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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横剑自刎后88

美强惨反派横剑自刎后88

简介:
连星茗绑定了疯批美人系统,恶事做尽,却意外搞得全天下为他修罗场。禁欲佛子敲碎佛前烛台,为他还俗。强大剑尊翘了门派大比,专来调羹。风流道圣遣散佳丽三千,青涩示好。连星茗被追击至山穷水尽,横剑自刎。结果.. 美强惨反派横剑自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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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横剑自刎后88》

    荧祸之乱第三年,以一己之力掀起腥风血雨的摇光仙尊死了。

    也曾姿容昳丽名扬天下,满堂花醉虏获众多芳心,天才琴修,前路光辉。

    最终被万人讨伐。

    穷途末路时毅然决然横剑自刎。

    此事惊世骇俗,举世震撼。

    ……

    ……

    “系统,我临死那一幕演的怎么样?”

    连星茗的灵魂漂浮在虚无中,眼前浮现出一个结算界面。

    “像!太像了!!”系统激动。

    连星茗紧张稍缓,松了口气。

    他同样激动。

    自愿绑定疯批美人系统已有三年,这三年间他兢兢业业扮演一个疯批,起早贪黑还没双休。

    想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你懂我意思。”连星茗心酸暗示。

    系统边放电子鞭炮边兴奋尖叫:“恭喜宿主!新身体已经准备好,从小就投放了你的一魄养着,是个破落门派的小门主。经历了996全年无休的高强度任务,你一定很期待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咸鱼退休生活吧?”

    即便只是电子音,这声音里的渲染力也极强,连星茗也被感染得心潮澎湃,期待闭眼前,脑中心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欣喜若狂的念头:

    老子!终于退……

    [错误提示!错误提示!]

    ……休啦哈哈哈!

    等等,啊?

    意识坠入混沌,这一觉仿佛睡了许久,再有意识时,是刺耳的争执声将他吵醒。

    “你表哥弹琴那么废物,怎么可能被看上!我好心让一个废物代替你去蹚浑水,到头来反倒成了我的错?”连星茗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面前是一堵雕刻精美的红木床梁。

    他正侧躺在床上,双手被反折束缚在腰后,腕处捆久了,皮肉勒疼。

    他心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胆子,竟敢捆本仙尊,这不得赏个你五马分尸。

    很快他心中汗颜,还没出戏呢。

    疯批美人任务已经结束,做人还是得善良。

    不过系统不是说为他选用的新身体是个破落门派小门主么,这里是哪里?

    他尝试着动了动腿,足下踢到硬物,低头一看,他的鞋抵上了一袭洁白的衣摆,在上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鞋印。衣物的主人同样被捆着,语携愠怒道:“世子慎言!表哥虽五音不全,却也是个勤奋有加的琴修。况且我既同意代表萧家参选,怎可能临阵脱逃让表哥替我去弹琴?”

    连星茗听这两人吵架,有点懵。

    参什么选?弹什么琴?

    说谁是废物?

    “萧柳,如果这次你被看上了,便会前途尽毁,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无名替身,以色侍人。你表哥不一样,他本就弹得难听,即便参选也必定会落选,你根本用不着担心他。”世子怒气冲冲往屋外走,摔门前震声扔下一句:“他待会必须给我硬着头皮上。”

    世子出去后,厢房内一片安静。

    连星茗缩了缩腿,对面的萧柳惊喜抬眼,关切说:“表哥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废物表哥竟是我自己。

    连星茗尝试着在床上扑腾了几下,想要坐起来。试探几次无用后便放弃,茫然躺平问:“你们刚刚在吵什么?”

    萧柳眼眶微红,再开口时神色满是难堪与歉疚:“是我连累了表哥!”

    观表哥神色懵懂,萧柳心底更觉亏欠:他当然知道这次参选根本不会有好结果,被选上了会沦为替身,落选也会受尽嘲笑。但为家族荣光而献身本就是他的份内事,他早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谁知道临上阵前,平日里与他交好的世子居然将他表哥打晕带了过来。

    这真是……萧柳难为情说:“相信表哥也听说过,那位前辈心存已逝白月光,遍寻天下想找到一位与心中白月光弹琴相似的琴修。萧家本送我来参选,但世子一直说萧家这是将我看作了弃子,我百般解释也无用,本以为置之不理即可,谁想到世子竟然做出此等糊涂事。不过表哥请放心!待世子回来,我定会好好同他说。”

