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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讲什么

抢了师妹三次亲讲什么

简介:
新文《当年送君三千里》已开,求个收藏~自从发现师妹是个师弟后,季一粟就被这个娇气的黏人精缠上了,对方的理由很充分:“只有你知道我这个秘密,你要对我负责。”师妹十八岁,掌门要将他嫁人联姻,他找上自己,可怜兮兮请求:“师兄娶我,你娶了我我就不用嫁人了,或者我们私奔吧。”季一粟冷漠拒绝:“不娶,不私奔,打不过,管我什么事。”然而大婚当天,他到底没忍住,抢了第一次亲,从此跟师妹浪迹天涯,居无定所,师妹反而很开心。师妹第二次成亲,是他亲手推出去的:“年渺,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期望。既然有人喜欢你,你有了归宿我也好离开。”可是大婚时,他又实在无法接受,跑去把人抢了。师妹在他怀里哭着问他:“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嫁人?”他忘了自己怎么答的了,只记得师妹哭得那么伤心,吻却那么甜,抱他抱得又那么紧。师妹第三次成亲,他一个魔头,孤身闯入天界,踏碎九霄,剑指诸神。但这一回,师妹冷漠且疲惫,主动松开了他的手:“师兄,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放过我行么?”从前他不能喜欢,可是当他有资格喜欢的时候,年渺已经自斩情丝,彻底同他决绝了。***在年渺的记忆里,他在凡尘中历经过三次婚事。第一次是他十八岁年少时,被掌门强行逼去联姻,他走投无路,去求师兄带自己逃婚,师兄却有自己的路要走,不想带上他这个累赘,冷漠拒绝:“这是你最好的结局。”他伤心欲绝,起了自戕之心。可是大婚当日,师兄还是来救他了,从此他们居无定所,浪迹天涯,却异常快乐。第二次是二十年后,他对师兄隐秘的恋慕暴露,师兄绝情而去:“年渺,我对你只有师徒之谊,没有其他。”他费尽心机也未能挽留,心如死灰,好友为他出谋划策:“你同我假意成亲,他若真是绝情,就不会管你。”他不抱希望地答应了,不想大婚当日,师兄真的又来带走了他。他哭着问对方:“不是不喜欢我么,为什么还要管我跟别人成亲?”大概是雨太大,他没有听到师兄怎么回答的,只看见对方满身落魄,继而是迟来了二十年的吻。第三次,是他和师兄的亲事,他们精心准备了许久,邀请众多好友,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之中,却不想大婚当日,风云突变,他被师兄藏起来,什么都看不到,等一切重归平静之后,他连师兄的尸体都没有看到,只在废墟之中捡到师兄遗留下来的一把剑。“夫妻本是生死相随,师兄去了,我也应该随他一起,可我不能死,我要用‘它’的血和头颅,祭我亡夫。”他拿着师兄的剑,穿着染着师兄鲜血的嫁衣,走上了师兄未走完的路。诛神而已,没有走到尽头,怎知哪里才是归途。口是心非大魔王师兄攻x师兄面前乖软甜师兄死后神挡杀神冷漠无情疯批师妹受古耽接档文:【别后常忆君】别尘曾以为,他和师弟自幼一同长大,彼此是世上最亲密最互相了解的人,永远不会分开,从未想过有一天对方会把他打成背叛师门之徒,将剑刺入他的胸膛,弃他而去。他们从至交变成仇敌,从此兵戈相向整整十年,直到有一天,他听说前师门遭逢重创,已经是掌门的师弟双目失明,垂垂危矣,到底忍不住重回师门,助师弟渡过此劫。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喂师弟喝药的独处之夜,师弟会吻上他,拽着他堕入无尽深渊之中。让他疯魔的是,师弟吻他时,叫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游雪翎曾以为,他和师兄自幼一同长大,彼此是世上最亲密最互相了解的人,永远不会分开,从未想过有一天对方背叛师门,会将剑刺入他的胸膛,绝情而去。他们从至交变成仇敌,从此兵戈相向整整十年,直到有一天,师门遭逢重创,他双目失明,垂垂危矣,叛离十年的师兄竟然会回来出手相救。多年以后他们第一次平静地共处一室,却生疏如陌生人,再也回不到从前。这是他最憎恨的人,亦是他最恋慕的人,他怀着报复和隐秘的私心,吻上了师兄,并故意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年少轻狂心高气傲师兄攻x光风霁月温柔大美人师弟受,身心只有彼此,攻会发现受是故意的。被喊的人是纯炮灰工具人,没什么戏份。 抢了师妹三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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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讲什么》

