备礼,从前李望月本要进宫学的,只是荣王丧事便一直没有再提这事望着她的背影不由笑吟吟地望着札子,李昶衍刚一放下笔杆子身旁的近侍就已经是一副待命的模样李昶衍:"何决,你去取两支前些日诸王贡的玉骨狼毫来,一支送去长公主殿,一支明日随诏一同送去,对了还有那方歙砚也送去。"

    何决内监:"喏,这便去办。"

    瞧完了札子便速回了寝宫,他不习惯睡觉时有人守着,侍女皆是站在门外,但这也是因为寝宫有密室的原因每日批了札子,李昶衍都会在密室里听察事司汇报事务庆丰:"陛下,今日嘉阳郡主受邀,去了沈府马球宴,荣王未去。"

    庆丰:"太傅处麻烦些,涉及太后娘娘。"

    庆丰:"其他全部整理成册归入密案。"

    李昶衍:"办得好,下去吧。"

    李昶衍理了理衣裳拿着烛台出了暗室,很快就入眠了他登基不久,全仗着荣王府,每日他不知要晓得多少人要端了荣王府,但每次还没来得及布局,荣王李云幕便已经抢先设局化解身边的人都暗示着荣王府会篡位,殊不知居高位者都不是瞎子,先帝共十一个兄弟,没有一个能立足于朝堂,唯独这个同性不同源的先荣王,在朝堂上安稳至战死,他没有先帝那般手段狠毒,但也会防着些,察事司便是一个例子,不过如今更多是怕人害荣王一家荣王府并非皇室血脉便已经有人觊觎,若荣王府是同宗同源,身为皇帝会防,而那些扮猪吃老虎的大臣,更想利用他那一点疑心,除去荣王府而李望月,每日出了进学就是玩,短短时间便会了打马球李昶衍:"何决,宫学可散学了?"

    何决内监:"回大家,还有一刻半。"

    今日散了朝,李昶衍便命人备了午膳,备了李温儿和李望月所喜欢的吃食,言说很久没过问自家皇妹的功课了,也看看李望月适不适应李昶衍:"那便去瞧瞧。"

    何决内监:"喏,可要备丹辇。"

    李昶衍:"没几步路,不必,也去瞧瞧宫学办得如何。"

    说罢便放笔净手后往外走去了,何决也立马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