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趟家时也不能空着手吧?除了给孩子买东西,还得买礼品讨好娘家人,不然孩子在老家很有可能会被虐待。
我觉得我是有点冤的,因为一比较就知道了啊。
就拿这边的住户来说吧,这些房客中男人们本来就是各个家庭的顶梁柱,这是不用搅毛的。
在外打拼都不容易,孩子上学要钱,还要给老人生活费及看病的钱。
这是因为来此打拼的人的老家基本上都是在农村的,上辈子的人要么没养老金,要么就那么一点点。
虽然普遍都参加了所在地的合作医疗,但看病主要部分的钱还是要指望子女来掏的。
于是在外打工的人就要有点数了,要好好挣钱还不能瞎花。
我原先那个村上的男人们都是一年到头苦做苦累,生活方面也从不讲究,这样背后那个家里面日子才能过下去。
在此基础上还想有点钱存,日积月累钱就攒多了。
于是准备着在宅基地上造楼房或去镇上、城里买房,这是个大头。
所以说啊,咱们这些人都是压力山大。
不过呢,我和我孩子她爸倒是个奇葩的存在,我们这个就要散了的家我一直都是顶梁柱,他是陪衬,所以这个家怎么能不散呢?我塞!”
韦泗说:“谢大姐这话在理,你确实不容易。
我的情况还行,我挣是挣不到什么钱,但自己苦一点,政府补贴一点,也能糊个嘴,但别指望有钱存了。
();() 存不了钱就办不成事。
你说你把你大姐介绍给我,你是一片好心,然而我们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呢?至于那个户口问题嘛,我的户口是挂在我父亲那里的,但是那个楼房我是住不了的。
还能不能挂别人的户口,我也不知道。
那是镇上街道边的一幢楼房,上下共六间,我父亲和他后面的妻子、儿子住在那里。
房子当时是买地皮自己造的,为此我父亲欠了不少外债。
后来他去山里面找我要钱,要走了数目较大的一笔钱,他还完了债,并搞了装修。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住在里面是很舒服的。
那里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父亲只把我爷爷留下的山里面的那个屋子给了我。
五妹姐,你大姐以后肯跟我就我在那里吗?而且基本上没有出头之日了。
随便说说,五妹姐别当真。”
尽管韦泗话说的委婉,但是谢五妹还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她用手指抵了韦泗几下,说:“我说韦泗,你这个鸟人是个废人,怎么还又呆又笨呢?凡事都要自己主动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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