    身如一粟,心似沧海。

    * * *

    年渺十八岁生辰前夕,大雪三日,鸟兽俱绝,天地皆白。

    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声并不大,但越来越近,越来越快,杂乱得足以扰人清梦。

    季一粟躺在软榻上阖着眼,身上只盖了薄薄的锦被,默默数了三声,刚数完便毫不意外地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继而是微微的喘息。

    他微动食指,灭了几案上的熏香。

    年渺裹挟了一身风雪的寒气,进来后迅速关上门,解开身上的红斗篷,随手往椅子上一搭,露出里面樱粉色的衣裙——没有任何装饰,是碧海门炼气初阶女弟子的服饰,柔嫩的脸颊被暖阁的热气熏得粉扑扑的,不知是不是跑过来太急,衣裙和刘海都有些凌乱,眼眸却亮得惊人,两三步走到季一粟身边,腰一直弯到自己的脸与他的脸齐平,双手背在身后,歪头仔细观察他,漂亮的眼眸如晨星般熠熠闪光:“师兄,你有好点吗?”

    季一粟左手手背覆在额头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本来好点,见到你又不好了。”

    年渺满脸期待化为失望,拖长音“啊”了一声:“怎么办?还能动吗?那今晚下不下山了?”

    季一粟掀开眼皮,懒懒扫了他一眼,又转到窗外。

    暖阁里的窗常年大敞,却没有任何冷风透进来,纵使屋外漫天大雪,里面也依旧温暖如春,暖流中浸润了萦绕不去的香,令人熏熏然。

    夕日欲颓,晚霞在天边徘徊留恋,橘粉的光披在安静的雪山上,宛如少女娇羞的面庞。

    今天比平日要晚些。

    季一粟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年渺身上,对方一直在乖乖保持同样的姿势歪头看他,好奇地在他脸上探寻,等待他给出结果,白里透红的脸颊跟外面的雪山一模一样。

    衣裳是崭新的,应该是今天才换过,然而主人却不注意,好几处溅上了泥点子,季一粟伸手在虚空中抓出两套衣物扔在对方身后的桌上:“自己去洗洗。”

    “怎么了?我刚换的衣服呀。”年渺惊讶地睁大眼睛,立起身低头撩起裙子四处检查,才发现身上的污泥,裙摆上也拖到了泥水,立马不好意思起来,“走得太急了。”

    他转身去看师兄给他的衣服,一套是月白色的男装,一套是鹅黄色的女装,后知后觉对方的意思,又惊又喜:“还是可以下山的吗?”既然给他男装让他选了,那就说明会带他离开门派了!

    “嗯。”

    年渺快乐得像刚从被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在不大的暖阁里开心地转来转去,路过几案时,随手掀开翡翠神雀熏炉的盖子,见里面的香是冷的,又盖了回去。

    他从来没有见这里面的香点起过,师兄身上却总是有淡淡的熏香味,奇怪得很。

    很快转回到桌旁,他的手在两套衣物之间游移不定,最后还是选择了女装。

    万一遇到认识他的人被发现了可不妙,谨慎点总没错的。

    他抱着衣服三步两跳出了门,熟门熟路往西南方向的温泉跑去。

    暖阁重新恢复安静,季一粟本该闭眼点香,趁对方洗澡的这段时间小憩片刻,毕竟他今天做了太多事,神魂不稳,晚上还要带麻烦精下山,得养精蓄锐。

    他却下了软榻,起身往外走去。

    不对劲,明明知晓他会准备下山的东西,年渺没有道理自己突然换衣服,也没有道理匆忙到溅了一身泥水都没有察觉。

    逐日峰上常年清冷得仿佛没有人烟,被厚厚的大雪覆盖,更是茫茫,天光与雪色连成一片,上下不分。

    除了季一粟居住的房屋和日常所待的暖阁,还有一处温泉,名为烟波泉,泉水终年温暖,连通着地下最深处的地火,蕴含着极为精粹的火系灵力,季沧海之所以在这里留了十年,皆是因为这口泉水,能够将养神魂,助他恢复,虽然很缓慢,但有效果总是好的。

    泉边积雪因为泉水的温度而融化,露出难得的裸地,都是铺好的上等青玉,季一粟只穿着白色单衣,长身玉立,在冰天雪地里更显清冷,出现在温泉边时,年渺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站在温泉池的最边缘,泉水堪堪没过小腿。

