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捂着耳朵翻白眼,十分不耐烦但还是得哄,没办法,谁叫这是空虚的弟子呢。
“行了行了行了,别嚎了,你一个修道之人又抱大腿又撒泼耍赖,说出去真是丢我们三清观的脸!
之前你说的都有道理,且又着实符合修道之人为民除忧的道义,所以为师允许你去武威。
但切记不可收受丞相的任何赏赐,你去武威的一应花销,都由观里拨给,就当是你的历练了。”
静观旋即喜笑颜开,正经跪好对凌虚磕头:“谢师父!”
凌虚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后,认真问:“什么时候出发?”
“七日后出发。”
凌虚长叹一声,望向祈福殿里的元始天尊像:“早点解决,早点回来,和朝中权贵纠缠,从来都不是好事。”
与此同时,皇城容华宫,一派歌舞宴饮之乐。
今日是静妃生辰,又恰好太子南巡回来有几日了,为了一起庆祝,天子本想大办,可静妃却以“妾不过后宫一侍奉陛下的寻常人,不值得耗费国之财富图一夜之乐”
为由选择了简办,除了天子和太子外,只请了表兄周郢,也算是一家人的小团聚了。
说是简办,上桌的菜却是一点不含糊的,既有中原汉人的各种色鲜香醇,摆盘讲究的精致菜肴,也有胡人做法粗旷,追求原汁原味的大盘菜。
中原曾被五胡乱了一百多年,如今的京城还曾是鲜卑大魏的旧都,所以京城的饮食,已是胡汉混杂,而静妃又偏好胡食,所以桌上便也成了胡汉全席。
酒过三巡,天子也放下了架子,双眼湿润地缓缓道:“朕年幼之时,随着太祖皇帝四处奔波,太祖皇帝征战四方平内外之乱,朕则和母后躲在后方,时常一年半载一家人都无法坐在一起吃顿完整的饭。
后来太祖皇帝立了国,百废待兴,太祖皇帝便终日埋头于成山的奏折中处理政事,就连吃饭都大多在御书房里进行,也只有在除夕,新年?算命
“这位兄弟,茶水来一点么?”
马车里,静归提着茶壶讨好地笑着,询问坐在对面的安思明。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方桌,方桌靠近车尾的一侧,躺着呼呼大睡的静勤,怀里还抱着一个自小带着的小补丁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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