    连星茗看了眼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手腕,觉得他再怎么好好说,估计也不顶用。

    “算了,用不着说。”他提醒。

    萧柳误以为这是在宽慰自己,心中顿时感动,面色通红又悄悄瞄了眼表哥。

    从小就听家族里的人说,家中还有一位美人表哥,性情孤僻,很早便出走跑去一偏僻门派中修行。他虽从未见过表哥,却也常常听长辈们提及,今日一见果然叫人惊艳——眼前青年面若白瓷,长眉若柳,恍若天人。本是个冷心冷情的矜贵皮相,偏偏长睫卷翘,面无表情时唇角都天然上翘,又乖又纯,看着就觉得心里甜滋滋。

    让人不禁幻想青年笑起来是何模样。

    连星茗却在想其他事情。

    形势艰巨。

    新身体灵脉亏空,他想跑都跑不掉。

    掂量利弊后,连星茗识时务问:“只需要弹个琴是吧?落选后我就能走了?”话音落下,萧柳才骤然醒转,“砰”一声磕在了床板上,暗骂自己危机之时竟胡思乱想。他更觉羞愧道:“表哥慷慨心善,实在让人自愧弗如!”

    连星茗被震住:“……?”啥?

    萧柳继续:“实不相瞒,那位前辈眼光甚高,以我目前的水平定然落选。此番前来我已经做好被其他世家望族嘲笑的准备,表哥落选,就是替我承受了这份嘲笑。”

    说罢萧柳面色惨然似上坟。

    “被上坟”的连星茗唇角微微抽搐,心里倒是难得起了点好奇。

    “你说的前辈眼光真这么高?”

    萧柳一言难尽点头,叹息说:“表哥不知内情,世子也一知半解,才会闹成今天这种局面。那位前辈所找的并不是弹琴如何厉害的琴修,更不需要弹得好听。他唯一的要求,便是弹得像传说中的那位。”

    连星茗随口问:“传说中的谁啊?”

    萧柳张嘴,出声前恭敬压低声音,眼神晶亮说:“摇光仙尊。”

    “…………”

    吃瓜突然吃到自己头上。

    连星茗方才怎么爬都爬不起来,一听到这四个字,惊愕到一秒鲤鱼打挺坐起,又震惊靠上床头,大脑宛如一团浆糊。

    他忍不住再次确认:“你刚刚说这位前辈心有一白月光,白月光指的是摇光仙尊?!”

    “是的!”不知为何,萧柳提及这个名讳,隐隐有些激动:“自摇光仙尊仙逝,前辈便相思成疾。三千年了,整整三千年,他都没有找到一位合格的替身,哪怕是三分像的都没有。”

    “摇光仙尊此等举世无双人物,怎可能是随随便便来个阿猫阿狗便能模仿?”萧柳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也划分到阿猫阿狗的行列中,还对连星茗允以鼓励眼神:“故而表哥就算落选也不用伤心,这并不代表你我无能,仅仅只是因为摇光仙尊的仙姿风貌难以……”

    后面的话连星茗震惊中,只大概听了个囫囵。他心中只剩下三个大字:好离谱!

    信息量过大——

    首先,他已经死了三千年吗?

    其次,他这是成了谁的白月光?!

    数个熟悉的名字从脑海中划过,连星茗实在是想不出来,会有谁对他“相思成疾”。

    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满腹疑虑,怀疑开口:“你说的前辈,呃……到底是谁?”

    寒风凄厉,凭栏眺望,一楼熙熙攘攘热火朝天的景象尽收眼底。厢房内死寂,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重咳,声声叫人胆战心惊。

    手帕从唇下挪开时,染上了丝丝红血,那人定神瞧了片刻血迹,恍惚笑了出声。

    “你们说,这算不算是报应。”

    唰唰——

    房中顷刻间跪倒一片,道门子弟们心中惨然忧恐,哪敢随便搭腔。

    早些年,道圣并不是这个样子。

    他原先是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修为高深地位尊贵,再加上一副多情的俊美容颜,便自然而然成为了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就连被……被某人伤透了心的那段日子,他也依旧能维持体面,不论私底下如何偏执不甘,作践自己折磨自己,对外也能风度翩翩的笑谈风生,仿若对那个人不屑一顾。

    这一切的转变契机,是摇光仙尊的死。

    道圣一下子就垮了,郁结于心乃至病痛缠身,连面上的体面都无法再去强撑。他们这些做弟子的,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近些年道圣更是修为原地踏步,隐隐有被心魔困住的征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咳血了。

    “抱朴。”道圣唤出门下大弟子,“去拿酒。”

    抱朴眼睛瞬间红了,转头看了眼一地的空酒坛,“前辈,不能再喝了!”