    氤氲的雾气袅袅升起,迷迷蒙蒙,水中人形若隐若现,但季一粟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大好的年华,年渺的身体在渐渐褪去稚气,鲜嫩得仿佛春日新抽条的柳枝,纤细单薄,曲线曼妙顺滑,腰肢不盈一握,肌肤嫩白得丝毫不逊色于满山大雪。

    然而坦坦荡荡的胸膛,还有下面多出来的二两肉,都在无声诉说着身体的主人是个少年郎。

    年渺正在拆自己的辫子,他向来不会梳头,只编两条麻花辫敷衍了事,绳子一解,满头青丝便倾泻而落,他揽过长发拢在身前,想碰又不敢碰,扭头看自己玲珑的肩头,微微皱起秀气的眉。

    他发现了季一粟时,脸上出现瞬间的慌乱,第一反应不是背过身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而是胡乱用头发遮住肩膀,然后尖叫:“你怎么偷看女孩子洗澡登徒子啊啊啊啊啊——”

    季沧海丝毫不为之所动,瞬间移到他面前,撩起他的头发,看清楚后声音瞬间冷如冰霜:“还学会瞒着我了?”

    年渺想转过去,却被他抓着手臂根本动不了,手足无措地缩起身子,小声抗议:“你不要看了……”

    可惜他的抗议毫无威胁力,反而像委屈。

    左肩肩头上有两道血淋淋的新鲜伤痕,在白瓷似的娇嫩肌肤上分外显眼,触目惊心。

    季沧海脸沉了下去:“谁干的?”

    年渺干巴巴编故事:“我早上去寒雾林里,遇到了一种会打人的藤蔓,被抽了两下……”

    季一粟撩起眼皮,盯住他的眼睛,清冷的目光和紧绷的脸看得他心里发怵,偏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雾气蒸腾,打湿了年渺长而密的睫毛,水汽汇聚成小小的水珠,随着眼眸低垂而缓缓滑落,像是一滴眼泪。

    季一粟抬起手覆上对方的额头,轻而易举进入了他的记忆。

    像是有了依靠的孩子,攒了一天的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他再也忍不住,大颗眼泪滚滚而落。

    * * *

    年渺洗完澡换上新衣裳,肩头的伤已经被师兄治好,再无半点疼痛,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师兄给他梳头。

    季一粟将他的长发一下下梳顺,挽起一绺在头顶比划,对照着铜镜,熟练且利落地给他梳了个常见的双丫髻,只是别出心裁地在两侧编了细细的麻花辫,又在两个发髻前戴上跟衣裙同色的鹅黄花钿,顿时让简单的发髻灵动起来。

    他放下梳子,和年渺一起端详镜中人。

    他的手很普通,握着这乌泱泱的头发,竟然也被衬得精致起来。

    美人连每根头发丝都是美的。

    年渺害怕身体发育被人看出端倪,从小就不敢吃饭,睡也睡不安稳,长期营养不良使得他面黄肌瘦,看上去只是干巴巴小丫头一个,没有任何人会多瞧他一眼,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发育,十六岁以后,他的五官逐渐长开,一天比一天明艳水灵,让人难以挪开眼。

    然而对于他来说,长相出众并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个祸患。

    好在他一直待在落霞峰上,身边皆是女弟子,又不敢与人来往,倒也没出过什么事,可是今天下午,他在来找师兄的路上,撞见了一个外来客,那人见到他便缠住他不放,言语调戏后欲行不轨之事,他吓得要死,拼命挣扎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在他逃跑时抓住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抓痕,恰好有几位前辈路过,他又用了张珍贵的隐遁符,才得以逃脱。

    季一粟从妆奁中取出几对耳坠,换了三副,敲定下一对水滴样式的替他戴上,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发现,打算一辈子不说是吧?”

    年渺被他碰到耳垂,觉得痒痒,忍不住想晃脑袋,闻言老老实实低下头,望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小声嘟囔:“我以前在大典上见过他,是天武派掌门的大弟子,得罪不起的。不想给你找麻烦。”

    他一个人心里堵就够了,何必再多一个人生闷气。况且师兄常年缠绵病榻,能带自己下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哪能再让他卷入这种纠葛之中呢?

    他愁眉苦脸,想着那人若是找到掌门面前该如何是好,又觉得人家不知道他名字,尚且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季一粟慢慢道:“你觉得你跑了,他能善罢甘休?难道以后不会更麻烦?”

    年渺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想不到这么多:“那怎么办啊……”

    师兄突然紧紧捏住他的鼻子:“卖掉算了。”

    年渺自知理亏,不敢反抗,直到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不上来,才抓住师兄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解放自己,凄凄惨惨求饶。

    “我会处理的。”季一粟替他整理好衣领,“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