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朱戚容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于英楠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于英楠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何玉萱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朱戚容把准考证塞进何玉萱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何玉萱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朱戚容想到没能考试的何玉萱,立刻赶回家。
可一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借着屋檐的灯,竟看见何玉萱坐在地上,身边倒伏着三四个空酒瓶。
她头发散乱,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头喝着酒。
朱戚容错愕:“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不说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为广播员,她最看重嗓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听见朱戚容的声音,何玉萱没有看他,只是冷淡丢出句:“不用你管。”
朱戚容蹙紧眉,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
何玉萱目光一黯,醉醺醺地抬起头,凝望对方深沉的眼眸:“那我们离婚,你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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