    道圣不在意挥了挥手,声音嘶哑。

    “去。”

    抱朴只得拱手领命,拎着酒坛返回厢房时,他站在门口抹去泪痕,忍不住地心想:

    若是当年道圣暴怒之际带人追击摇光仙尊时,他拦着点,会不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现在说这些,全都晚了。

    抱朴正色进门,恭敬将酒坛放置在桌上道:“前辈,待选琴修们都已经候着了。”

    道圣举杯的动作一停,沉默将酒杯放回桌上,杯底“叮”一声清脆响。

    虽没有说话,但房内温度好似陡然下降,角落的熏香炉翻涌着愠怒的巨兽形状。

    在场不少人冷汗都淌下来。

    抱朴硬着头皮说:“前辈三千年前醉酒时将一琴修误认成摇……误认成那位,当时一曲毕,心魔确实得到了压制!这代表此法有用!为您的身体着想,还请前辈再做尝试。”一通话说出来,抱朴心中七上八下,世人都以为是道圣想要寻一个摇光仙尊的替身,实则这都是他们这些弟子在自作主张。

    他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即便每次事后都会被道圣重罚,他们也不后悔——万一呢?万一真有人能够将摇光仙尊模仿得出神入化,届时道圣每每醉酒之际自欺欺人去听琴,身体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每况愈下。

    “罚鞭刑。”道圣语调平淡,毫无起伏。

    抱朴面色微白,惨淡应了个“是”。

    过了一会儿,上面又传来声音:“他们为何都穿红衣?”

    抱朴往楼下瞧,惊愕之际眼前一黑,摇光仙尊生前最喜身着红衣。

    这些人为了迎合道圣,真是下足了功夫。

    还不等他开口,道圣抬起手臂按在了眼睛上,一开始只是自嘲闷声笑,而后肩膀耸动越笑越大声,“连蝼蚁都知我心中所想。我那日还同他说我赢了,他倒是决绝,直接——咳!咳咳!”道圣掩帕重咳,白皙面庞隐现病态潮红。

    手中的青色手帕很快就被染上大片血迹,他自我厌弃般将手帕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缓了许久才平定急促的呼吸,眼底幽暗如濒死困兽:“他根本不在乎输赢,他什么都不在乎。”

    “……”死寂。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们自选死法。”

    抱朴惶恐,“弟子这就去安排!”

    转身关门之时,隔着门缝,他又看见一地空酒坛。病骨支离的男人抬掌撑着下巴,苍白俊俏的面容无喜也无悲,更无期待。

    宛如一只被病痛折磨的响尾蛇,蛇身缠绕咽喉,看着像随时能将自己吊亡。

    抱朴合上门,紧张在心中祈祷——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希望这次能出个好苗子,不求模仿得出神入化。

    三分像,三分像便已是上天垂怜!

    连星茗被世子带出去时,心里依然觉得匪夷所思,活像被雷劈。

    穿过回廊,便到了一楼人群密集处。

    “你在看什么。”耳边传来闷闷的询问声。

    连星茗眺望惊叹:“人好多啊。”

    世子诡异沉默了下,少年人本就心性飘忽不定,他良心发现仗义说:“放心,我虽让你顶替,但也不是想推你入火坑。只要你正常发挥,一定会落选。”

    连星茗:“……”

    他正常发挥,一定会被道圣认出来。

    世子自信:“以防万一,我还让你穿了件青衣,保证你与摇光仙尊风马牛不相及。”

    “我谢谢你。”

    穿过回廊就是一楼的露天戏台,随着人流向前走,刚准备迈过门槛,里头突然有位貌美女子摇摇晃晃跑了出来。肩膀相撞,连星茗见她身影歪斜要倒,伸手搀扶了一把。

    女子双眼无神站直,连头都没有回,又披头散发往后走,再次撞到了其他人。

    后方骂声阵阵。

    连星茗偏眸回望,眉尾轻挑。

    “是花魁娘子。”世子也在回头看,迷惑道:“这青楼里的娘子们被赎走后,等同重获新生。花魁娘子三日前才出了销金窟,怎又回来。”

    “赎走她的人对她不好?”

    世子嗤笑:“你有功夫担心别人,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他替连星茗解绑,领着人加入戏台下的排队行列:“诶,你待会就弹最熟的,最熟的曲子你练得怎么样?”

    连星茗如实说:“万径人踪灭。”全部死光光。

    世子惊诧:“这么难听的吗?”

    “……”

    “别灰心,一个大家族里能出一个天才就够了,其他人等着鸡犬飞升就好。”世子以前见多了各行各业的俊才,如今总算是见到一个和自己一般模样的废物,心里头冒出点儿惺惺相惜:“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我也这样。”

    说话间,戏台上有一名红衣琴修端正坐下,刚忐忑弹了一个音,上方厢室就传来轻飘飘一声:“滚。”

    那名琴修登时面如土色,垂头丧气起身往外走,背影都失魂落魄。连星茗看着都懵逼:等等!刚刚发生什么了??

    世子也有些懵逼,“看来你只需要上去走个过场,弹什么根本不重要。”

    “这样最好。”连星茗松了口气,刚要说话,耳尖微微一动看向队列前排。

    几名琴修聚集,热火朝天小声聊八卦。

    “听说道圣曾遣散红颜三千,青涩向摇光仙尊示好,就连‘想成为你的脔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真的假的?”

    连星茗一震,鸡皮疙瘩“唰”得起来。

    这都过去了三千年了,再听这句话时他还是脊背酥麻,心惊肉跳。

    另一人满面红光说:“当然是真的。摇光仙尊是何等骄矜人物,当场就将人给轰了出去!道圣还喜不自胜陪个笑脸连声道歉呢。”

    “听起来道圣前辈的脾气超好!”

    话音刚落,上方厢室再次:“滚。”

    语气不耐,透着厌烦。

    弹琴的红衣修士脸色刷白,瑟瑟发抖退下,众人报以同情的目光。

    正八卦的几人面面相觑,恍然大悟改口:“听起来他只对摇光仙尊没脾气。”

    世人好像对他有诸多误解。

    连星茗心中讪讪,上辈子他的脾气最大,对比之下显得其他人没脾气而已。

    世子按耐不住加入了八卦行列,迷惑问:“可我怎么听说三千年前就是道圣带人去抓捕摇光仙尊的?最后都把人给逼死了。”

    “你都说了只是抓捕,谁能想到摇光仙尊对自己都这般狠心,竟真的横剑自刎!”说话人突然压低声音,心有余悸道:“你可知道当年仙尊一死,道圣简直跟疯了一样。明明参与这场行动的人由他号召起来,可他反倒成了刽子手。千万修士皆丧命于他手,这之中甚至还包括他自己门下的弟子!到最后仅仅有一人存活。”

    “……谁?”

    “他自己——他连他自己都没有放过,坠入魔障般恐吓威逼其他琴修大能,逼着所有人弹摇光仙尊的曲子。彻日彻夜地弹,指尖割出白骨都不能停。那可都是杀招,他也不还手,就生生受着杀招,此举和自残又有何异?”

    世子愕然,瞠目结舌喃喃:“他这是后悔了么……可人都被逼死了,自残又不能把人换回来。”

    “你!不想听别打岔!”谈话的修士们恼羞成怒挥手将其斥开。世子往回跑,依旧困惑:“既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带人去追杀啊。”

    连星茗疑惑揉了揉冰凉的面颊,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冷凝住,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

    追杀并不奇怪。他当年像摆弄一件玩物般将道圣耍得团团转,用时甜言蜜语,用完弃之如敝履。最后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实属正常,可在他死后,谁能告诉他这什么情况?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绝不可信!

    说恨他恨到疯魔还有可能,这要是被认出来了,连星茗合理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掐死。

    细想更是脊背发凉,他已经有拔足逃跑的冲动。转回眸时往上方厢室偷看了一眼,连星茗的视线瞬间凝住,心中猛的一沉。

    厢室旁的栏杆边本无人,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俊秀苍白男子,一双带着醉意的幽深黑眸冷漠盯着他看。

    应当已经盯了许久。

    连星茗仿佛瞬间被拉回了三千年前——鬼门关外的大雪裹挟着一个人的万般愤慨,号令群雄对他势在必得,那双被暴怒蒙蔽了的腥红双眼,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三千年后,记忆中风流倜傥的道圣如今却憔悴苍白、病骨支离。

    泼天爱恨酝酿了整整三千年,不仅没有随时间而消减,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连星茗心中一凛,连忙低头。

    天道在上,本咸鱼今天刚退休。

    求别、别搞我啊。

    阁楼里逐渐寂静,众人也发现道圣来到栏杆边,心中一时间激动又忐忑。

    仿佛过了一秒钟,又仿佛过了很久。道圣才不急不缓开口,声线同他人一般风流倜傥,语气却听起来像极了森寒短兵相接。

    “你,上来。”

    ……在叫谁?

    众人茫然,面面相觑。

    世子大着胆子抬头瞄了一眼,又惊吓低下头,震惊用手肘拐了拐连星茗,“妈呀,他怎么好像在叫你!”

    连星茗从容回:“不是我。”这么多穿红衣效仿他的上进修士,道圣既然想找替身,那他有病啊专门挑个穿青衣过来凑数的。

    这时,上面又有道仆喊:

    “唯一穿青衣的那位修士,道圣前辈觉得你不随波逐流,十分可贵。叫你上来。”

    连星茗:“…………”

    妈的,青衣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